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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其實我是你百年前的老婆

  “方專員,我們真的要相信那個黑袍男子的話麽?您難道就不擔心他會騙我們麽?”江一唯湊近了方唐,在方唐耳邊呢喃了一句,他最擔心的就是那個黑袍男子會欺騙他們。


  “他沒必要騙你們,江局,在你看來那個男子的實力如何?”方唐反問了一句江一唯,江一唯頓時啞口無言。


  “那個男子的實力高深莫測,但是他和這個少年的身上有一種相同卻又不相同的氣場,如果他想的話,我們可能就會全軍覆沒。”江一唯想了想,突然感到一陣後怕。


  “全軍覆沒的那是你們,不是我,至於你說的那男子和這個少年氣場一樣,很可能師出同門,但憑借那人的手段來看,他的確不是俗界的人,最大的可能是武界,而這個少年也有極大的可能是武界的人。”


  “不,我是俗界的,按照你們的說法,我是在俗界長大的。今日漢武鎮瘟疫事件破了之後,我就可以跟他前往”旁邊的魚九陰是適的插了一句,令得方唐低下頭來看了看這個身形比自己還弱小的少年。


  “那那個黑袍男子…….”江一唯問道。


  “算是我的師傅。”魚九陰雙眼緊閉,不再言語。


  師傅?


  方唐沒有再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魚玄機丟給自己的那一塊金晶,能不能找到那個投入瘟疫的凶手,隻能靠這個金晶。


  “方專員,到了,那個井口就是漢武鎮的爆發起點,旁邊不遠處正是那家菜市場。”江一唯指了指眼前的那一口枯井,這井口本是漢武鎮人民的打水的地方,自從發生了漢武瘟疫事件之後,原本一口深井變成了沒有一絲水源的枯井。


  方唐露出了頭看了看枯井,裏麵有森森白骨在安靜地躺著。


  方唐捂住了鼻子,這枯井裏的味道很有內涵啊。


  味道真好聞。


  “接下來就看那個男人給我的晶體究竟有沒有用了?”方唐半信半疑地將金晶放在了古井上方的槽口處,揮了揮手讓身旁的江城地方作戰局的人先退後,免得打草驚蛇,那個凶手不出來就不太好了。


  方唐看了看旁邊的少年,少年依舊一言不發。


  “小王,準備一下,將陷阱準備好,眼下沒有任何辦法,隻能死馬當做活馬醫了。”方唐隨口囑咐了一句,躲在了一顆樹下看向古井的旁邊。“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是一隻蝠鬥獸搞出來的動靜,一隻蝠鬥獸都能搞出這麽大的動靜,我也是服了。”


  方唐搖頭歎息,但是漢武鎮畢竟是個小鎮子,許多條件都是有限製的,自然吸引不了外來的武者常駐於此。


  金晶被方唐放在了槽口之上,先是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後,隨後一閃一閃地,金晶的周身之處散發著奇特的能量來。


  “這股能量這麽對我來說的感覺如此的親近,我可從來沒見過這個金晶啊。”方唐詫異了一下,他感受到散發在天地之間那股獨特的能量對他如此的親近,好像親人一般。


  方唐從小就生活在龍城,他可以肯定的是這金晶散發出來的能量他絕對沒見過。


  也沒有接觸過。


  “局長,你說這個東西究竟能不能引出漢武鎮瘟疫的幕後凶手?”站在江一唯旁邊的鄭鴻鈞看了看在槽口處一閃一閃地金晶,當下懷疑開口道。


  不是他不相信方唐,而是那個黑袍男人給方唐的東西實在讓人相信不了。


  這東西說實在的,隻是外觀像西幻裏的魔法石,但是看上去就像一個街邊的路攤貨。


  “別問,如果不要這個金晶,我們還有什麽其他的好辦法嗎?”江一唯眨了眨眼,問了一下鄭胖子。


  鄭胖子無語凝噎,仰天長歎。


  “好像真的沒其他辦法了。”鄭鴻鈞畢竟不是專業人士,對於這種神出鬼沒的凶手毫無辦法,他想了想,眼下隻能相信黑袍男子給方唐方專員的那枚金晶。


  “別說話,有動靜了。”方唐轉身,耳朵動了一下,他感覺到枯井裏麵有淅淅瀝瀝的聲音傳來。


  所有人噤聲看向了那口古井。


  隻見古井的邊緣不知什麽時候探出來了一個小腦袋,頭呈著三角狀,嘴裏不停地吐著蛇信子,藍幽幽地瞳孔如同藍色的深羅地獄一般,甚是恐怕。


  是蛇?


