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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哎喲,我的森哥

  黎九初雖然年幼,但也知道老板娘說的是什麽意思,嚇了個半死,半天才說:“老板回來會割了我的小鳥鳥的。”“我一樣可以把它割了下來。”老板娘見小跟班不從,變了臉,手上的力氣便加大了。黎九初痛得大喊大叫,隻得服了老板娘的懲罰。從那以後,隻要老板外出,老板娘就不放過黎九初,把少不更事的黎九初弄得麵黃肌瘦,手足無力。於是,黎九初恨得暗地裏發誓,他一定要搞一百個女人來以瀉心頭之恨。後來,黎九初發達了,一百個女人也搞了。可是對早年奪去他童子之身的恨仍未消,他又重新發誓,要搞一百個楚女,不足此數,此恨難平。當他成了一方霸主後,到底搞過了多少楚女,黎九初自己也數不清了。……劇痛停止,柳青青幽幽地說:“我贏了。”雪白的床單上刺目地閃著極點殷紅的血跡。黎九初說:“你贏了,這會兒,你父親早該回家了。”“你沒真心跟我賭。”柳青青不信。黎九初說:“明天,你家那小雜貨鋪會重新裝修、擴大,成為一個大超市。”“其實,我們家也不想要這些的--”柳青青搖了搖頭,兩行淚水流了下來。黎九初麵無表情地說:“你就留在我這兒吧。”從此柳青青便留在了陰陽山莊,成了黎九初的小妾。柳青青進了陰陽山莊,最痛苦的莫過於阿森了。他思前想後,禁不住對柳青青的相思之苦,便轉而去投奔了黎九初。阿森是個能幹的人,很快就贏得了九爺手下阿勇的的賞識。死亡之鑽在香城隻展出三天,而後天就正式開始了。為了得到那顆死亡之鑽,黎九初特意從M國調回自己的幹兒子阿旦來。阿旦原名周子丹,因為做了黎九初的幹兒子,便改名為黎震旦了。旦,太陽升起的地方,東方是也。意欲“威震東方”。這個阿旦高出黎九初一大截,亂蓬蓬一頭卷發卻恰似接了黎九初胡子的遺傳。一雙鷹眼炯炯有神,一個鷹鉤鼻子更是令人看了心生寒意。他常常自我標榜是老鷹轉世,是一個鷹派人物。他在日本、英國、美國都留學過,又在Z國大陸潛行學了三年功夫,足跡遍布全世界,可以西裝革履出席白宮的總統晚宴,也可以蓬頭垢麵混在叫花子堆裏混飯吃。手段之高明,耐力之持久,同輩隻有望其項背。這一次,黎九初將幹兒子調回來,目的就是針對那顆鑽石,勢在必得啊。而黎九初手下的得力幹將阿勇又張羅了幾個得力幹將做下手,阿森(森哥)便是其中一個。阿森早就央求阿勇,想要拜黎九初為師,所以槍林彈雨的為他做了很多亡命之事。阿勇見推脫不了了,如今又是用人之際,便答應了下來。這天,阿勇帶著阿森來見黎九初,說明了來意。黎九初沒有說話,隻將眼睛看向了自己的幹兒子阿旦。阿旦朝著森哥笑著,說到:“你好。”雖然是滿臉的燦爛笑容,但卻掩不住犀利的眼光和殺氣。“您好師兄。”阿森恭恭敬敬地向他行禮。突然“啪”地一聲,阿森的臉上挨了狠狠的一巴掌。他被打得向後退了好幾步,頓時就愣住了。出手的正是黎九初的幹兒子阿旦,此人出手又狠又準,連阿森這樣年輕又敏捷的身子都沒有躲過。實則是沒有料到!阿森捂住臉,莫名地望著他。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啊?“誰是你師兄啊?你小子還沒入門呢,竟然就如此膽大!”阿旦口裏罵到,揚手準備再打。“放肆!”黎九初喝到。阿旦的胳膊頓時就軟了下來。“幹少爺,給他留著半邊臉蛋,還是聽聽老爺的意思吧。”柳青青好言相勸。自從柳青青跟了黎九初後,很得黎九初的喜愛,常常帶在身邊。這柳青青認得阿森,當初見了阿森進來就很是吃驚,又見阿森挨了打,心裏當然是向著阿森這一邊的,便貿然出言為他說話。阿旦見師娘說話了,便笑著柳青青說:“師娘,你是不知,凡入我門者,都必定得經受住家法的侍候,這小子還沒吃過家法呢,怎麽就開始大膽地與人稱兄道弟了,這不是沒把咱幹爹放眼裏嗎?”什麽?還有家法侍候?柳青青愕然地望向了黎九初。“嗯。”黎九初應了一聲,捋了捋胡子,慢慢地坐到了太師椅上,對柳青青說:“你過來,挨著我看--”說罷,將手中的三個核桃往茶幾上一擱,大聲說到:“家法侍候,重打三十鞭。”