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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晚晚失蹤了

  那捧花是誰領收的?


  為什麽要藏到床底下?

  醫院同事給顧溫晚送花慰問,有什麽好隱藏的嗎?


  寧洛洛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便交代白澍好好看著顧溫晚,走了出去給葉萌萌打電話。


  “你知道兒科的電話嗎?”


  “知道啊,你要幹嘛?”


  寧洛洛長長的歎了口氣,“晚晚流產了,因為突然知道了陸司爵入獄的消息。”


  葉萌萌愣了片刻,實在沒有想到陸司爵千防萬防,居然還是沒能保住顧溫晚和孩子的平安。


  他在心裏唏噓,也很好奇,“那跟兒科有什麽關係?”


  “兒科給晚晚送了束花,包花的報紙正好有陸司爵入獄的新聞,我覺得有點蹊蹺。”


  “明白了,我幫你問。”


  片刻之後,葉萌萌的電話便回了過來,他的聲音聽上去很低沉,“兒科說並沒有給溫晚送花。”


  “我就知道有問題!行了,我去找祁選商量商量。”


  “好,等我這邊忙完了,我就去嘉仁找你們。”


  寧洛洛掛了電話,就給祁選撥電話,她沒有發現她背後有一雙眼睛正透過玻璃櫥窗死死的盯著她。


  白澍腦子飛速轉動,決定如果問起,就說不知道,反正送花來的時候並沒有任何人看到,關於送花的人和花店,聶之川那邊肯定會處理得幹幹淨淨,她不怕會出現與她對質的人。


  現在顧溫晚流產了,她的心裏卻沒有半點痛快。


  就想知道陸司爵入獄,心裏同樣沒有預想中的開心一樣。


  也許報仇這回事,一開始就隻是她為活下去尋找的一個動力,現在成功在望,反而踟躕了。


  因為不知道今後的路該怎麽走下去,不知道以後的人生又能靠什麽而活。


  顧溫晚哭一會笑一會,像是瘋了一樣,醫生覺得她狀況不太好,就給她打了鎮定劑,她很快便睡著了。


  所有人都暫時鬆了口氣。


  祁選知道那束花是從床底下翻出來的之後,就找今天所有出入過病房的人問詢,大家都說不知道什麽情況。


  但是不可能那束花會自己鑽到那個床底下,所以一定有人在撒謊。


  簡悅寧來了之後,祁選也循例去問她,她雖然說不知道,可心裏卻開始打鼓,不知道該不該把紀慎行來過的事情告訴祁選。


  紀慎行當時並沒有說什麽出格的話,他進進出出她都是貼身跟隨,他應該沒有時間去放那捧花。


  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信念的簡悅寧最終沒有把這件事說出來。


  不過她還是把這件事告知了紀慎行。


  紀慎行接到電話之後,忽然從病床上彈起,長久的沉默之後,才說:“我可以去看看她嗎?”


  “恐怕不太方便,今天有很多人在這裏。”


  “好,那有什麽情況你再跟我說。”


  簡悅寧掛掉電話,心裏忽然有個一種奇怪的感覺——紀慎行是不是喜歡顧溫晚?一般人知道朋友流產,都是驚訝的吧,可他,好像是心疼大過驚訝,所以才在得知消息的刹那啞然失聲。


  她搖了搖頭,強製否定了這種感覺。


  紀慎行這個人怎麽會隨便喜歡人呢,他永遠都是疏離在人群之外,連從小一起長大的邵恩嘉都打動不了他的心,更何況隻見過寥寥數麵還已為人婦的顧溫晚呢?


  紀慎行站在病房的窗戶邊,久久佇立,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笑容,手機郵箱裏那份郵件已經顯示已讀。


  說他殘忍,他認。他對陸司爵的所有都毫無感情,那個孩子跟他有什麽關係?他憑什麽不可以殘忍?


  這個孩子如果真是上天恩賜的禮物,是他們相愛的證明,就不會這樣輕易的逝去。


  說白了,不過是緣分不夠牢固而已。


  他推波助瀾,他卑鄙陰險,那又如何?


  他無私了那麽多年,他像個傻子一樣隱忍寬容付出,得到了什麽?

  自從知道姐姐死於陸司爵手的那一刻,他便決定,這輩子遇神殺神遇佛殺佛,隻為自己而活。


  ……


  陸司爵得知孩子流產的消息,第一句話問的是:“晚晚還好吧?”


  祁選回道:“她受了刺激,精神狀況有些不太穩定,身體狀況還好。”


  陸司爵恨不得立刻就出獄,“那束花的來龍去脈查到了嗎?”


  “已經查過了,不是兒科訂的,沒有找到送花人和花店的任何消息,應該是有人冒兒科的名刻意送來的。”


  “我就知道,不可能那麽巧。”


  “另外比較奇怪的是,這束花是藏在床底下,被星辰少爺發現的。”


  “床底下?”陸司爵眯了眯眼,立刻便想到了,“那也就是說病房裏有內鬼,早就知道這花有問題。”


  “我問了所有人,都說沒有簽收這花,送花人也找不到,我接下來該怎麽做才好?”


