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零二十四章 何樂不為
他們何樂而不為。
顧東流現在也注定了,要死在眼下的船艙當中,顧東流身邊的女人,肯定隻能是屬於他們的,現在他們的同伴死了不少,就等於是少了一些,和他們分享戰利品的人。
他們高興還來不及。
在這個荒島上,想要真正生存下去,就不該有這些沒用的感情,隻有真正冷血,絕情的人,才能夠一直活下去,這已經成為,他們所有人心中默認的一個事實。
不是足夠冷血絕情的話,他們也不會和現在一樣,能夠一直活到現在這個時候,還能夠站在這裏離了!
他們現在,隻想要看著顧東流死!
殺人蜂還在不斷的朝著船艙當中,宛若是一條黑龍一般不斷的湧入著,隨著絕大部分的殺人蜂,都已經進入到了船艙當中,還遺留在外界的殺人蜂,終究已經隻能算是少數,甚至就連眼下的,黑龍的尾巴,都已經難以組成。
但,即便是殺人蜂的絕大部分數量,都已經進入到了船艙當中,依舊沒有人敢去小闕,這進剩下的殺人蜂。
沒有人想要眼看著,就能夠活下去的時候,偏偏在這個時候,再出現了什麽亂子,偏偏再經曆了什麽,根本不該經曆的事情。
活著,早已是他們的心中,比任何時候,也是比任何事情,都想要得到的一種結果。
他們想要的,也就隻有活著。
縱然,在他們的心中,已經有了極大的概率可以肯定,這些已經進入船艙當中的殺人蜂,絕對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再調轉回來,朝著他們的身上發起攻擊。
他們原本被殺人蜂給壓迫著,快要喘不過氣來的感覺,到了眼下這個時候,也已經極大概率的消散,所剩下的也沒有了多少。
殺人蜂在急速飛行的時候,席卷起來的狂風,到了眼下這個時候,也已經消散了太多,可是對於楊德誌他們來說,依舊如同是粒粒在目一般。
看著眼前的這些,依舊還在不斷的,朝著船艙當中湧入的殺人蜂。
楊德誌他們所有人,此刻幾乎都已經可以,用目眥欲裂這麽一個詞匯來形容。
所有人都在死死的,朝著眼前還在進入船艙當中的殺人蜂的身上看著,哪怕是隻剩下為數不多的殺人蜂,還沒有進入到船艙當中。
可越是這個時候,他們也就越是聚精會神,越是根本沒有,哪怕隻是絲毫的鬆懈。
他們在不斷的朝著眼前的殺人蜂的身上看著,仿佛就在他們的這個注視的過程當中,就連他們的眼球,都要直接從眼眶當中,迸射而出一般。
隻是,發生在他們的身上,發生在他們的臉上,在他們的臉上,呈現出的這所有的一切。
就連楊德誌他們自己,都根本沒有感受到罷了。
是的。
越是到了眼下這個時候,楊德誌他們的內心,也就越是緊張,在看待眼前的,這些殺人蜂的時候,也就越是不可能,有哪怕絲毫的鬆懈。
殺人蜂馬上,就要真正進入,眼前的船艙當中,他們也是馬上,就能夠得到,屬於他們自己的,活著的希望和可能,沒有人希望在這個時候,再出現什麽差錯,也不希望在這個時候,再掉鏈子,又或者是發生其他的什麽事情。
一旦真的在眼下這個時候發生的話,留給他們的,很有可能,就隻有無盡的後悔。
這一刻。
在整個遊輪上,或者說是在整個空間當中,都再也沒有發出,哪怕隻是絲毫的聲響,甚至是,隻是一絲一毫的聲音,在這個時候,都根本不複存在。
還剩下的,就隻有這些殺人蜂,在不斷的高速飛行的過程當中,劃破空氣的時候,發出的那些聲響。
