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九十九章 時不可待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
隻可惜,無論路遙心中,有多少的遺憾,多少的愧疚,多少的不甘,多少的不願。
在這個世界上,從來都不會存在,後悔藥這麽一說。
已經做出的選擇,已經做出的一切,就必須要去承受,所有的代價和後果。
回到路遙心中,一直堅定的那句話。
路遙會有今天的一切,哪怕是能夠感同身受,那些整天說造化弄人,命運弄人,被別人給左右的人。
在他們的麵前,即便是已經遭受了,如今的這一切,已經承受了,如今的這一切的遭遇,仍舊能夠無比堅定的說。
沒有任何人,能夠左右別人的生命,也沒有任何人,能夠左右,別人的命運。
一切,都是他們自己的選擇,所釀成的後果。
自己的選擇,才會被別人給左右。
所有的原因,終究還是在他們,自己的身上。
或許,這就是路遙此刻這一遭,所有領悟到的一切。
哪怕是死,能夠在臨死之前,明白這些。
路遙這一生,也沒有白白來過。
這一次經曆的所有痛苦,和在楊承誌的手中,失去的所有東西,都沒有白費。
他們都有著,他們自己的價值。
更何況,路遙也有著一些,意外收獲。
若不是因為,這一次的選擇,這一次遭遇路遙,也不可能認清,她和顧東流之間的差距,她欠顧東流的一切,以及顧東流對她的,無比深厚的感情。
在這個世界上,隻有顧東流一個人,才會如此真心真意,任勞任怨,不顧一切的這麽對她。
不是顧東流配不上她,也不是顧東流,爛泥扶不上牆,就是一個廢物。
而是她路遙,配不上顧東流。
是她路遙,不能夠明白,顧東流的內心,和顧東流為她,付出的一切。
臨死之前,能夠明白這一切。
盡管後悔,盡管沒有挽回,和補償顧東流的機會。
可路遙這一生,也已經值得了。
路遙借此機會,也看清了她一直相信的,一直信任的,她的母親王豔紅,到底是怎樣的一個畜牲,
為了金錢,為了自己的利益,是如何親手,出賣自己的,親生女兒的身體。
若不是這一次的經曆,路遙可能永遠,也不可能知道,更不可能明白這一切。
更不可能相信,這隻存在,於故事當中的一切,會發生在她路遙的身上,會讓他的路遙,去親身經曆和遭遇。
路遙應該感激,這一次的意外收獲。
既然如此,哪怕是死,哪怕是被玷汙之後,從這遊輪上,一躍而下。
路遙已經來過,這個世界上一遭,已經體驗過,這世間的疾苦。
又還有什麽遺憾呢。
這一刻,路遙的內心,仿佛都豁達了一般。
事情已經到了眼下這個,根本不可能還有任何,能夠挽回的地步,路遙即便是不豁達,又還有什麽辦法呢。
路遙根本沒有這個能力,也根本沒有這個可能,改變眼前的這一切。
路遙最後的決定,在被楊德誌眼下,給玷汙了之後的結果,以及路遙所有會做出的東西。
在路遙的心中,都好像是深刻的,烙在了路遙的身上一般,再也不可能發生,哪怕隻是絲毫的改變。
這是路遙的決心。
是路遙誓死捍衛著,她身體這最後的,一絲尊嚴的決心。
路遙恍惚之間,仿佛是想要了,顧東流曾經,問過她的這麽一句話。
在明明知道,最後的結果是什麽,以及在這個過程當中。
無論到底付出了多少的努力,也無論到底嚐試了,又或者是做出了,多少的改變。
都根本不可能,對最後的結果,有任何影響的情況下。
那麽這麽一個短暫的,毫不起眼的過程,還重要嗎?