  陸司爵冷冷的說:“放一個假消息出去,就說當天隔壁病房的病人家屬路過,看見了是什麽人簽收,不過那家屬出國了,請大家一人拍一張照片,我們好發過去讓對方辨認。”


  “明白了。”


  可是祁選還沒來得及去找大家拍照,就又出了大事。


  顧溫晚失蹤了。


  當晚她打了鎮定劑,醫生說她會一夜睡到天亮,晚上病房裏隻有簡悅寧陪夜,便有些懈怠。


  簡悅寧睡著了之後,顧溫晚醒了過來,然後走了出去,就再也沒有回來。


  祁選一早就趕到醫院,調了全醫院的監控來看,看到顧溫晚三點半走出了醫院大門,一直往西邊走去,然後就杳無蹤跡。


  他忙發動人在醫院附近尋找,找了一上午還是沒有找到人。


  無奈之下,他隻好告訴了陸司爵。


  陸司爵問詢,眼神便慌亂起來,祁選從來沒有見過他這副手足無措的樣子。


  他讓祁選找了律師過來。


  “我現在想從這個羈押所出去,你有什麽辦法?”


  “陸先生,您這個案子排期等審判,沒有什麽辦法能出去。除非……”律師欲言又止。


  “除非什麽?”


  “除非您突然生了病或者受了傷,嚴重到羈押所無法處理,就可以保外就醫。”


  陸司爵點了點頭,心裏已經做了決定。


  律師走後,祁選擔心的看著陸司爵,“陸先生,你可千萬不要胡來。”


  “我心裏有數,你還是盡快去查我叫你查的那些東西。”


  “我知道,我今天再約一下嶽哥,看看他那邊有沒有什麽線索。”


  陸司爵擺了擺手,叫他走,然後自己走出了會麵室。


  祁選看著他緩慢而憂傷的背影,總覺得他會做傻事,可是他也沒有辦法,陸司爵向來獨斷專行,從來都不會聽別人的勸,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有誰可以勸服他的話,那就隻有顧溫晚了。


  歎了口氣,從羈押所出來,就約了老嶽見麵。


  老嶽一個頭兩個大,他也不明白,為什麽他的情報關係網碰上陸司爵的事也不好使了,總覺得愧對陸司爵,也擔心陸司爵真會被冤入獄。


  跟祁選交換了一下情報之後,老嶽就拍了下桌子,“別的不好說!查這個接花人我還是沒問題的!”他當過警察,又經事頗多,早就練就了一雙鷹眼,任何犯人在他的凝視下都會露出破綻。


  “那你等下隨我回趟醫院,我現在叫那兩天出入過病房的人全都去等開會。”


  白澍接到通知,就有些六神無主。


  給聶之川打電話,他也遲遲未接。


  她隻好鼓足勇氣自己往醫院去了,路上碰到簡悅寧,意外的發現簡悅寧臉上表情也很古怪,好像藏有什麽秘密。


  她故意說:“聽說有人看到是誰接那束花了。祁助理叫我們去拍照讓目擊者辨認。”


  簡悅寧應道:“是啊。還要求我們穿前兩天穿過的衣服。”


  她回答的時候很鎮定,好像隱藏的並不是這件事。


  白澍便收起了滿心疑惑,正要走進病房,忽然電話響了起來,她便對簡悅寧說:“我接個電話,馬上進去。”


  簡悅寧朝她點了點頭,推門走了進去。


  聶之川在電話那頭問:“怎麽了?”


  “有目擊者看到我收花了。”


  “你現在在哪?”


  “嘉仁醫院。”


  聶之川便道:“我派人過去接你,現在你留在那裏已經沒什麽必要。”


  “不可以,我要是走了就相當於承認是我,順著我的線索順藤摸瓜查下去,萬一發現到什麽蛛絲馬跡,不就是前功盡棄嗎?”


  聶之川沉思片刻,“你說的目擊者是誰?”


  “據說是隔壁病房的家屬,近幾日出國了。”


  “你先穩住,不要慌張,我去封這人的口。”


  白澍的心總算安定了下來,“好。”


  她走進病房,發現除了祁選,還有一個陌生男人。


  那男人看上去十分魁梧精壯,一看就是身手不錯的樣子,和她平時見到的那些男人截然不同,一雙眼淡淡的掠過她,就叫她不寒而栗。


  祁選便說:“人到齊了,現在開始拍照。”


  他拿著相機,讓大家依次坐到準備好的凳子上,後麵是一張白色的背景布。


  這些都是老嶽要求的,老嶽說拍照的過程越複雜,拍的越慢,犯人的心理就越焦灼,就越容易露出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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