仿佛隻是那些,就已經足夠將他們,所有人的耳膜,都在這個時候,都給直接刺穿了一般。
這就是眼下,這個遊輪上正在發生的,所有的一切的,最真實不過的寫照。
在這個過程當中,說楊德誌他們都已經到了一種,忘我的情況之下,都已經絲毫不為過分。
楊德誌的臉上,剛才在突然之間,被那些殺人蜂給衝擊,根本來不及躲避的時候,在他們的臉上,留下的那些傷痕,還在不斷的滲透出鮮血。
很多的傷口,到了眼下這個時候,也都已經結痂,並沒有再流出鮮血。
楊德誌臉上的血液流下的時候,留下的痕跡,到了眼下這個時候,也已經凝固了不少,在楊德誌的臉上相互映襯著,無不是給了人一種,此刻的樣子,就是無比恐怖的魔鬼的模樣。
這就是楊德誌此刻,最好的寫照。
隻是,楊德誌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他自己臉上的這些細節,即便是這些傷口,此刻還在不斷的刺痛著,可是在楊德誌看來,根本就算不上是什麽,楊德誌也完全沒有絲毫的在意。
楊德誌的眼中,隻有這些還在不斷的,朝著眼前的船艙當中,不斷的湧入的殺人蜂。
無獨有偶。
不僅僅隻是眼前的楊德誌,目光始終都在這些殺人蜂的身上,根本不曾有過,哪怕隻是絲毫的轉移,就連楊德誌的那些手下,此刻在朝著,這些殺人蜂的身上看去的時候,所有的目光,無不是也都是如出一轍。
和楊德誌相比,完全沒有任何的區別。
縱然他們身上,一開始在被這些殺人蜂,給攻擊的時候,被殺人蜂留下的傷口,哪怕是到了眼下這個時候,依舊還是在不斷的,隱隱約約的刺痛著,隻是,對於他們來說,身上的這些傷口的刺痛,遠遠不如眼前的這些殺人蜂,更加能夠吸引他們的注意力。
隨著殺人蜂不斷的進入,眼前的船艙當中,在他們的身上的這些,殺人蜂留下的傷口,仿佛也根本沒有,一開始的時候一樣刺痛了一般。
他們心中始終都在堅定著的,自始至終,都不曾改變的,仍舊是最初的那個想法,以及最初的那個念頭哪句話。
隻要顧東流最後,能死在他們的麵前,隻要他們能夠看著顧東流最後死在這裏,無論在他們的身上,到底承受什麽,也無論他們到底,付出多麽巨大的代價,全部都是值得的。
就好像是他們現在一樣。
在他們的麵前,這麽多他們所謂的同伴,已經倒在了他們的麵前,對於他們來說,一樣也是同樣的道理。
這些已經倒下的同伴,在殺人蜂的攻擊之下,已經徹底丟掉了自己的性命,再也不可能重新站起來的同伴,無非就是在這個時候,在他們的眼中,變成了他們對付顧東流,變成了他們要殺掉顧東流,需要付出的代價罷了。
沒有任何一個人,會在這個時候,感覺他們的內心當中,會有什麽不平衡的地方。
反正在眼下這個時候,死的又不是他們,他們又有什麽不平衡可言。
更何況。
他們可無論什麽時候都不會忘記。
盡管在他們的眼中,一直都沒有將顧東流放在眼裏,也一直都沒有把顧東流,當做是一回事兒,更是根本不認為,顧東流是什麽,他們根本無法去應對的人。
可他們一樣也是什麽時候,都沒有否認過顧東流的能力。
若是顧東流真的,就是這麽一個,什麽能力都沒有的人的話,又怎麽可能,會在眼下這個時候,給他們帶來這麽多的困難,這麽多就算是他們,也根本難以去承受的東西。
換個角度來說。
就算是讓他們這些人,真正去對付顧東流的時候,隻是犧牲掉眼下,死在這些殺人蜂的手中的對手的數量,就一定能夠將顧東流給拿下嗎?
