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章 壓根沒事兒
“嗯?”
顧東流的舉動,從剛才表現出來的時候開始,賀靜和李鵬坤李玉龍他們的心中,就已經滿是詫異。
他們剛才覺得,顧東流已經徹底,變成了一個冷血的人,所以才會變成現在這樣,巴不得親眼看到,路遙快一點去死。
可如果是那樣的話,顧東流也絕對不會,和剛才一樣,直接一步,朝著路遙走了出來。
很顯然,顧東流心中的想法,根本不是這樣。
顧東流也還沒有徹底喪失人性。
顧東流直之所以,會變成現在這樣,也是想要趁機,借助這個機會,直接朝著路遙走過來。
直接將路遙手中的軍刀給搶走,同時將路遙給製服。
或許,這才是顧東流心中的想法。
想到這裏,賀靜和李鵬坤李玉龍他們三人,看向顧東流的目光,已經或多或少的,發生了一些變化。
至少,已經不再像是剛才一樣,宛若是一灘死水一樣,再也不會放棄絲毫波瀾。
盡管剛才發生在高曉遠身上,顧東流那種冷漠的態度,依舊在他們的心頭上,根本不可能放鬆,他們一樣還是不可能,會原諒顧東流。
但是顧東流做出的這些,已經證明了,顧東流的人性,還沒有徹底的喪失。
可是問題,也恰恰出在這個地方。
即便是顧東流想到了這個方法,想要將路遙給救下來,但是顧東流已經被路遙給撕破,在這種狀態之下的路遙,也絕對不可能和之前一樣,這麽輕易的相信顧東流。
顧東流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
何況,這已經是發生在,他們所有人眼前的一個事實。
顧東流被路遙察覺出來之後,已經被路遙給當即拒絕喝止。
顧東流和路遙之間,還是有這麽遠的距離,路遙根本不會允許,顧東流輕易的靠近。
同樣,路遙手中的軍刀,依舊還是抵在脖子上。
路遙這個時候如果真的要自殺,顧東流就算是速度再快,也絕對不可能能夠攔的下來。
顧東流原本,應該是已經,深陷了一種絕境當中,根本不可能,還會有任何辦法的才對。
計謀被路遙給撕破,顧東流更應該是著急。
可是顧東流臉上的笑容,依舊根本沒有消失的意思,甚至比起來剛才,還要旺盛了不少。
顧東流此刻帶給他們的感覺,就是胸有成竹。
發生在麵前的這一切,顧東流全部都有十足的把握。
賀靜他們現在,根本分辨不出來,顧東流現在,到底是自大,又或者,還是有其他的辦法。
但,不管到底顧東流還有沒有辦法,也不管顧東流接下來,到底會做什麽。
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他們也是馬上,就能夠親眼看到了!
賀靜他們現在盡管依舊對顧東流失望,依舊不可能真正原諒顧東流,但是他們現在同樣也隻能希望,顧東流是真的有辦法,阻止路遙,將路遙給救下來。
這樣以來,他們盡管依舊還是會從顧東流的身邊離開,可是等到以後的某一天,顧東流真正醒悟過來的時候,也不會和現在一樣後悔。
這是顧東流自己的機會,但願顧東流能夠把握的住。
隻是,無論是賀靜李鵬坤李玉龍他們,又或者是現在依舊拿著軍刀,抵在自己的喉嚨上的路遙。
都沒有想到的是,顧東流接下來的一句話,直接將他們有了一種,快要驚掉大牙的衝動。
“好好好。”
顧東流連連擺手:“遙姐我現在就回去,我馬上回去,我回去了之後給你解釋,你千萬不要衝動。”
顧東流的臉上,依舊還是在笑著,還是剛才那種,根本就掩飾不住的笑容。
他剛才走出的這一步,就連顧東流也沒有感覺到,完全就是因為,顧東流實在是太興奮了,真的就是誤會。
顧東流也根本不會在意這一點。
畢竟,路遙就是因為他,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顧東流的心中,也隻有無盡的後悔和心疼。
顧東流在說話的同時,馬上就已經一步,回到了自己剛才的位置。
顧東流重新抬頭,依舊是滿臉笑意的,朝著路遙臉上看著。
“遙姐,真的是誤會,我現在已經回來了,你可以把手裏的刀放下了吧。”
這才是顧東流關心的重點。
隻要是路遙手中的軍刀,還沒有放下,還是被路遙和現在一樣,繼續抵在脖子上。
顧東流那一直都在提著的心,就永遠都不可能放下來。
路遙就算是衝動,也不該是現在這種衝動。
“說!”
路遙沒有時間,更是不想,和顧東流在這裏廢話。
路遙了解顧東流,顧東流一向就是鬼點子最多的人。
路遙擔心。
如果接下來,繼續和顧東流,就在這裏墨跡下去,隻要被顧東流,哪怕是稍微,抓到了這麽一個機會的話。
她就會被顧東流直接衝上來製服。
那個時候,不管路遙到底說什麽,也絕對不會有任何作用了。
路遙也就更加不可能,知道她心中想要的這個答案,現在做出的這一切,全部都是功虧一簣。
無論如何,路遙現在都絕對的不會允許,這種情況真正的發生。
所以路遙現在,在顧東流的麵前,哪怕是一步,都絕對不可能退讓。
路遙的眼神,依舊是無比的嚴肅著。
顧東流現在這麽興奮,路遙即便是已經無比失望,也對顧東流徹底絕望,可是路遙對顧東流的感情,不可能徹底忽略。
路遙還是希望,顧東流是真的,能夠給她們一個解釋。
更是給她路遙一個,能夠讓她的心中,重新燃起希望,繼續活下去的解釋!
“好好好。”
隨著路遙的聲音落下,顧東流依舊是連連點頭,“遙姐隻要你不激動,什麽事情我都說。”
顧東流強行壓抑著心中,根本壓抑不住的激動。
“我知道遙姐你為什麽這樣了,不就是這個家夥嗎。”
顧東流看向地上的高曉遠,眼神當中同樣是根本沒有憐憫,甚至還是有些不耐煩。
“遙姐你要是擔心的他的話,你為什麽不早說啊,這半天可都快給我嚇死了。”
“他壓根就一點兒事兒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