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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七章 故友重逢

  紀慎行故意皺著眉說:“怎麽會不是真的呢?這可是我花了我全部積蓄買的。”


  “我不是在說戒指啦!”邵恩嘉嗔怪的看他一眼,“我越來越發現你跟我認識的大神不一樣,你該不會是假冒的吧?”


  “是假冒的你又待怎樣?要退貨嗎?”


  “當然!”


  紀慎行氣勢洶洶的壓了過來,逗弄著她的身體,“你再說一遍?”


  邵恩嘉被咯吱得渾身都癢,很快就投降了,“好好好,我錯了我錯了,就算你是假的我也不退貨,你放過我好不好?”


  “不好,我要讓你看看更不一樣的大神!”


  紀慎行滿臉曖昧的笑,然後大手一伸,拽過被子蓋住了兩人……


  ……


  何樂琪一直在梁小臨麵前故意和顧燦朝演著甜蜜親昵,所以陸司爵那邊收到的消息便是兩人情侶關係無誤。


  陸司爵就逐漸放鬆了對何樂琪的警惕,以為她真的想通了,展開人生新的階段去了。


  卻沒想到,何樂琪已經拿到了西山醫院的地址,x果然無敵,這麽隱秘的地方都能被她找到。


  她現在覺得麻煩的是,她這副樣子,要怎麽去把陸司爵的金子取出來。


  之前她已經委托過x,x卻表示對這單沒興趣,他的興趣是查案破案。


  何樂琪別無他法,隻好靜觀其變,她沒想到她的轉機來的那麽快。


  第二天,當她上完繪畫課打算回家的時候,她突然發現人群中有個背影十分眼熟,她連忙支開梁小臨,然後追了上去。


  輪椅撞到了那人,那人回頭看她,然後扶住了她的輪椅,“你一個人嗎?小心點,這條街人多,你撞到人或者別人撞到你都不好。”


  何樂琪驚訝的話都說不出來,指著他,隻會,“你……你……”


  當年儀表堂堂的m國總統,怎麽會淪落成這個樣子?

  他的頭發胡須好像很久沒有打理過,膚色也比以前深了好幾個色度,一雙裸露在外麵的手既粗糙又布滿老繭。


  一身舊的不能再舊的衣裳,手上拎著一個酒瓶,裏麵是高度烈性白酒。


  這才中午,他已經喝的醉醺醺了,他出獄之後到底經曆了什麽!

  聶之川以為自己被人認出來了,慌忙捂住了自己的臉,他之前當總統的時候時常上新聞,所以在m國的知名度很高,但他沒想到他如今這副頹廢的樣子還能有人認出來,他趕緊轉身想跑。


  卻聽見輪椅上那個人喊道:“白澍!”


  聶之川的腳步停住了,轉身走回她的身邊,“你……?”


  他的目光帶著探究和疑問,何樂琪朝他點了點頭,“我們換一個地方聊。”


  “好。”


  聶之川推著何樂琪,兩人走到了不遠處的一個公園,聶之川找了個僻靜的長椅,坐了下來。


  “你知道白澍?”


  何樂琪點點頭,“不僅知道,而且很熟。”


  聶之川激動的問:“那她現在在哪裏?”


  何樂琪平靜的回答:“她已經死了,葬在米國。”


  聶之川瞪大了眼睛,“不可能,她怎麽可能會死……她還那麽年輕……”


  “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去查,她墓園的地址在……”何樂琪把墓園地址寫給了聶之川,“她真的已經死了,而且死了有大半年了。”何樂琪倒不怕聶之川去查,反正查來查去隻會得到一個結果:她說的都是真的。


  聶之川還是不願意相信,懷疑的問:“你是誰?你怎麽會知道她的事情?”


  “我叫何樂琪,我是她的發小,她在米國是意外死亡的,但我覺得這意外有人指使。”


  “是不是陸司爵?”


  “我不敢確定。”


  聶之川狠狠一拳砸向自己的大腿,“一定是他!一定是他!”轉而又猛烈搖頭,“不可能不可能,你一定是在騙我,白澍不會死的。”


  何樂琪便把自己的電話號碼寫下來塞給他,“我不能在這裏停留太久,這是我的電話,如果你相信我的話,再給我打電話,我有更多內幕可以告訴你。”


  聶之川捏著那張寫了墓園地址和電話號碼的紙,隻覺得九月的風像是寒冬臘月一般,吹得他遍體身寒。


  他自從出獄之後,就一直在找白澍,給他之前的助理打過電話,可是助理卻狠狠罵了他一頓。


  “聶之川!你怎麽這麽頑固!你還找她做什麽!她害你害得還不夠慘嗎!你非得把自己作死才能罷休嗎!我不會幫你找她!但是如果你有什麽別的需求,在我能力範圍之內我都可以滿足你……”


