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6章 我養你啊!
青年怎麽也不肯,就在兩人僵持的時候,趙豐的身後,房門一下子被推開。
不施粉黛的趙韻菲從裏麵走了出來,臉上一絲的表情都沒有:“前麵帶路。”
那青年見到趙豐,連忙跑在前麵,為兩人帶路。
很快的,三人就到達了死人的地方,這地方,趙豐也不陌生,正是當初他救了趙韻菲和衛瑩的水牢。
死者就在裏麵,死的人都是那些執法隊的成員,他們跟趙向晨站在一起,聯起手來,想要坑害趙豐,事情暴露之後,就被發配到了水牢懲罰。
正常來說,這些人要關上一個月,才能重新放出來,沒想到,這才緊緊過了一晚,事情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此刻的水牢外,圍滿了人,這些都是趙家的人,紛紛議論著這件事情。
“要我說,這些人死的好,都不是一群什麽好東西,還妄想恢複執法隊,當初那些人蠻橫成了什麽樣子?”
“就是就是。”
周圍的人,都是千篇一律的聲討,這些人如何自作自受,偶爾有兩個反對的聲音想起,也很快的就被淹沒在人流中。
趙豐的臉色不便,拉起了趙韻菲軟若無骨的小手:“姐,我帶你進去看看,抓穩。”
水牢裏麵是什麽情況,恐怕沒人比他還要清除了,畢竟,這裏是他原來一手破壞掉的。
趙韻菲點了點頭,跟著趙豐,走進了水牢內。
現在的水牢,跟他上次過來的時候,已經變得大不一樣了,畢竟,人工湖都被趙豐毀了,想要重建,也不是段時間能辦到的事情。
更何況,趙韻菲根本不同意,她遭受過那種折磨,知道對人的傷害有多大。
所以,現在的水牢,其實算不上真正的水牢,隻是將那部分沒有被水淹沒的地方,擴大了一些。
除了空氣有些潮濕外,跟普通的牢房也沒有什麽區別了。
一走進去,刺鼻的血腥味就鋪麵而來,感受著周圍還存在著淡淡的陰氣,趙豐的臉色一變。
真沒想到,趙向晨竟然會挑這些人先行下手,要知道,這些人都可以算作是他的下屬, 支持他的人啊!沒想到,趙向晨一回來,對付的就是他們。
但也不得不說,這些人的確是一個好的下手目標,因為都被束縛著,別說是一個能達到半步內勁級別的鬼魂了。
就算是一個普通人,都能輕而易舉的殺了這些人。
沒走兩步,趙豐和趙韻菲就看見了在這裏檢驗屍體的趙家族人,隻見他滿臉不可置信的樣子,臉上不斷有汗水流下,在四周,循環著什麽。
“不可能,這不可能啊!怎麽會一點線索都沒有,凶器未知,腳印沒有,就連怎麽進來的,竟然也發現不了,難道是我忽略了什麽?”
看著麵前仔細檢查的中年人,趙豐叫住了他:“這件事情你不用管了,我已經知道是誰做的了,你先出去吧!”
“知道了?這怎麽可能?凶手可是連一絲的線索都沒有留下,你怎麽可能知道?”
趙豐搖了搖頭:“這人你也認識,趙向晨,隻不過,他現在已經不是人了,你們最好小心一些,一有不對,馬上找人。”
他看的出,麵前站著的這個趙家人,不過就是一個外勁武者,他們這種人,無疑就是趙向晨最好下手的目標。
趙豐也是看在同為趙家人的份上,好心提醒一下。
沒想到,這反而讓那人冷哼了一聲:“我告訴你,就算你是家主的親弟弟,也不能信口開河,這世界上那有什麽鬼魂,都是庸人自擾,我……。”
“夠了,你先出去吧!這裏的事情,你不用管了,我自有安排。”
跟在趙豐身後的趙韻菲,這個時候,麵無表情的說道。
那人還想說些什麽,但最終還是歎了一口氣,走出了水牢。
“姐,還真看不出來,你挺有威望的啊!但為什麽總板著一張臉啊!這樣老的會很快的。”
見到在這些人麵前,趙韻菲陡然一變的態度,趙豐有些好奇的問道。
趙韻菲白了趙豐一眼:“你以為我想啊!這群人都是人精,一個個的滑頭著呢,你臉上任何表情的變化,都瞞不過這些人的眼睛,所以,跟他們打交道,最好的辦法,就是板著臉。”
趙豐沒想到,這裏麵竟然還有這樣的原因。
“姐,如果你在這個位置上不開心,要不等這邊的事情結束後,你跟我去東海市散兩天心?趙家的這個爛攤子,就扔給那兩個長老,你說怎麽樣?”
趙韻菲的美眸中,閃過一絲意動的神色,但很快就消失不見。
“可是,我很能花錢的,要是脫離了趙家,你養我嗎?”
“我養你啊!”
著四個字直接從趙豐的口中脫出,說完話,趙豐才覺得這裏麵有些不對勁,似乎太過曖昧了一些。
連忙補救道:“我記得你名下,還有幾輛豪車,還有房產吧!把那些東西賣了,就算是再養十個你,估計也夠了。”
趙韻菲可是豪門趙家的家主,她名下的資產不多,但也要看跟什麽比。
跟豪門的總資產比起來,自然不值一提,但那些東西,放在東海市,絕對不是什麽小數目,估計都足夠把省城的一個大家族買下來了。
聽見這話,趙韻菲臉上剛有些變化的表情,在此板了起來,將手抽出,狠狠地趙豐的身後踹了一腳。
“趕緊去看看這裏還有什麽線索沒有,抓緊時間,把趙向晨給我找出來,有他在,整個趙家都安生不了。”
趙豐知道,這是趙韻菲生氣了,不敢耽擱,連忙一個轉彎, 走進了被白布遮蓋住了牢房中。
剛才在外麵,除了那股濃烈的血腥味之外,什麽都看不到了,趙豐還能神色如常,但現在一進來,他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死人,他見過不少,但死法這麽恐怖的人,他還是第一次見。
牢房內,一共有十多個人,都是執法隊的那群人,一個不落,他們被禁錮在身後的牆壁上,早已經斷了氣。
除了最靠近門口的那個人,臉上似乎還待著一些諂媚一樣的笑意,剩下的那些人臉上,無一不是驚恐的神色。
這些人的死法千奇百怪,但卻有一個共同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