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七十六章 獵人興奮
這麽近的距離,對於賀靜來說,根本就算不上是什麽,賀靜想要直接,要了楊德誌的命的話,完全可以直接,一步跺出,之後,手中的匕首,更是直接對楊德誌見血封喉!
楊德誌又怎麽可能,還在他們的麵前張狂和猙獰,又怎麽可能直到此刻,還站在這裏,還在他們的麵前,和現在一樣,不斷的嘚瑟著。
賀靜也就更加不會,在這裏明明無比憤怒,可還是要擔心這些東西。
楊德誌手下的,羅明輝他們這些臭魚爛蝦,在賀靜沒有出現意外,在賀靜全盛的時候,賀靜還真的就沒有,放在眼中過!
隻可惜,在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後悔藥這種東西。
賀靜縱然是後悔,縱然是懊惱。
可是結果,已經出現在了,賀靜的麵前,賀靜也已經變成了眼下的模樣,賀靜根本不可能,還能夠改變什麽。
唯一還能夠做到的,也就隻有吃一塹長一智!
否則的話,不僅僅隻是她賀靜,就連一旁站著的李鵬坤,一樣也能夠做到,賀靜和李鵬坤曾經交手的時候,兩人就是在伯仲之間,隻不過李鵬坤這個人,實在是太過於死板,根本就不懂得變通,才會每一次,都被她賀靜抓住機會,李鵬坤也才會一直,都會是她賀靜的手下敗將。
眼下賀靜能夠做到的一切,李鵬坤自然也能夠做到,根本不會出現任何意外。
再者。
賀靜跟著顧東流的這段時間以來,賀靜一直都在進步著,進步的速度甚至賀靜自己,都已經是肉眼可見,也都已經能夠,再清楚不過的看到。
賀靜就好像是脫胎換骨了一般,此刻還站在這裏的賀靜,和曾經的賀靜,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人,眼下這個時候,自然也根本不可能,再去相提並論。
賀靜都是如此,更何況是李鵬坤了。
更何況,刺殺這種事情,一向都是李鵬坤,最為擅長不過的事情,還說是李鵬坤的拿手好戲,都絲毫不為過分。
李鵬坤完全能夠做到,賀靜根本做不到,又或者是賀靜原本,根本就不可能去想象的事情。
說李鵬坤沒有能力的人,也絕對就是,最不了解李鵬坤的人。
事實上,若是加上體力的消耗,以及耐力的磨損的話,就連賀靜,也根本不可能,是李鵬坤的對手,這才是李鵬坤真正的強項,是李鵬坤真正擅長的東西。
因此,李鵬坤才能夠在原本,就已經是身受重傷的情況之下,在賀靜對徐北遊出手的時候。
眼看著賀靜手中的匕首,就已經要來到了,徐北遊的身上,也是馬上,就要刺中徐北遊的心髒。
李鵬坤還能夠,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在這麽短的時間當中,爆發出如此巨大的能力,擋在徐北遊的麵前,並且用自己的身體,將賀靜手中的匕首給擋下來。
盡管,正是因為賀靜的衝動,因為李鵬坤擋下了,賀靜手中刺出的匕首。
才會將李鵬坤身上,最後的能力給消耗幹淨,讓李鵬坤變成了,眼下的這幅模樣。
可無論什麽時候,都無可否認的,就是李鵬坤的能力和身體的強悍。
完全可以說,李鵬坤是真正已經將,一個人的肉體,可能爆發出的能力,徹底發揮到了極限,是屬於一個人,真正可以達到的,極限的範疇。
即便是那些外界的世界冠軍,在李鵬坤的麵前,也根本算不了什麽,李鵬坤和他們,一樣也能夠是伯仲之間。
最恐怖的,還是李鵬坤是真正,各個方麵均衡全麵發展,而不僅僅,隻是某一個特長。
隻可惜,李鵬坤最終,還是遇到了,顧東流這麽一個,根本不能稱之為,是一個人的變態!
