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等不及了
楊逸少年時因為酷愛看金墉的武俠小說從而對武術產生了極大的興趣。硬是離家出走獨自一人愉拿了家裏的幾千塊錢跑到少林寺去學了好幾年武術。
後來被老父給找到了。不過他師傅卻舍不得,說他是個練武的奇才,百年不遇。若是潛心研究將來必有成就。硬是勸老子將他送進了武術學校。隻可惜後來他腰部受傷不能再習武了。隻好回家鄉繼續學習參加高考。
考上醫科大學後他賊心不改還是熱衷於打架。好在腰傷經過數年調養好得差不多了。現如今又研習起九陽神功內功心法,還有上麵附帶的一些武術招式。功夫更是增加數倍。對付十幾個人綽綽有餘。
在喬蘭的驚叫聲中,楊逸用了十分鍾的功夫就將那八人全部打翻在地。動作之迅猛。力道之強大,速度之快令人咋舌。楊逸踏在剛才說話的刀條臉的臉上,將他的臉踩扁,不屑地說:“說,是誰派你們來的?你們想替誰出氣?”
刀條臉開始還死磕,不吭聲。楊逸加了力氣後便忍不住那種痛了。急忙哀求道:“我說。我說。別踩了。”
楊逸稍稍地將腳抬起幾分。蹲在他麵前聽著。
刀條臉喘了口氣道:“是魏振邦。他說你卸掉他的膀子,害他成了殘疾。還放狗咬傷了他大哥。要我們替他出口氣。”
“哦,原來是這樣。那姓魏的現在在哪?帶我去找他。”
楊逸朝刀條臉踢了一腳道。
心想:麻痹的,姓魏的,你還沒完了,看來老子卸掉你一條膀子不夠啊。太輕了啊!
刀條臉滿臉是血,嘴裏的牙都讓楊逸給踩碎了。其他人也傷得很重。哪還敢拒絕當下就一瘸一拐地帶著他離開飯店。
楊逸伸手探到刀條臉的兜裏,從他兜裏掏出來七百塊錢拍在老板的收款台上說:“這錢是他賠給你們的,打碎的東西和那些沒結賬的都由他來結算。”
老板早就聽他們說了是龍虎幫的人,顫抖著手將錢還了回去說:“這錢我不要了。龍虎幫的錢我可不敢收。你們趕緊走吧。”
“什麽情況?龍虎幫很厲害嗎?”
楊逸迷惑地問了一句。
老板點了點頭,好心地將楊逸拉到一邊低聲說道:“小夥子,我知道你會功夫,很厲害,可是聽大叔一句勸,這龍虎幫可不是好惹的。你還是趕緊回家去吧,再也不要來鵬縣啦。我今天這點損失不算什麽。隻要沒出了人命就算撿著嘍。”
老板的神色很慌張。就如耗子聽到貓的風聲一樣。
楊逸故作領悟地點了點頭。還是將那錢扔在櫃台上逼著刀條臉在前麵帶路走了。
他這個人就是喜歡挑戰,越是別人說不可能的事,他越是要去嚐試。
這廝的心裏現在竟然很興奮。
跟刀條臉一起來的那七個小子都被他解開了褲帶,隻穿著短一褲,被他用皮一帶拴在一棵大樹上了。楊逸將他們的衣服全部卷走。扔在車的後備箱裏麵。
看著剛才還囂張的小子們現在那副狼狽的樣子。楊逸的心裏直樂。嘿!丫們,這回爽了吧?敢跟爺鬥,你們還得回娘胎再練練。
刀條臉帶楊逸和喬蘭來到一座八成新的樓前。
指著上麵亮著燈的一個窗戶說:“他就住在那兒。我現在可以走了吧?”
“不行,上去。我怎麽知道你是不是騙我。”
楊逸踢了他的屁古一腳道。
刀條臉無奈隻好忍著全身的劇痛蹣跚地爬上了樓。
在502號門前停了下來。伸手敲門道:“老九。開門,我是刀魚。”
楊逸拉著喬蘭閃到了一邊。隻見一個大腦袋順著貓眼警惕地往後看了看。確定門外站著的是刀條臉沒有別人之後便打開了門。剛一開門就猛地看到站在一旁嘻嘻笑著的楊逸。
心下不由得一驚。猛地往回一拉門就要關上,卻被楊逸一把攔住了。這貨扶著門框懶散地說:“姓魏的,怎麽一見我來就關門啊?你是不是做了啥對不起我的事?”
