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0章 罪惡永生
“終於冷靜下來了？肯給我說話的機會了？！”
惡魔喘息著，用被燒傷的發聲器官嘶啞道。
“如果你再廢話……”尤西亞說著眼中火光一閃。
“別別別，哈哈，來一趟不容易，讓我把話說完，哈哈咳咳……”
他笑地直咳嗽，繼續道：
“那個造成你亞空間投影劇變的女人不是我們的人殺的……我知道，這事在你聽來很鬼扯，但這是事實！恐虐軍團每天都會製造至以億計的死亡，不差這一個，但她確實不是我們做的。”
“是不是又能怎樣，她就算不是直接為你們所殺，也是間接因你們而死，更何況你究竟會多看不起我，才會認為我對你們的仇恨隻是私仇？！”
尤西亞咬牙切齒道：
“我的痛苦，來自於你們這樣的東西竟然存在，我此生的目標，就是將你們徹底毀滅！”
“啊哈，我們為何存在，這是因為智慧生命存在！嘖嘖，又一個將恐虐軍團當做宿敵的英雄，你卻不知這會是一個讓血神高興的消息……哦，等等，停手，我還沒說完！”
“那就別囉嗦！”尤西亞止住火焰的蔓延。
“好吧……很可惜，那女人並不是我們所殺，我們沒找到她的靈魂，所以不能直接給你證明，不過因為你我們仔細追尋過她的情況，找到了她死亡的真像，並且救出了她的孩子……”
“你想用這孩子要挾我？做夢！”尤西亞冷笑，“你認為我是分不清輕重的麽？”
“不不不，我想說的是，這個孩子我們已經當做見麵禮送到了你們的營地，放心，我們有更好的手段，所以他是‘幹淨的’。”
“說罷，將你‘更好的手段’說出來。”尤西亞麵無表情，實際心中警惕到了極點，他沒有失憶，清楚地聽到了這家夥之前說過“廢星”，心中非常緊張。
“嗬嗬，因為你的存在，廢星已經落入了我們的掌控，放心，我們克製住了，並沒有大肆殺戮，無論是你的子民，你的女人，還是你的孩子……”
“女人？孩子？！”尤西亞蒙了，隨後想起了自己在當奴隸時的一段經曆，“拉瓦夫人的孩子……是我的？！”
“是的，請相信我們的能力，啊，瞧啊，真是個美麗的姑娘，不是嗎？”他說著，在半空投影出了一個小女孩搖搖擺擺地在草地撲蝴蝶的憨態可掬模樣。
尤西亞心被融化了刹那，但下一麵怒火不可遏製的爆發，因為一個身上印著恐虐紋身的女人正牽著她衝鏡頭微笑。
但下一秒，他冷靜了下來。
“說吧，你們想要什麽？”
“我們想要你成為我們的同伴。”
尤西亞悲傷地看了一眼畫麵中的女孩，絕望但堅決地搖了搖頭：“對不起，辦不到。”
“不不不，我不會拉著你墮落，我們甚至不會過分逼迫，廢星以及這個女孩都隻是一個籌碼，用於換取你在我們給你展示真實的世界的機會，在這時你會看到一些之前從未注意，但卻跟鐵一樣堅硬的事實；
相信你看到這些後，會答應去做出一些應該不會違背你原則的行動的……”
“把花招都秀出來吧。”尤西亞抱著雙臂，麵無表情道。
這人笑了笑：“別著急，慢慢來……
首先，就像之前說的，那個女人不是我們所殺，我詢問過知情者，那個女人是受到侮辱後，被折磨到奄奄一息的扔到了我們的據點附近的，這才被那個血戰士殺死……
眾所周知，我們隻欣賞殺戮，從不熱衷於那些讓人軟弱的快感……”
“撒謊！”尤西亞反駁，“我可以舉出無數的先例，我自己就在戰爭中看到過很多被侮辱的女人的屍體！她們都被刻上了恐虐的符文，用於進行罪惡的儀式……”
“嘿，‘聰明人’，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恐虐需要這樣的儀式，那還要色孽做什麽？”他打斷道，“哦，忘記了，你不是‘那邊的’，可能對色孽不熟悉……”
“不，我們知道它。”尤西亞突然想起來不久前從某個戰場傳來的，從新一任諸界守護者身上獲悉的有關混沌四魔神的信息，想起了它們的不同區別。
“既然如此，那就好辦了，總之，那樣的事不是恐虐軍團的行事風格，我們單純的就像個孩子，隻會純粹的殺戮……”
“那你說，這些事是誰做的，難道是色孽的惡魔？”
“不，我們把門堵住了，色孽進不來……為什麽你認為隻有惡魔和信徒會做出這樣的事？實際上，一直以來摧殘人類最狠的，不都是你們人類自己嗎？”
“你說是人類？可笑，在守護者的治下，怎麽會有這些邪惡存在的土壤？！”
“哈哈哈哈，天真，沒有邪惡，怎麽來的正義。它們越在你們的守護下，發展就越蓬勃……”
尤西亞招出火焰：“再見！”
“停！好吧，我誇張了，它僅僅是存在地很普遍而已！”
“在哪裏？我怎麽從沒有看到。”
“哈，這就是問題，你為什麽沒看到？因為有人不願你看到！
你太死硬了，你一定不會接受這些，所以自然就不知道了。我會告訴你一些地方，你回去找找看，你會打開一個新的世界……”
尤西亞麵露嘲諷：“你不會把我當成什麽不了解人類陰暗麵的理想少年了吧？想通過人類所謂的邪惡本質來衝擊我的世界觀，扭曲我的認知？那你未免太天真了些。”
“不，我們的目標是明明白白的，從一開始就告訴了你——我們想讓你變成同伴！我之後說的一切都為這個目標服務，怎麽，你不敢接受我們的挑戰？”
“你既然要給我一個必然的勝利，那麽我自然是要笑納的。這樣的勝利你最好多給我一些，它們會成為一個個階梯，帶我踏上剿滅你們所有惡魔的道路，直至殺死血神！”
“多麽宏偉的目標啊，聽得我都激動了，可惜……你這樣是辦不到的，可憐的孩子。”
這家夥眼帶憐憫：“不，不是說你實力的問題……血神在上，說一句褻瀆的話，就算你最終強大到了能屠神，真的將血神殺死，你也不可能除掉惡魔……一個都不行！
盡管我強調過了，但你還是沒有真正認知到我們惡魔為什麽會出現？
我們是伴生於無盡智慧生命精神中的罪惡意誌，就算你再怎麽殺死我們，隻要不殺死罪惡本身，我們終究也會在亞空間中永無止境的複活！
孩子，我們是永遠殺不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