何況,在這個過程當中,路遙充滿著折磨與煎熬。
路遙正是明白,無論她到底,做出多少的選擇,也不管她到底,如果努力的想要,去改變眼前的一切,都再也不可能,會有任何的機會和可能。
路遙的內心,才會和現在一樣,真正宛若是已經,變成了一塊石頭一般,徹底凝固與此。
那早已亂麻一樣的思緒,在這短暫的時間當中,想要重新全部捋清,毅然不曾有一絲可能。
路遙的身體是麻木的。
在被楊德誌強行拉著,想要朝著房間當中走去,想要回到房間當中,對路遙做出那些,楊德誌所謂的享受,路遙卻難以忍受的折磨的事。
路遙知道回到房間當中之後,到底有怎樣的下場,又或者是會麵臨著什麽,隻是,路遙已經不想要繼續去抵抗。
路遙的身體,也隻是這麽一點點的,在下意識的維護著,自己身上的這些,根本不切實際的平衡的同時。
仍舊也在不斷的,跟隨著楊德誌的拖拽,逐漸回到房間當中去。
轉眼之間,路遙的身影,已經從房間門前,徹底的消失。
路遙已經心死,這一次,路遙同樣也沒有反抗。
“早一點這麽做,不是什麽都省了,你想要的所有榮華富貴,我不更是早就已經給你了。”
眼看著路遙,竟然在這個時候,放棄了反抗。
楊德誌心中的興奮之意,更是根本難以,再用語言去描述。
楊德誌臉上的笑容,更是在這一個瞬間,徹底變了個樣。
從原本,馬上就要將路遙,徹底得手的時候的猙獰和張狂,想要將路遙整個人,給直接一口吞下的,那仿佛是魔鬼般的笑容,不過瞬間,已然變成了真正,發自於內心的錯愕和興奮。
是楊德誌在麵對一件,他一直以來想要的,但是卻根本沒有辦法,能夠得到的東西。
突然之間,出現在他麵前的,興奮的感覺。
能夠讓楊德誌產生,此刻的這些興奮的,就隻有眼下這樣。
隻有路遙放棄抵抗,改變想法,接受他楊德誌。
更是接受接下裏,楊德誌要在路遙的身上,做出的所有的一切!
楊德誌已經等了這麽久,路遙一直都堅持了這麽久,根本就沒有想要,答應他楊德誌的意思。
楊德誌煞費苦心,幾乎是用盡了所有的辦法。
可楊德誌怎麽也不可能想到,想要讓路遙放棄抵抗,竟然就會這麽簡單。
簡直就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若是能夠早一點,知道讓路遙,放棄抵抗的辦法,就是這麽簡單的話。
楊德誌也早就已經,將路遙給徹底得手,又怎麽可能,會等到現在這個地步。
一想要路遙已經,下定了決心,也已經做好了,所有的準備,就這麽放棄了抵抗,楊德誌接下來,在享受的時候,也就能夠省下,不少的力氣。
甚至還有可能,能夠借助這個機會,能夠趁著路遙放棄抵抗,改變路遙的想法,讓路遙主動一點,做出楊德誌一直以來,想要的那些東西。
又或者,是借著這個機會。
在路遙的身上,開發出一些,全新的姿勢和玩法。
楊德誌心中興奮的意味,更是在這一個瞬間,徹底到達了那種,根本難以遏製的極限。
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去享受那些,他這段時間以來,心中積攢的所有的幻想,所有想要在路遙的身上,真正體驗到一切,真正感受到一切的衝動!