顧東流的恐怖和全能,是他們所有人都有目共睹的,也是賀靜和李鵬坤他們,無論如何,都根本不可能去相提並論的。
賀靜相信,放眼整個華夏,也絕對不可能,找到第二個,和顧東流一樣恐怖,一樣變態的存在。
也正是因此,在賀靜知道顧東流的身份,知道顧東流一直都是,路遙家的廢物上門女婿的時候,才會如此的關注顧東流,甚至是就連自己,都深陷其中。
賀靜怎麽都不可能相信,顧東流如此全能,甚至是全能到變態的一個人,竟然會甘心,在路家做這麽一個上門女婿。
未免也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一點。
要知道,按照顧東流的能力,不要說隻是一個,小小的雲海,就算是放眼京城,放眼整個華夏。
隻要是顧東流願意的話,都會有著太多的家族,想要將顧東流收入囊中,想要讓顧東流,成為他們家族的女婿。
隻因為,顧東流能夠起到的作用,實在是太大。
那些大的家族越大,顧東流的作用,也就隻會是越大。
可無論賀靜怎麽觀察,在顧東流的身上,賀靜也根本不可能找到,哪怕絲毫的破綻,顧東流就好像是,在可以的隱瞞一般。
而且,顧東流隱藏的實在是太好,完全就是天衣無縫。
直到後來,賀靜才知道真正的原因。
就連顧東流自己,都根本不知道,他自己的身份,到底是什麽。
而賀靜也恰恰就是在那個時候,看到了顧東流手中的玉佩,才知道顧東流背後,真正的身份,知道了顧東流的一切。
那一刻,賀靜的心中,又是何其的震撼。
顧東流的身份,足夠讓任何一個家族,在整個華夏,永垂不朽。
李鵬坤和李玉龍一開始的時候的選擇,是無比正確的,他們現在還不知道,現在還不明白,可是到了以後,他們就會真正知道,在這個荒島上,做出的那個選擇,到底會給他們帶來,多少他們意想不到的事。
哪怕是他們在一開始,做出這些選擇的時候,根本就不知道這些東西,即便是現在,也根本不知道,顧東流的身份,到底是什麽。
完全是因為顧東流的人品,是因為顧東流對他們的影響,和他們對顧東流的信任。
這些,就已經足夠了。
路老爺子在選擇顧東流,作為他們家族的上門女婿,以及路遙,都根本不知道這些,可是路老爺子的眼光並沒有錯,隻是可惜了王豔紅,竟然還想著去攀附楊德誌。
若是在王豔紅,知道顧東流的身份的話,怕是就連後悔,都已經不知道,到底會後悔到,怎樣的一種程度了。
隻可惜,事實已經發生在了,他們所有人的麵前,也已經成為了定局。
王豔紅已經將事情做的太絕,以後的王豔紅,更是再不可能,還有這個機會。
這便是事實,一步錯,步步錯,執迷不悟,最後,隻能害了自己。
唯一讓賀靜感覺到排斥,唯一讓賀靜不願意相信的,也隻有徐北遊他們。
顧東流的身份,是賀靜隱晦的,暗示過徐北遊的,而徐北遊在這個時候,選擇了顧東流,賀靜始終還是覺得,和這些,根本脫不掉任何關係。
這也是賀靜在剛才,在他們過來的時候,怒火攻心的,就直接對徐北遊他們出手的,其中的一個原因。
哪怕是到了現在,賀靜還是相信,徐北遊他們會在這個時候,做出眼前的這些選擇,顧東流的身份,必定也占據了一定的因素。
也正是因此,才導致了李鵬坤原本重傷的身體,再一次受傷。
變成了此刻,出現在賀靜的麵前的模樣。
當然,這些全部都是後話了。
顧東流現在還在危險當中,在船艙的爆炸過後,在船艙的高溫當中,仍舊也還是生死未卜,仍舊也還是生死不知。
顧東流以後到底會怎樣,以及顧東流身邊的人,以後會因為顧東流,會有怎樣的改變。
所有的一切,都有著一個,無比至關重要的前提。
就是顧東流還能夠活著。
顧東流一旦,真的死在了這個船艙當中,真正在船艙當中,遭遇了危險,並且以後,都不可能再走出來的話。
那麽就算是顧東流的背後,有著再為巨大的身份,有著再為強大的背景。
也根本不可能,還有什麽影響和改變。
盡管無比殘酷。
可這就是這麽一個事實。
賀靜恨。
賀靜心中懊悔。
卻根本沒有後悔的機會,也根本沒有,後悔藥這種東西,讓賀靜在這個時候吃下。
