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六章 有求必應
再一次將鐵鍋當中的蟹肉粥,充分的肩膀之後,顧東流重新蓋上了鍋蓋。
鐵鍋之下。
灶台當中的那些,還沒有燃盡的幹柴。
顧東流也利用一根木棍,將他們全部都給扒了出來,放在了一旁,當做是取暖用的火堆。
隻留下星星點點的餘燼,還在不停的產生著,略帶著一抹炙熱的溫度。
蟹肉粥已經熬製完成,隨時都能夠直接去食用,繼續讓這些幹柴燃燒,也根本沒有任何價值。
恰恰相反,如果煮的時間太長的話,裏麵的養分,反而會流失,在食用的時候,也就不可能有,在最佳的狀態之下,那種味道的鮮美。
再有。
萬一在顧東流的身上,再發生任何的意外。
就好像是眼前的賀靜一樣。
顧東流稍微一個不注意,這些已經完成的蟹肉粥,就有可能會直接糊鍋。
到了那個時候。
顧東流就算是想要後悔,就算是揍賀靜一頓,也不可能,再有任何的改變。
顧東流現在要做的,就是杜絕這一切的發生。
隻留下這僅剩的幹柴的餘燼,讓他們繼續在鐵鍋下,不停的散發著餘熱。
這樣以來。
保持著能夠繼續,給蟹肉粥加熱,不讓蟹肉粥冷掉的同時,也不會再出現,蟹肉粥糊鍋之類的症狀。
餘燼的溫度不會太高。
等到路遙他們都醒過來的時候,這些蟹肉粥的溫度,也就剛好能夠食用。
完美。
眼前的一切全部都完成了之後。
顧東流終於滿意的點了點頭,同時拍了拍手。
現在。
就等著路遙他們醒過來,就已經足夠了。
顧東流回頭來。
在看向賀靜之際。
顧東流臉上原本的笑容,不過頃刻之間,卻已經再一次的,徹底僵直在原地。
顧東流整個人,更是愣在了原地。
隨即。
顧東流的臉色,就已經再一次垮了下來。
顧東流臉上的笑容,更是轉眼之間,就已經徹底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的。
是一種在極端的疑惑之下,才有可能,會逐漸產生的那種憤怒。
顧東流現在也的確是有點兒生氣了。
顧東流剛才就已經說過了,讓賀靜不要再繼續笑了。
顧東流也是在這之後,才終於轉過身去,去忙眼前的這一鍋蟹肉粥。
顧東流原本天真的以為。
賀靜或多或少的,也是會有些改變的。
畢竟。
他都已經不搭理賀靜了,賀靜隻有自己一個人,總不能還自娛自樂的,一直都在這笑著吧。
要是真的能一直都這樣的話,賀靜這個人,到底是有多麽的無聊。
隻是。
顧東流萬萬沒有想到的是。
賀靜還真的就是能這麽無聊!
並且。
賀靜還是無聊當中的極品。
極品的無聊!
顧東流回過神來,看向賀靜的瞬間。
賀靜的臉上,依舊還是那種,略帶著嘲諷的笑容。
賀靜完全就像是抽風了一樣,盡管沒有直接笑出聲,可確確實實的,就是一直都在笑著。
完全把顧東流,之前說的一切,全部都當成了耳旁風。
顧東流已經徹底忍不住了。
顧東流頭一次深深的感覺,他就是被賀靜給看不起了。
同時。
顧東流也在深深的懷疑。
他剛才把賀靜,摟在懷中的時候,是不是真的因為,並沒有做出什麽,對賀靜來說,太過分的事情。
所以賀靜一直到了現在,還是會和之前一樣,這麽根本沒有把顧東流,放在眼中的笑著。
就是因為顧東流一次,沒有把賀靜給收拾的,服服帖帖的,所以賀靜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他顧東流的威嚴和尊嚴。
否則的話。
但凡是換做任何一種解釋。
賀靜也不可能,一直到了現在,還是這麽笑著。
顧東流磨拳霍霍。
剛才。
顧東流是放過了賀靜一次。
但是。
顧東流給過了賀靜機會,是賀靜自己,一點兒都不去珍惜的。
既然是賀靜自己,不要這個機會的話。
那也就不要怪他顧東流,真的對賀靜一個女人動手了。
這可都是賀靜自找的。
這一次。
顧東流要是不好好的,收拾賀靜一頓的話。
就連顧東流自己,都要覺得,他對不起賀靜,和現在一樣笑著了。
顧東流一向是有求必應。
賀靜現在都這麽想要了。
顧東流自然也是盡可能的,滿足賀靜心中的這個想法,完成賀靜的這個願望。
這也算是顧東流,身為他們隊伍當中的隊長,對於手下的隊員的,一種鼓勵和鼓舞的方式。
隻不過。
顧東流在真正對賀靜動手,讓賀靜體驗一下,到底什麽叫做人間險惡之前。
顧東流想要知道的。
還是賀靜到底為什麽,會和現在一樣,是什麽東西,讓賀靜笑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如果就連這一點,顧東流都不能,真正的弄清楚的話。
顧東流無論到底做什麽。
就算是真的直接,把賀靜給解決了,顧東流也不可能,真正的安心。
顧東流承認。
賀靜和現在一樣,一直都怎麽笑著,的確是吸引了。
顧東流的好奇心!
更何況。
問一個問題的功夫,也根本耽誤不了,太多的時間。
顧東流也不缺這麽一會兒功夫!
“你到底笑什麽!”
顧東流在說話的同時,聲音已經壓的極低。
顧東流冷眼瞪著賀靜。
哪怕隻是稍微一個不止一次,顧東流心中的怒火,就會徹底的爆發。
顧東流就是在等。
顧東流再一次沒有想到的是。
他臉上的怒火,這一次,都已經表現的這麽明顯,但賀靜看在眼中的時候,依舊沒有絲毫的收斂。
甚至。
賀靜就連剛才看向顧東流的時候,那一絲絲的好轉,也已經徹底消失不見。
顧東流不問還好。
在顧東流這一次問過之後。
仿佛是徹底的揭開了,賀靜心中,一直都壓抑著的防備一樣。
賀靜在嘲諷顧東流的時候,也就更加沒有了,哪怕是絲毫的壓抑和抵製。
就是在肆無忌憚的笑著。
“過分!”
這一次。
顧東流是已經徹底忍無可忍了!
他又一次給了賀靜機會,依舊還是賀靜不要的!
那顧東流也就沒有必要,再給賀靜任何機會!
然而。
正當顧東流已經做好準備,準備暴揍賀靜一頓之際。
卻見賀靜舉起了手,朝著顧東流的頭頂,指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