楊德誌已經等了這麽久,也已經忍了這麽久,眼看著機會,終於久要來到了,楊德誌的麵前。
並且,還是超過了楊德誌原本,設想的那些,在對路遙強行做出,那些事情的享受的享受。
楊德誌又怎麽可能,還能夠停留,又或者是忍受的下來。
楊德誌恨不得,馬上就將路遙,帶進房間當中,馬上就開始享受,這段時間以來,一直都在路遙的身上,密謀著的所有的享受。
楊德誌是真的,哪怕是就再多一分鍾,再多一秒鍾,都根本不可能,還能夠等得下去。
但,楊德誌已經等了這麽久,該明白的一切,楊德誌也全部都明白。
楊德誌清楚的知道。
越是到了眼下的這個時候,就越是不能夠著急,越是必須要冷靜下來。
路遙好不容易,才放棄了抵抗。
盡管楊德誌根本不知道,路遙到底是為什麽,會在這個時候放棄抵抗,會改變心中,原本的想法和目的。
可楊德誌知道,現在的這麽一個機會,到底是有多麽的不容易。
楊德誌不想要在,這麽關鍵的時候,再出現什麽他楊德誌,根本不能忍受,又或者說是根本,不想要忍受的那些幺蛾子。
路遙眼下,已經落到了,他楊德誌的手中。
這千載難逢的機會,眼瞎也是終於,被他楊德誌給抓住。
無論再發生什麽,也不管再出現什麽原因,楊德誌都不想要,也都不可能再錯過。
用楊德誌的話說。
今天就算是,天皇老子來了,楊德誌要享受路遙,要利用路遙來發泄,都絕對不可能有人,還能夠攔得住他楊德誌。
當然,隻是單純的享受,一切都是他楊德誌主動,還是路遙主動,楊德誌在享受的同時,還能夠收獲更多,更好的體驗。
這兩種享受之間的差距,楊德誌也還是能夠明白的。
這可是路遙人生當中,真正的頭一次。
真正從女孩,變成女人的轉變。
若是對其他的女人,楊德誌可能根本,不會當做是一回事兒。
但眼前的這個人是路遙。
是無論長相,還是身上的氣質,都盎然於世,都是其他人根本不能比,根本不能相提並論的路遙。
路遙從女孩到女人之間,最重要的一次的轉變。
楊德誌即便是,再迫不及待的,想要馬上就得到路遙。
在眼下這個時候,楊德誌仍舊也想要,得到更多、更好的體驗。
這麽重要的一次。
楊德誌也想要一個儀式感!
楊德誌想要,更好的體驗的話,現在就更是不能夠著急,必須要沉得住氣。
這是楊德誌現在,必須要這麽做的,即便是楊德誌自己,也沒有別的選擇。
楊德誌倒也根本不會擔心,路遙還會在這個時候,還能從他楊德誌的手中逃走。
楊德誌既然過來了,自然也就是做好了,所有萬全的準備的。
拋開路遙的手臂,此刻已經被楊德誌,牢牢的抓在了手中,以楊德誌和路遙兩人之間,力量的絕對差距,路遙根本就沒有可能,能夠從楊德誌的手中,就這麽輕易的掙脫不說。
即便是路遙真的有這個能力,或者是真的有這個運氣,能夠利用楊德誌,粗心大意的這麽一個空隙,從楊德誌的手中,就這麽掙脫逃走了。
路遙也不會真的,就這麽天真的以為,就算是徹底逃出了,楊德誌的魔抓和五指山了吧。
他們現在本身,就是在這一艘遊輪上。
這遊輪,就是他楊德誌的天下!
路遙不是一個傻子,知道到底什麽時候,應該做出什麽樣的事和選擇。
就好像是現在一樣。
楊德誌沒有懷疑過,路遙眼下做出的這些,放棄抵抗的動作和模樣,是不是真的隻是裝出來,想要麻痹他楊德誌的。
楊德誌也根本不在乎。
就算是路遙真的,有這個能力,也抓住了這個機會,從楊德誌的收走逃走。
楊德誌帶來的這些,早已在一旁,守著看著路遙的,這些手下,一樣能夠將路遙,給攔下來。
何況,楊德誌帶來的人,可遠遠不隻是這些。
楊德誌說了,要保證萬無一失,自然不可能,讓絲毫的意外存在。
楊德誌有絕對的實力和能力,能夠杜絕,這所有意外的發生。
這些看似無比自負,甚至是根本沒有,將這世間,其他的人放在嚴重,沒有將路遙放在嚴重的狂妄和自大,卻是楊德誌的一切,以及楊德誌所有,能夠做出的所有的能力的,最真實不過的寫照。
沒有這個能力,楊德誌又如何敢去,說出現在的這些話。
否則,楊德誌和那些廢物,又有什麽區別!
