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3章:蘇德義的辦法
趙豐看著 蘇飲月不知所措的樣子,心中一軟,勸慰道:“沒事,就算是石陽羽再厲害,他也不過就是一個石家的私生子,這件事情總會有解決辦法的。”
他真不是吹噓,隻要他的一個電話,別說是石陽羽了,就算是那個石家的家主,也不算什麽東西。
但他真的不想用,原因無他,就是不想讓衛瑩看出破綻來,而且,一個小小的石家私生子,在他眼中,真的算不上什麽大勢力。
無非就是身手好一點,就連蘇德義都不是他的對手。
蘇飲月顯然是認為,趙豐這話是在安慰她,石陽羽是何等人物,雖然說隻是一個私生子,但受寵程度,絕對不差於石家日後的繼承人。
這種情況下,他們拿什麽鬥?不是她看不起趙豐,她爺爺蘇德義曾經是何等人物,不也是落魄至今?
趙豐一個毛頭小子,能有什麽本事?
雖然她是這麽想的,但話可不能這樣說。
“那你怎麽辦?石陽羽是什麽人我最清楚了,你今天得罪了他,還說出了那樣的話,運氣不好,你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作為石陽羽曾經的追求對象,她對於石陽羽的行事再熟悉不過,凡事得罪他的人,就沒有能活過一個月的,都是因為各種意外死亡。
曾經她覺著那是快意恩仇,但現在這種事情發生在身邊人身上了,她就不是這麽想了。
“石陽羽,他也配?”
聽見趙豐這樣說,蘇飲月不悅的看了一眼趙豐,本來,她對趙豐印象還是不錯的,但趙豐的話,卻讓她覺得趙豐是一個狂妄自大的人。
……
與此同時,距離這裏不遠的一出胡同內。
老嫗看向蘇德義:“你確定了,真的要這樣做?”
蘇德義點了點頭,從兜裏拿出了兩枚藥丸:“要是不解決了這件事情,不光飲月會受到侮辱,就連趙豐也不會有什麽好下場。”
老嫗點點頭,卻還是不死心的問道:“哪位呢?他沒有說過什麽嗎?”
蘇德義苦笑一聲;“剛才我給那位打了一個電話,對方雖然說的客氣,但並不想管這件事情,畢竟石家已經緩過來了,他沒必要因為當初那個小人情,得罪石家。”
老嫗歎了口氣:“既然這樣,那就隻有用這最後一個辦法了,我倒是沒有什麽,就是苦了你。”
蘇德義看著麵前的老嫗說道:“是我對不起你,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這件事的結果我一力承擔,你帶著飲月遠走高飛吧!”
老嫗想說什麽,卻又說不出口,有心思跟蘇德義同甘共苦,但這段時間內蘇飲月身邊不能沒有人照顧。
趙豐不清楚蘇德義會做出怎樣的決定來,他這時候,正在跟蘇飲月僵持。
“去拿一瓶酒給我。”
“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也不知道是蘇飲月天性如此,還是要借酒澆愁的原因,在床上坐不住的她,吵著要喝酒。
但趙豐怎麽可能會同意,之前那女兒紅,蘇飲月就已經喝了不少,這要是再喝,非要喝醉了不可,那可不是他想看到的。
蘇飲月也是被氣的不行,她要是能自由走動,還要麻煩趙豐?
酒能麻痹神經,讓人逃避現實,蘇飲月對現實中發生的事情,真的不知道要怎麽麵對,隻想著灌醉自己, 讓自己不要麵對這一切。
“趙豐,要不是看在你幾次救過我的份上,我真想一刀劈死你。”
蘇飲月這可不是在開玩笑,她的床頭就放在一把輕薄的彎刀,白色的刀刃如同月牙,一看就知道這不是凡品。
趙豐搖搖頭,伸手就想拿過來:“女孩子家家的,總弄這些東西,也不怕傷到自己,萬一在臉上留下一道疤痕,那可就不好了。”
話音剛落,趙豐的手臂就被抓住了,蘇飲月正麵色不善的看著他。
“把刀還給我。”
趙豐一皺眉,這種情況下,他是真的怕蘇飲月做出什麽不好的事情來,才將這刀拿在手中,怎麽可能會還給她。
“這刀我先替你保管著,什麽時候蘇前輩他們回來了,我在給你。”
說著,趙豐就做回到了一旁的椅子上,這個距離,蘇飲月是碰不到他的,除非對方能下床,但這怎麽可能?
看見趙豐將刀拿走,蘇飲月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趙豐,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將刀還給我,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蘇飲月不是一個小氣的人,要使其它的東西,趙豐別說是拿開,就是拿走,也沒有什麽關係。
但這刀不一樣,對她來說有重大意義,隻要是她清醒的時候,這刀就不可能離開她身邊一米。
但趙豐不知道啊!以為蘇飲月就是在嚇唬他,說不定已經有了輕生的念頭,這種情況下,自然不可能將刀還給蘇飲月。
“你就斷了這份心思的吧!我說過,除非……。你幹嘛?”
趙豐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蘇飲月轉過身子,慢慢的將雙腿放下地麵。
地麵上是沒有鞋的,蘇飲月昏迷了好幾年,自然是下不了床的,要謝也沒有。
就這樣,在趙豐的注視下,蘇飲月赤足站在了地麵上,雖然很不穩,還是搖搖欲墜的樣子,但的確是站了起來。
這就很不可思議了,按照趙豐的估計,距離蘇飲月能夠下地走動,怎麽也要過一周的時間,但現在這種情況,的確超出了他的理解。
隻見蘇飲月緩緩的抬起一條腿,向前挪動了一小步,緊接著又是在地麵上站了半天,才跨出第二步。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蘇飲月終於來到了趙豐的麵前,此時,她已經汗水連連,不停地喘著粗氣。
“現在,你應該把刀給我了吧!”
趙豐點了點頭,將刀遞給了蘇飲月,對方既然這麽想要這把刀,他給了就是,不然折騰的還是蘇飲月。
反正他在這裏看著, 應該不會又什麽事情。
蘇飲月接過刀,臉上露出了一抹滿足的微笑,不斷撫摸著刀身,就像是什麽稀釋珍寶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