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命運總是擦肩而過
“先生，您乘坐的XXXXX航班即將起飛，請前往X口登機口登機……”齊歌不顧一切的來到了荷蘭，手機已經被齊老爺打爆了無數個，齊歌選擇了關機。
“這逆子！這是在趟什麽渾水！造孽啊！這應栩到底是什麽人物，怎麽把我們家搞成這副樣子？好好的妃兒被帶走了，兒子也被騙了過去，這個人，不是找死嗎！”齊老爺氣急敗壞，捂著胸口感覺透不過去。
“老爺，別激動，兒子這麽做也是太愛妃兒了！妃兒是個好孩子，應該把她找回來，隻是現在還不知道她在哪受著苦呢。”齊媽媽說著說著就熱淚盈眶。
“死老頭子，居然坑我們！找死！”顧翰找上門，立即就命人綁住了應管家，“你逃，你逃到哪裏去！王八蛋，對你太客氣了你當我們是傻子！你這樣通知了應栩，我們還能找到妃兒嗎！”顧翰一耳光扇在了齊管家臉上。
“顧總，我也有我的難處啊！求求你，別殺我！我隻是聽少爺的一個奴才罷了！”應管家可憐兮兮地求饒。
“糟了！齊歌！”顧翰想到了下午自己匆匆地離開，讓他不應該直接去荷蘭，想必應栩早跑了，顧翰當即打了齊歌的電話，果不其然的，關機。顧翰氣惱地摔掉了手機。
應栩沐浴完畢的那個眼神，顧妃怎麽都忘不了，就像撒旦一樣，望著自己的獵物。
應栩欺身上前，抱著顧妃在自己的懷裏，用著讓顧妃覺得不可思議的聲音說道，“妃兒，今晚我就睡在這裏了。”
顧妃還是推拒，“我，我還沒洗澡。”
“沒事，我等你。”應栩鬆開了自己的手，躺在了床的另一邊，拿起自己的手機看今日公司的報表。
“去啊，發什麽呆？”顧妃的身有些微微地顫抖，真不知道應栩是真麽做到這樣就像在一起很多年的戀人一樣的自然。
顧妃隻能硬著頭皮去了浴室。
應栩等了許久，快將近兩個小時，敲了敲門，發現裏麵沒有動靜，應栩害怕顧妃會做什麽傻事，可打開門之後，發現顧妃環抱著自己，用溫水衝著自己的身軀，在角落瑟瑟發抖，不停地抽泣著。
“你不要命了！快起來！”應栩抱起顧妃，知道她又要開始鬧脾氣了，但想到她懷孕的事，應栩耐住性子便說，“我給你擦擦幹。”
“應栩……你為什麽……為什麽要這麽對我……我隻不過是，是……是一個女人……而已。我好累……我不想成為你們之間爭鬥的……工具了。”顧妃抽泣著說道，想到了自己此時此刻的處境，覺得很酸澀，覺得這一切不是自己想要的，瞬間瓦碎了全部的美好，再也不想自欺欺人。
應栩關掉了水龍頭，顧妃這樣算在哀求嗎？
用浴巾包裹著顧妃的身體，擦拭著她的頭發，擦幹了她的身體，自然地脫去她濕透的衣服，顧妃的臉又開始有點微紅，應栩回答她說道，“濕了會感冒，擦幹了再睡。”
應栩並沒有對顧妃的話做出回應，他不會對她說他放棄報複齊歌的念頭，但是對於麵對此刻的她，應栩有些心軟了，他不想再看見她的眼淚。不想再讓她為了他傷心。
顧妃有些詫異應栩的反應，他不是應該罵她一頓，關她幾天嗎？還是，他麵對她，終於退讓了？
顧妃像個木偶一樣任憑他擦拭，能夠感覺到應栩的氣息從他給自己脫下濕透衣服的那一刻開始漸漸不穩起來。
顧妃不知道應栩此刻的心裏想些什麽，他的側臉看起來那麽的心事重重，顧妃頭自顧自的一撇，這與她無關，他的過去，他和齊歌的過去，他們的未來，她不想再知道更多了。
她累了。
應栩將她平躺放好，蓋好了被子，關閉了燈，“睡吧，我會陪著你。”應栩在她的額頭俯下一吻，那感覺讓顧妃覺得，有些錯愕的美好？
顧妃不願再想，但應栩是一夜無眠。
“早上好……”應栩的聲音有些沙啞，有些紅血絲的眼睛讓睜開眼的顧妃嚇了一跳，難道他就這麽保持著一個姿勢一晚上沒睡？
“你……”顧妃猶豫地想要問他，當應栩已經起身穿衣，走到了門外，吩咐廚房做一些好吃的早餐。
“睡夠了就起來吃早餐吧，馬上就好。”應栩轉身對顧妃笑著說道。
顧妃已經接二連三地被應栩的舉動感到意外，這樣的對話怎麽都覺得像是一對平淡夫妻一樣？
“荷蘭這麽大，你要怎麽找？齊歌，我能幫你些什麽？”齊歌到了荷蘭便找了自己的朋友。
“哪怕大海撈針，我也要把她找到。”齊歌望著自己手上的戒指，有些失神。
