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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七十九章 所謂上天

  路遙看到的,卻不僅僅隻是,路遙原本以為的,想要在半夜過來,有事情找她的母親王豔紅,而是最先映入眼簾的,滿臉奸詐和淫笑的楊德誌,以及楊德誌身旁,哪怕是用全副武裝來形容,都絲毫不為過分的,這些隨時都有可能,會直接朝著,她路遙的身上,就這麽衝過來的這些手下。


  在楊德誌的這些手下的臉上,無一例外,全部都是和楊德誌一樣的,這無比猙獰的笑容。


  楊德誌的這些手下,路遙之前,也全部都見到過。


  他們並不是楊德誌,在遊輪上的時候,一直以來,都對楊德誌,各種溜須拍馬的狗腿子。


  這些人,是楊德誌真正的保鏢,是手上真正,沾滿著人命的人,也是隻有楊德誌,在選擇去做那些,往常情況下,根本就不可能,能夠做出來的事情的時候,才會帶出來的人。


  在路遙的餘光當中,看到的便是路遙,這一次打開房門,想要見到的人。


  滿臉期待,以及寫滿了,金錢馬上,就要到手的時候,那種興奮,以及貪婪的王豔紅。


  王豔紅看著路遙的目光,早就已經不是,一個母親看著女兒的時候,該有的眼神。


  相反,更像是金錢,馬上就要得手的時候,那種難以掩飾的迫切。


  從這個時候開始,路遙就已經知道,楊德誌他們這一次過來,到底是為了什麽。


  哪怕是,無論是眼前的楊德誌,還是一旁的王豔紅。


  根本沒有任何一個人開口。


  路遙對楊德誌這個人,本身就已經有一定的了解,這也是路遙一直以來,即便是對顧東流,早就已經無比的失望,但是卻也根本沒有,考慮過楊德誌的原因。


  無論楊德誌到底做了多少,也不管楊德誌做出的這些,到底感動了周圍,多少的人。


  路遙想要的,是一種無比穩定的生活,而不是和王豔紅一樣,一心一意,隻想要從楊德誌的手中要錢!


  三更半夜,楊德誌帶著這麽多的人過來,在這個房間當中,也就隻有她路遙自己。


  那楊德誌的目標,就隻能是她路遙!

