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一十七章 當墊背的
房門打開。
冰涼的海風,瞬間透過通道和房門,全部都吹了進來,覆蓋在每一個人的身上,讓他們早已是炙熱無比的身體,得到了該有的降溫。
徐北遊他們每一個人的身體,都無比冰涼和舒適著,他們恨不得一直都沐浴在,這些海風當中,讓這些海風,將他們身上的燥熱,全部都給待久。
久久都不願意離開。
不過,現在這個時候,盡管他們無比享受,這些海風帶來的冰涼,以及將他們身上,燥熱散去之後的輕鬆和舒爽。
但卻沒有人有絲毫迷戀,又或者是沉寂。
徐北遊他們的眼神,依舊是無比毅然決然和堅定,始終,都不曾有哪怕分毫動搖。
他們都無比清楚的知道,他們還有更加關鍵的一件事,必須要去做。
顧東流此刻,生命還危在旦夕,整個人都還處於,無比危險當中,他們要去將顧東流給救出來,無論麵對多大的危險,無論付出多大代價。
哪怕是付出他們僅有的生命。
爭分奪秒!
“林銳森,你就不要去了,好好在房間裏麵休息吧。”
冰涼的海風將徐北遊他們身上的燥熱,無一例外的,全部都給帶走之後,就連躺在床上的,林銳森的狀態,也好了不少。
林銳森緩過神來之後,第一時間,仍舊是掙紮著身體,想要從床上站起,跟著徐北遊一起過去。
林銳森本就是徐北遊他們隊伍當中,戰鬥力最強的一個,現在這麽重要的事情,很有可能,就連徐北遊他們,都有可能會遇到生命危險。
讓林銳森老老實實的,當這麽一個傷員,一直都在這裏等著。
林銳森同樣也做不到。
就算是林銳森的身體,現在隻要是從床上起來,就已經是強撐,甚至就連這些,都已經快要支撐不住。
可是林銳森的眼神,卻依舊堅定的毅然決然,始終不曾有分毫動搖。
林銳森就算是再虛弱,隻要是過去了,也是他們當中的一份子,也能夠出到一份力氣。
哪怕是林銳森已經,虛弱到了,甚至就連站,都不可能站起來的地步。
可隻要徐北遊和楊德誌動手的時候,林銳森能夠死死的抱著一個人,讓這個人騰不出手來,去對付徐北遊他們。
哪怕是林銳森最後,真的死在了那裏。
那林銳森所做的一切,也全部都是值得的。
正是這些原因和想法,一直都在林銳森的心中,支撐著林銳森,根本不曾散去。
林銳森必須要跟著過去。
但林銳森的一舉一動,整個過程,徐北遊都看在眼中,徐北遊始終擔心的,就是林銳森的身體。
林銳森想要站起來的這個動作,當然也不會例外。
林銳森根本沒有來得及,從床上站起,就已經被徐北遊當場叫住。
徐北遊在開口的同時,眼神當中不曾消散的,始終都是擔憂的光芒。
一旁,徐北遊餘下的手下,看向林銳森的目光,和徐北遊一樣,也是同樣的擔憂。
“可是……”
徐北遊突然之間開口,縱然是林銳森,無不是隨之一愣。
林銳森的眼神,馬上就慌張了起來。
他這還沒有過去呢,就已經被徐北遊給攔下,徐北遊為什麽不讓他過去,就算是他的身體,現在再過於虛弱,可隻要林銳森現在去了,就都還能夠,幫助徐北遊,出山一份力氣。
他林銳森就還能夠發揮作用。
徐北遊怎麽能這個時候,直接將他給打斷!
林銳森的臉上,早已寫滿了急色。
甚至就連著急的淚水,都已經開始,在林銳森的眼眶當中,在不停的打轉著。
“我可以去的徐少,我還能幫得上忙……”
林銳森還想要解釋。
他現在跟著徐北遊過去,絕對不會拖徐北遊的後腿,一定能夠幫得上徐北遊的。
但,就連林銳森這一句話,徐北遊依舊沒有,給林銳森開口的機會,仍舊是被徐北遊直接打斷。
“好了!”