應栩有些好心情一般地吃著早餐，顧妃也自顧自地不再想什麽吃了起來。吃完便被應栩帶到了商場，一路上沒有過多的對話，應栩隻是問，“看看，喜歡什麽款式。”
顧妃嚇了一跳，為什麽應栩帶她來買戒指？！
顧妃還未反應過來想說些什麽，導購的小姐便用法語推薦著款式，“先生是訂婚用，還是結婚用？”
應栩看著顧妃用中文回答，“結婚。”
顧妃的心七上八下，大氣不敢喘一下，咬著嘴唇，隻聽見那位導購小姐說道，“太太的氣質很好，這批新的粉鑽款式很適合太太。”
“夠了，應栩！你玩夠了嗎？！”顧妃這兩天的隱忍終於還是爆發，應栩已經見怪不怪，看著顧妃回答導購小姐說道，“就要那個了，一對。”
“怎麽，妃兒，覺得我在玩？”應栩玩味地看著顧妃，她這樣的氣呼呼的模樣真的好可愛。
“你不是玩是什麽，難不成是真的嗎？！”顧妃說完便衝出了店裏。
“太太嫌我求婚不夠浪漫。”應栩轉身對著導購小姐說道。
顧妃自從被應栩綁來身邊之後，眼淚不知道已經流了幾公升，此時她站在大街上，奇怪的當地法國人不知道這個中國女孩在哭什麽，在他們眼裏大概不過就是情人之間的爭吵小情趣罷了。
“顧妃，你別生氣，也別激動，這樣對身體不好。”應栩上前拉住了顧妃的手腕。
“嗬，你應少爺居然也會關心我的身體，是怕我就這樣死了以後沒籌碼向齊歌報複，是嗎？”顧妃決絕地說道。
“妃兒，你非要這樣認為我，我沒有辦法辯解，我承認我的確把你當做了報複齊歌的一種方法，但是，我應栩也可以愛你，不是嗎？”應栩說出了自己的心裏話。
但是在顧妃的眼裏，很可笑，“應少爺，喜歡我？我真是受寵若驚，既然喜歡，還會把我當做報複的手段嗎？我就從沒見過你這麽卑鄙無恥的小人！應栩！我真是恨不得從來沒有見過你！從來沒認識過你！”
應栩的告白是出自真心的，但顧妃的回答也是出自內心。男人總以為，自己給的是多少女人求之不得的，可偏偏眼前的這個女人，她不稀罕他的真心。
應栩霸道依舊，將戒指戴在了顧妃的手上，還有一枚自己也戴在手上，顧妃紅腫的眼睛看著應栩，有些鼻音的聲音問應栩，“應栩，你懂愛嗎？嗯？我真想看看你的心，是什麽顏色的！”
“妃兒你要想看，我會給你看，但，不是現在！”應栩將顧妃帶回了公館內，一進門就壓住了顧妃的雙手，有些懲罰地吻在她的嘴上，顧妃頭一撇，應栩的吻就落在了顧妃的脖子上。
“妃兒，忘了齊歌，我就放棄報複。”顧妃忽然回頭，看到應栩的眼神裏，居然有著一絲哀求？
“你……”顧妃不知道怎麽回答，她十分不確定應栩說到會不會做到。
“忘了他！跟著我，我應栩言出必行。”應栩信誓旦旦地說著，想讓顧妃看到他的一絲真誠。
顧妃猶豫了，她不知道自己要今後怎麽麵對齊歌，怎麽麵對應栩，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要如何麵對自己，顧妃的心亂了。
“我……我不知道……”顧妃忐忑不安，應栩知道，她害怕，她比誰都害怕失去一個美好的未來，比誰都害怕受傷，她的高傲，她的俏皮，應栩知道自己已經深深地現在喜歡顧妃的事實裏。
“別害怕，雖然有過不堪的一切，但並不代表我對你不夠真誠，我和齊歌的過去，是我和他的！我會通過光明正大的方式解決，然而，這些問題都取決於你，你要我怎麽對他，我便怎麽對他！但是，你不能離開我半步，否則我一定會叫他，生不如死！”應栩有些威脅地說道。
應栩等待著顧妃的回答，顧妃的眼神飄忽，有些懊惱地來回走去，她不知道自己將會給出什麽答案，但事實是，她已經深愛著齊歌，她又如何放棄齊歌去愛另一個男人，可是，此時麵前的應栩，他真的讓顧妃有本事猶豫了起來……
顧妃知道，眼前的應栩一直再等著她給他一個確切的答複，但無論如何，現在惹怒應栩，對她怎麽都沒有好處，她隻有順著他，隻有這樣，也許能夠有一天，逃出去……
“應栩，你若不說到做到，我會跟你同歸於盡。”顧妃亦是強硬地跟應栩說道。
然而應栩聽了這句話，他已經知道了顧妃的答案，上前深深地吻著顧妃。
他們準備玩這場遊戲，規則就是，誰認真，誰先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