  方唐等人憑住了呼吸,隻見這條蛇幽幽地看著金晶,整個蛇身慢慢的探了出來,當整條蛇出現在方唐和江城地方作戰局的人的麵前,所有人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


  這。。。。


  方唐已經無力吐槽了,這江一唯怕不是對枯井有什麽誤會吧。


  那有一口能見底的古井就能出來這一條大蛇,哦不對,

  蟒蛇了。


  “這蛇有點眼熟。”江一唯推了推金絲眼鏡,一副學者的樣子看了看眼前的大蟒蛇,隻見蟒蛇的臉上頓時出現了一張人臉。“臥槽,吞天蟒。”


  所有人都看見那條白蟒蛇的臉上出現了一張模糊的人臉,方唐隱隱約約地覺得這個模糊的人臉怎麽會如此的眼熟?


  白蟒人臉一陣變化,方唐定睛一看,看清了人臉的那副模樣來,當下不由得驚呼起來:“檸檬?”


  方唐突然想起自己手機聯係人備注A的那個女孩,不由得想起那副微胖少女的樣子。


  那天,


  在夕陽下奔跑,


  方唐在那麽一瞬間記住了檸檬,臉圓微胖,情竇初開的樣子讓人忍不住心動向她撮一口,

  可是,方唐並不是那樣隨隨便便的人,以至於他的初吻保留至今,


  方唐狠心地拒絕了少女的示愛,轉身離開,他聽到了檸檬的啜泣聲,但是他不能回頭。


  所以


  他用跑的,光速離開了現場。


  好在方唐並不知道,在他轉身離開的時候,那個微胖的檸檬,低著頭,嘴裏不停地吐著蛇信子………..

  “老夫聊發少年狂,左蘿莉右人妻。。。”方唐突然想起自己年少時意氣風發的樣子,不由得感慨了起來,白蟒一個掃尾掃向了方唐的所在之處,方唐突然驚醒了過來,推開江一唯,方唐向旁邊一滾。


  “江局,你們先帶著兄弟們退遠一點,這個畜生可能還要解決掉。”方唐並沒有轉頭過來看著江局,隻是吩咐道,畢竟人多了還是個累贅。


  白蟒的額頭之處並沒有出現第三隻眼,看來並不像是方唐在模擬高考之中的西山戰場遇到的那條蟒蛇。


  隻見白蟒的周身出現了七道不同的顏色在白蟒的身後如輪盤一樣翻轉,少女的後背出現了一道金色的光點,光點之處出現了許多紋路,連接著那七道不同顏色的光團,如同天上的大日如來,白蟒搖身一變,變成了一副少女的模樣,配上少女身後的七色光團,如同三英戰呂布,天神下凡。。。


  “檸檬。”方唐呢喃了一句,不會錯的,這個少女就是當初向他表白的微胖對A少女檸檬精。


  哦不對,

  蛇精。


  “這不是方唐麽,在這裏幹什麽?”檸檬精眨了眨眼睛,俏皮地看著方唐,嘴裏不停地吐著蛇信子,然後發現不對勁之後,在方唐的目光之下變成了舌頭。


  看的方唐一陣惡寒,泥煤的還好當初沒答應,不然自己女朋友是一條白蟒,說出去別人都說他方唐是許仙,敢日蛇。


  然後會不會引來什麽法海,雷峰塔下鎮蛇妖。


  方唐一陣激靈,便不再多想,決定和這個蛇精保持一定的距離。“哦,蛇精,我是來調查漢武鎮瘟疫的凶手。莫非。。。。”方唐狐疑的目光落在了蛇精的身上,目光深邃,隨後肯定了下來。


  “你想的沒錯,如你所見,就是我。”檸檬精並沒有想象中的逃避責任,而是大大方方的直接承認漢武鎮瘟疫的確是她所做的。


  “你為什麽要這麽做,算了你當我白問,你是一隻鬥獸。。。”方唐眯了眯雙眼,眼前的這個從蟒蛇化身而來的少女定是經曆過鄭東策的登神長,當下雙拳緊握著想要衝上去給檸檬精一拳Ko的時候,少女閉上了雙眼,眼角處留下了淚水。


  “相公。。。我這麽做是有理由的,我太想你了,我不得不這麽做才能把你引過來。隻要你肯過來,我就放開解藥,這樣漢武鎮得瘟疫就蕩然無存了。”檸檬美目一閃,很顯然,她隱瞞了什麽。


  “等等,我不是你相公,還有,你不是龍城三院的學生麽在學院裏麵不也是隨時可以見到我嗎?”