  盡管楊德誌身旁的這些人,都是楊德誌手下的,沾滿著鮮血的殺手,但是楊德誌想要殺她的話,根本就不用,帶著這麽多的人。


  所以楊德誌這一次過來,也絕對不可能是帶著人,因愛生恨,過來殺了她路遙的。


  如果是話,楊德誌一個人,就已經足夠了,動靜隻會更小。


  同樣,王豔紅盡管視財如命,根本不可能在乎,她路遙的幸福,但是王豔紅在乎的,是路遙活著。


  隻有路遙活著,王豔紅才能夠利用路遙,得到她想要的錢。


  楊德誌帶著這麽多人過來,真的是想要殺了路遙的話,王豔紅不會答應給楊德誌開門,王豔紅盡管視財如命,可是還有最後的一絲理智的,王豔紅也就更加不可能,和現在一樣。


  在看著她路遙的時候,仍舊是滿臉猙獰,以及貪婪的笑容了。


  王豔紅也沒有那個膽子。


  她這麽母親,雖然視財如命,雖然想要利用路遙的身體,不斷的換取錢財。


  可是王豔紅會利用的,也隻是路遙的身體而已。


  路遙活著,對王豔紅才有用。


  王豔紅才能去換錢。


  楊德誌帶著這麽多的人,在這個時候,出現在她路遙的門前,就隻能是為了防止,楊德誌接下來,在做事情的時候,發生任何意外。


  既然楊德誌這一次過來,根本就不是要殺了她路遙。


  那楊德誌剩下的,所有可能會做的,就隻剩下了,最後的一種。


  這一瞬間,路遙眼神大變。


  身上那些忍不住,發生的顫抖,更是愈加劇烈了起來。


  是路遙原本,根本難以想象的劇烈。


  蒼白和恐懼,更是已經寫滿了,路遙的臉頰。


  路遙的臉色無比慘白,就好像是死人一般,根本就沒有,哪怕隻是絲毫的血色。


  路遙知道楊德誌這個人,到底是怎樣的畜牲,更是知道楊德誌,無論到底發生了什麽,也不管楊德誌的臉上,到底表現出來什麽。


  那些早就已經被楊德誌,刻進了骨子裏麵的東西,也根本不可能,發生任何改變。


  楊德誌就是一個畜牲。


  楊德誌想要的,也隻是最簡單的,新鮮感而已。


  路遙才會無論楊德誌,到底對她發起,怎樣劇烈的追求,都將楊德誌拒之門外,讓楊德誌的熱臉,去貼她的冷屁股,甚至是對楊德誌的行為,嗤之以鼻。


  從來不曾有過,對楊德誌的,哪怕隻是絲毫的回應。


  顧東流可能並不是,她路遙想要的那個,能夠肩負起整個家庭的男人,能夠在路遙需要的時候,給路遙一個肩膀,一個依靠的男人。


  顧東流也隻是,可能而已。


  但楊德誌,絕對不是!

  何況,楊德誌這段時間以來,一直做出的這一切。


  在路遙明明已經知道了,楊德誌在這過程當中,非但沒有任何的改變,反而是更加的變本加厲之後。


  路遙非但沒有,楊德誌想要的,哪怕隻是,最簡單的,絲毫的改變。


  反而,隻能是更加的厭惡。


  路遙心中,對楊德誌的行為,早就已經,是一種惡心的地步。


  楊德誌一開始,在雲海市的時候,還能夠忍住,還能夠在乎,自己的形象,想要讓路遙,主動的答應他,主動的送到,他楊德誌的床上。


  但是現在看起來。


  楊德誌是真的,終於忍不住了,所以才會和現在一樣,要強行對路遙下手。


  楊德誌要強行,和她路遙之間,發生一點什麽了嗎!

  除了這一點之外,路遙也根本不可能,還能夠想象的到,其他解釋的理由!


  楊德誌這一次,帶著這麽多的人,在三更半夜的,來到她路遙的,房間門前,不是這樣的話,還有什麽解釋。


  還讓路遙怎麽相信!


  路遙在見到這些東西之後,就算是還想要盡可能的,去欺騙自己,不要想到這些東西,怕是也根本不可能,還能夠做到了吧!


  除非,路遙是一個,真正的傻子了!


  路遙早就已經聽說過,也早就已經知道,楊德誌就是,這麽一個人,知道楊德誌到底,會做出什麽樣的事。


  但路遙沒有想到的是,事情明明已經,鬧得這麽大,甚至是整個雲海市,都已經沸沸揚揚,都已經人盡皆知了,楊德誌多少,也要在乎一點麵子,在乎一點形象,不可能再對她,做出這些了吧,可楊德誌現在,還是這麽做了!


  還是做出了,路遙想象當中,楊德誌根本不可能,也根本不會做出的這一切!

  終究,還是她路遙失算了。


  還是路遙低估了,楊德誌的內心,以及楊德誌下手,和做事的時候,到底是有多麽的畜牲!

  楊德誌的野心。


  楊德誌做出的這一切,根本就不能繼續,稱之為是一個人!


  路遙眼下,也是真的後悔。


  要是早一點知道,楊德誌會在這個時候,會在這個遊輪上,對她下手,對她做出,這些事情的話,當初不管說什麽,也絕對不該答應,來到楊德誌的,這一艘遊輪上。


  現在就算是想要後悔,也根本沒有這個機會了!


  路遙在這之前,倒也想過,楊德誌有可能,在這個遊輪上,對她就這麽下手,加上原本,對楊德誌的反感,也根本不想要,來到這個地方。


  路遙有自己的防備。


  按楊德誌已經收買了王豔紅,路遙也根本耐不住,王豔紅的各種軟磨硬泡,隻能勉強答應。


  王豔紅甚至都已經,用上吊自殺,來威脅路遙了。


  路遙即便是再不願意,也已經沒有了這個可能。


  路遙知道,若是她再不答應的話,王豔紅是真的,能夠做出來這些事。


  路遙承認,那個時候,她就是在賭。


  路遙也是心存僥幸的。


  在路遙看來。


  楊德誌就算是對她,再有想法,再想要對她做出這一切。


  但是在這個遊輪上,有這麽多的人,就連楊德誌的未婚妻,賀靜,也在這個遊輪上。


  楊德誌就算是根本,不在乎這個遊輪上的其他人,不在乎雲海市的其他人,到底是怎麽看他楊德誌的,無論他們到底怎麽做,楊德誌也都依舊是我行我素,但是楊德誌至少,也要在乎一些,賀靜的看法的吧。