原本,他們都是有能力,直接殺了楊德誌的,結果機會卻被賀靜,親手給浪費掉,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楊德誌此刻,繼續在他們的麵前嘚瑟,繼續在他們的麵前蹦躂。
若不是賀靜做出的那些錯事的話,楊德誌早就已經成為了,賀靜和李鵬坤手下的一具屍體,又怎麽可能,和現在一樣,還站在這裏。
還在他們的麵前,說出眼前的這些話。
可笑至極。
賀靜眼神之中的怒火,在不斷的燃燒著,似乎要將賀靜的心神,以及眼前的楊德誌,共同給燃燒幹淨,燃燒的屍骨無存一般。
賀靜作為,和楊德誌已經打了,這麽長時間的交到的人,更是已經被她身後的賀家,許配給了楊德誌,要嫁給楊德誌,作為商業聯姻的犧牲品的人。
賀靜對於楊德誌,必定也是有一些了解的。
賀靜的性格,也絕對不可能允許,自己就這麽稀裏糊塗,就這麽不明不白的,嫁給一個根本就不了的人,一個就連是怎樣的人,都不知道的人。
楊德誌就算是在賀靜來到的時候,隱藏的再好,可是楊德誌曾經的所作所為,賀靜想要了解的話,簡直是再清楚不過。
曾經的楊德誌,的確是一個癡情的人,而楊德誌做出的一切,楊德誌經曆的一切,在曾經,已經一蹶不振之下,現在還能夠重新走出來,還能夠重新,走到眼前的,這雲海市的一流世家的位置上。
楊德誌的確是一個有能力的人,更是絕對能夠稱得上,就是一個天才。
這一點,縱然就算是賀靜,以及賀靜身後的,京城賀家,也絕對不能夠否認。
否則,京城賀家,也不會在這個時候,選擇楊德誌,和賀靜聯姻。
然而,也正是楊德誌曾經經曆的一切,曾經在楊德誌的身上,發生的所有的一切,徹底改變了楊德誌,讓楊德誌變成了,眼下的這一副模樣。
根本不能夠繼續稱之為,是一個人。
楊德誌的心裏,以及楊德誌的內心和所作所為,已經徹底扭曲。
是真正變態的扭曲。
楊德誌不是傻子,不可能在明知道,根本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而無論是李鵬坤,還是賀靜,都能夠直接殺了他的情況下,還和他們距離這麽近。
楊德誌此刻還能夠出現在這裏,還能夠和現在一樣的嘚瑟,完全是因為看穿了他們。
賀靜和李鵬坤他們,都已經身受重傷,戰鬥力根本不可能,和以往相提並論,楊德誌也已經看出了,賀靜和李鵬坤心中的人性。
這個時候,定然不會對他楊德誌出手。
才會和現在一樣,站在他們的麵前,才會和現在一樣,肆無忌憚無法無天的嘚瑟。
“……”
賀靜手臂微微顫抖,嘴角更是在不斷的抽動著。
以往,顧東流還在的時候,楊德誌還能夠活著,完全就是因為,顧東流不想殺楊德誌,顧東流不想手中染血,所以才會一次接著一次,不斷的給楊德誌機會,楊德誌也才能夠活到現在。
但是現在,已經完全不同。
顧東流在船艙當中,已經遇到了危險,已經是生死未卜。
賀靜他們在這個時候,才不會在乎,顧東流曾經,到底是為了什麽。
哪怕是現在的身體,重傷之軀,已經不再可能,和之前相提並論,但,賀靜也根本不會在乎了。
在接下來的交手當中,賀靜必殺的人,就是楊德誌。
反正,從站在這裏的,那一刻開始,賀靜就已經沒有打算,繼續活著離開這裏,就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
臨死之前,賀靜一定會帶走楊德誌,一定會和楊德誌同歸於盡。
這樣以來,賀靜就算是真的死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已經算是值得了。
楊德誌這種畜牲,絕對不能活著。
等到將楊德誌殺了之後,楊德誌身後的這些臭魚爛蝦,也根本成不了什麽氣候,他們就是一群,什麽能力都沒有的廢物,所以才會選擇楊德誌,才會和現在一樣,一直都跟著楊德誌。
沒有楊德誌,他們什麽都不是。
何況,想要讓路遙和張晴昕他們,這些最後活下來的人,能夠不再遭受,楊德誌他們的迫害的話,最為關鍵的,也是楊德誌。
所以,無論到底從任何一個角度去看的時候。
楊德誌都必須要死。
絕對不能活著!