  隻見檸檬精搖了搖頭,眼中噙著淚水道:“那天,在夕陽下我是最後一次見你了,你難道沒發現我那天給你留下電話的用意嗎?”


  用意?


  方唐搖了搖頭。


  !!!!!!

  我還小還沒結婚呢哪來的老婆,檸檬啊,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哦。


  我連女孩的小手都沒拉過還跟你結婚。。。


  等等,


  我會跟一個蟒蛇結婚?

  方唐突然意識了過來,這家夥還是個蟒蛇來著。


  我又不是許仙我還日蛇?????


  一給我裏個giaogiao

  許是見方唐不相信,檸檬趕忙開口道:“方唐,你的左半邊屁股上是不是有一顆痣?是不是。”


  臥槽

  “你是不是偷窺我啊,這都知道。”


  檸檬並沒有回答方唐的問話,而是自顧自的說的。


  “那年。。。。”


  那年,檸檬還不叫檸檬,她叫蘇安安,是大明同府知府的女兒。


  三年前的一晚,她在西關路上救下了一名髒兮兮的男子,那名男子正是叫做方唐,而西關路卻是大明同府前往亂葬崗的唯一通道。


  也就是說大明同府裏的人想要去亂葬崗隻能通過西關路而行,拋開在西關路陷入昏迷不醒的方唐不談,一個小姑娘大晚上的究竟來亂葬崗做什麽。


  誰也不知道


  蘇安安隻是安靜地坐在馬車裏,看著旁邊陷入昏迷的少年,臉上的泥巴和早已髒透的袍子,令人不得不心生厭惡,但是蘇安安一想到那個男人的時候頓時不由得一陣氣結。


  那名少年早已醒來,知道是蘇安安救了自己,無以為報便自願留在蘇府裏做一個下人。


  總的來說是做蘇安安的侍衛。


  三年之後

  蘇安安早已經懷胎六月,但今日偶感風寒便去城中一所有名的郎中處打算隨便開了一處藥便想歸家,畢竟今天可是那個男人的生日。


  蘇安安這樣想著,想的很美好雖然那個男人無比的冷淡,自己不也是跟了三年了罷。


  “姑娘,你這情況不太好啊,就算長期用這幅藥方上麵的藥配置,你最多也是活個半年,這個期限還沒辦法保證,少則兩三周個把月,多則半年。”郎中搖了搖頭,探了一下蘇安安的脈搏後,無奈。


  蘇安安的情況她自己清楚,自然而然也不用大夫多說。“老先生,麻煩您。。能不能。。開藥劑,隻要半年就夠了。”蘇安安到了後麵也是哭著求著眼前這位郎中,郎中無奈地歎了一口氣,轉身還是為了蘇安安配了那副藥劑。


  “這是最後一副藥了,吃了最多活個半年,蘇姑娘你的心裏要有準備。”郎中最後叮囑了一句,將打包好的藥劑交給蘇安安。


  蘇安安感激地接了過來,告辭一聲,便離開了醫館。“方唐,我們走吧。”


  蘇安安來到了方唐的麵前,俏皮地笑了一下後,便上了馬車。


  方唐隻是輕輕地笑了一下後,看著蘇安安背對了自己,方唐重新收起了笑容,再看了看身後的醫館。


  “噠噠噠,”不遠處傳來一陣馬蹄的聲音,醫館周圍的行人紛紛避讓,原本正想要上馬車的蘇安安見狀,看向了從遠處而來的戎裝男子,笑了一下。


  那是他的相公,冉清文,


  性子十分地冷淡,從來沒有笑過。


  “方唐,你看到了嗎?那是我的相公,可厲害著呢,什麽時候哪一天你也像他這般厲害,我就給你許配一個人家。”


  那時,


  方唐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蘇安安。


  “相。。。。”蘇安安剛想開口,卻看見了讓她終生難忘的一幕,隻見冉清文停在了醫館的門前,伸出手來笑著對著他眼前的女子。


  他眼前的人並不是蘇安安,而是一名她並不認識的女子。


  他笑了。。。


  他第一次笑的,還挺好看的。。


  不對,


  蘇安安突然回過神來。那個女人究竟是誰,為什麽會和他在一起。


  冉清文笑著拉著那女子上了冉清文的馬,看的蘇安安心裏很不是滋味。


  “我想盡了一切的辦法,都沒有讓我自己能夠坐上你的馬座上,從來也不能讓你笑。那個女人,。。。。”蘇安安心裏十分苦澀,歎了一口氣轉身上了馬車。


  “車夫,回府吧。”蘇安安的語氣變得森冷了起來,她很想站在冉清文的麵前指責一下那個女人是誰,可是蘇安安並沒有這樣做,她知道如果她真的這麽做了,冉清文可能一輩子就不會理自己。