  和京城賀家賀靜的聯姻,就連這些東西,楊德誌還能夠當成兒戲不成。


  楊德誌若是,還是和以前一樣的話,就算是賀靜不介意,但是傳到京城,賀家的麵子,一樣也掛不住。


  楊德誌多少,也應該收斂一些。


  再加上路遙一直對楊德誌,也都是有著防備的,楊德誌想要下手,也絕對沒有這個容易。


  楊德誌總不可能,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前,去做出這些東西吧。


  雲海市近乎所有的上流人士,可都在這個遊輪上。


  楊德誌還能夠真的,一點王法都沒有了不成。


  隻要路遙小心一點,應該沒有什麽,太大的問題。


  正是因為,考慮到了這些,路遙最終,才答應了王豔紅,來到楊德誌的遊輪上。


  何況,路遙若是不答應,王豔紅也不可能,會善罷甘休,在路遙的麵前,又哭又鬧,路遙怎麽可能,看得下去這些。


  為了防止意外的發生,路遙更是將顧東流,也給強行帶了過來。


  哪怕是在遊輪上,顧東流讓路遙,丟盡了臉。


  可是路遙根本沒有想到,她都已經算盡了這一切,還是遠遠的,低估了眼前的楊德誌,到底是有多麽的處境,在做事的時候,到底有多麽的肆無忌憚。


  楊德誌終究,還是肆無忌憚的下手了!


  現在,不管路遙說什麽,也不管路遙到底,後悔什麽東西,也都已經來不及了。


  路遙真正需要的,還是要抓緊時間,想到對策。


  從楊德誌的魔抓當中,逃走才對。


  路遙不甘心,更是不可能願意,就這麽被楊德誌,這個畜牲都不如的東西,就這麽給霍霍。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還不如直接殺了她路遙!

  路遙寧願去死!


  但,就算是路遙想要逃走,就算是路遙,一直都在尋找機會。


  可路遙又能夠,逃到什麽地方去。


  換言之,路遙怎麽逃!

  楊德誌帶著這些手下過來,本身對她路遙就已經是勢在必得,這些人的存在,更是在以防萬一,路遙根本不可能,能夠從他們的手中逃走!


  她一個弱女子,怎麽可能,是楊德誌,這麽多的手下,更是職業殺手的對手!


  楊德誌身旁的所有手下,現在在看著她路遙的時候,全部都是虎視眈眈的。


  路遙現在隻是站在這裏,就已經是這樣,更不要說,是想要從他們的手中,成功的逃走了。


  怕是路遙根本,什麽都還沒有來得及,成功的做出來。


  就已經被他們,給徹底的製服了。


  更何況,就算是路遙能夠,從他們的手中,成功的逃走,又能夠如何。


  遊輪本就是楊德誌的不說。


  遊輪現在就是在大海上,路遙根本無處可逃,就是絕路!


  無論路遙到底,逃到什麽地方去,都能夠被楊德誌,給成功的抓回來。


  那個時候,路遙一樣也會被,楊德誌給羞辱。


  路遙也正是這個時候,才終於明白。


  原來,這才是楊德誌,真正的計劃,才是楊德誌,真正想要的一切。


  哪怕是楊德誌這一次的遊輪出行,也根本就不像是楊德誌,原本說的那樣,是為了迎接,賀靜頭一次,來到雲海市。


  楊德誌的未婚妻賀靜,隻是一種附帶,隻是順便。


  在這個遊輪上,成功的將她路遙給拿下,對她路遙,做出現在的這些,強行要去做到的事情。


  才是楊德誌真正的想法。


  是楊德誌真正的目的!

  路遙早就已經,聽到了這些風聲,但是路遙卻根本,不敢去相信。


  直到現在,路遙才真正明白。


  這一切,都太晚了一點!

  路遙現在要做的,就隻能是保持冷靜,絕對不可能讓楊德誌,發現她的破綻,給楊德誌可乘之機。


  同時,也一定要想到辦法。


  至少,如果周圍,真的有人經過的話,一定要找到機會求救。


  可是這個想法,不過是剛剛,出現在路遙的腦海當中,就已經被路遙,給徹底的拋棄。


  在這個遊輪上,除了李玉龍他們,幾乎全部都是楊德誌的附屬,他們更是了解楊德誌的性格,又怎麽可能,會因為她路遙,一個女人,來得罪楊德誌,去找自己的滅頂之災。


  李玉龍他們也是一樣。


  路遙和他們之間,根本沒有任何交集。


  李玉龍是有能力,去對抗楊德誌不錯,但是路遙一個女人,有什麽資格,怎麽可能,能夠給到他們,讓他們動心的東西。


  讓他們去和楊德誌交惡。


  他們和楊德誌開戰,和楊德誌之間的較量,一樣還是會損失不少東西!