徐北遊冷聲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你現在最重要的任務,還是好好養病,剩下的,隻要有我們就足夠了。”徐北遊接著說著,“隻有你現在把病給養好,接下來才能夠幫到我們,否則,你要是就這麽死了,以後我們怎麽辦!”
“身體不行,就不要搶出風頭,再拖累我們這些人!”
徐北遊的語氣毅然決然,根本不容許有絲毫反駁!
徐北遊當然知道,林銳森心中的想法。
林銳森是跟隨著徐北遊,時間最長的那個,說林銳森是徐北遊的心腹,都絲毫不為過分。
隻是眼下,情況已經不同。
林銳森的身體,就算是去了,也不一定能夠幫上,什麽太大的忙不說,甚至很有可能,也會遭受到危險。
林銳森是一直都在關心他們,是一直都在擔心他們不假。
但是同樣,他們也一直都在擔心,一直都在關心著林銳森。
這一點,徐北遊根本不可能讓步。
林銳森的性格,徐北遊同樣了解。
若是不直接將話給說絕,林銳森已經堅定的東西,也絕對不可能會放棄。
何況,還是關於他徐北遊的,林銳森就更不可能,會有絲毫的讓步。
他現在縱然是說出了這些,可是林銳森一樣,能夠理解他的意思。
徐北遊想要的,也隻是讓林銳森,好好養病而已。
見林銳森還想要開口,徐北遊當即打斷,直接說出了,對林銳森的最後通牒。
“這是命令!”
徐北遊嗬斥道:“你是想抗命造反,還是根本,就連我的話都已經不聽了!”
徐北遊話語聲落下,眼神,卻並沒有從林銳森的身上,離開過哪怕分毫,徐北遊的眼神,依舊和剛才一樣鋒利冰冷,仿佛是根本,看不到絲毫感情一般。
可是在徐北遊這冰冷的眼神當中,卻又處處凸顯著,徐北遊對林銳森的擔憂和關心。
這些,同樣也是一種,根本就沒有辦法和可能,去掩飾的感情。
隨著徐北遊聲音的落下。
一旁,徐北遊的手下,看向林銳森的目光,也同樣變得起來。
仍舊是關心,是想要讓林銳森,好好的休息。
他們的眼神,同樣也是在告訴著林銳森:在徐北遊的身邊,有他們這些人,就已經足夠了,隻要他們還活著,隻要他們還沒有倒下,就絕對不可能,讓徐北遊受到絲毫傷害,即便是拚到,隻剩下最後一口氣!
正如徐北遊剛才,說出來的那些一般。
林銳森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好好休息。
林銳森對於他們來說,無論是作用還是意義,都實在是太大,現在拖著這重傷的身體,直接和他們拚命這一點,同樣也是最不值得,也是最不明智的選擇。
隻有林銳森恢複之後,才能夠幫徐北遊,做出更多的事。
徐北遊對林銳森說話的語氣,看似是命令,看似無比凶狠不留餘地,可是徐北遊的語氣和眼神當中,卻處處流露著擔憂和關心。
他們和徐北遊已經相處了,這麽長的時間,對於徐北遊的性格,同樣也是再了解不過。
他們相信,林銳森能夠明白,徐北遊的意思。
現在,也隻能著林銳森開口了。
徐北遊的眼神,依舊複雜和猶豫著,目光,更是不斷的,朝著窗外,楊德誌他們的位置在看著。
他們剩下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林銳森現在再這麽下去,也根本不是辦法,顧東流的處境,也隻會越來越危險。
徐北遊擔心林銳森,關心林銳森這一點,的確是不假。
徐北遊不會否認。
但是顧東流那邊,同樣已經刻不容緩。
無論林銳森心中,到底是怎麽想的,徐北遊現在,也隻能去這麽做!
“行了。”
徐北遊大手一揮,當即轉過身去:“你要是還想糾結的話,就自己一個人,好好的在這裏糾結著吧。”
徐北遊冷聲道:“我們現在要趕去救東流兄弟,你不要過來搗亂!”
徐北遊說著,已經轉過身去,朝著林銳森的身上,冷冰冰的看了一眼。
“好好養病,這是給你的命令。”
“你要是跟著出來,以後,也就別再跟著我。”
“我不要不服從命令的手下!”
