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一百八十章 高高在上
楊德誌和王洋的對視和對峙當中,明明和他們這些人,根本就沒有任何關係,也完全就是屬於楊德誌和王洋,兩個人的事情,是他們兩人之間的態度的決裂,和他們這些人,根本就沒有任何關係。
但是偏偏,就是從王洋和楊德誌兩人,身上迸射和綻放出來的,這麽一種氣場,哪怕是他們置身事外,可是在真正傳到,他們的身上的時候,那種壓迫的感覺,依舊是讓他們有種,快要喘不過氣來一樣的衝動。
這是一種用語言,根本沒有辦法,也根本沒有可能,能夠去形容的感覺,更是一種用語言,永遠都沒有辦法,還能夠去描述的衝動。
而這所有的一切,最簡單的,也是最根本不過的原因,就隻有最簡單的一個。
眼下,正站在他們的眼前,正在不斷的對峙著的,無論是楊德誌,還是王洋,他們兩人當中的任何一個,都已經遠遠的超過了他們的範疇,超過了他們心中的想象,和他們還能夠接受的程度。
楊德誌本身,就是他們所有人心中,都已經心甘情願的,認定的奴役他們的人,也是他們在這個時候,甘願被楊德誌,給奴役的存在。
那種奴役的感覺,以及他們的心中,心甘情願的,被奴役的想法,早就已經來源於,他們的內心最深處,更是早就已經,烙進了他們的靈魂最深處,在眼下這個時候,根本不可能,會有任何一個人,還能夠在他們的心中,提起反抗的能力和所有的可能。
在他們的眼中,在他們被這種,被奴役的思想,給不斷的統治著,讓他們在楊德誌的麵前,甚至楊德誌根本,什麽事情都不用去做。
他們就已經主動的低了楊德誌一等,就隻能夠主動的去仰視眼前的楊德誌。
從他們的心中,開始有這麽一種被奴役的想法,開始套上,這麽一把黑色的枷鎖的那一刻開始,他們就已經確定了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在他們的眼中的樣子,就已經變成了,高高在上的,也是他們遙不可及,高不可攀的神。
奴性入骨。
沒有人能夠解釋,會有這麽一種感覺的原因,到底是什麽,也沒有人能夠想象,為什麽會在這個時候,會有人有心中的,這麽一種感覺,甚至都不知道,這種感覺,到底是從什麽地方來的,思想到底為什麽,會這麽簡單的,就被同化,為什麽這麽簡單的,就會奴性入骨。
但是已經成為事實的地方,一樣也是絲毫,都不可能發生改變。
已經注定的東西,一樣是隻能夠出現在,他們自己的心中。
眼前。
王洋和楊德誌還在對峙著,甚至馬上,就要直接出手。
若是隻有王洋,他們可能還不會感覺到有什麽,在他們心中的感覺和震撼,也絕對不會如同,眼前一樣的劇烈。
但是眼下,一切都應完全不同。
王洋正在麵對的人,就是他們眼中的神,是那個奴役著他們的思想的楊德誌!
在這麽一種情況之下,王洋的身份和地位,在眼下這個時候,自然也是根本不知道,到底提升了多少。
甚至於。
哪怕是王洋和楊德誌之間,本身依舊還是一種,高下的狀態,王洋身上的氣場,以及王洋現在的處境,從某種角度上來講,一直都還是要比,楊德誌低上這麽一等,依舊還是在楊德誌之下。
但是到了眼下這個地步,在他們這些人的眼中,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
甚至於,他們的潛意識當中,也根本就看不到這些東西,根本就看不到,眼下的這些細節。
在他們的眼中,還剩下的,就隻有王洋,以及楊德誌,這麽兩個人的身影。
在他們的眼中,不管是原本就奴役著他們的楊德誌,還是現在,正在和楊德誌對視著的王洋,在他們的麵前,都是完全相等的結果,也是完全相同的身份。
就是那種高高在上,就是那種他們現在,根本遙不可及。
正是因為這些原因,亂縱錯雜的夾雜起來,才會讓他們的心中,在眼下這個時候,有這麽一種感覺和感慨,或者說,這種感覺,才是他們現在,有這麽一種狀態的,最主要不過的原因。
沒有之一。
他們身上所有現在,正在承受著的壓迫,從某種角度上來說,根本就不是來自於,眼前的王洋和楊德誌兩人的身上,而是來自於他們自己的身上,是來自於他們自己的內心當中。
是他們自己,從他們自己的內心當中,從他們的潛意識當中,給他們自己的壓力。
是他們自己,在眼下這個時候,將楊德誌和王洋兩人,將他們兩個人,做出的所有的事情,都放到了一個,高高在上的位置,是他們現在,根本高不可攀的位置。
所以在眼下這個時候,在他們的心中,才會有這麽一種感覺。
這才是最根本不過的原因。
是他們自己,將楊德誌和王洋的位置,在他們的心中,提升到了一個太高的位置,甚至是已經提升到了一種,他們現在,根本就是高不可攀的位置。
也正是因為這些原因,他們在這個時候,心中才會有這麽一種感覺。
他們看向楊德誌的目光,才會感覺到恐懼,他們看著眼前的,王洋和楊德誌在對峙著,甚至是隨時,都有可能,會直接出手的時候,眼神當中,才會如同現在一樣,寫滿著不可思議。
是的。
就和羅明輝的心中,在一開始的時候,想到的那些一樣。
如果在一開始的時候,他們就已經知道,有曾經和他們一樣,馬上就要踩到他們頭上的人,要在他們當中出現,而這個踩在頭上的人,也和他們完全相同的話。
他們無論如何,都絕對不會允許,這麽一個人的出現,隻會在這個人出現之前,就將這個人,給徹底的抹殺。
他們隻會讓和他們一樣的人,永遠都和他們一樣,而不是原本一樣的人,一步步的,走到他們的頭上。
他們已經習慣了,被楊德誌給奴役,能夠奴役他們的人,在他們的心中,也隻剩下了楊德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