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 暗示
此時的扈哲看著小風微笑,那笑容裏更加顯得他如沐春風,他有著修長的眉,如墨的發,仿佛一舉手一抬眼,總給人一種強大的震懾力。
可是小風卻不敢,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隻能低下頭,咬緊嘴唇,心裏想的卻是,明日他一定要參透,這大樹的玄機,這樣子才不會辜負了主人的用心。
“可是主人,我……我真的不知道應該從哪裏看起,主人,能不能……?”
其實小風心裏想的卻是,他這個主人,能不能給他一點暗示?哪怕就一點,也讓他知道才好,雖然他心裏這麽想,可是那暗示二字卻沒有說的出口。
沒辦法,他看著扈哲的時候,隻覺得心裏砰怦怦亂跳,甚至更加多的就是緊張。
一時間竟然還不知道要如何去表達這件事情,隻是心中一陣的著急,隻恨不能趕快參透,這大樹的玄機才是。
卻沒想到扈哲如今隻是走向了那顆大樹,小風卻感覺,扈哲修長的手指靠在了那大樹上,忽然之間,他隻感覺周圍,一陣的抖動不已。
仿佛都有山崩地裂之勢,讓小風也有一陣子搖擺不已,可是他的一雙眼睛卻緊緊地盯著麵前的扈哲,下意識地就想奔到扈哲身邊,對於扈哲主人他唯一的想法,就是要保護他,做他最貼心的護衛才是。
“主人,你沒有事吧?”沒有辦法,他對這個扈哲主人格外的敬仰,於是還是不安的道,又偷眼看了看周圍的環境。
沒有想到剛才還山崩地裂,現在瞬間卻又恢複了平靜,仿佛扈哲主人的手指從來都沒有靠過那棵大樹似的。
“小風,我沒有事,你先回去吧,等明日好好的再看一看這棵大樹吧,我明日會再來找你,可是你看見對麵的山峰了嗎?”
小風看見扈哲伸手一指,指向對麵的山峰,他有些詫異,不太明白,對麵什麽時候出現了山峰?而且這個山峰看起來格外的陡峭,甚至更加多的,是太過偉岸,心裏卻十分的躊躇。
“主人,我看見了,不知道主人有何吩咐?”小風不太明白扈哲主人要說些什麽。
“也沒什麽,小風你記著,明日你要是還參不透玄機的話,就用這條繩子,爬上對麵的山峰,不許用你身上一絲一毫的法力,知道了嗎?隻能用這根繩子。”
扈哲低沉的聲音響起的時候,已經身手利索的,將一捆麻繩放到了小風麵前,小風隻感覺麵前的扈哲,輕輕的一點腳尖,就如清風一般隨風飄散了。
“是主人,我一定不會用法力,而用繩子爬上對麵的山峰。”如今小風看著扈哲離開,急忙著急的喊道,他看著地上的麻繩,這麻繩上有著斑駁的血跡。
不知道這些血跡到底是誰留下的,不過他卻覺得這麻繩肯定格外的鋒利,下意識的伸手,沒有想到那麻繩已經瞬間在他手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如果是以前身體健康的他,如果不是現在陶土製成的他,大概他的手,一定會痛得鑽心的疼,可是現在,雖然手上有著血跡。
可是他卻沒有感到絲毫的疼痛,畢竟他已經沒有了痛感,心裏也有一些想不明白,扈哲主人,為什麽一定要讓他用這麻繩,去爬上對麵的山峰呢,難不成那山峰,有什麽特殊的地方?
可是現在他卻感覺到了饑餓,心裏想的卻是,扈哲主人說的不錯,他現在必須要補充陶土,用來維持他的生命力,如今他還是戀戀不舍得看著對麵的大樹。
是啊,絲毫都不想現在離開這麵前的大樹,可是出於對他的身體考慮,這個時候,他已經快速的奔跑,額頭上都已經布滿了熱汗,隻恨不得現在就出現在糜如姐姐麵前。
“糜如姐姐,我回來了。”如今小風就像小雲雀一般歡呼雀躍,此時糜如看見他,也是麵帶著微笑,早早的就給他準備好了陶土。
隻見她細心的將裝陶土的碗遞到小風的麵前,對他低聲的道:“小風,你吃完了陶土之後,就回去繼續修煉吧,我想我師兄說的是對的,畢竟你現在也有你自己的使命,如果下一次再遇到那個少年,你一定要想著,將他斬殺,知道了嗎?”
這些話在糜如心裏,已經悄悄地喊了很多遍,可是現在讓她說出這些話來,真的著實的有些尷尬。
誰讓剛才宇文成龍來過了呢,剛才聽見宇文成龍說的那些話,現在她還能保持這般的好臉色,對著小雲說起話來,都讓她覺得什麽時候她的忍耐力,竟變得這般的好。
不過糜如卻覺得她應該正視一件事情,那就是這麵前的小風,跟她永遠都不會是一樣的。
畢竟大師兄費了那麽多的精力,用陶土千辛萬苦才製造成這個小風,絕對不會是讓他簡單的修煉這麽簡單。
其實更加多的就是讓他,斬殺那個小雲,不管他們兄弟之間手足相殘有多麽的激烈,大師兄就像一個看客似的,一直都遠遠的遊走在他處。
欣賞著這樣兄弟相殘的遊戲,她雖然也不太讚同,更不喜歡小風承受,如此般的痛苦,可是畢竟,她總歸是要聽宇文成龍的。
畢竟宇文成龍比她的法力高的多了,再說了,她還要顧及她腹中的胎兒,人性總歸是自私的,就算她,再喜歡麵前的小風,不願意讓他承受這般的痛苦。
可是跟她的胎兒比起來,如今就連公孫龍,在她的心目中,已經沒有了舉足輕重的分量,如今現在最能讓她擔心的,就是如何安全的生產。
所以這個小風,在她的心目中也沒有多少的分量,隻是讓她詫異的地方卻是,大師兄昨天來了,今天怎麽會又忽然般的出現?
而且還偏偏提到那個小風,就算她脾氣再好,可是思來想去,還是不願意問小風他到底到何處去修煉?
“小風,你能告訴糜如姐姐,你到底在何處修煉嗎?”
可是思慮再三,還是決定問出口來,但卻沒想到,她這句話剛說出口的時候,隻感覺對麵的小風睜著一雙敏銳的眼睛看著她。
卻讓她覺得格外的詫異,這個小風,怎麽用這樣狠辣的眼光看著她,看到她背後都有一些發寒,甚至於渾身都有些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