徐北遊再也沒有去理會,身後的林銳森,臉色到底如何,更不會在乎,林銳森心中,到底是怎麽想的。
該知道的,從徐北遊剛才,回頭的時候開始,徐北遊就都已經知道,該看到的東西,徐北遊同樣,也都已經看到。
徐北遊拿出一旁,之前對付楊德誌他們,以及在應對危險的時候,就已經準備好的那些工具。
“拿著家夥,我們要出發了!”
武器,分發在每一個人的手中,所有人的眼神,都是無比堅定著,所有人同樣,都已經做好了必死的決心。
有去無回。
臨行之前,徐北遊還是忍不住,朝著房間裏,林銳森的身上,看了一眼。
隻是這一次,徐北遊已經不再和之前一樣,是滿臉冰冷著。
徐北遊心中對林銳森的擔憂和關係,同樣都已經寫在了臉上。
正是因為了解林銳森的性格,徐北遊才更加清楚,他這一次,拒絕了林銳森要求,跟他們一起過去救顧東流的想法之後,對林銳森內心的打擊,到底有多麽巨大。
林銳森盡管知道,他是為了他好,也知道他不想讓林銳森受傷,可是在林銳森心中,依舊很長時間,難以過意的去。
至少,是在林銳森的身體,恢複過來之前。
可是徐北遊不得不這麽做。
林銳森之所以,會被羅明輝給偷襲,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原本徐北遊就有責任。
是徐北遊讓林銳森一個人守夜,才會被羅明輝他們抓住機會偷襲,但凡是徐北遊,不是因為太困了,就自己一個人去休息,多少對林銳森關心一些,林銳森也絕對不會受傷。
林銳森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這個時候,如果徐北遊再讓林銳森動手,遭受到原本,根本不該遭受的傷害的話。
徐北遊的心裏,隻會更加內疚,更加感覺,對不起林銳森。
徐北遊原本就是承諾過,要保護好所有的手下。
既然已經發生的事情,徐北遊沒有能力去挽回,也根本不可能挽回。
那徐北遊現在,還能夠做到的,就隻能夠是去避免,林銳森身上的傷害,繼續發酵,真的釀成那些,即便是徐北遊,都不想要看到,更是難以承受的後果。
他們這一次過去,原本就很有可能,是有來誤會。
他們這些身體完好的人,都已經是如此,何況是原本,就已經身受重傷的林銳森。
林銳森去了,就真的隻能送死。
林銳森這麽多年以來,一直都在跟著徐北遊,從來不曾有任何怨言。
盡管是主仆關係,徐北遊也不曾真的,表現出來過。
但是徐北遊在心中,多多少少,也已經將林銳森,真的當成了兄弟。
看著林銳森去送死,徐北遊還做不到。
哪怕是被林銳森給誤會,徐北遊現在,也一定要這麽去做。
何況,林銳森心中明白,他徐北遊到底是什麽意思。
搖了搖頭。
徐北遊將心中的想法,全部都丟在了腦後。
這已經是徐北遊,最後下定的決定,再去回想這些東西,根本沒有半點作用,隻會浪費時間。
林銳森需要好好休息養傷,他們同樣也需要去楊德誌那邊,將顧東流給找回來!
而不是一直都在這裏猶疑。
他們沒有機會繼續耽誤下去。
時間,從來都不等人。
徐北遊眼神堅定著,已經一步,從房間當中,直接踏了出去。
緊跟在徐北遊身後,徐北遊的這些手下,也紛紛從房間裏麵,走了出去。
每一個人的眼神,都無比凝重。
他們知道,他們這一次過去,隻有兩條路。
要麽找到顧東流,要麽死!
這是早就已經應該,輪到他們身上的一切,隻是一直到了現在,才真正發生。
唯一不變的,就是每一個人離開的時候,目光,都朝著房間當中,林銳森的身上,又看過去一眼。
都是關心的神色。
同樣的,也都歎了一口氣。
以往,都是林銳森衝在第一個。
這一次,就讓林銳森好好養病吧,剩下的事情,交給他們就足夠了。
林銳森也該好好休息休息了。
等著他們的好消息!