不知道顧東流到底是有多麽恐怖的人,在麵對眼下這個問題的時候,可能還會覺得天方夜譚,甚至是根本就沒有將顧東流當做是一回事兒,隻會認為楊德誌他們,是被顧東流下破了膽子,但,也隻有他們這些,真正和顧東流是對手,以及真正見識到,顧東流到底是有多麽恐怖的人,才有可能會知道。
即便是他們這些人,全部都死在顧東流的手中,也根本不可能,正麵將顧東流給拿下。
在他們的眼中,顧東流早就已經不再隻是一個單純的人。
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魔鬼。
若是說在這之前,在他們和顧東流的交手,在他們和顧東流的,不斷的對抗當中,在他們的心中,都已經多少,有了這麽一些答案的話,那麽接下來,在麵對這些殺人蜂的時候,更是讓他們見到了,顧東流到底是有多麽的恐怖。
顧東流的恐怖,無論什麽時候,都絕對不會隻是,嘴上說說這麽簡單。
而是真正意義上的,讓他們這些人,都沒有這個能力和可能,去抗衡的恐怖與恐懼!
單單就是顧東流,在應對這些殺人蜂的時候的速度,就已經足夠讓他們所有人,都感覺到瞠目結舌!
試問!
顧東流這還隻是針對殺人蜂的時候,展現出的能力和速度,如果顧東流回頭來,在麵對他們的時候,在對他們出手的時候,用的也是同樣的速度的話。
他們還怎麽可能,和顧東流抗衡。
怕是他們根本就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來到麵前的顧東流,給直接拿下,更是給直接幹掉。
在顧東流的麵前,他們簡直是就連那些,被隨手拿過來丟過去的小雞仔,都根本不如。
是的。
這就是顧東流的恐懼。
顧東流的速度,就已經足夠讓他們所有人,都感覺到望而生畏,也都已經足夠讓他們所有人,都感覺到根本沒有這個辦法和可能,再去絲毫的應對。
顧東流的恐怖,隻是讓他們和現在一樣,在嘴上去描述,他們都已經不知道,到底怎麽去表達!
原本,按照他們的計劃的話,他們要是想要將顧東流拿下,要和顧東流去真正意義上的,硬碰硬的話,怕是就連他們所有人,全部都死在顧東流的手中,也根本沒有這個可能,更是根本不會,對顧東流造成哪怕隻是絲毫的影響。
即便是他們真的能夠將顧東流給拿下,必定也隻能是損失慘重,甚至是十不存一。
在這個荒島上,能夠活到眼下這個時候,還能夠站在這個遊輪上的人,沒有任何一個是傻子。
無論在他們的嘴上,對於顧東流,到底是有多麽的不屑,也不管他們到底是有多麽的,根本就沒有將顧東流,放在眼中,可是他們也不得不承認的,就是顧東流的能力,根本就不是他們,在這個時候,還能夠去相提並論的,也根本不是他們,在眼下這個時候,還能夠去比擬的。
這些自知之明,他們也同樣還是有的!
在這個荒島上生存的時間越久,和顧東流之間,真正交手的次數越多,對顧東流越是了解,也就越是能夠感受到,顧東流的實力和能力,到底是有多麽的強大和可怕,到底是有多麽的,讓他們難以應對和招架。
眼下。
結果已經擺在了他們的麵前。
一邊是在真正,和顧東流交手的時候,即便是傾盡所有,甚至是耗盡在他們的手中,所有擁有的一切,以及他們所有的能力,也根本沒有將顧東流,給拿下的可能,即便是拿下了,損失也隻會比現在,更加的巨大,更加讓他們感覺到,難以抗衡和接受。
而另一邊。
就是如同他們現在這般。
在這些殺人蜂的手中,他們已經有了近乎一般的同伴,都已經死在了,這些殺人蜂的手中,換取的,就是顧東流在這個時候,也會在船艙當中,被這些進入船艙當中的殺人蜂,給徹底抹殺。
孰輕孰重。
以及到底怎樣的一種選擇,能夠將他們的損失,將他們在這個時候,需要付出的代價,給降低到最小這一點。
他們也還是能夠做出選擇,也還是知道,到底應該怎麽去選擇的。
更何況。