  無論是金錢還是利益,都根本不是路遙,能夠去想象的。


  隻有等價,才能夠交換。


  路遙根本沒有這個資格!

  看著一旁,在看著她的時候,仍舊是滿臉,獻媚一樣的,無比貪婪的笑容的,王豔紅的時候。


  路遙的內心,更好像是被一個,路遙根本,難以承受的重物,在不斷的撞擊一般。


  不斷的敲擊著路遙的內心,讓路遙幾近徹底崩潰。


  從王豔紅的表情來看,王豔紅從一開始,從見到楊德誌的時候,就應該知道,楊德誌到底想要,對她路遙做出什麽,但是王豔紅仍舊,還是答應了楊德誌,還是在這個時候,幫助楊德誌,將她路遙給騙了出來,將她路遙的房門給打開。


  路遙這麽相信王豔紅,無論想到了誰,甚至是想到了顧東流,會被楊德誌給收買,也根本沒有想到王豔紅。


  王豔紅可是她路遙的母親啊!


  可是現在,王豔紅為了錢,竟然寧願幫助楊德誌,去完成楊德誌的計劃。


  王豔紅還是一個人嗎!

  難道錢,比她女兒的清白,還要重要嗎!

  王豔紅可能根本不覺得,這些有什麽,隻是這一夜,又或者,是短短的幾天而已,就能夠得到,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錢財。


  無論怎麽看,都是無比,劃算的買賣。


  可是對路遙來說,卻根本不是這樣!


  路遙將自己的清白,看的比任何東西都重要,若眼前的男人,不是路遙想要的話,路遙也絕對不可能,將自己的身體,就這麽交出去。


  否則的話,路遙寧願去死。


  這也是路遙明明已經,和顧東流在一起,這麽長的時間了。


  顧東流卻就連,路遙的身體,也沒有碰到的,最根本的原因,沒有之一!


  路遙的性格,路遙的想法,以及路遙,對清白的看重。


  王豔紅不可能不知道!

  王豔紅明明知道這一切,可是現在,還是為了錢,做出了這一切,還是將她女兒,就這麽賣給了楊德誌!


  路遙心中的刺痛,又怎麽能夠繼續,用語言去形容!

  路遙明明曾經,一直都這麽信任王豔紅。


  可是這一次,路遙是真的,對王豔紅失望了。


  徹底的失望。


  甚至是絕望!

  路遙甚至,感覺到了可笑。


  被自己的親生母親,為了錢給出賣。


  可能她路遙,就是這第一個。


  若是傳出去,同樣也是一種,會被無數人,感覺到可笑的笑話吧!

  虎毒不食子!

  畜牲都知道,要保護自己的孩子。


  但是王豔紅,竟然要用她的孩子,換取她想要的東西。


  就連畜牲都不如!


  她路遙上輩子,到底是何德何能,竟然能夠有王豔紅,這樣的一個母親!

  哀大莫過於心死!


  路遙徹底心死,隻剩下無盡的絕望!

  從路遙將房門打開,到路遙的心中,想到這一切,經曆這所有的失望,甚至是絕望,隻是短短的一刻,一個刹那而已。


  但是偏偏就是這短短的一個刹那,是正常人不過隻是,簡單的眨眼之間的功夫。


  在路遙的身上,路遙卻已經經曆了,一個正常的人生當中,根本不可能經曆的一切。


  經曆了整個,人生當中的大起大落。


  路遙的情緒,原本就在低落當中,王豔紅的出現,讓路遙以為,終於有人能夠在這個時候談心,盡管可能最後的結果,不是路遙想要的。


  盡管路遙的心中,仍舊是存在著疑惑,可是路遙還是期待的。


  隨著房門的打開,路遙心中所有的期待,全部都轉化成為了,震撼和憤怒,更是絕望和心死。


  路遙無論怎麽,也絕對不可能想到,自己竟然真的有這麽一天,會被自己的親生母親,因為錢給出賣!


  路遙最想不到的東西,真正發生在路遙的眼前。


  事實是這麽的殘酷,更是這麽的如同夢幻一般,讓路遙根本不敢相信。


  能夠在這短短的一瞬間,就將這一切,全部都給經曆了,真正一遍的人,在這個世界上,怕是也就隻剩下了,她路遙自己了吧。


  路遙甚至根本不知道,到底是應該哭還笑。


  是應該去感慨,命運對她的,如此的不公,還是應該去慶幸,老天爺讓她的人生,在這個短的時間當中,就經曆了如此的起伏,能夠經曆這麽多,別人根本不可能,經曆到的一切!