魏振邦一看到楊逸跟過來了就知道計劃已經失敗了。心裏很沮喪也很害怕。這貨的能力他是見識過的。連幫中的八名兄弟同時出動都沒有打贏他。今天自己怕是大禍臨頭啦。
本來他隻是不甘心,咽不下這口氣,現在卻連生氣的精神頭都沒了。就如一個霜打了的茄子般低著頭蔫聲道:“沒,俺哪敢啊。俺就是隨口說了幾句自己受傷的事。兄弟們就主作主張地幫俺出氣去了。”
刀魚心裏這個氣啊。明明是你小子他媽的找的我們。死乞白賴地求我們給你出氣。現在倒這麽說了?不過生氣歸生氣。刀魚也明白他現在的處境。這廝真不是好惹的。自己在龍虎幫做小一弟做了這麽多年。還真沒遇見過這麽能打的。
恐怕就是幫中的幾個老大來了,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刀魚暗暗在心裏對他敬佩起來。當然更多的是恐懼。剛才他那腳踩得是真狠啊。差點沒把自己的腦漿都踩出來。
刀魚往後隻要見到這個人腿都會發軟。
“哈哈,是嗎?那你哥們挺講義氣啊。講義氣是好事,我就佩服講義氣的人。”
魏振邦聽到他不怒反笑,還不陰不陽地說出這樣一番話來。額頭都開始冒冷汗了。不知道這廝想怎麽對待自己?該不會把自己的另一隻胳膊也掰殘廢吧?魏振邦想到那種生生被撕裂的痛就牙根直打顫。
雙腿一軟,竟然噗通一聲跪下了。顫聲道:“楊主任,俺錯了。都是俺的錯。救您高抬貴手饒了俺吧,俺再也不敢了。”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會被整殘廢,如果兩隻胳膊都廢掉了的話,那以後自己在龍虎幫也混不成了,連媳婦都會跑嘍。那自己的人生豈不是玩完啦。
魏振邦越想越害怕,竟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說訴起苦來:“楊大哥,俺真的知道錯了。俺就是一時糊塗,可是您看俺現在這隻胳膊也廢啦,要是再沒了另一隻,那俺就沒法活了,俺好不容易娶上的媳婦非得跟俺離婚不可,求求您看在俺兩歲兒子的份上就饒了俺這一回吧。”
這時屋裏傳來嬰兒的哭聲。一個年輕的少婦抱著一個一兩歲大的嬰兒驚慌地跑了出來。看到跪在地上的自個兒男人,眼圈不由得紅了。充滿哀求地望著楊逸。
納納地說:“這位大哥,是不是振邦又惹事了?我代他向你道歉,賠多少錢我們都出。求你放過他吧。”
楊逸一陣氣結。麻痹的,這都什麽事啊?咋整得自己跟周扒皮似。我楊逸向來不欺負弱小。隻是這廝實在可恨。不給他一點教訓他下次恐怕還會做壞事。
楊逸就正色道:“魏振邦,你現在跟我整苦肉計沒用。你這種人我早就看清了你的真麵目,不給你點教訓你是不會長記性的。看來上次我對你下手還是輕了點。這樣吧,這次徹底一點。”
楊逸說著手掌一翻,右手心裏不知何時多了一枚黑色的藥丸,猛地捏開魏振邦的嘴塞了進去。然後一拍他的喉嚨。魏振邦就咕嚕一聲咽了下去。
“啊,你給俺吃了什麽?”
魏振邦驚恐地用手摳著喉嚨。
“沒什麽,這是七絕索命丸。一年之內如果你沒做什麽壞事的話就來找我要解藥。如果你做了壞事讓我知道。這解藥你就甭想要了。一年期限一到,你必七竅流血而死。但是驗屍的話隻能檢查出你是腦溢血而亡。就算你想告我也沒有證據。嘿嘿!”
這廝陰笑了起來。
“啊?”
魏振邦頹然地跌倒在地上。自己的命現在就掌握在這個計生辦主任的手上啦。看來沒有別的招啦。隻好苦著臉說:“俺一定好好做人,再也不做壞事。求求爺原諒俺吧。”
魏振邦雙手作揖地道。
一旁的刀條臉看到這種腹黑的手段頓時為之膛目結舌。見過黑的,沒見過黑得這麽不顯山不露水的。高人啊!
楊逸看到事情已經解決便收斂起臉上的笑容道:“這次的事就這麽算了。如果你還想打其他的主意,我一定不會放過你。讓你比現在痛苦一百倍。你大哥被狗咬傷是他咎由自取。那狗是他自己養的。放狗咬人也是他幹的事。怨不得我。回去告訴你大哥,把計生罰款準備好,這兩天我就上門去取。哼!”
楊逸拂袖而去。背影霎時變得高大偉岸。
刀條臉的眼神無比崇拜起來。望著楊逸拉著喬蘭離開的背影久久地呆立著。
出了樓棟,喬蘭就拉了下他的衣袖道:“楊逸,你是不是做得太過分啦。還給那人吃什麽毒藥,萬一人家報警咋辦?”
“哈哈,傻姐姐,他不會的。就算他報了也沒用。我給他吃的隻是一顆十全大補丸。對身體沒什麽害處的。”
楊逸哈哈大笑了起來。
“啊,原來你是騙人的。你真壞!”
喬蘭故作惱怒地伸出粉拳捶打著他的胳膊。
卻被楊逸一把攥住,摟在懷裏朝車上走去。這貨邊走邊說:“我不壞你能喜歡我嘛。剛才你不是被我壞得很舒服嗎?”
“你還說。”
喬蘭的一張俏臉頓時羞成了粉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