在他們每一個人的心中,同樣也更加清楚,另外的一個事實,是無論他們任何一個人,都絕對不會否認的事實。
就是他們的同伴,都已經死在了,眼下的這些殺人蜂的手中,他們是幸存者,這些是已經發生在他們麵前的,也是根本不可能改變的事實。
根本不會再有其他的,哪怕隻是任何一種可能。
在這麽一種情況之下,無論顧東流到底會不會,被這些殺人蜂,徹底在船艙當中獵殺,他們的人,都已經不可能活過來了。
為什麽不在這麽一種情況之下,就讓顧東流也死在這裏,讓顧東流也死在,他們所有人的麵前。
他們心中的想法,也就能夠在這個時候,真正的得到。
反之。
如果顧東流現在這個時候,並沒有死在,眼前的這些殺人蜂的手中,反而顧東流一直,都還是活著的話,那他們的損失,才是真正意義上的,沒有任何回報的,白白的損失了。
那樣的話,真正一邊倒的,有損失的人,就隻能是他們,而和顧東流沒有任何關係了。
相比較之下,現在這樣的結果,他們是已經損失了一般的人,而顧東流也要死在,船艙當中,要死在這些殺人蜂的手中,這麽一個比較之下,他們的損失,才是真的沒有辦法去挽回了。
眼下的這種結果,在他們的心中,也是可以接受的。
甚至對於他們來說,完全是一種有利的結局,損失的人是顧東流,而不是他們了。
原本,他們想要將顧東流身邊的女人,想要將顧東流擁有的所有的資源,全部都給拿下,對於他們而言,就已經是一件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尤其是在見到,顧東流麵對這些殺人蜂的時候,那種極限的速度的時候,在他們的心中,更是有了一種,無比絕望的感覺。
在他們身邊所有的人,全部都健在的時候,想要做到這些,尚且基本上,根本沒有這麽一種可能,更何況是眼下這樣,在他們的隊伍當中,已經有近乎一般的人,都已經死在了,這些殺人蜂的手中之後。
對於他們來說,更是根本沒有了,這麽一種可能。
就連原本,在他們的隊伍當中,還有這麽多的人的時候,想要和顧東流相提並論,想要從顧東流的手中,將顧東流身邊的人給拿下,尚且沒有這麽一種可能,又何況是在後來,在他們的隊伍當中,已經少了近乎一般的人之後。
這個問題,在他們的腦海當中,甚至根本不需要,顧東流有任何的表達和回應,就都已經有了,屬於他們自己的答案。
正如在一開始的時候,說到的那些一樣。
在這個荒島上,已經生存了這麽長的時間之後,太多的事情,根本就不用去教誨,在他們的心中,就都已經有了答案,有些原本,根本不會有的自知之明,在眼下這個時候,同樣也都已經在他們的心中出現。
本身,這應該是一個,讓他們所有人的心中,都感覺到絕望的結局。
但是現在,一切都應完全不同。
甚至說是完全截然相反,都絲毫不為過分。
他們的隊伍是已經損失了一半的人不錯,但是顧東流現在,也一樣要死在這裏,要死在這些殺人蜂的手中。
哪怕是在他們的隊伍當中,還剩下的人數,就隻有一半了,可是那又能夠如何。
隻要顧東流的隊伍當中,眼下已經沒有了顧東流的存在,顧東流已經是一個死人了,他們剩下的人,想要將顧東流他們隊伍當中的人給拿下的話,可謂是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沒有了顧東流,就算是在他們的隊伍當中,有了徐北遊的加入,可是終究,也隻能是烏合之眾。
顧東流已經死了,剩下的李鵬坤和賀靜,都是重傷的狀態,自己想要正常的生存,都已經是無比的費力,更何況是和他們對抗。
至於剩下的那些人,哪怕是徐北遊在內,也隻是廢物而已。
這就是楊德誌心中的想法,更是楊德誌身邊的,所有的人的心中的想法。
楊德誌一直都被顧東流,他們給壓製著,一直都在顧東流的手中,連連的吃虧。
不就是因為顧東流。
如果沒有顧東流的話,剩下的那些人,還能做什麽!
