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5章 見解
其實此時的皇上騎著馬慢慢的朝前走著,說實話,這一路上他不願意說的太多,因為每次他去見任守規的時候,也總會認為,他心情是不好的。
說實話,他對任守規的感情很複雜,甚至不是三言兩語一瞬間他可以想的明白,又或者講清楚的,有時候一些事情在他看來是不太一樣的。
而且他對任守規也真是覺得,是格外不一樣的,那個時候他貴為太子,其實對任守規,那個時候他是不喜歡的。
這樣很正常,不可能他對於他父皇的心腹,就特別的喜歡,因為太正常了,就算是暗地裏喜歡也不可能、也不行。
因為他父皇是不喜歡這樣的,試想哪一個皇上會喜歡他的太子去將他的心腹挖過來呢?所以說啊,自然而然他的對任守規,也表現出的是一種不客氣。
又或者是非常對立的狀態,說實話,從內心深處來講,他真的有討厭過任守規嗎?或許真的是沒有的。
而且更多時候,他認為是沒有的,對任守規更多時候說實話,有時他覺得是一種欣賞,又或者是一種深深的欣賞。
這是他認為的,又或者是一種惺惺相惜吧,可是有些事情他覺得,他並不應該說的那麽明顯,又或者他不應該這麽說。
再說此時的他跟原來的他也早就不同了,而且更多時候,有很多事情也早就不同了,況且有些事情應該要怎麽說呢?
其實想一想,他也沒想著要怎麽說,畢竟這麽久了,有些事情或許早就不同了,再說他也不可能以現在的態度,再去看待這個任守規了。
現在的他會覺得,任守貴對他果真是不同的,甚至有時他會想著,如果說任守規現在在的話,他會不會讓這個任守規當宰相呢?
有時候他想著應該會吧,因為他對這個任守規甚至更多時候,還是非常喜歡的,就是一種喜歡,而且任守規製定的一些規則,對於朝廷的施政,綱領,其實都非常的有他獨到的見解。
說實話有些事情,果真就是不破不立,甚至他覺得有很多事情,就是如此,但是從來有些事情,就是沒有如果的。
如果有的事情真的有如果這麽一說,那該多好,但說實話,發生的事情,已經很難再去改變了,再說這個時候,他又應該說什麽呢?
或許什麽都不說吧,因為在說什麽,也沒有多少的意義,所以他其實也慢慢的走著,今天給他的感覺尤其是不太一樣的。
有失落也有高興,同時有高興也有不開心,如今他也覺得,德妃陪著他,可能也隻有在德妃的麵前,他也才覺得,他的心中是開心的,是非常開心的。
可以讓他感覺到舒服,又或者可以讓他感覺到,他不至於太過難過,但有些事情,其實也早就變了,早就不同了。
隻是現在的他依然覺得,有時候他確實需要做一些事情的,但是德妃會懂嗎?又或者德妃會明白嗎?
其實更多時候他覺得,總之劉妃是不會明白的,但是德妃會不會明白,他也不知道,因為有些事情他就是並沒有告訴德妃,所以德妃也就不太了解。
他騎著馬一路也想著,當年他跟任守規,又是怎樣的對立?又或者又是怎樣的要在他父皇的麵前表現的不一樣。
想一想,任守規得罪的可不僅僅是一些權貴呀,還有一些大臣,甚至宮內的一勢力,當然了,任守規製定的規則不一定都是合適的。
而製定的規則,也不一定是絕對正確的,因為如今他也隻能說,他處置了任守規,也是萬般無奈之舉。
因為任守規製定的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就因為這簡簡單單的一條,他差一點就要被廢了太子之位。
想一想,他是怎樣何等努力的才爭奪到他的太子之位的,這些事情他沒有忘,因為爭奪太子之位,本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如果有什麽事情是過分簡單的話,他相信或許就會如此,但有些事情從來都不簡單,試想一下,他又如何願意放棄他的太子之位呢?
盡管出現了一個小小的失誤,小小的損失,難道他就要付出失去太子之位的代價嗎?至少他覺得他認為不公平。
而且是真的一點都不公平,可是對於很多事情也是沒有辦法的,還好當時有眾大臣保著他,所以他也才沒有被廢太子之位。
可是說實話,他跟任守規的仇,也就在那個時候結下了,想一想也正常,也沒什麽不正常的,甚至更多時候,他覺得這個任守規,果真是一點都不懂得變通。
又或者一點都不懂得,討好一個太子應該怎麽做?總之有時候仇是結下了,那他就隻想著報仇就行了。
他是明白的,但說實話,如今的他會感覺特別的幼稚,甚至是有一些非常的幼稚,畢竟這麽久啦!他是不應該這麽想的。
又或者不應該這麽想任守規的,可能也因為他現在這樣,經曆的事情多了才會覺得,有些事情或許也確實是不一樣的。
但畢竟這麽久了,他已經沒想著要特別多的改變了,而且他可能覺得,也是因為朝中的宰相令他感覺不到有非常多的快樂。
所以他才覺得,有些事情,他認真的想一想,對於宰相他是不是也覺得,做的許多事情不順他的意。
因為有許多事情不順他意的時候,他才會有這般的感慨,但其實說起來宰相也沒做什麽過分的事情。
說實話,有些時候他會想著,如果此時是任守規在的話,他會怎麽想呢?又或者他會怎麽做呢?他會不會有不一樣的想法,又或者不一樣的感受呢?
有時候他都不知道,但是有時候不知道的時候也才會更加的想,更加的想念,甚至有時覺得或許就應該是如此的。
要不然又應該如何呢?總之,有時候看起來還真是有些痛苦的,但是痛苦有時候也無濟於事,也解決不了什麽事情。
對於任守規,他一想起來就覺得特別的複雜,甚至是格外的複雜,至少是心情複雜,心情總不會那般的舒暢,又或者總不會那般的暢快。
又或者他何曾有過特別暢快的時刻,畢竟他的心情就是萬分複雜的,很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