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四十二章 自以為是
“我要是你們的話,我現在就學著一開始的時候的那個花瓶,有多遠就跑多遠,這樣的話,或許還能夠留下一條命,至少,還能夠活下來,而不是和現在一樣,口口聲聲的,大義凜然的站在這裏,要殺了我們之後,進入船艙當中,將顧東流那個廢物給救出來。”
“結果到頭來,嘴上說的是大義凜然,可是我們還沒有動手,就嚇成了眼下的模樣,甚至就連手中的摒棄,都已經拿不穩了,怕不是馬上,就要跪倒在我的麵前!”
“這種自欺欺人的結果,甚至根本就不用我,再對你們動手,你們自己就已經露餡,難道你們自己,就不覺得可笑嗎!”
“貪生怕死,畏手畏腳!竟然還有臉站在這裏!”
“……”
楊德誌的聲音當中,盡顯嘲諷,已然將楊德誌心中,所有的戲謔,以及楊德誌此刻,在見到眼前的,從賀靜和李鵬坤他們的身上,展現出的,這些恐懼的模樣之後,在他們心中的所有戲謔和張狂,都給展現的淋漓盡致。
楊德誌根本不知道,賀靜他們剛才,到底在楊德誌他們的身後,到底看到了什麽,是因為什麽而恐懼。
而楊德誌整個過程,所有的注意力,也都在眼前的,賀靜他們的身上,是恨不得直接,將賀靜他們,都給直接吞下的目光。
就更加不可能注意到,在他楊德誌的身後,到底有著什麽東西,能夠讓賀靜他們,和現在一樣的恐懼了。
畢竟,楊德誌隻是一個人而已,也不可能背後長著眼睛。
根本看不到那些,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楊德誌他們的身後,並且不過是剛剛出現,就已經和楊德誌,近在咫尺的殺人蜂了!
而恰恰也正是這所有的原因,全部都夾雜起來,讓楊德誌無比張狂的認為,在賀靜和李鵬坤李玉龍,以及徐北遊他們這些人,身上展現出來的,所有的恐懼的模樣,完全就是因為馬上,就要真正和楊德誌動手。
賀靜他們自欺欺人的一切,在這個時候,就要被他們給揭穿,又或者是戳破。
所以他們才情不自禁的,展現出此刻的,這無比恐懼的一麵罷了。
楊德誌還沒有真正動手,站在楊德誌的對麵的,原本是楊德誌的對手的,賀靜和李鵬坤李玉龍,以及徐北遊他們這些人,就已經因為,楊德誌身上的氣勢,而感覺到恐懼和顫抖,甚至就連手中的兵器,都已經快要拿不穩了。
楊德誌又怎麽可能會不感覺到興奮,在楊德誌的臉上,又怎麽可能會不寫滿著張狂!
隻因為,這所有的一切,在楊德誌看來,全部都是因為,他楊德誌的威壓,隻是因為他楊德誌,此刻還站在這裏,就已經有了,這所有的效果。
楊德誌的虛榮心和那些狂傲以及自負,在眼下這個時候,無不是更加,展現的淋漓盡致!
楊德誌已經無比堅定的認為,這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是因為他楊德誌自己,也都是因為楊德誌的能力和震懾。
因此,楊德誌的心中,隻能夠因此,更加的興奮,隻能夠因此,更加的目空一切,更加的目中無人。
楊德誌隻會將眼前的賀靜和李鵬坤徐北遊,他們所有感覺到恐懼的地方和來源,都歸咎於他楊德誌自己一個人的身上,都歸咎於是因為,他楊德誌的震懾力,以及楊德誌,給他們的壓力之上。
這是他楊德誌的能力。
隻需要站在這裏,就已經足夠,起到如此巨大的效果,更是楊德誌,無比值得吹噓的地方。
這種震懾的威力,已經足夠讓楊德誌的虛榮心,得到空前絕後的滿足。
楊德誌又怎麽可能,會在這個時候,去想什麽。
賀靜他們的恐懼,是因為他楊德誌的身後,多出了一些,楊德誌他們根本看不到的東西!
楊德誌那無比張狂,無比狂妄的性格,隻會讓楊德誌將賀靜和李鵬坤徐北遊他們身上,出現的這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歸咎於,他楊德誌的一個人的身上,這所有的一切,賀靜他們所有的恐懼,全部都是因為他楊德誌,也隻有楊德誌,才有這個能力和威懾,能夠做到這一切。
在這個荒島上,除了他楊德誌,有這個能力和威懾之外,還有什麽人,能夠和他楊德誌一樣,起到同樣的震懾和威懾。
怕是根本不存在這個一個人了吧。
或者,如果真的有的話,現在出現在,他楊德誌的麵前,他楊德誌也能夠相信。
舍他楊德誌其誰!
楊德誌臉上的猙獰和戲謔,以及那一抹無窮無盡的貪婪和狂妄,再一次在楊德誌的臉上出現的時候,已然是前所未有的濃鬱。
是真正發自於,楊德誌的內心,也是在這之前,楊德誌根本不曾達到的。
隻需要站在這裏,甚至就連動手,都根本不用動手,就已經足夠,將賀靜他們,給嚇成了眼下的模樣,楊德誌收到的反饋效果,可謂是空前絕後的好。
楊德誌這個時候,也更加認定了,在他楊德誌的心中,起初的那些想法。
眼前的賀靜他們,就是一直都在自欺欺人,口口聲聲的說著大義凜然,事實上,就是貪生怕死不過的人罷了。
有顧東流在的時候,他們知道他們不會死,所以還能夠張狂,可是顧東流已經不在了,他們站在這裏,口口聲聲的說著,要將顧東流給救出來。
可是現在,不過是剛剛對在一起,還沒有真正的動手,一個個的,就已經被嚇成了,眼下的這種模樣。
可笑至極。
就是小醜而已。
真正讓楊德誌囂張,和無比張狂的。
仍舊還是賀靜他們,正在不斷的顫抖著的身體,以及他們的身上,和他們眼神當中的恐懼,那種甚至就連,手中的武器,都拿不穩的模樣。
給楊德誌的心中,帶來的感覺。
就站在這裏不用做出什麽事情,甚至就連動手都不用,眼前的對手,就已經害怕成了,眼前的這種模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