  “當初為什麽要救下那個負心漢?”蘇安安很想問自己。


  那天晚上

  他被一些死對頭下了藥,單獨扔在紅樓裏麵,他看著那些逐漸靠近自己的肮髒女人,冉清文皺了皺眉頭,他並不想讓那些肮髒無比,常年都在風月場所逍遙快活的女人來碰自己的身體,但是眼下自己被那些死對頭給五花大綁了起來,根本就動彈不得。


  嘭……


  這裏看起來極為曖昧的房間的大門被人強行一腳踹開,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了門口之處,隻見門口進來兩名公子哥。


  “好生俊俏的少年郎,不如進來跟我們玩玩?今夜無比漫長,幾位姐姐可是空虛寂寞的很呢。”其中一名風月女子看了看床榻上五花大綁的翩翩少年郎,再看了看門口進來的兩位少年郎,她感覺今晚能夠玩玩一切都值了。


  門口的兩位公子少年,一位手持羽扇如同畫中走出的翩翩謫仙,另外一位腰間配著長刀,但是身上的衣服有些舊。


  先前進來的少年郎不過是方唐和蘇安安,蘇安安本身就長得極為傾城,女扮男裝了一下之後就變成了一個翩翩美少年。


  當然方唐知道旁邊那個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的人不過是一屆女流,還是自家小姐。


  女子看了看那身穿著破舊衣服的少年,雖然這個少年的衣服有些破舊,但是目光極為平靜,此時臉色有些通紅。


  畢竟少年是第一次進來這個風月場所。


  “原來還是個雛兒啊。”幾個女子對視了一眼後紛紛看向了方唐,這年頭找個像方唐這樣的雛兒還不容易。


  “小可愛,要不要進來玩玩,今晚讓你不要不要的。”女子紅唇微張,誘惑無比的看著方唐和蘇安安。


  雖然自己的上家隻讓自己霸王硬上弓解決掉眼前被五花大綁在床榻上的冉清文,但是能順便白嫖一晚上的蘇安安和方唐,幾位風塵女子還是極為樂意的。


  “這個人怎麽會來這裏。”蘇安安一向極為討厭這個地方,特別是這種髒亂無比的風月場所,這種地方怎麽配得上那個男人的身份。


  京都錦衣衛總指揮,冉清文。


  “想不到堂堂京都錦衣衛總指揮深夜耐不住寂寞,既然會來到這個風月場所,真是個奇聞呐,冉大人,你說要是這個消息傳出去整個京都的多少女子都會垂淚,畢竟你可是她們的夢中情人呢。”蘇安安笑了一下,有些陰陽怪氣。


  說到底,

  蘇安安心裏還是對這個冉清文暗送秋波,自然而然也不願意看到他被那些風塵女子所玷汙。


  “怎麽會……”其中有幾名風塵女子對視了一下後,皆從對方的眼裏看出了不可置信,隨後紛紛看向了床榻上被五花大綁的冉清文。


  雇主明明說他隻是個普普通通的錦衣衛的人,怎麽會是個京都錦衣衛總指揮。


  該死,


  女子對視了一下後,暗暗地點了點頭,說道:“今天是我們姐們幾個裁了,人你帶走,我們可以當作事情沒有發生。”


  講到這裏,


  冉清文不屑地笑了笑,雖然這些風塵女子是自己的死對頭找來對付自己的,得知自己的身份感到害怕了還裝作今天這事沒有發生?


  簡直就在癡人說夢!


  “嗬,如果我冉清文今天能走出這間紅樓,他日我一定會將這裏夷為平地,將這紅樓血洗!”冉清文躺在床榻上聞到一些奇怪的味道,哪裏還不明白這味道究竟是什麽東西。


  該死!


  發情助事的東西。


  冉清文的眼睛逐漸血紅無比,那些女子竟然會使用這種東西,冉清文知道,如果今晚沒有這兩個人來這裏,恐怕明天自己早就已經被榨幹了。


  “還不快滾,在這裏幹什麽!”蘇安安罵道,但是那一聲語氣令冉清文不由得眉頭一皺。


  冉清文的目光下移,看向了蘇安安的喉結。


  “你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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