路遙了解他楊德誌,知道他楊德誌是怎樣的一個人,更是知道楊德誌一旦下定決心,一旦開始做眼下的,這些事情的時候。
必定會做好完全的打算,不可能會露出絲毫的破綻。
因此,路遙不可能再去做這些,根本沒有任何必要,也根本沒有任何意義的,無謂的掙紮。
楊德誌相信路遙,一個聰明人,不該去做這些事。
更不會在明明知道,接下來所有,要麵對的結果的情況之下,在明明知道無論到底做什麽,結果也都不會,有任何改變的情況之下。
還要去選擇那麽一條,從選擇的那一刻開始,所能夠承受的,就隻剩下無盡的痛苦,而最後的結果,和會在楊德誌的手中,變成的樣子,去感受無盡的痛苦,到底是怎樣的感覺。
除非,是那種閑著沒事兒幹,隻想要不斷的,去承受痛苦,去體驗痛苦到底,是怎樣的感覺,思想極端的*,喪心病狂的受虐狂,才有可能會做出這些,會選擇這些。
對於這種思想已經,極端*的受虐狂而言。
他們的想法,早就已經不能再去,用一個正常人,心中所有想象的一切,所有想要的一切去比擬,去對比。
他們在物質上,再也沒有什麽想要的東西,他們追求的那些感覺,物質也根本,沒有這個能力,再去滿足他們,而他們這個時候,唯一要做的,便隻有刺激他們自己,讓他們自己的身體,又或者是心靈,不斷的遭受重創和傷害,
在這肉體不斷帶來的,劇痛的感覺和以此,對他們的精神的刺激當中,他們才能夠勉強,而又短暫的,感覺到一陣陣,滿足的感覺,才能夠在使用,得到他們自己想要的快樂,
楊德誌為了得到路遙,對路遙的調查和了解,同樣根本不是三兩句話,就能夠說的清楚的,為了清楚的知道,路遙的所有愛好,楊德誌更是煞費苦心,
說是知己知彼,無微不至,都絲毫不為過分。
楊德誌近乎裏裏外外的,將路遙給探索了一遍,路遙做出的所有,資料更是全部都呈現在,楊德誌的麵前,再加上有路遙的親生母親,王豔紅的解說,再也沒有人,能夠比他楊德誌,還要了解路遙了。
路遙非凡沒有這些傾向,簡直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
就算是他楊德誌,有這麽一天,變成了這種,以不斷的承受痛苦,來為內心,取得快樂,和短暫的精神刺激的,這麽一個*的受虐狂,路遙都絕對不可能,會有眼下的這些變化。
路遙也不可能在,明明知道無論到底,嚐試使用,任何一種方法,又或者是方式,都絕對不可能,能夠從他楊德誌的手中逃走。
而路遙和現在一樣,假裝放棄抵抗,實際上卻是在暗自,尋找著機會,想要抓住機遇,從楊德誌的手中逃走,被楊德誌發現了之後,隻會承受比之前,更加嚴重的,太多的痛苦。
無論路遙哭喊求饒,都絕對不會有分毫作用。
楊德誌絲毫不會懷疑,路遙從一開始,的確是有著,想要假裝,放棄抵抗,以此來抓住,楊德誌大意的機會,想要從楊德誌的,手中逃走,這是一個人的天性,強迫著路遙,去做她根本不喜歡的,甚至有可能會承受,路遙根本,難以承受的痛苦的事,路遙若是真的一點,都沒有反應,沒有反抗的想法,就這麽明明白白,這麽直接的放棄了抵抗,任由著楊德誌宰割,真正徹徹底底的,在每個環節,都符合楊德誌的幻想,都能夠讓楊德誌滿意的話,楊德誌才是真的,要懷疑這件事中,是不是存在著古怪了。
越是追求的事物,隻要存在於這世間,無論如何,都絕對不可能會完美,隻有缺陷,才能夠證明她的缺陷,證明她來自於這個世界上,缺陷的魅力,一樣無可比擬,而楊德誌想要,完全在路遙,沒有任何抵抗的情況下,更是無比順從的,聽從楊德誌的安排,按照楊德誌的指示,去伺候楊德誌,去讓楊德誌享受,楊德誌心中所有的幻想,所有想要得到的一切,竟然真的能夠,在這個時候,得到了滿足的話。
反而是楊德誌,該去思考思考,在這件事當中,是不是存在有什麽蹊蹺。
在享受美輪美奐的,幻想得到的喜悅,以及無盡的享受之中,更是要深刻明白:事出反常必有妖,
路遙若是真的,至始至終,都沒有哪怕絲毫,對楊德誌和王豔紅,想要對路遙,做出的這一切,而真正做出抵抗,沒有發表自己的想法,堅持自己的觀點,就連同現在,也是一樣,隻要楊德誌開口,根本不用楊德誌拖拽,就會自己,回到房間當中去享受,自己去體驗和承受,這所有的一切,並且不等楊德誌開口,就已經關上了房門,好好的伺候楊德誌,讓楊德誌去享受。
拋開這種可能,根本不可能存在,以及若是真的存在,按照楊德誌,原本的想法和計劃,在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是,一帆風順的情況下,楊德誌到底,能夠獲得多少享受不說。
就算是這些,真正就放在,楊德誌的麵前的時候,楊德誌還敢嗎?