很快。
跟隨著徐北遊的腳步,徐北遊的這些手下,都已經從房間當中離開,偌大的一個房間,還剩下的,也唯有床邊,依舊站著,滿臉不甘的,目送著徐北遊他們所有人離開的,林銳森自己。
縱然徐北遊命令,不讓他林銳森,跟著一起過去,可是現在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想要讓林銳森,繼續在這裏等著,在這裏休息。
一樣根本沒有這個可能。
可徐北遊偏偏又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林銳森就算是還想要,繼續跟上去,同樣也根本沒有了,這個可能。
徐北遊焦急,卻也無可奈何。
這已經是徐北遊現在,內心當中,全部的狀態。
徐北遊再也沒有,和現在一樣,煎熬和難受過。
徐北遊剛才說的那些,盡管語氣,一直都是在嗬斥著他,可是林銳森心中,卻再清楚不過。
徐北遊隻是想要,讓他好好休息,讓他不要去關心這些事,能夠好好的養傷。
隻有這樣,徐北遊才能夠安心,才能夠毫無後顧之憂。
他和徐北遊之間,說是知根知底,都絲毫不為過分,兩人更是無比了解,徐北遊知道他的心意,他同樣也知道,徐北遊的心中所想。
林銳森更是清楚的知道,徐北遊直到現在,還在為他守夜的時候,被羅明輝給偷襲,而內疚在新。
即便是林銳森現在,已經恢複了過來,身體也根本沒有什麽大礙。
可是徐北遊心中那一關,卻根本沒有這麽輕易的過去。
徐北遊想到的,是不讓他的身體,再受到什麽傷害不錯,但是林銳森現在,心中所想的,也隻盡可能的,去保護徐北遊。
哪怕是拚上自己的生命。
哪怕是徐北遊根本就不在乎這些。
林銳森搖了搖頭,將這些想法,全部都跑到了腦後。
林銳森已經想通。
林銳森理解徐北遊的心意,這個時候,也就更加,不能讓徐北遊失望。
林銳森的嘴角,此刻卻悄然之間,浮現起了一抹笑意。
一抹縱然是林銳森自己,看到了自己,多少都會感覺,有些難看的笑意。
徐北遊讓他在房間裏,好好的休息,好好養傷。
林銳森不可能就這麽躺下休息,同樣,也會聽從徐北遊的安排,不會在這個時候,出去,給徐北遊搗亂,增添麻煩。
徐北遊對他的關心,林銳森全部都看在眼中,盡管徐北遊所使用的方式不同,可林銳森的心中,依舊還是流過了一絲暖意。
是徐北遊曾經,根本不可能,感受到的一切。
“是,徐少。”
林銳森的口中呢喃著,林銳森的眼神,也同樣堅定著。
林銳森現在要做的,就是在這裏等著。
等著徐北遊他們,帶著顧東流,凱旋而歸!
“顧東流到底在底下搞什麽名堂!”
突然之間傳來的爆炸,縱然是楊德誌他們,也根本反應不過來。
楊德誌怎麽也不可能想到,顧東流將這些殺人蜂,全部都帶進船艙當中,竟然會發生,這麽劇烈的一聲爆炸。
船艙當中,竟然還有能夠讓顧東流,用來引爆。
產生這麽一場大爆炸的東西。
楊德誌此前,更是根本沒有發現過!
