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抗爭無效
“我妻子呢?我兒子女兒呢?你們把他們弄到哪裏去了?”應栩看著空落落的院子心裏非常的恐慌。
“我們隻負責來接應先生,其他的事我們不管。請你……”他不亢不卑的說。
應栩打斷他的話指著他的鼻子凶凶的說:“你最好馬上把我妻子孩子找到或者帶我去見他們,否則我弄死你們。”
應栩說著就過來打說話的這個男人,旁邊四個黑西服男人忙過來拉他,應栩又去打他們。
最後,那個說話的男人做了一個手勢,他們便往應栩脖子上砍了一掌,應栩暈了過去。
等應栩再醒過來時,他是躺在一個全落地窗的屋子裏,有一個睡墊和一個小茶幾。裏沙月一身和服跪在茶幾旁邊悠閑的喝著茶,心滿意足的看著應栩。
應栩吃驚的往外麵看去,石山為屏,鵝卵石鋪的小路,各色花樹色彩繽紛。
“我現在是有日本了?”
“對,我們母子兩人再也不會分開了。”裏沙月一臉的幸福說。
應栩站起來說:“我覺得你就是一個瘋婆子,怎麽可以自己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呢?”
應栩往外麵走著,外麵沒有人攔他,他一路走走出了大門也沒看到一個人。
應栩也知道裏沙月的這個別墅是在個山頭上,從屋子走到大門都用了他二十多分鍾,讓他沒想到的是這一路上全是山路,而且沒有路過的車子。
天地安靜得連點風都沒有吹,應栩走了好幾個小時也沒有看到山以外的東西。
應栩不相信他走不出這些山,就算走不到大都市起碼也應該走到個什麽小山村吧。
可是,應栩走到天黑還是沒有看到一個人,最後他實在支撐不住暈了過去。
應栩再次醒過來時,就跟他之前醒來的情形是一樣的,還在那個房間裏,旁邊還是跪著裏沙月。
“你這樣做有意思嗎?你做了那麽多壞事,怎麽還可以想著讓我陪著你呢?”應栩搖頭說。
“我不想再解釋什麽,你也別無選擇,隻能是這樣了。”裏沙月苦笑著說。
顧妃的確是在應栩睡著的時候悄悄的去看他們的孩子,而她一出去就被人用濕毛巾捂住了嘴和鼻子,不一會兒就暈了過去。
等顧妃醒過來時,她已經在個隻有一張床的房間裏,四周除了一個長明燈以外什麽也沒有。
這個情景跟她在日本被裏沙月注射毒.品的房間一樣,顧妃依然是被綁在床上。
“你們讓我看一眼我的孩子我就死,我沒有任何要求。”顧妃對著天花板大聲的叫著。
沒有人回答她,似乎沒有人聽到她說的話。
顧妃不停不停的重複著說這話,直到她暈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顧妃感覺到身體被人動著,她努力睜眼來看,有兩個身穿白大褂的女人在給她打了什麽。
在日本也是這樣,顧妃絕望的央求她們:“請讓我見一麵我的孩子,不然我會死不瞑目的。”
兩個女人沒有理會她,做完自己的事出去了。
顧翰是在顧妃和應栩還睡在一起時被小院裏的人通知可以帶著兩個孩子和保姆離開了,當顧翰要求看一眼應栩和顧妃時,小院的人凶凶的說:“要看你妹妹和妹夫也可以,不過看了他們你就 得跟他們一起留下。我們隻能讓兩個保姆帶著孩子離開了,否則就隻能把他們殺掉。”
顧翰知道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他選擇帶著保姆和孩子離開。
回到家裏,顧翰忙給齊歌打電話。
齊歌正著急著,他在醫院裏還曾經跟顧翰悄悄的說過他覺得有點有不對勁,那些病人醫生護士都偷偷看他們。
結果,他出去一趟回來顧翰顧妃他們全都被抓到了警察局。
齊歌去找關係想解救他們時,居然聽說他們的案子不能碰他還不停的找關係時就接到了顧翰的電話。
顧翰讓齊歌來家一趟,齊歌在去顧翰家的路上心裏挺高興的,以為他們都安全出來了現在都在顧翰家。
顧翰把這幾天的經曆跟齊歌說了一遍,齊歌聽了氣得肺都快要爆了,他憤然站起身緊握拳頭說:“肯定又是那個日本女人幹的,我一定不會放過她的。我現在就去日本你是否和我一起去。”
顧翰說:“我不能和你去,我還要照看顧妃的兩個孩子,你也不能去。我們跟本不是那個女人的對手,去了也是白白去送死呀。”