怕是楊德誌的心中,早就已經,有了答案。
楊德誌雖然在嘴上,一直以來,都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更是在雲海的時候,根本沒有,將雲海的其他人,放在眼中過,整個雲海市,隻有他楊德誌一人獨尊。
楊德誌更不會優柔寡斷,多愁善感,而是真正的殺伐果斷!
可同樣,楊德誌卻也是一個多疑的人。
說楊德誌就是三國時期,那多愁的曹孟德,都絲毫不為過分。
楊德誌更是寧願錯殺一千,也絕對不會錯放一個,給自己留下哪怕絲毫隱患。
他能辜負這天下人,天下人絕對不能辜負他!
當這種楊德誌明知道,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會發生的,卻是楊德誌一直以來,都夢寐以求的結果,問問出現在,楊德誌的麵前的那一刻,哪怕是楊德誌的心中,有再多渴望和想要得到,更是一種迫不及待,
可是這個時候,楊德誌也必須會忍著。
小不忍則亂大謀。
楊德誌擔心,這就是一個陷阱,一旦真的是,什麽嚴重的陷阱的話,那時候,楊德誌說什麽,都不可能來得及了。
正是因為這些,路遙隻有和現在一樣,不斷的反抗,不斷的寧死不屈,才越是能夠達成,能夠激發,楊德誌心中的征服欲。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等到路遙主動的,給楊德誌,就這麽沒有任何抵抗的,送上來,等著楊德誌,按照心中的想法,去享受的時候,楊德誌才是真的,會反而對路遙,一點興趣都沒有了。
現在的路遙,做出的這所有的一切,路遙所有的模樣,所有對楊德誌,想要做出的抵抗,才是楊德誌現在,真正最想要的!
隻是在這個過程當中,路遙突然之間就明白了,無論她到底怎麽抵抗,怎麽盡力的,想要改變眼前的一切,想要改變現在的處境,甚至就連假裝答應,委曲求全,最後的結果,一樣不會有哪怕絲毫改變。
所以,路遙才會在這個時候放棄,徹底改變了心中原本,所有的想法,和所有正在計劃著的一切。
路遙已經明白,楊德誌設下的,層層防護,路遙已經根本沒有機會,從楊德誌的這些防護當中,再成功的的逃走,無論如何嚐試,最後的結果都隻能是,被迫被楊德誌玷汙。
就這麽放棄抵抗,到底能夠承受的痛苦,還會更小一切。
這個時候,到底應該怎樣做出選擇,應該做出,怎樣的選擇,路遙不是傻子,自然不可能,再有任何猶疑,又或者是糾結和不解。
這也就是楊德誌剛才,從路遙的眼神和反應之中,明明看到了路遙,在不斷的想要,尋找著機會逃走,可是到了最後,路遙卻會選擇站在這裏,放棄所有抵抗,宛若木雞一般,一動不動。
所有的改變,和這一瞬間,整個局勢的反轉,全部都來自於路遙。
如此,楊德誌又何必,要對路遙,還有任何懷疑呢。
那不是楊德誌,想要的結果。
白費力氣罷了。
隻可惜,楊德誌算盡了一切,也想到了一切,但楊德誌心中,所有想到的東西,卻和路遙想到的一切,截然相反。
甚至是沒有任何關聯。
路遙沒有將心中,所有的感觸,和所有讓她,放棄抵抗,變成此刻模樣的一切說出來,楊德誌就永遠,都不可能知道,楊德誌也隻會繼續,按照他心中想到的,心中所有猜到的可能,繼續去做。
這便是一個人的,盲目自信。
結合路遙此刻狀態,再加上楊德誌的能力,以及楊德誌此前,從來不曾有過失手,楊德誌有這個自信,甚至自信到了,可以不去顧及,路遙的想法,路遙的看法。