楊德誌不過是剛剛,回到了房間當中,還沒有來得及,讓地上躺著的,那兩個女人,起來,給他清理身上的傷口。
楊德誌就已經聽到了,腳下的船艙當中,突然之間,響起的這一聲爆炸的聲響。
楊德誌更是還沒有機會,將房門給打開,整艘遊輪,都已經開始,劇烈的搖晃了起來。
搖晃的速度,讓楊德誌根本,難道站穩腳跟。
楊德誌更是因為,一隻手已經被廢掉,再加上身上這些,被殺人蜂給刺傷的地方,想要保持身體的平衡,都已經變成了一件,無比困難的事情。
遊輪還沒有幾次晃動,楊德誌的身體,就再也保持不住平衡,身體更是已經,隨之傾斜了下去。
突然之間身體倒塌,楊德誌想要再控製自己的身體,想要去扶住什麽東西,也根本來不及了。
要是就這麽硬生生的,直接一頭,撞在地上的話。
後果,楊德誌能夠去想象。
何況,楊德誌被顧東流,利用那些骷髏蝦,直接廢掉的右手,現在也不過是剛剛,已經恢複了一些。
按照楊德誌現在,倒地的模樣。
要是就這麽硬生生的,直接摔在地上的話。
楊德誌原本所有的恢複,都會徹底白費。
楊德誌的下場,也隻會更加嚴重。
這一刻,楊德誌的臉上,早已刻滿了驚恐,楊德誌的臉色,更是已經變得死黑。
楊德誌知道接下來的結果,可越是知道接下來,到底會發生什麽,楊德誌的心中,才更是越是會感到恐懼和害怕。
楊德誌根本不可能,去承受著一切!
情急之下,楊德誌必須要在最短的時間當中,找到那個能夠讓他扶住,又或者是能夠被他,拉過來當成墊背的東西。
隻要他現在馬上,就要麵臨的處境,可以得到解決。
楊德誌才不管,這個人到底是誰,又或者是在他楊德誌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麽。
隻有他楊德誌的命,這個節骨眼上,才是真正的關鍵!
“有了!”
正在這時。
房間當中剛剛站起來的那個,一直以來,都被楊德誌當成,發泄工具的那個女人。
因為遊輪的劇烈顫抖,剛好出現在了,楊德誌的手邊。
這個女人的臉上,同樣也寫滿了驚恐和恐懼。
隻是,根本不是針對楊德誌,而是針對腳下,這遊輪的晃動的。
女人完全不知道,楊德誌的心中,到底已經產生了,怎樣的一種想法。
更不知道,楊德誌已經瞄準了她。
她就是楊德誌,接下來的那個獵物。
楊德誌原本,已經感受到了絕望,可是這個時候,她卻主動,給楊德誌送上了門來。
那楊德誌這個時候,當然不會錯過。
楊德誌的嘴角,此刻,無不是露出了一抹,滿懷著冷笑的模樣。
既然是這個女人自己,出現在楊德誌麵前的,而楊德誌又剛好,需要這麽一個墊背的。
那楊德誌要做什麽,課就怪不得他楊德誌了!
“楊少……”
這個女人眼看,就要和楊德誌撞一個滿懷,就連楊少二字,都沒有來得及,完全出口。
突然之間,就已經看到了,站在她麵前的樣子,已經身伸出了一隻,巨大的手掌。
而楊德誌的目標,也正是這個女人!
“過來吧你!”
楊德誌麵露猙獰著,表情,更是惡狠狠的凶狠的模樣。
“楊少你要幹什麽……”
猛然被楊德誌給抓住,縱然是女人,無不是臉色大變。
她現在的身體,在劇烈的搖晃當中,還沒有成功的穩定住,楊德誌這個時候,臉上又是此刻這種,無比恐怖的模樣。
楊德誌拉著她,到底是要幹什麽。
女人的心中,那種恐懼和不好的預感,此刻,已然湧上了,女人的心頭,並且,將女人的身體,給徹底籠罩著。
“你說呢!”
楊德誌才不會在乎,這個女人臉上,到底是什麽樣的表情,又或者是她的心中,到底在想著什麽東西。
在楊德誌的眼中,這個女人始終,都隻是一個工具而已。
隻要是一個工具,現在,也就是應該,被他楊德誌給利用。
無論是在床上利用,還是現在直接拉過來,當成是一個墊背。
對於楊德誌來說,效果都是一樣。
楊德誌可不想,就這麽受傷。
想到這裏,楊德誌手上的力量,更是早已沒有了,哪怕是絲毫的遲疑。
要是速度稍微,再慢的話。
楊德誌就算是將這個女人,成功的給拉過來,也根本來不及了。
楊德誌手腕當即用力,摁著麵前的這個女人,直接就朝著地上摁去。
楊德誌突然之間發力,力量何其之大,女人根本就不可能是對手,何況,女人的身體,一直都在遊輪的晃動之中,不停的搖晃著。
這個時候,更是不可能,再有機會,去應對,已經動手的楊德誌!