  聶之川沒等他說完就掛了電話,別的需求?除了白澍他已經沒有了別的需求。


  他利用自己的力量,一邊打工一邊找白澍,渾渾噩噩的活著,掙點錢就去買酒喝,錢沒了就再去打工。


  他刻意不剃胡子不剪頭發,讓自己盡可能的顯得更潦倒一些,確保沒有人能認出他來。


  他也確實做到了,出獄這麽久,真的沒有一個人認出他來。


  聶之川知道沒有人可以幫他,便上網查了這個墓園的電話,打了過去,那邊的管理人員答複他,確實那個地方葬著的女孩名字叫白澍。


  一瞬間,聶之川的天像是塌了下來。


  他天旋地轉。


  白澍死了,真的死了,他的一生摯愛,就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突然就死了。


  那他這半生追逐付出算什麽?她都沒能得到善終……那他變得這麽潦倒又算什麽!

  聶之川無法接受這個結果,他捂住腦袋痛苦的垂下了頭。


  他忽然想起剛剛叫何樂琪那個女孩說,白澍的死不像是意外,像是有人操控。


  突然之間,他的人生仿佛又找到了新的目標。


  他重新抬起頭來,深深的歎了口氣,然後給紙上的那個電話撥去了電話。


  而此時何樂琪正和梁小臨在一起,所以她隻能語焉不詳的說:“我知道了……待會我給你回電話……”


  聶之川便坐在那個公園,撓心撓肺的等著何樂琪的電話。


  直到一小時後,何樂琪假意自己要午睡,回到了房間,才給聶之川回了電話。


  電話鈴聲剛響起,聶之川就接聽了電話。


  “何樂琪,你還知道什麽,全都告訴我吧!”


  何樂琪壓低著聲音說:“那你先幫我一個忙。”


  “什麽忙?”


  “白澍生前說她有樣東西存在一個地方,她很想要那個東西,所以我希望你幫我取了來,下次我回米國祭拜她的時候可以燒給她。”


  聶之川一口答應,“沒問題。”簡直是義不容辭。


  何樂琪便把西山醫院的地址給了他,“這是她幾年前存的東西,她不希望別人打開,所以你原封不動的拿給我,好嗎?”


  聶之川非常尊重白澍的遺願,鄭重起誓道:“我一定不會打開。”


  “好,那我等你好消息。”


  聶之川收到地址之後,便租了輛車,朝著西山醫院去了。


  他進了醫院的大樓,卻發現二樓到三樓中間被封死了,可是他身手還不錯,所以便爬上了大樓外的大樹,然後從樹幹躍進了三樓。


  這個樓看上去很陳舊,很久都沒有人來過的痕跡,地上滿滿都灰塵,走一步路便是碩大的一隻腳印。


  聶之川按照何樂琪的吩咐,去了冷櫃那裏,然後拿出了一包東西,放進了隨身攜帶的保冷箱中。


  他不知道這裏麵究竟是什麽東西,他也不想去探究,他隻當是完成盛芷荷的最後一個心願,所以拿到東西之後便從原路返回,然後回到市裏,約了何樂琪見麵。


  何樂琪拿到那個小小的保溫箱,克製著內心的激動說:“謝謝你,她一定會很高興。”


  “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們之間的關係了吧。”


  何樂琪便傷感的說:“你或許知道盛家以前有一對仆人,姓何,我是他們的女兒,算是和大小姐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吧,後來她失蹤了,我們全家就隨老爺夫人搬去了米國,這次小姐回米國,我們都很高興,可是沒有多久,先是夫人出了意外,在醫院橫死,沒過多久,我、大小姐、老爺同坐一輛車,那車也出了意外,隻有我一個人活了下來,腿還成了這個樣子。”


  “真的都是意外?”


  “嗯,我查過,確實都是意外,隻是我內心總覺得有什麽地方不對勁,所以陸司爵要接我來m國照料,我便同意了,想借機接近他。”


  “你發現什麽沒有?”


  何樂琪搖搖頭,指著自己的腿,“你也知道……我這個樣子,查什麽都不太方便的……”


  聶之川皺緊了眉頭,他不相信意外會接二連三,巧合太多那便不是巧合,而是有人刻意為之。


  隻是他現在沒有什麽權勢,想調查也很不太容易,但他絕不想她死的不明不白。


  他陷入了思考,他要如何才能東山再起。


  這是聶之川出獄之後第一次有東山再起這個念頭,還是為了她,他這一生所有的起伏悲歡全都是因為她,可是她卻已經不在了。


  上天到底為什麽要對他這麽殘忍,他汲汲營營,隻不過就隻有她一個念想而已,為什麽在收走他的全部之後,連她都要無情的奪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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