賀靜此刻,盡管並沒有回頭,朝著一旁的,李鵬坤的身上看去。
但,賀靜相信,李鵬坤心中,定然也是這麽想的,李鵬坤和她賀靜心中的想法,和她賀靜這個時候,做出的決定,隻會是完全相同。
這是賀靜對李鵬坤的信任,更是他們這麽長時間以來,一直都共同生存的時候,伴隨著產生的一種,語言不能描述的默契。
是他們在生死之間,培養不出的所有的一切。
因此,賀靜才會徹底放心,才不會有任何疑慮。
根本不需要有任何疑慮。
賀靜他們站在這裏,此刻還在這裏麵對著,眼前的楊德誌他們,本身就已經是將他們自己的生命,也是寧願要將他們自己的生命,交給身邊的同伴,風險給生死與共的夥伴,用他們的生命,換取他們身邊的同伴活著,換取他們還能夠,一步步的走下去。
換言之。
若是賀靜和李鵬坤此刻,就連這麽一點默契,就連相互之間的,這麽一點信任,都根本做不到的話。
也根本不用說,他們還和現在一樣,還站在這裏,還用他們的生命,讓他們身邊的同伴,繼續活下去了!
隻是身後的路遙。
此時,賀靜依舊沒有回頭,也沒有聽到,路遙的身體,發生絲毫的動靜。
賀靜也沒有再回頭,朝著路遙的身上看去。
賀靜知道,眼下,她已經沒有這個能力,還能夠幫助路遙什麽了,賀靜所有還能夠做出的一切,現在也全部都已經做到了,賀靜已經真正盡力了。
剩下的一切,剩下的路,就隻能是路遙,一個人去走過,更是隻能是路遙自己,從這之前的狀態當中,真正的走出來。
沒有人能夠幫助路遙。
這是一個緩慢的過程。
路遙隻要,在他們真正衝上去,在他們真正,和眼前的,楊德誌他們這些畜牲交手,生死攸關的時刻,能夠衝上去,能夠衝進船艙當中,將顧東流給救出來。
這樣,也就不辜負,賀靜和李鵬坤他們,在這個時候,用他們的生命,為路遙爭取來的機會了。
這是路遙唯一的機會,是路遙必須抓住的機會,也是他們想要將顧東流,給救出來的,唯一的一種可能。
賀靜相信路遙。
路遙絕對不會讓他們失望。
這時。
似乎是已經看穿了,賀靜和李鵬坤,他們內心當中的想法,又或者是已經,從剛才暴虐的狀態當中,真正緩過神來,真正的走了出來一般。
楊德誌上下打量著賀靜和李鵬坤,之後,目光更是朝著,他們身後的路遙的身上看去。
楊德誌的嘴角上,依舊是無比的戲謔,依舊是無比,嘲諷一般的笑容。
“都已經到了現在這個時候了,你們竟然還是將希望,寄托在那個廢物的身上?”
“哪怕是你們自己,難道就不覺得可笑嗎?”
楊德誌冷笑著,此刻臉上,更是唯有無盡嘲諷。
而楊德誌口中此刻的廢物,正是賀靜和李鵬坤他們身後,一直直到現在,也還根本沒有走出來的路遙。
“她就是一個花瓶而已,就是一個廢物。”楊德誌接著說道,“曾經,我的確是對她的美貌動心過,我也已經給了她機會,是她自己不識抬舉,自己親手丟掉了這個機會,而是一心一意的,在顧東流那個廢物的身上!”說到這裏的時候,縱然就是楊德誌的神色,無不是明顯發生了變化,“他們這兩個廢物走在一起,一對狗男女,也算是真的絕配了!”
