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上當了
此時的楊綠蘿滿臉通紅,額前蒙了層細密的汗珠。
慕少樺並不怕上熱搜,他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和楊綠蘿之間的關係。
抬眸之際,楊綠蘿一眼就看到了正凝視她的慕少樺。
她正急著喘氣,還未徹底回過神,有些詫異詢問著:“四哥哥,你不累嗎?”
慕少樺利索地從懷中掏出了張紙巾,輕輕擦拭著楊綠蘿額前的汗珠,男聲帶著無盡的柔意:“還好。你放心,就算被拍到,我也會處理好。不會讓不該流傳的照片流傳出去。”
此話一出,楊綠蘿這才安下心弦,她用力點了點腦袋:“我相信四哥哥,隻不過為了以防萬一,還是不要被拍到比較好,這也是最省事的。”
慕少樺伸手輕輕揉了揉楊綠蘿的腦袋。附和著出聲:“綠蘿說的是,不被拍到最省事。”
楊綠蘿細望著慕少樺,思緒立即轉到了方才所發生的事,她的臉頰越發的紅燙,整個人如同行走的火爐。
她急忙轉移視線,盡可能掩飾心虛,若無其事地看著四周:“四哥哥,時候不早了,我該回家了,有什麽事,我們下次再約,今天就先這樣了。”
說完,她腳底抹了油般,就想著開溜。
慕少樺隻覺得有趣,忍不住輕笑,他大踏步跟上了楊綠蘿的步伐,一把拉住了楊綠蘿的手腕:“我送你。”
看著麵前的慕少樺,楊綠蘿忍不住吞咽了下口水:“四哥哥。徐晨光不是把車開走送小魚兒和格格回去了嗎?我還是自己回去吧。”
慕少樺緊緊牽著楊綠蘿的手,不給她絲毫掙脫的機會:“他早就已經把車開回來了,我送你回去也比較安全。”
男人的大手分外溫暖,似能佛卻世間一切冰冷。
一時之間,楊綠蘿失了神,忘記把手抽回來,就這樣任由著慕少樺牽著。
走著走著,慕少樺從口中冒出了一句話:“綠蘿,你不用擔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一句沒頭沒尾的話讓楊綠蘿無比詫異:“四哥哥,負責?負什麽責?”
慕少樺的步伐微頓,一本正經地看著楊綠蘿:“剛才我親了你,我會對你負責,我不是無賴,敢作敢當。”
他巴不得楊綠蘿能夠同意讓他負責。
不知情的人看到慕少樺這一副嚴謹態,沒準會以為楊綠蘿懷上了。
這樣的話固然令人愉悅放心,可畢竟也隻是一個吻,吃不了多大的虧。也沒什麽的。
楊綠蘿毫不猶豫地回絕了:“四哥哥,我不是什麽斤斤計較的人,剛才的事我知道你不是存心的,你不用負責。”
“不行!我得負責!”
慕少樺語氣堅硬,就差沒說出自己是存心的。
他心動了,控製不住心也控製不住大腦。頭腦發熱,直接吻了上去。
慕少樺嚴肅至極:“女孩子哪是說親就親的,我說到做到,一定會對你負責,你也要對自己負責,除了我以外,絕不能讓任何人親到你!”
這回,輪到楊綠蘿急著解釋了:“四哥哥,我絕不會讓別人親我的!我肯定會對自己負責。”
慕少樺眸子裏噙著笑意。頗為滿意地點著頭:“這樣才對,除了我以外,其他人都不行!”
楊綠蘿一時還未察覺不對之處。自顧自點著頭:“四哥哥放心,我知道該怎麽做。”
當這句話從口中吐出後,楊綠蘿的臉色驀一灘。她似想到什麽般,急急忙忙仰頭看著慕少樺,半響也無法從口中道出流利的話。
她上當了!
她的臉色變化,皆被慕少樺斂入眸底。
慕少樺拉著她的手緩緩前行,似什麽也沒察覺到:“過段時間你就要開學了,趁這段時間,好好玩玩,我看看有什麽好玩的帶你去玩。”
話題有了轉變,楊綠蘿的心思卻仍舊複雜,她緊咬著唇,心不在焉地回複著。
楊家。
楊朝綱正坐在客廳吃水果,趙洛蘭為他按著肩膀:“最近你回來的挺晚的。百貨公司一定很忙吧。”
楊朝綱細細咀嚼著水果,隨意出聲:“是挺忙的,不過比前段時間輕鬆許多,佳儀要不要去百貨公司幫忙?她也沒去過我那幫忙過,雖然不知道該怎麽做,從頭學還是簡單的。”
恰好楊佳儀從房間走出。去客廳拿水果吃,聽到這句話,她想也沒想,直接回絕了:“爸爸,我現在已經有工作了,我好不容易轉正,得再加把勁,就不去百貨公司幫忙了。”
楊朝綱瞥了眼楊佳儀:“你隻說找到工作,正在實習,卻從來沒說過在哪裏實習。”
原本楊佳儀正大口大口吃著蘋果,這一句,險些讓她咬到了自己,臉色也變得不自在:“我……找了個挺好的上市公司工作。”
她並不知道楊朝綱已經同意楊綠蘿和慕家來往,楊朝綱對慕家的看法也有了很大的轉變。
隻見楊朝綱微挑劍眉,冷聲一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慕氏集團工作。”
這回,就連趙洛蘭手上的動作也是一頓,不斷地在心中醞釀要如何開口才對楊佳儀有利。
楊佳儀急了,連忙放下蘋果坐在楊朝綱對麵:“爸爸,能得到慕氏集團的實習機會真的很不容易,更別說是工作轉正,而且慕氏集團是一家很正規的公司……”
她甚至想好了成千上萬種說法來說服楊朝綱,可話才說了一半,就被楊朝綱打斷了:“行了,又沒讓你辭職,你能吃這口飯,也是你的能力,好好幹就是了。”
楊佳儀像是聽到了匪夷所思之事那般,雙目一瞪:“爸爸,你不反對我去慕氏集團工作?”
楊朝綱自顧自吃著水果,隨口一答:“你對百貨公司不感興趣,那就好好工作,反正百貨公司有我在。”
楊佳儀欣喜若狂,險些跳起來蹦躂幾圈:“爸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工作的!工作雖然累,但我會竭力克服難題!”
與此同時,慕少樺將楊綠蘿送到了樓下。
兩人一路無言,氣氛尷尬卻又曖昧。
徐晨光總覺得怪異,不敢吱聲,唯恐說錯一個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