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二十七章 蒼天無眼
如果他現在還是不能,在這個時候,將路遙給救出來,還是沒有能力,將路遙從楊德誌的手中,從楊德誌魔抓當中,給救出來的話。
一旦路遙真的,被楊德誌帶進了,身後的這個房間當中,那個時候,路遙的身上,到底會經曆什麽。
路遙到底會承受著,怎樣非人的痛苦和折磨。
即便是顧東流,在想到這些東西的時候,顧東流都已經到了一種,完全沒有辦法,更是根本沒有這個可能,還能夠去忍受的地步。
更不要說是路遙,隻是一個女人而已,何況,路遙的身體,原本就無比虛弱。
想要讓路遙,能夠忍受這些,更是根本沒有這個可能。
而楊德誌本身,就是一個畜牲,就是一個根本不能,繼續稱之為,是一個人的畜牲。
在麵對這些事情的時候,楊德誌本身就是那個急不可待的人,楊德誌的目標,也原本就是路遙,楊德誌就是想要得到路遙。
現在,路遙已經落到了,楊德誌的手中,已經被楊德誌,牢牢的掌握在了手心當中。
楊德誌又怎麽可能因為,路遙是一個女人,路遙的身體比較虛弱,很有可能,會承受不住楊德誌的折磨,而就這麽放過路遙。
當顧東流心中,有這個想法的,那一刻開始。
顧東流就已經知道,這些原本,就是顧東流在癡人說夢。
是不管顧東流到底做什麽,也無論顧東流到底嚐試什麽,都根本不可能改變的一切。
楊德誌不可能放過路遙。
顧東流現在,才更加要拚盡全力的,將路遙給救出來。
無論如何,都絕對不能讓路遙,就這麽落入到,楊德誌的魔抓當中,哪怕是顧東流明知道,他根本沒有這個能力,即便是現在,拚了命的嚐試,終究也隻是無用功。
可是顧東流不能放棄。
無論如何,都絕對不能放棄。
路遙現在,正在不斷的,對顧東流求救著,正在等著顧東流,將她路遙給救出來。
王豔紅一直都站在這裏,一動不動,滿臉奸詐和陰謀得逞的笑容看著,周圍的所有的人,在看著顧東流和路遙的時候,更是隻是將兩人,當做了是小醜一般。
他們不可能去救路遙,更不可能幫助顧東流。
路遙現在所有的,唯一還能夠依靠的人,就隻有顧東流。
顧東流這個時候,要是再放棄的話,那最後等待著路遙的,就真的隻剩下了,最後的死路一條!。
無論如何,顧東流都絕對不會允許這一切,真的發生在,路遙的身上!
更何況。
不管路遙曾經,到底是有多麽的看不起顧東流,也不管路遙曾經,到底是有多麽的,沒有將顧東流放在眼中,沒有將顧東流,當做是她路遙的老公,對顧東流也是一直,都隻有著死亡。
但顧東流卻什麽時候,都沒有忘記過他顧東流的身份。
顧東流是路遙的老公。
哪怕隻是名義上的老公,可顧東流也是路遙的老公。
這一點,無論什麽時候,都絕對不會發生,哪怕隻是一絲一毫的改變。
就算是路遙再看不起顧東流,顧東流都不能忘記自己的身份。
更不能忘記,自己這個身份,所帶來的,所有的責任和使命。
顧東流的責任和使命,就是好好的保護路遙,就是好好的照顧路遙,就是要讓路遙開開心心,讓路遙快樂。
而不是和現在一樣,在眼睜睜的看著,路遙馬上就要遭受到,楊德誌的毒手的時候,顧東流卻也隻能,和現在一樣,就這麽在一旁看著。
卻什麽事情都做不出來,卻連一點能力,都根本沒有。
顧東流同樣是恨。
恨他沒有這個能力,恨他不能好好的保護路遙,不能好好的照顧路遙,才讓路遙和現在一樣,落入楊德誌的手中。
才會讓路遙和現在一樣,已經撕心裂肺的,在向顧東流求救。
顧東流終究,卻隻能是無能為力!
身為路遙的老公,在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老婆路遙,就要被楊德誌給帶走玷汙,就要被楊德誌給帶走禍害的時候,卻根本沒有能力,衝上前去,將楊德誌打敗,將路遙從楊德誌的手裏就出去,隻能在這裏看著路遙求救,隻能被別人踩在腳下。
這對於顧東流來說,何嚐不是一種嘲諷。
何嚐不是一種可笑!
顧東流又如何不恨,顧東流又怎麽可能不恨!
顧東流恨這蒼天無眼。
路遙這麽好的一個人,卻偏偏要在這個時候,要讓路遙的身上,經曆這些原本,根本不該經曆的一切,要讓路遙的身上,經曆這些根本,不能夠繼續,稱之為是一個人的折磨。
顧東流恨路遙,無論任何一個條件,在人中都是頂尖,卻要跟著他顧東流,這麽一個廢物。
以至於現在,在眼看著路遙馬上,就要遇到危險,就要遭遇,楊德誌的毒手的時候。
顧東流這個廢物,卻什麽都做不到。
顧東流以往,都已經讓路遙,失望了這麽多次,現在,在這最關鍵的一次,顧東流想要做什麽,卻根本做不到。
路遙原本可以擁有,更好的生活。
是顧東流害了路遙!
顧東流恨老天不公,他這一聲,從未做過任何錯事壞事,卻連自己身邊的,自己最想要去保護的人,都沒有能力保護,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路遙被楊德誌這麽一個,壞事做盡的人,給帶進房間當中,不斷的玷汙!
“砰砰砰……”
顧東流用手,不斷的,瘋狂的捶打著地麵。
顧東流的拳頭,不斷的捶打著地麵的聲音,縱然是在這嘈雜的人群當中,縱然是在路遙不斷的,對顧東流求救的聲音,以及顧東流那撕心裂肺的,怒吼聲的交雜當中。
都能夠聽的一清二楚,都能夠聽的分毫不差。
此刻,這便是顧東流用來,發泄心中,所有的憤怒的,發泄心中,所有的不甘的,唯一的方式。
顧東流隻能這麽看著路遙,隻能夠在這裏無能為力。
顧東流不知道,他除了和現在一樣,在這裏無能為力的看著之外,到底還能夠做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