楊德誌聲音冰冷,那陰險狡詐的意味,卻始終不曾有絲毫的減少。
“……”
賀靜不過是剛剛想要開口,楊德誌的聲音,就已經再一次響起,將賀靜的聲音,給硬生生的打斷。
“就連你們,也將希望,寄托在她這個花瓶,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人的身上。”楊德誌根本沒有給賀靜絲毫,開口說話的機會,“但凡是你們換一個人的話,你們心中的想法,也的確有可能實現,的確是還能夠做到,可是現在,你們未免也實在是太天真了一點。”
“我對你們真的是很失望啊……”
楊德誌一陣搖頭,而目光,也在這個時候,終於離開了路遙,重新回到了,賀靜的身上。
“至於你剛才說出的一切,我承認,全部都是事實。”
“但是那又能怎麽樣呢?”
說罷,楊德誌當即大手一攤:“就算是你們說的全部都是事實,可是那個廢物現在就是已經死了,根本就不可能出現在這裏,我就算是以前害怕他,可是他現在已經死了,已經是一個死人,我為什麽還要害怕呢?”
楊德誌的眼神,不過是這一刻,已經突然之間,犀利了起來。
“你們現在真正應該擔心的不是我,反而應該是你們自己吧。”
楊德誌冷笑著。
“馬上,你們就要落入到我手裏,到俺哥時候,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一定會讓你知道,你說出這些話,做出的這所有的一切,要付出的代價,到底是什麽。”
楊德誌說著,嘴角無不是再一次戲謔了起來。
“我會讓你們知道,到底什麽是生不如死,到底什麽是極樂世界。”
楊德誌回頭,身後的以羅明輝為首的每一個手下,在朝著眼前的,賀靜和路遙他們的身上,看去的時候,無不是同樣貪婪的目光。
就好像是已經饑渴了太久的野獸,終於見到了,出現在他們麵前的獵物一般。
“你們一定會非常享受,畢竟,我們這麽多人都還在等著呢。”
“是!”
“……”
伴隨著楊德誌的聲音落下,楊德誌身後以羅明輝為首的那些手下,他們的眼神,無不是更加戲謔,是再也沒有任何掩飾的貪婪和戲謔,而他們的口中,同樣也是共同的一聲回應,也回答楊德誌剛才,說出的那所有的一切。
單單就是羅明輝他們,此刻口中喊出的這一道聲音,就在整個遊輪上,不斷的回蕩著,仿佛是要讓整艘遊輪,都因此不斷的顫抖著一般。
這便是他們的能力。
他們現在,就是一群野獸,就是一群,馬上就要對眼前的獵物,發起最後的,也是毫不保留的,真正的攻擊的野獸!
羅明輝他們在不斷的打量著,賀靜和路遙的身體,他們的目光,更是不斷的在賀靜和路遙他們的身上回蕩著。
仿佛在他們的心中,已經想好了,在賀靜和路遙,真正的落入他們的手中之後,他們到底應該怎麽去享受,到底應該怎麽去放縱,才能夠得到真正的,也是最大的滿足一般。
他們此刻的這種目光,無論放在任何人的身上,都已經足夠,讓他們感覺身上,一陣陣的寒意襲來,更是在不斷的顫抖著。
是根本難以掩飾,更是完全難以控製的顫抖。
他們,已經等了這麽久,而現在,馬上就能夠,真正的去享受了,他們又怎麽可能,會不感覺到興奮,為什麽會不感覺到激動呢。
那種感覺,可是根本沒有辦法,也根本沒有可能,用語言去描述的激動啊。
盡管他們也都知道,他們想要去享受的話,也注定是要楊德誌,享受完了之後,才能夠輪到他們。
可是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在這個荒島上,也已經憋了這麽長的時間了,他們又怎麽可能,還會去在乎這些東西呢。
隻要能夠享受,還是賀靜和路遙,如此的一種美人,就已經足夠了。
他們才沒有這麽多的要求,才沒有這麽多的想法。
一直憋著,可什麽時候,都不是好事兒。
“不錯。”
似乎,是對身後的這些手下的回應,感覺到無比的滿意一般,楊德誌這時,也終於滿意的點了點頭,回過神來之後,在再一次朝著,賀靜他們的身上看去的時候,眼神當中的戲謔和貪婪,可是依舊根本沒有,哪怕絲毫減少的意思,隻會更加濃鬱,也隻能是更加濃鬱。
楊德誌此刻,已然是高高在上,馬上就能夠決定,賀靜和路遙,他們所有人的命運的,那最後的神。
更是那最終,能夠決定,他們生死命運一切的存在。
楊德誌說出來的話,就必定會做到。
說會讓賀靜和路遙他們,體驗到什麽叫極樂之巔,什麽叫生不如死,就一定會讓他們,體驗到這所有的一切。
這就是楊德誌的態度,更是楊德誌的觀念!