女人隻能隨著遊輪的顛簸,以及楊德誌手中的力量,硬生生的向麵前的地麵上倒去。
“啊……”
直到這個時候,女人才終於明白了,楊德誌到底想要幹什麽。
女人想要從楊德誌的手中逃走,但,早已做好了準備的樣子,怎麽可能會給,這個女人,這個機會!
她現在掙紮的動作,對於楊德誌來說,也隻是能夠,更加節省力氣罷了。
女人的身體,在楊德誌巨大的力量的作用下,眼看著已經,就要倒在地上。
女人心中懊悔,剛才就不應該,過來楊德誌這邊。
隻是,一切都已經晚了。
絕望的氣息,已經徹底籠罩了,眼前這個女人的全身。
女人所等待著,也隻能是按照,楊德誌心中,接下來的想法去發展。
隨著女人的身體趴在地上,楊德誌更是已經,瞄準了方向之後,再也沒有了,哪怕分毫的猶疑。
楊德誌的身體,原本,也根本就要,再也支撐不下去。
有了麵前的這個女人,當做是他的墊背,楊德誌就算是倒下,也絕對不會再受到,什麽太過於眼中的傷害。
楊德誌的眼中,此刻,依舊隻有猙獰和張狂的笑。
楊德誌確定自己的右手,不會摔在地上之後,整個人的身體,更是硬生生的,直接朝著女人的身上,就這麽砸了過去。
直到楊德誌的身體,硬生生的,朝著女人的身體上,砸下去,一直到眼看著,就已經要,貼在女人身上的這一刻。
楊德誌的嘴角,還剩下的,依舊是剛才那一抹,無比張狂的笑意!
被楊德誌當成是一個墊背的,對於楊德誌而言,已經是這個女人,能夠體現出來的,最大的價值。
甚至,要遠遠比給楊德誌,當成那個發泄工具的價值,還要大的太多!
這個女人就算是這一次,被楊德誌給直接砸死,也還算是值了。
至少,楊德誌是這麽想的。
麵前的女人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
楊德誌不知道,不關心,更是絲毫不會在乎。
楊德誌隻知道,他現在絕對不能,出現任何意外!
“呃……”
隨著楊德誌的身體,重重的落下,在這個女人的身上,女人的口中,同樣是最後一聲悶哼之後,直接暈死了過去。
在楊德誌的身體,朝著她的身上,落下來的這一個瞬間,女人的眼球,都好像是馬上,就要直接凸出來一樣,模樣實在是太過於恐怖。
女人隻是昏死了過去,並沒有直接死亡。
可縱然就是在這個女人,徹底昏死過去的之前一刻,女人也絕對不會想到,有這麽一天,她竟然會被楊德誌,當做是人肉靠墊使用!
砸在這個女人的身上,楊德誌除了在落下的時候,胸腔內,多少還是有著,這麽一點壓迫之外,身上其他地方,根本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
楊德誌的嘴角,揚起一抹冷笑,心中,更是滿是得意著。
眼前,發生的這一切,無不是更加,向楊德誌印證了,他剛才的想法,到底是多麽的正確。
在遇到這種危險的時候,就是應該和現在一樣,直接拉過來這麽一個人肉靠墊。
至於楊德誌,身下的,這個女人。
在被楊德誌砸了,這麽一次之後,到底變成了什麽樣子,楊德誌也根本,就不會關心。
對於楊德誌而言。
隻要是這個女人還活著,還沒有當場死亡。
那楊德誌就依舊,還能夠利用來發泄。
這個女人的價值,本身就隻是發泄。
不過,楊德誌在穩住了身子之後,倒也沒有,從女人的身上,起來的意思。
遊輪的劇烈搖晃,本身就沒有停下的意思,依舊還在不斷的繼續著。
楊德誌又何必要在這個時候,冒著這麽大的風險,非要站起來,有這麽一個舒服的人肉靠墊,又這麽軟和。
楊德誌就這麽躺著不好嗎。
楊德誌可再也想不到,和現在一樣,能夠這麽舒服的,渡過遊輪這一次,劇烈的晃動的方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