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一百二十章 你放棄吧
將眼前的被楊德誌關上的艙門給打開,讓顧東流從船艙當中走出來,已經對不起了顧東流一次,絕對不能再對不起顧東流第二次!
這就是王洋此刻,心中唯一的信念。
“我勸你還是放棄吧。”
楊德誌的聲音,在這個時候,無不是非常不合時宜的響起。一直都在關注著,在王洋的身上發生的一切,已經王洋做出的一切,楊德誌這個時候,自然是忍不住了。
楊德誌忍不住開口說道。
是的。
事情到了眼下這個地步,楊德誌終於忍不住開口說道。
看著眼前的王洋的狀態,以及王洋現在,正在做出的,這所有的一切,盡管在楊德誌的心中,無比清楚的知道,在眼下這個時候,即便是再讓王洋,在這個時候,真的前進上去,走到眼前的船艙的艙門之前,但是王洋想要將眼前的,就在剛才,被他楊德誌,親手關上的遊輪的船艙,也根本沒有這麽一種可能,這一點,楊德誌還是能夠肯定的,在剛才關上船艙的艙門的時候,到底用了多少的力氣,楊德誌作為關上艙門的這個人,同樣也是最清楚不過的那個。
楊德誌當然知道,王洋在這個時候,還在艱難的,想要挪動著自己的身體,到底想要做什麽——就是將眼前的那個,被他楊德誌在剛才,關上的艙門給打開。
同樣,作為關上艙門的人,楊德誌知道他自己,到底使出了多少的力氣,才將艙門給徹底打死,而王洋在這個時候,想要將眼前的艙門,給重新打開的話,到底要使出多少的力氣。
楊德誌更加知道,按照王洋現在的狀態,能不能走到眼前的,船艙的艙門的位置,都還是一個未知數,即便是他王洋在這個時候,真的還能夠強撐這個話,走到眼前的艙門的位置,但是想要將這個船艙的艙門給打開,一樣也是一個未知數,甚至是根本就沒有這個可能。
但是,楊德誌仍舊還是不想要,讓王洋在這個時候,真的就將這些事情,全部都給做出來。
王洋就是一個叛徒,現在這個叛徒,就在他楊德誌的麵前,楊德誌又怎麽可能,容忍眼前的這個叛徒,繼續將這些事情,全部都給做到,如果就連眼下的這些事情,楊德誌在這個時候,依舊還是能夠容忍的話,那楊德誌成了什麽了。
楊德誌以後,還怎麽在眼前的,這些手下的麵前立足!
更為重要的,仍舊還是站在一旁的,正在看著他楊德誌,以及身旁的王洋的這些手下,現在,依舊都還在朝著,王洋和他楊德誌的身上看過來,如果在這個時候,楊德誌還是就這麽,讓眼前的王洋,將眼前的船艙的艙門,就這麽關上的話。
那麽這些原本,對於他楊德誌的內心,就已經有些不服,就已經開始不滿的人,必定會再一次,將他們心中的不滿,在這個時候,全部否發揮出來。
那樣的話,即便是在這之前,楊德誌的殺雞儆猴,對他們已經有了一部分的效果,但是在眼下這個時候,所有的效果,也全部都會消散的一幹二淨,楊德誌之前,做出的所有的一切,在眼下這個時候,就等於是徹底的白費!
殺雞儆猴。
從做出來的那一刻開始,就必須要由始至終。
就必須要將這所有的事情,在眼下這個時候,全部都給做出來,在這個過程當中,絕對不能夠允許,有任何的意外的發生,否則的話,原本的效果,會大大折扣不說,在這個時候,不定還會起到另外一種,截然相反的效果。
這兩種結果,無論任何一種,都絕對不是他楊德誌,在這個時候,想要去見到的,更是絕對不是他楊德誌,在眼下這個時候,還能夠去忍受的。
無論出現了任何一種,對於楊德誌現在,好不容易才終於,重新穩定下來的局麵來說,都將會是一種,無比巨大的打擊,都是一種,讓他楊德誌,都難以去承受的打擊。
本身就是想要,背叛他楊德誌,但是沒有勇氣的人,而王洋在這個過程的暗中,又本身就已經是第一個,那楊德誌最不應該,也是最不能放過的,就應該是眼前的王洋才對。
如果在這個時候,還是能夠讓王洋,前往眼前的,船艙的艙門的位置。
對於楊德誌的威信來說,無異於是一個,極大的打擊,而楊德誌在這之前,所有的殺雞儆猴,全部都徹底沒用,也全部都徹底前功盡棄。
楊德誌可是絲毫都不會懷疑,在這個時候,這些手下也會和王洋一樣,直接背叛他楊德誌,做出和王洋,完全相同的事情出來。
而楊德誌在這個時候,想到的這些,可絕對不是憑空說事,而是在這之前,真的有前車之鑒。
並且,是真正意義上的,發生在他楊德誌的身上的前車之鑒。
如果不是說曾經,真的有類似的事情,發生在了他楊德誌的身上的話,他楊德誌也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麵對眼前的這些事情,就擔心成眼下這個楊德誌。
模樣的力量,以及頭一個,做出什麽事情的人,力量永遠都是無窮無盡的,也是正常的人,根本難以去理解,永遠都沒有辦法,去形容的。
如果沒有王洋在這之前,背叛他楊德誌的話,即便是這些手下的心中,對於他楊德誌,一直以來,都是充滿著不滿的,但是他們也最多,隻能是在心中,這麽想想而已,想要真正做出來,卻永遠都沒有這個可能,楊德誌也就根本不用,有哪怕絲毫的擔心,甚至是根本就不用,在乎這些事情。
楊德誌大可以讓他們隨便去想,完全可以讓他們任意去想。反正最後的結果,對於楊德誌來說,都沒有絲毫的影響。
他們想要背叛楊德誌,但是他們卻根本不敢,背叛他楊德誌。
然而,事情到了眼下這個地步的時候,就已經截然不同。
甚至是已經到了一種完全相反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