  她路遙一直深愛著的男人,是一個根本扶不上牆的廢物,是一灘爛泥。


  若是這些,也就算了。


  路遙好不容易,才終於下定決心,才終於願意,就這麽放棄,這麽離開了她的男人。


  根本沒有時間能夠來得及,將所有的心情和內心,全部都平複下來。


  就又被自己的母親給出賣。


  被自己的母親,想要用她的身體,從別人的手中,去換取她想要的錢財。


  這些。


  就連小說當中,都根本不敢去寫,也想象不到的東西,現在卻真真切切的,就這麽發生在了,她路遙的身上,讓她路遙經曆了這一切。


  路遙生生將自己的人生,宛若是活成了夢幻一般。


  簡直就是一出好戲。


  路遙曾經一直都在相信。


  上天的安排最大。


  但是現在看起來,這上天給她的安排,簡直就是玩笑一般,就是一種,徹徹底底,徹頭徹尾的笑話,讓她路遙心中,所有的希望落空,親人背叛,將路遙所有的堅持,所有的希望,都給徹底打碎。


  路遙就是一個笑話。


  一個徹徹底底的笑話。


  沒有任何挽回餘地的笑話!

  路遙更是想要知道,上天讓她在人世間,經曆這麽一遭,到底想要是什麽,難道就是和現在一樣,讓她去體驗,這人世間的疾苦,體驗自己的丈夫,是一個廢物,之後被自己的親人,為了金錢給出賣之後,內心的痛苦和掙紮,到底是多麽的,難以忍受,是這上天,都將她路遙,當做是一個玩具的嗎!

  若是上天,真的是這麽安排。


  路遙寧願不要!


  隻是,路遙根本就沒有,選擇的權利和能力。


  路遙一個女人,隻能夠被動的接受這一切。


  哪怕是這些結果,對於路遙的傷害,是根本不能夠逆轉的。


  也不管路遙的內心,到底是有多麽的,抗拒這一切的結果,到底是有多麽的,不能夠接受這一切的結果。


  可是路遙仍舊是根本,沒有任何選擇的權利和餘地。


  路遙沒有這個資格。


  路遙隻能夠接受。


  此刻。


  路遙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路遙臉上的表情,自始至終,都沒有發生過任何改變,仍舊是古井無波,仍舊是仿佛眼前的,楊德誌和他的這些手下,臉上猙獰張狂而戲謔的表情,對於她路遙,根本沒有任何影響,路遙也根本不在乎一般。


  路遙就是這麽站在這裏。


  臉上沒有驚恐,更是沒有害怕和防備。


  路遙臉上浮現出來的表情,屬實讓麵前的,楊德誌和王豔紅他們,感覺到了詫異。


  按照他們原本的想法,路遙在打開房門,看到他們的時候,應該是感覺到恐懼的才對。


  就算是沒有明顯的,表現出來,可是也根本不該,是和現在一樣,就連一點反應都沒有,就好像是他楊德誌,根本就不存在一樣。


  就連路遙臉上剛才的害怕,現在都已經徹底消失不見了。


  這完全不應該才對。


  楊德誌都已經做好了,在路遙掙紮,和大喊大叫的時候,到底應該怎麽去應對的準備。


  甚至為了防止路遙逃走,楊德誌還特地的,帶了這麽多的,最得利的手下過來!

  但是無論是楊德誌,還是王豔紅,都根本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麽一種結果。


  實在是太出乎兩人的預料。


  一時之間。


  就連楊德誌,都有些措手不及。


  楊德誌的眉頭緊皺著。


  難道,路遙早就想到了,現在的這種結果,所以改變了,對他的態度,接受了這種結果,接受了他楊德誌,要對她做出的一切了不成。


  若是真的是這樣的話,楊德誌為什麽還要和現在一樣,這麽的大費周折!

  楊德誌還帶著,這麽多的手下,為了防止路遙逃走幹什麽。


  楊德誌做出的,簡直全部都是無用功!


  按照路遙曾經對他的抵觸,楊德誌可不相信這一點!

  兩人互相對視著。


  楊德誌眼神微微一變。


  一個眼神,對王豔紅使了一個眼色。


  早已做好準備的王豔紅,自然是馬上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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