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9章 受傷
“我本來就是想讓你做這些的,本來我今日來,就是想給你恩典的,可是我這個恩典,要你親自告訴我,要你親自對我說,你知道嗎?我很想你親自告訴我,隻要是你親自告訴我的,不管是什麽,我都答應你。”
而這時候的皇上,說實話,他內心深處格外的脆弱,甚至這些話他好久都不曾說了,而就連他此時這種態度也覺得,他十分的詫異,甚至更加多的,他不知道為什麽,本來他是應該去劉妃宮中的。
應該接受劉妃為他提供的一切,可是他還是毅然決然的,來到了德妃宮中,說實話,他喜歡德妃,其實他喜歡很多妃子,他也有很多妃子,在他看來,也並沒有什麽不可以的,就是有些事情他依然覺得,許多時候喜歡或許就是一種喜歡,喜歡有時候,是無可奈何的。
就好像他會傷心,而有些事情對任何人而言,或許有時就是會傷心吧,但有時候,德妃好像也注意不到他的傷心,其實他也清楚,德妃真的會注意他的傷心嗎?想一想都不會,他們兩個人總是這般的。
就好像他喜歡劉妃的同時,他的目光幾乎無時無刻都沒有離開過德妃,這是他和德妃之間彼此的信任,但說實話,有時候有些事情畢竟總體都是陌生的,然後他跟德妃之間,也總是不同的。
至少在這一點上,真的是沒有什麽辦法,甚至更多時候,他又能如何呢?哪怕是他現在他的內心無比的痛苦,哪怕是對著德妃說話的時候,他想德妃都不會察覺到他的痛苦,有的時候他會想著,他為什麽要做這一切?
他為什麽要經曆這一切?為什麽許多事情是這樣的?而他為什麽要這樣做呢?人人都覺得當皇上有著至高無上的權利,人人都覺得皇權至高無上,甚至更多時候,所有的人都得遵從他的心意。
所有的人都要臣服他,他掌握別人的生殺大權,想要誰生誰就生,想要誰死誰就死,可是現實真的是如此的麽?現實從來都不是,就好像他也一樣,他捫心自問,他也要做許多他不喜歡的事情。
至少這些在他看來,這就是事實,有的時候就好像,他喜歡德妃,是一種打從心眼兒裏的喜歡,甚至更多時候,就是非常多非常多的喜歡,可是他喜歡她,又能如何呢?
他喜歡她也並不代表著,他跟德妃的關係就特別的親密,其實想一想,他是很想跟德妃的關係變得親密的,甚至是變得特別的親密無間,但說實話,礙於朝臣的麵子,以及後宮前朝的關係,許多事情他又不能做的很過分。
至少在他看來,許多事情他確實不能如此做,所以有時候他的感覺也很正常,有些事情就是很難的,而且看起來非常的難,至少在有些時候,他感覺不到那種溫暖,甚至更多時候還覺得很寒冷。
就好像掉入了冰窖裏一般,就是很冷,就是很冷,也不可能說有溫暖,其實有些事情他或許,隻是有時候他會覺得,也沒想著要如何吧,他這麽大個人了,至少在他看來就是如此的,甚至更多時候,是完完全全不清楚德妃的意思。
大概是因為太過在乎吧,因為太過在乎,也因為太過在乎,更因為特別在乎,分不清結果,分不清德妃最真實的意思,對於德妃有些時候他是想靠近的,可是有些時候,靠近卻讓他覺得很難,甚至是非常多非常多的困難。
“皇上,今日的你跟以往格外的不同,皇上你真的變了嗎?還是皇上今日來?到底要說什麽?”其實此時的德妃十分的敏銳,說實話,他也覺得,皇上這一次來,似乎是有什麽事情要說的。
至少她覺得,皇上不可能完完全全的不對她說一些事情,至少她認為,皇上就會對她說很多事情,但其實有時候,有些事情話語一說出口,就已經變了味道,至少對於她而言,對皇上而言,許多事情總是不一樣的。
但有時候有些事情,她不想說,同時她也認為皇上不會告訴她,畢竟有些事情是非常難受的,甚至更多時候,是真的分外難受的,要不然有些事情又能如何呢?有時候德妃也覺得,她跟皇上之間一直都在錯過。
因為許多事情皇上不說,她也隻能靠猜,可是靠猜的,又怎麽可能真真切切的猜到皇上的心意呢?至少更多時候皇上的心意,本就很難去猜,再說皇上這個時候,還是很討厭別人去猜測他心意的。
隻是有些事情有些時候,或許就是如此這般的吧,而這個時候的德妃也覺得,她覺得很疲憊,甚至更多時候,是真的很疲憊,還有一種不知道,應該如何去麵對皇上的感覺,至少她認為許多事情就是這樣的。
要不然許多事情,又該如何呢?想一想,皇上想考驗誰呢?又或者皇上到底想怎麽做呢?其實有很多事情,她不清楚,甚至更加多的,有很多事情她也不明白,隻是大部分的時候,她也覺得許多事情說的太多,也沒什麽意思了吧。
因為說的太多,也不能得到什麽,甚至會讓她覺得,她也沒想著要如何,可能也是一種感覺吧,隻是覺得她跟皇上之間好像總是這樣,許多事情一來二去的多了,也就感覺越來越沒有意思。
甚至今天她有這般的底氣,這般的勇氣對皇上說話,都是很不容易的,至少在她看來是完完全全不容易的,不然有時候有些事情,她真的是無法避免又或者更多時候,她又能如何呢?
其實想一想,大概她是真的感覺到疲倦了吧,畢竟她也是個人,誰又能夠在皇上麵前,每天就好像戰鬥機一般的進行一番表演,這樣子都顯得有些不合適,再說了,她從來都不是機器。
也從來都沒想著要如何表演,隻是對於皇上,她又怎麽會有反駁的理由,一些反駁的借口,或許她是真的毫無辦法,甚至根本就沒有解決的辦法,要不然又能如何呢?她或許真的很受傷,隻是她會覺得,如今她受的傷難道還不夠深麽?又或者還得再加上一些傷才是,那樣子豈不是更好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