黎九初之所以說用家法,便是同意了收下阿森這個弟子,但關鍵是看你能不能挨得過這三十藤條。此藤條謂之“九製藤條”,是陰陽山莊的獨家產品。藤條來自大陸的武當山,它生長在懸崖峭壁上,有大拇指粗細。藤條弄回來後,先在桐油中浸泡上半個月,然後放在太陽下暴曬。凡曬得藤皮開裂的,一律淘汰。剩下的,又複置於桐油之中,再浸泡半個月,又拿到太陽下暴曬……如此重複九次,藤條已是堅韌無比,較之竹棍,藤條有鐵一樣的堅硬;較之鐵棍,藤條又很有彈性。據說黎九初當初入龍騰門時也挨過鞭子,隻不過他現在將這皮鞭家法改良了,發明了騰條鞭。發明這藤條有三個用處--一是、收弟子入門打三十鞭子,凡是能挨住三十鞭還能站得住的,便收為弟子;二是、打不肖子孫,二十鞭子,或是十鞭,意在給子孫長記性;三是、逐出師門,鞭打五十,不死即殘。三十鞭子對年輕的阿森來說不算什麽,但家法有一條羞人之處,是要脫掉褲子打屁股的。阿森一個大小夥子,當眾被人扒褲子,而且還是當著自己心上人的麵,那簡直有點難堪哦!“打!”阿旦吼一聲,聲色俱厲。阿森被架了起來,挎下了褲子,露出白花花的兩瓣屁股。藤條登時便裹著颶風結結實實地落在了他的屁股上。柳青青見了連忙將臉扭向了一邊,不忍心看了。黎九初似笑非


  笑地拉過柳青青一隻如蓮藕般的手,放到胡子上蹭著。阿森先前還強撐著,咬緊牙抗著,待打到二十餘下,實在耐不住那刺心的疼痛,忍不住哼哼了起來。柳青青閉著雙眼,聽到了,不由得脫口說到:“森哥,你喊出來還好些,不能將毒氣鬱結於心,那樣對你的身體可是沒有好處的。”“啊!”黎九初聽到柳青青這麽說,本來微微閉著的一雙小眼睛,突然睜圓了,捏著柳青青的手也狠狠地一用力,柳青青便禁不住啊出了聲。“你認識他?”他雙眼精光暴露,如兩管刺刀一樣射向了柳青青。另隻手猛地伸出來,扼向了她的喉嚨,頓時一股死亡的窒息感向她襲來。“不——他--他從前在——在我們--”柳青青快要說不出話來了,黎九初這才放開了手,惡狠狠地低聲問到:“你們什麽?”柳青青長長地出了口氣,渾身如同虛脫了般往地下癱倒去,卻一把被黎九初拽進了懷裏,“說,快說!”他有些不耐煩了。柳青青隻得說:“他從前在碼頭上做工,經常光臨照顧我們雜貨鋪的生意--所以我認得他。”“哦——”黎九初的神色這才緩和了不少,捏著她的手也鬆懈了下來。而此時的柳青青已經出了一身的虛汗了。三十條打完了,阿森還能站住。“再打十條!”黎九初麵無表情地說。柳青青的心,頓時又被揪成了一團。都怪自己,都是自己害了他!要不是自己多嘴,森哥怎麽會又被增加挨鞭子?柳青青後悔死了……但她偷偷瞄了一眼黎九初,見他正在觀察自己的表情……這下她學乖了,趕緊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又閉上了眼睛,隻是在嘴裏可憐兮兮地說到:“九爺,人家害怕嘛——”“嘿嘿--”黎九初將她一把拉進懷裏坐下,陰陰地笑著說:“隻要你乖乖的聽話,就什麽也不用害怕了。”很快又是十鞭子打完了,黎九初臉上堆上了笑,對阿森說到:“穿好褲子,坐著說話。”哈哈,阿森的屁股上都開了花了,哪裏還坐得穩。隻好穿整齊了褲子,站在那兒。“怎麽,不想坐?不給麵子麽?”黎九初皮笑肉不笑地問到。阿森終究是一條漢子,被當眾打了一頓屁股,心裏早就把黎九初給操了個祖宗十八代。但是當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正坐在他懷裏的時候,他又強忍了下來,頓時又將生死置之度外了。大不了就這條命了,拚了!阿森想到這,把腰也直了,腿也不抖了,牙齒一咬,便“騰”地一下坐到了凳子上--緊接著一股蝕骨的劇痛襲來,一陣昏天黑地的眩暈鋪天蓋地迎頭罩來,差點令他從硬邦邦的木頭椅子上摔了下來,他差點將門牙咬碎,才勉力怔住了這股惡痛。“好!”黎九初站了起來,說到:“好,是條硬氣的漢子!念在你居然還姓龍的份上,於我門派宗師很是有緣啊,哈哈……九爺今天就收下你這個徒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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