不過,楊德誌畢竟不是傻子,楊德誌等了,這麽長時間,好不容易才能夠,等到的結果,終於,眼看著就要出現在,楊德誌麵前,路遙已經放棄了抵抗。
楊德誌想要的一切,出現在他楊德誌的身上,讓路遙真就按照,他楊德誌想要,做到的一切去做,已經指日可待,甚至是馬上就要發生。
楊德誌該認慫的時候,就會認慫,該服軟的時候,就會服軟,絕對不可能,再眼睜睜的看著,這麽好的機會,眼看著,就要到手的一切,在眼睜睜的,從他的手中溜走。
這樣的話,楊德誌縱然是死,也不可能再會甘心。
好不容易才到手的機會,就這麽從指尖溜走,因為楊德誌的幾句話,楊德誌沒有及時表態,就這麽一去不複返的話,楊德誌就已經,不再是傻子,那麽簡單了。
甚至連顧東流那個廢物,都要遠遠不如。
盡管楊德誌之前,就已經說過:路遙這個時候,才終於放棄抵抗,終於服軟,終於改*度,也已經晚了,楊德誌已經立下的決心和決定,不可能再有任何改變,現在的路遙,在他的眼中,隻是一個用來發泄,和使用的工具和玩具而已。
路遙主動還是不主動,所以已經走到了,眼下的這一步的,楊德誌來說,都根本不會有,哪怕絲毫的影響。
楊德誌之前,給過路遙機會,隻要路遙,在那個時候回心轉意,隻要在路遙,在那個時候答應他,路遙想要的東西,楊德誌一樣會,一樣不少的,全部都給路遙,可是這最後的機會,已經過去,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是路遙,自己的選擇。
可是嘴上該說的東西,楊德誌在麵對路遙的時候,當然是一個,也不可能少,女人這種生物,最喜歡聽的,就是花言巧語,你做了多少不重要,隻要你能說,一樣足夠讓他們回心轉意,一樣足夠讓他們,對你死心塌地,俯首稱臣。
楊德誌作為一個,已經駕馭了,無數女人的男人,對於這一點的了解,更是再深刻不過。
用眼下的幾句話,換取路遙回心轉意,換取路遙,在這最後關頭,最後的主動,讓楊德誌真正能夠,去毫無顧忌的享受,在楊德誌看來,在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如此,劃算的買賣了。
話雖然是這麽說,可楊德誌的手上拉著路,遙想往房間裏麵走,想往房間裏麵的床上去躺著,就完成楊德誌的想法,楊德誌夢寐以求的,一切的動作,可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
嘴上說的,和手上做的,永遠都不會耽誤。
楊德誌也不想,在這上麵,繼續浪費時間。
既然路遙已經,放棄了抵抗的話,他就完全有這個信心,再將路遙拉回房間裏,拉回床上之後,讓路遙改變心中,原本的想法,對他主動起來。
尤其是隨著,楊德誌手上的動作,路遙的身體,盡管依舊是僵硬著,可是卻根本不曾,有哪怕絲毫的抵觸,隻是在木訥的,被楊德誌不斷的,往房間裏拉著,楊德誌臉上的興奮和笑容,更是在這一瞬間,已經旺盛到了極限。
時不可待,楊德誌不想繼續等下去。
楊德誌將嘴巴,輕輕的湊到,路遙的耳邊。
從楊德誌的口中,呼出一口熱氣,熨燙在路遙的耳垂上。
同時,楊德誌的聲音,也已經從楊德誌的喉嚨當中,低聲響起。
“春宵一刻值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