齊歌焦慮的說:“難道我們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不管了嗎?顧妃可是你的親妹妹呀。”
“管肯定是要管的,可是不能這樣管,我們得悄悄的管。”顧翰把自己的想法與齊歌一一說了,齊歌聽了連連點頭。
不久,赴日本的旅遊團有了好多單身男子報名。
在日本的裏沙月接到了這個消息,她對手下的人就隻說了三個字“知道了。”
應栩心裏記掛著顧妃不知道她的治療到哪個階段了,他向裏沙月提出要求見顧妃和兩個孩子一麵。
裏沙月當機就拒絕了他的要求:“你放心我答應你的事我一定會做到,你在我這裏就不要再想她,也不要在我麵前提到這個女人的名字,否則我生氣了會做出什麽事來我也不知道。”
應栩覺得裏沙月不可理喻的女人,他現在連自己的妻子和孩子是生是死都不知道,且讓他在這裏守著裏沙月這個瘋婆子,真是不值當。
應栩來對給他送飯的用人說:“讓裏沙月來見我。”
裏沙月來了後,應栩說:“你要是不讓我見顧妃和我的孩子,我就把兒子殺死。”
裏沙月冷笑了一聲走了,這幾天跟應栩相處下來,裏沙月也覺得累了。
原以為應栩不是小孩子,不需要她付出很多精力來照顧應栩,兩個人可以做在有清風明月的院 子裏小酌幾杯一訴相思之苦,多少彌補母子之情。沒想到應栩從來沒有給過她一個笑臉,她跟應栩在一起時總是賠著小心賠著笑臉就怕惹他不高興。
而應栩不領她的情,不管她怎麽做應栩都不高興,這讓裏沙月耗盡了這麽多年來對兒子的相思之情。裏沙月這十多年來都是別人看她的臉色,現在看了應栩幾天的臉色實在受夠了。
別說是應栩用自己的生死來威脅她,就是用她的生死來威脅她,她也不管了。
應栩跟裏沙月說過之後就絕食了,送飯的傭人把應栩絕食的消息告訴裏沙月,裏沙月生氣的把水杯摔在地上對傭人大吼著說:“以後他的事,你們不用再來告訴我了。”
應栩絕食了三天後暈倒了,傭人著急的和管家說,管家也不敢跟裏沙月說隻好去請來醫生給應栩打營養針。
裏沙月是在應栩絕食第四天才去看應栩的,她四天沒有看到應栩,非常想念他。
裏 沙月進去看到應栩暈睡著,以為他是還沒有睡醒或者是在裝睡,她坐在應栩身邊有些傷心的說:“我知道你不肯原諒媽媽,可是,媽媽真的很想你。人這一輩子最多也就活個百歲,媽媽已經是快五十歲的人了,媽媽隻想跟你在一起生活個一二十歲而已。你……”
裏沙月邊說著邊抬起手來看腕表,這個時間應該是傭人送午餐的時間,可是時間都過了五分鍾還沒有送來。
裏沙月實在等不得,她起身出去問情況。
管家這才把應栩絕食四天的情況告訴她,裏沙月吃了一驚,沒想到應栩說到做到。
“你們怎麽不來告訴我呢?我兒子要是餓出個好歹來,我要你們一個個的給他陪葬。趕快把醫生叫來,我要給我兒子做個全麵體檢。”裏沙月叫囂著。
醫生來了之後詳細的給應栩做了體檢後告訴裏沙月,應栩隻是饑餓引起的昏厥,他們已經給應栩打過營養針,在他醒來時可以進食一些流質食物。
應栩是醒了,可是他還是拒絕進食。這讓裏沙月急了:“應栩,你說,你要怎麽才肯吃東西,媽媽都答應你。”
“我要見我妻子和孩子,沒有別的。”
裏沙月隻好連通顧妃戒毒的地方,讓吳教授視頻電話給應栩看看顧妃。
顧妃戒毒的效果還是很好的,本來她的毒癮也不深,隻是因為她吸食的是新配方毒.品,一般的醫院是無法幫她戒毒而已。
顧妃現在隻用每天按時輸液吃藥吃飯睡覺而已,吳教授打了視頻電話讓裏沙月和應栩看到顧妃在花園裏曬太陽,她還笑著跟一個護士說話。
“看到了吧?我沒有害她,你可以好好吃飯了嗎?”裏沙月指著連到視頻電話的電視說。
“那我的孩子呢?他們怎麽樣了?就算是他們也沒有事的話,你得答應我每周都讓我看他們一麵才行。”
“你的孩子在你來日本之前,我就讓他們給放了。現在應該在那個女人的哥哥家,我可以讓你自己打個電話過去問一下。”裏沙月真不敢隨便打發應栩了。
應栩拿到電話給顧翰撥了一個過去,顧翰聽應栩問起孩子,忙讓他看看孩子。
孩子養得很好,過了一個星期,孩子長大了不少,還對著電話咯咯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