楊德誌在這之前,那一次不是隻差一點,就要將他們所有人,全部都給拿下,也全部都是最後,顧東流在這個時候出現,才將他們心中的,所有的計劃都給打斷。
現在,隻要顧東流,也能夠死在,眼前的船艙當中,也能夠死在,這些殺人蜂的手中。
楊德誌有絕對的把握,更是一定,能夠將顧東流身邊的人給拿下。
賀靜,路遙,張晴昕,還有徐北遊的妹妹徐北北?
她們這些女人,終究隻能落在,他楊德誌的手中,更是隻能在他楊德誌的手中,被他楊德誌給不斷的享受著。
隻能是他楊德誌的手中的玩物!
想到這裏的時候,在楊德誌的心中,就再也沒有了什麽,說不過去的地方,有的,隻是無盡的張狂和戲謔。
反正,在楊德誌的心中,隻要最後的時候,他楊德誌還能夠活著,那就沒有什麽,不值得的地方,就算是楊德誌身邊的這些手下,死的再多,楊德誌也不會有絲毫的心疼。
他們會死在這裏,隻能說是他們的命,就是這樣。
隻能說楊德誌馬上,就要得到的這些女人,他們根本就沒有這個能力,更是沒有這個資格和機會去享受罷了。
這是他們的命,又怎麽可能,能夠怪他楊德誌什麽東西呢。
在楊德誌的身後,楊德誌的這些手下,心中的想法,和楊德誌,可謂是真正意義上的如出一轍。
也正是因為在他們的心中,有這些想法,在這個時候,他們才能夠和楊德誌,真正意義上的走到一起,才會一直都和楊德誌,同流合汙。
否則的話,都應該已經和王洋一樣,因為不願意違背,他們心中原本的想法,不願意改變他們心中的底線,願意直接丟掉自己的性命,也不願意和楊德誌一樣,做出眼下的這些事情,做出眼下的這些選擇才對。
當然。
楊德誌可是永遠,都不會在乎這一點的。
在楊德誌的眼中,隻要他楊德誌能夠活下去,楊德誌才不會在乎,周圍的人,到底是怎麽看他楊德誌,到底是怎麽想他楊德誌的。
反正。
所有不讚同他楊德誌的人,所有和他楊德誌唱反調的人,最後都死了。
無論是以前在外界的時候,還是在眼下這個荒島上的時候。
的確。
顧東流算是為數不多的,能夠讓楊德誌在這個時候吃虧的人,顧東流也是第一個,讓楊德誌吃癟,讓楊德誌受傷這麽多的人。
可就算是這樣,又能夠如何?
顧東流最後的結果和下場,不一樣也是出現在了,他們每一個人的麵前,現在所有人也都已經看到了,在顧東流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了。
顧東流最後,也死在了這些殺人蜂的手中。
這就是和他楊德誌作對的下場。
事實會證明,隻有他楊德誌,才能夠活到最後,才是真正的王!
隻有順從他楊德誌的人,最後才能夠活下來,而那些和楊德誌唱反調的,甚至是想要對付他楊德誌的,背叛他楊德誌的人,都隻有死路一條!
背叛了楊德誌的人,在楊德誌的身旁,不也是一個,最好的例子。
王洋!
這個曾經他楊德誌最信任的人,也是他楊德誌最相信的,跟隨著他楊德誌的時間最久的,但是在最後,卻做出了眼下這麽一種選擇。
所以現在的這些,就是楊德誌的下場!
