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9章 第一千一 百六十七章欣慰
“其實也沒什麽,我隻是想告訴你,關於杜謙的修煉,其實我想,還是讓杜謙決定吧,本來我也覺得,我想著我親自教他修煉,但我現在還是覺得,還是由他決定,其實我們本來就該讓他做決定,對不對,或許你還沒有問過杜謙的感受,又或者你還沒有問過,他到底想怎麽做?對不對?”
而現在的沙魔師父,他之所以會說出這般的話來,隻是覺得有許多事情,他想跟這個沙魔討論的,其實隻有關於杜謙修煉的事,不過說實話,不知不覺間,他還是覺得,有什麽事情還是讓杜謙親自決定,又或者隻有杜謙,他內心深處了解他,不管怎麽說,事情對於他而言,他如果已經決定的話,那他自然就不需要跟沙魔大打出手了。
“隻是.……師父你說的是真的,我覺得,或許我們可以先回到碧雲樓之後,再商量這件事情。”而此時的沙魔也覺得忽然之間,從他師傅口中說出這番話來,還真是讓他有些受寵若驚,甚至更加多的他有些想不明白,他的師傅是怎麽了?
難道現在應該擔心的問題,不是那個皇上又或者那個王爺嗎?難不成他們要怎樣呢?當然了,能夠提到杜謙修煉的問題,他心裏很高興,可是現在他會覺得,難道不應該先解決宮裏的事情嗎?就好像宮裏的事情不解決,他要怎麽做呢?
其實有許多事情,他沒有必要第一次,就說的那麽痛快,又或者說的那麽坦白,至少在他看來,事實就是如此的,至少有許多事情,其實內心深處很希望,可以坦白又或者是可以分外的直接,但其實遵從內心深處真實的願望,是不需要太過於直接又或者太過於坦白的,這大概是他認為的軟肋,而事實就是這樣。
就好像有時候他明明知道杜謙很脆弱,甚至杜謙很軟弱,可還是覺得,需要跟杜謙相處在一起,又或者明明知道錯誤在哪裏?可卻不願意付出去改正這個錯誤,又或者當一件事情想達到某種程度,可是現在現實的問題卻是,思考的過多,又或者不願意去解決。
甚至太過直接,等到他的師傅對他這樣說的時候,他現在能夠感覺到,他的師傅的臉上,真正的浮現一抹喜色,甚至他師傅,露出了久違的笑容,說實話,他想他的師傅確實是做了決定,而事實或許真的是如此的,但有時候或許又不是這樣的。
對於他師父而言,以他師傅現在的狀態,說實話,幾招之內就可以將他打趴下,可是他的師傅願意跟他說這些,連他都覺得,實在是有著特別多的驚喜,但同時他還是覺得,還是覺得他師傅做了決定,因為事實就是如此的。
他明白其實他應該不急不躁的,就好像陪著他師傅來到這個民間,進到這個皇宮見到這個皇上,應該不急不躁,慢慢的接受這一切,又或者可以在這個民間修煉一會兒,而且這個民間也確實可以修煉啊。
又不是說這個民間不可以修煉,其實想一想,這個民間真的是物競天擇,有太多資源可以利用,當然啦,他們或許都可以找個山林,不用再找那荒蕪的沙漠來修煉吧,而他同時還是覺得,他其實很想陪他師傅逛一逛,民間這種悠閑的生活,也感受感受,說實話,又或者還是非常開心的。
在這一點上他沒有任何一絲絲的懷疑,而事實就是如此,在民間這幾天他也沒有放鬆警惕,雖然說在宮裏陪著他的師傅,可是修煉的功夫絲毫都沒有耽誤,但其實有的時候他感覺他跟他師傅,真是有一種風馬牛不相及的感覺。
因為他覺得,他很少正麵去回答他師父的話,說實話,雖然說他跟他師傅說了很多的話,盡可能不讓他師傅感覺到寂寞無聊,但同時他還是覺得,有時候心裏就覺得非常的不痛快,甚至覺得無可奈何,又或者內心還感覺到一絲絲的痛苦。
這不得不說啊!但還是很想讓他的師傅告訴他這樣的結果,而且當他們走出皇宮的時候,其實都有侍衛守護,而且這些侍衛都長得高大威猛,說實話,看起來攻擊能力還真是不錯,隻是他還想著,有這樣的人力朝廷還不贏嗎?
但其實這樣的人力,也不一定可以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就好像他會認為,看起來那些護衛都長得高大威猛的,可是真實的情況說不定還真的不是這樣的,說不定這些人根本就沒有那種能力。
“我跟你說的話都記住了嗎?”
“什麽什麽?師傅你說什麽你可以再說一遍嗎?”
“我說.……我剛才跟你說的那些話你都記住了嗎?難道還需要讓我跟你重複嗎?難不成剛才沒有聽到跟你說什麽嗎?”而這個時候沙魔的師傅其實以前早就領略過沙魔心不在焉的樣子。
真的是他早就領教過,因為沙魔可以一心二用,可是在杜謙這個問題上,在杜謙修煉這個問題上,他還是深深的覺得,甚至對於他而言,他會覺得,難道沙魔不應該聽他的嗎?又或者對杜謙的修煉不應該重視嗎?
“對不起師傅,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師傅,徒兒不是故意的,徒兒,徒兒可以……,對,師傅您說的關於杜謙的修煉.……”而且他還沒有說完這些,他的師傅就已經轉身,一雙眼睛犀利的看著他。
而他很清楚,他師傅已經很少用這種眼神了,這種眼神由於同時又帶著淡淡的憂傷,甚至更加多的,是他師傅看著他時,那種感覺,又或者那種感受,其實感受這種東西真的,是無形的,他知道這一刻,或許他讓他的師傅失望了,又或許他的師傅跟他說過很多次了,希望與他交談的時候,認真的聽他講話,這對於一個修煉者而言是非常重要的,可是他呢?他似乎真的忘記了。
他也不知道他什麽時候越來越變成了這樣,仿佛他以前不是這樣的,但可能是越來越猖狂了,或許他師父沒有給他顏色看看,但是他對他師父呢,或許他剛才應該認真聽他師父說話的,又或許他隻是不願意傷他師父心而已,因為他內心真的很愛他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