楊德誌就是在等著,就是在看著,眼前的賀靜和路遙李鵬坤他們,到底還能夠做出什麽反應,到底還能說出什麽話來。
尤其是賀靜,剛才不是還非常強硬的態度,剛才不是還非常,看不起他楊德誌的嗎。
楊德誌倒想要看看,賀靜現在的囂張至極,到底還能夠囂張多久,等到賀靜真正,落入他楊德誌的手中,真正被他楊德誌,給不斷的享受的時候。
賀靜到底還能不能,和現在一樣的強硬,還能不能和現在一樣的嘴硬!
楊德誌此刻,還是非常期待這麽一種結果的。
在這麽荒島上的生活,不可能和外界一樣,注定是無比的枯燥的,也根本不是楊德誌,想要的。
這種極端的落差,早就已經讓楊德誌的思想,開始不斷的扭曲了起來。
楊德誌更是早就已經,感覺到了無聊。
要是就這麽直接享受的話,反而是少了這麽一絲的樂趣,就和他們房間當中,剛才才被楊德誌,享受過的那兩個,已經昏過去的女人一般。
隻有會反抗的人,楊德誌在享受起來的時候,才能夠體驗到真正的樂趣,才能夠體驗到,楊德誌真正,想要體驗到的一切。
唯有獵物在牢籠當中,不斷的反抗的時候,獵人才能夠真正得到,心理上的興奮。
眼下,在楊德誌的眼中,賀靜和路遙他們,就是楊德誌馬上,就要到手的獵物,而他楊德誌,就是獵人。
在眼看著獵物,就要真正的到手,也是楊德誌馬上,就能夠真正,去享受的時候。
楊德誌的心中,又怎麽可能,一點,都不感覺到興奮呢。
是的。
這就是此刻的楊德誌,在麵對眼前的,路遙和賀靜的時候,心中所有的想法,以及此刻,表露出的所有的一切。
若是在這之前,楊德誌在得到了路遙和楊德誌之後,楊德誌到底想要做什麽,以及楊德誌,到底會做什麽這一點,楊德誌還並沒有直接,明顯的說出來。
路遙和賀靜他們知道的,也隻是他們因為,對楊德誌的了解,所以猜到的那些而已。
但是要了現在,到了眼下這個時候,一切,又都已經截然不同。
楊德誌已經再也沒有了,絲毫想要隱藏的隱私,楊德誌也根本不需要隱藏。
反正,楊德誌一直以來,都最擔心的顧東流,已經死了,已經死在了船艙當中,就算是顧東流還活著,船艙已經被楊德誌封死,顧東流在船艙當中的爆炸,以及船艙當中的高溫當中,想要再打開船艙的艙門逃出來,一樣也沒有這個可能。
顧東流必死無疑。
眼前的賀靜和李鵬坤他們,又已經是重傷之軀,完全沒有了什麽戰鬥力。
除了徐北遊他們之外,楊德誌的對手,都已經徹底沒有了戰鬥力,已經和廢人,根本沒有了任何區別。
至於李玉龍和高曉遠,李玉龍在商業上的時候,的確是楊德誌的對手,但是眼下不是。
高曉遠又完全是一個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