不過現在。
無論到底在王洋的身上,再發生什麽,也根本不會有人關注了,在楊德誌的心中,王洋早就已經是一個死人,即便是王洋現在還活著,即便是王洋現在還站在這裏,可是和一個死人,也根本沒有任何區別。
王洋最後的下場,就隻能是死路一條。
要知道,王洋剛才在那裏,一直拖延殺人蜂的時候,在顧東流真正出現,將所有的殺人蜂,全部都給吸引走之前。
可是王洋一個人,吸引著所有的殺人蜂,是王洋拖延著所有的殺人蜂的。
王洋身上被殺人蜂蜇傷留下的傷口,被殺人蜂注射進入體內的毒液,可是要比地上的這些,已經倒下的他們的同伴,根本不知道到底多了多少倍,也根本不是現在,地上倒著的其他的人,還能夠去相提並論的。
換言之。
就算是顧東流,哪怕是在麵對眼前的這些殺人蜂的時候,尚且還有這個能力,即便是這些殺人蜂的蜂毒,顧東流尚且還有能力,能夠去針對,能夠利用荒島上的東西,去治好的話。
地上的這些所有躺著的,楊德誌的手下,顧東流都還有這個,能夠治好的可能,唯獨現在還站著的王洋,絕對沒有這個可能。
單單就是王洋一個人,身上所有被殺人蜂,留下的毒液和毒素,怕是就要比地上所有,他們隊伍當中倒下的人,還都要多出的太多了。
因此,即便是顧東流真的有能力,將地上的這些,他們隊伍當中,倒下的人全部都給治好,但是想要救活王洋,依舊是沒有任何可能。
而這所有的一切,都有著另外一個,無比至關重要的前提。
就是顧東流真的有這個能力,能夠將他們隊伍當中的這些人,身上的殺人蜂的蜂毒,全部都給治好之後再說。
不過,楊德誌他們的內心,還是非常堅定,顧東流根本沒有這個可能的。
不僅僅隻是王洋身上的,就連他們隊伍當中的,這些手下的身上的,殺人蜂的蜂毒,顧東流也一樣是根本,就沒有哪怕隻是絲毫的治好的可能。
這就是事實。
無論顧東流到底承認與否。
拋開顧東流現在已經進入船艙當中,在顧東流的身後,就是那數之不盡的殺人蜂,正在不斷地朝著顧東流攻擊,根本就不會再給顧東流,哪怕隻是絲毫的活下來的可能不說。
哪怕是顧東流還能夠活著,可是又能夠如何。
王洋注定必死無疑,顧東流沒有這個能力,能夠將王洋治好的前提之下,就算是有這個能力,能夠將他們隊伍當中,其他留在地上的人給治好,又還有什麽作用呢。
這些人就算是能夠,被顧東流給治好,可是他們也都是他楊德誌的人,絕對不會因為,是顧東流治好的他們,所以就在這個時候,轉而去投靠顧東流。
依舊隻會在他楊德誌的身邊,依舊隻會是他楊德誌的手下。
他們最後就算是被顧東流治好,可是終究,也隻能是加入他楊德誌的陣營,對對對抗顧東流,依舊隻會是想要直接,要了顧東流的命。
顧東流又有什麽必要,做出這些事情呢。
要知道,這可完全都是,在幫助他楊德誌,而不是顧東流啊。
當然,如果顧東流真的是覺得,他楊德誌對付起來,太容易,他顧東流身邊的人,遭受到的危險和痛苦,也實在是太少了一點,所以非要這麽做,給自己的生存,增加這麽一些難度的話。
楊德誌還是非常樂意,並且也還是非常歡迎的。
反正,這些都是他楊德誌的人。
隻不過。
這些終究也隻是楊德誌的心中,對於顧東流的,一種幻想罷了,並且,還是想到顧東流還能夠,從這些殺人蜂的手中活下來為前提,才有可能做到後麵的,這所有的一切。
從目前,已經發生的,這所有的一切來看。
顧東流想要從這些殺人蜂的手中,繼續活下來,根本就沒有這個可能,顧東流隻是一個人,在麵對這些殺人蜂的時候,必定是要死在,這些殺人蜂的手中的。
這麽一來,顧東流又怎麽可能,還能夠繼續活下來呢,至於後麵的那些事情,就更加不可能做出來了。
在楊德誌的身後,王洋還站在這裏,也隻是站在這裏而已,楊德誌卻根本沒有,去關注王洋,又或者是回頭,朝著王洋的身上,去看哪怕隻是一眼的意思。
一個死人,更何況,還是一個叛徒。
楊德誌又有什麽必要,還要去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