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陽羽怎麽樣,他管不著,甚至來說,他還恨不得讓石陽羽死去,但莊成仁可不能牽扯在其中。
要是讓石陽羽被莊成仁打死在病床上,那麻煩可就大了。
“等等,不用動手,我有辦法教訓他,甚至於來說,我們還要從這件事情中走出去,不讓石陽羽知道這件事情。”
對於趙豐的話,莊成仁是百分百相信的:“師父你就說怎麽辦吧!我動手。”
趙豐從兜裏麵拿出銀針:“按照我說的穴位施針。”
莊成仁一點頭,他的醫術雖然不怎樣,但認穴位這種基本功夫已經精通, 雖然還達不到趙豐的那種程度,但誤差也很小。
石陽羽正好是一個練手對象,他也不怕出問題。
“第一針,肩井,銀針入體一厘三毫米。”
……
病床上的石陽羽現在已經恢複了正常的膚色,隻是他的左手臂,變得漆黑無比,隱隱的,還有一股惡臭傳出。
“拿刀放毒血,多放一點,但別放幹淨,留下十分之一。”
以德報德,以怨報怨,這是聖人說的話,趙豐一直都認為這是人生真理,他能保證石陽羽不死就行,剩下的那些蛇毒就留在石陽羽身體裏麵。
莊成仁拿出一把小刀,在石陽羽的手臂上一劃,一股股漆黑如墨的鮮血順著傷口不斷的向外留著。
眼見石陽羽的那條手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正常,趙豐連忙說道:“給他止血,治療已經結束,現在,我們該在他身上動一些手腳了。”
趙豐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在莊成仁的手裏麵拿過銀針,刺進了石陽羽身上的穴位裏麵 。
沒過多長時間,趙豐和莊成仁走出了病房,看見了正在焦急等待著的老院長。
“怎麽樣了?石少還活著嗎?”
聽見這話,莊成仁差點沒有笑出來,但還是忍住了。
石陽羽活著是還活著,但恐怕都不如死了,想起趙豐剛才刺的那幾針,他就感到好笑,估計很多人寧願死去,都未必會接受這樣的治療,更何況,趙豐治療的並不徹底。
趙豐並沒有完全解除石陽羽身體上的毒素,而是留了一部分,雖然威脅不到石陽羽的生命,但也絕對會讓石陽羽的身體每況愈下。
但真正的黑手還不是這個,趙豐用針封了石陽羽的兩條腎經,除非有人出手救治,不然,石陽羽這輩子都是一個當太監的命了。
但能察覺到石陽羽身體情況的醫生,石家想要接觸都難,更別說是給石家的一個私生子治療了。
“不負所托,石少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院長,用不了多久就應該醒了,院長,我這兩天手好需要靜養,就不多留了。”
聽見趙豐這話,院長一愣,不可置信的看著趙豐,他一直都知道趙豐的醫術很強,但沒有想到, 竟然強到了這種地步。
說完話,趙豐不等院長回答,就朝著醫院外走去。
在他一旁的莊成仁小聲的說道:“師父,你還沒有囑咐院長不要說出去呢?那個石陽羽一醒,萬一從院長口中聽到你的名字,再聯係自己的身體,會不會起懷疑。”
趙豐神秘的搖了搖頭:“不需要,那樣的話反而太做作,記住,這世界上,永遠也不缺少想要吃現成餡餅的人,而他們不知道,那到底是不是別人拋下的陷阱。”
石陽羽被治好了的事情,將其救治好的醫生直接離開的消息,沒過多久就傳便了醫院,成為了不少醫生茶餘飯後的談資。
就有不少人打起了心思。
很快的,不少給石陽羽用過要的醫生都來到了石陽羽的病房。
“石少是我治療好的,我將所有血清都打入是石少體內,這些蛇毒自然就解開了。”
“庸醫,你這種方法怎麽可能治療,石少是因為我的方法才清醒的。”
等石陽羽睜開眼睛,就看見一個中年人笑眯眯的說道:“石少,您已經醒了,我用電擊療法治療您,讓您成功解除網.……解除毒素,現在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嗎?”
關於之後的事情,趙豐已經不關心了,石陽羽對他已經構不成威脅了,就他現在的身體,比上了年紀的老人都不如,更別說傷到他了。
真正讓他關心的,是任英衛,不管是石陽羽對他的態度,還是任英衛昨天折斷他手臂時候展露出的身手,都不是一般人能擁有的。
任英衛才是頭等大敵,趙豐還沒有想好要怎麽對付他。
等他回到別墅的時候, 蘇飲月站在窗口旁發呆,在趙豐這種角度看來,窗口就像是一副畫卷,而蘇飲月就是畫中的仙子。
走回屋內,趙豐好奇的問道;“你在看什麽呢?”
蘇飲月歎了口氣;“沒看什麽,就是在想一些問題,爺爺已經消失了這麽久沒一點消息都沒有傳回來,趙豐,你說,爺爺是不是..。”
趙豐歎了口氣,沒有說話,這種話沒法接,因為在他的想法中,蘇德義很可能已經死去。
畢竟身受重傷,又碰上了石陽羽,活下來的可能性真的不大,如果要是有十分之一的可能,趙豐還會安慰一番蘇飲月,但是現在,他隻能沉默,讓蘇飲月盡快接受這一切。
就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傳來了一陣門鈴聲。
“好了,別哭了,我去看看是誰。”
蘇飲月點點頭,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裏麵。
趙豐走過去,打開房門,驚訝的說道:“你怎麽找到這裏來了?”
看著門口那個如同精靈一樣的女孩,趙豐有些吃驚,他記得,從來都沒有領陶慧回過家啊!
陶慧看見趙豐,眼前一亮,笑眯眯的說道:“衛瑩姐姐有文件落在家裏了,讓我幫忙去取一下,快說剛才那個女人是誰,是不是你背著衛瑩姐姐金屋藏嬌了?”
看著她笑意盈盈的樣子,趙豐那裏還不知道她這是在打趣自己,伸手在她額頭上一彈:“小小年紀,每天都在想什麽呢?進來坐吧!”
說著,讓開了門口,讓陶慧走近屋子。
陶慧撅起小嘴,嗔怪的說道:“別打,要是你給我打壞了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