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八十一章 死人一樣
也正是董文軍,朝著吳飛馳身上,看來的這一眼,讓吳飛馳真正體會到了,他和董文軍之間的差距,是永遠無法彌補的。
這種差距,已經不僅僅是氣勢,更是氣場。
是一種從身體的最深處,從骨子裏麵發散出來的自信,才能夠做到的東西,是假裝永遠不可能假裝出來的,這個就是董文軍和吳飛馳的差距,無論是身份和地位,又或者是內心當中的,絕對自信和實力。
在董文軍的麵前,吳飛馳是跳梁小醜,也隻能是跳梁小醜。
這種差距根本不可能彌補。
感受著從董文軍的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場,那種無比壓抑的氣息,以及自己身上,置身於董文軍的氣場當中,仿佛是隨時,都會徹底被冰封,徹底失去呼吸,徹底被壓垮了一般的感覺。
吳飛馳的臉色,宛若是死灰一樣的慘白,和死人一樣再也看不到,哪怕絲毫血色。
在吳飛馳的身上同樣也感受不到了,哪怕一絲一毫的溫度,此刻吳飛馳所在的仿佛,早已不是等價的大殿,而是真正的無間地獄,而此時正站在吳飛馳麵前的董文軍,就是那手持鐮刀的死神,無論吳飛馳做出任何舉動,隻要董文軍不高興,都會隨時收走吳飛馳的性命。
所有的一切都掌握在董文軍的手中,也像是掌握在吳飛馳的手中。
吳飛馳能不能繼續活著,全部都要看董文軍的興趣,董文軍是否高興。
更是要看吳飛馳,能不能讓董文軍高興。
吳飛馳已經被董文軍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場徹底下不大,董文軍此刻隻需要站在這裏,什麽都不需要動,什麽都不需要做,更是根本不需要說出任何一句話,就已經足夠讓下破膽的吳飛馳,魂飛魄散,膽戰心驚,根本不可能冷靜的想來。
這就是董文軍身為董家家主,一個僅次於雲海市,兩大一流世家的巨大家族的家主,身上所攜帶和散發出來的氣場氣勢。
太多時候僅僅就是這麽一種氣場,就已經足夠殺人於無形之間。
根本就不需要再多說,又或者是多做出任何一件事。
即便是做了,終究也隻是多此一舉,不做也會有同樣的效果。
這就是事實,更是難以改變的現實。
無論吳飛馳的心中,在感受著從董文軍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場和氣勢的時候,到底能不能接受,能不能忍受都已經不再重要了。
“你……”
看著眼前的董文軍,吳飛馳深知從董文軍的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壓迫的氣場,眼看著就要讓他喘不過起來,他必須要說些什麽,如果再不說些什麽的話,他就真的會被董文軍身上的這些氣場給徹底壓垮,甚至就連呼吸都不可能再呼吸的過來。
吳飛馳很有可能會被自己活活憋死,又或者單單就是身上的那些氣場,就已經足夠將吳飛馳,給深深的直接擠壓致死。
哪怕是吳飛馳,現在繼續向董文軍解釋,繼續向董文軍求饒,懇求董文軍放過他,以及繼續去取了董家的那個女人,吳飛馳現在也必須要這麽做,必須要這麽求饒,否則的話不會遲的下場,怕是隻有死。
這些無非池已經能夠感受得出來。
然而。
當吳飛馳的這些求饒的話,真正到了吳飛馳的嘴邊的時候,吳飛馳卻發現無論如何都根本開不了口。
吳飛馳隻感覺仿佛是有著一根魚刺哽咽,在他的喉嚨當中一般。
即便是那些吳飛馳原本,想要開口說出的話,可是現在話到了嘴邊,也都被吳飛馳硬生生的,給重新咽了下去。
隻因為在董文軍的壓迫之下開口說話,對於吳飛馳來說,都已經成為了一件無比困難的事,甚至是一件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
吳飛馳和董文軍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太大,更是根本難以去彌補。
吳飛馳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隻是這一口唾沫,就好像是要將他的喉嚨,給徹底劃破一般。
那是一把無比鋒利的短刀。
更像是一枚冰錐一般,劃著吳飛馳的喉嚨而過,進入吳飛馳的食道當中,更是最後進入吳飛馳的胃裏。
在這個過程當中,吳飛馳的內心,更是被這一把冰錐給狠狠地早睡,這反複要將他的心髒,都給徹底碎屍萬段,徹底攪爛了一半。
吳飛馳抵抗不了,也完全沒有這個能力去抵抗。
吳飛馳是努力的掙紮著想要開口,想要向董文軍求饒,想要在董文軍的手下繼續活著。
可是那些話,到了吳飛馳的嘴邊之後,仿佛是被真空,截斷了聲音一般。
吳飛馳的聲音,被徹底封鎖在,吳飛馳的喉嚨當中。
再也全部出去分毫。
哪怕是董文軍就在吳飛馳的麵前,和吳飛馳相聚,隻有這短短的一步之遙。
可是偏偏,吳飛馳根本沒有勇氣站起來,吳飛馳更是沒有勇氣,將喉嚨當中的聲音傳出去。
傳到董文軍的耳中。
看似兩人是在同一個平麵上,是在同一個房間當中,可是兩人所處的緯度卻完全不同,董文軍,如果這個時候,對吳飛馳動手的話,完全就是降維打擊。
吳飛馳身上冰冷著,渾身上下,仿佛就連一絲溫度都不剩,是徹底的冰涼,就好像是置身於那九幽地獄,一般。
若是真的有一個死人,放在吳飛馳的身邊,絕對和吳飛馳身上的溫度,看不出半分區別。
吳飛馳根本不知道他身上會有眼下的這種情況,到底是因為董文軍在他們麵前董文軍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場和氣勢,對他的壓迫實在是太過於濃鬱,還是說剛才被董文軍叫過來的那個人,朝著他的身上潑的這一盆冷水,將他身上僅剩的餘溫給帶走。
吳飛馳不知道,無論如何也根本不可能知道。
看著眼前的董文軍,在吳飛馳的心中隻有無盡的恐怖,隻有無盡的後悔與害怕,仿佛董文軍就是那個高高在上的死神,隻需要一句話,一個眼神。
甚至隻需要和現在一樣,根本不用動,隻要在這裏看這吳飛馳,就已經足夠上吳飛馳,感覺到死亡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