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
癮的眸光閃爍了一下,但還是道,“會的,會有比我還要好的男人出現!”聽雨言笑笑不解釋,一步一步慢慢移回到了癮的床上,她低低的道,“看在我是傷者的份上,占有你的床不過分吧!”癮微微的搖頭,“沒事,你用吧!我先走了!”
說罷,他已經邁開步伐,急步的往外走去,床上的聽雨言眸光暗了暗,握緊了拳,似乎下了一個決定般,她低低的默念一聲,“木棉!”癮的房間裏,一道黑色的濃霧閃過,離歌的身影便出現在聽雨言的麵前。她妖嬈的一笑,走近聽雨言,輕佻的勾起她的下巴道,“怎麽了,想通了?族長這幾天可是想你想的緊呐!”
聽雨言憤然的轉開頭,伸手打開她的手,低聲道,“斂氣珠還有沒有?我用完了!”聽此木棉更是笑的放肆,她勾著占有的離歌的頭發,說道,“看來,你也不是真的不急,既然這樣,對我們都好,三天,族長吩咐下來了,隻許在三天內完成任務,那口井已經被暮光小族長發現了,所幸,她將井的事交給了冷,但也難保她會心血來潮自己前去查看一番!”
“三天已經夠長,回去告訴你們族長,三天後,輕舞和暮光是他的,但是癮他隻能是我的!”木棉伸手摸摸她的臉,笑道,“放心,不隻是你,我也會舍不得他的!嗯?”
“斂氣珠拿來你可以走了!”聽雨言再一次撥開她的手,冷聲道。木棉也不在意她的態度,伸手一番,手上便多了幾顆黑乎乎的珠子!她說道,“這是最後的了,提煉一顆不容易!你可得用在刀刃上。”
聽雨言不屑的看向她,“你們族長絕對不會隻給我這麽一點,要不要我去問問!”木棉皺皺眉,低咒一聲,又拿出幾粒,惡狠狠道,“都在這裏了,我一顆都沒貪!”聽雨言滿意的身伸手接過,木棉也不在停留,黑霧一閃,她便已經跑遠,留下聽雨言獨自一人握著手裏的斂氣珠,她看著手裏的珠子,拿出一顆捏碎,算到癮絕對不會再來找她,她還是放了一個枕頭,施了一個小小的障眼法,將斂氣珠的粉末塗抹一點在上麵,現在就癮到了這裏也發現不出一絲異樣,做好了一切,她才化為一道白光,往暮光家族的方向掠去,途中她給癮事先發了一個信號,一切都按照她的計劃進行。
暮光家族,姒顏例行每一天的會議,會議結束後,姒顏突然想到了什麽,問道,“冷,那口井的事你還做的來吧?”冷尤為得意的點點頭,愉悅道,“都處理好了,大老大你可以放心!”
姒顏滿意的笑笑,道,“那就好,好了,今天的會議就到這裏!”
暮玄暮月陸續退下,林嫣兒掩麵咳嗽兩聲,走到姒顏的麵前問道,“小族長,今天可有時間?”姒顏疑惑的轉頭,“有啊?怎麽?”林嫣兒的麵上不自覺的浮上兩抹桃紅,她低聲說道,“暮國有一個俠士在我任務中,幫助過我,他今日約我出去,我有點躊躇,小族長你能陪我去嗎?”林嫣兒說完她的頭已經快要低頭地底下去了,姒顏看著她的表情,心裏已經了然,感情這就是約會,林嫣兒這孩子臉皮薄,她笑笑,說道,“那正好,今天我也是閑來無事,陪你去也是可行的!”兩人已經約好了,正要離開,冷在兩人身後叫道,“大老大,你這是要到哪裏去?”
姒顏轉過頭,見冷跑的氣喘籲籲,便停下腳步回答道,“陪林嫣兒出去啊,怎麽?你又有什麽事?”冷不好意思的抓抓頭帶著懇求的意味道,“大老大,你看我完成了一件大事,能不能也帶我出去遛遛!”一口井而已算什麽大事,姒顏也知道冷的出息,能完成就不錯,完成了,也要給予適當的鼓勵,下次他才會辦的更好,於是她也欣然應允,原本的一人獨行,到兩人同行,後來又變成三人同行,目的還是隻有一個,那就是陪著林嫣兒,去見幫助她的那個俠士,他們約定的地點很好找,就在暮城湖畔,那裏是有名的情侶聖地,路上,林嫣兒,不斷是詢問她的衣服可好,妝容可好,頭發有沒有淩亂,姒顏理解她的心情便耐心的一一回應,三人到暮城湖畔時,林嫣兒目光掃視一圈,突然眼睛一亮,俯身在姒顏的耳邊低語道,“小族長,就是他了!”姒顏順著她所指的方向看過去,湖邊的一顆正在發芽的柳樹下,一個青衣男子長身玉立,頗有幾分俠士的味道,像是感應到有人在議論他,他緩緩的回頭,一張臉,雖然談不上傾國傾城,但也是帥哥一枚,常年習武的原因,他的皮膚顯得古銅,見到林嫣兒,他露齒一笑,好一個陽光帥哥。
林嫣兒見對方都已經發現了她,在不過去,也太失禮數,她對姒顏道,“小族長,那我就過去了!”姒顏笑著看著她走過去,她的心裏也是極度高興的,在尚北大陸變成林嫣兒的身份時,她的遭遇她都不忍心在回顧,如今她能夠得到幸福這是在好不過的事!姒顏回過頭的時候,發現冷也是直直的盯這他們,她便推了他一下,說道,“看什麽?你也思春了?你不可以,等在過幾百年退休之後,也許可以給你找一個漂亮的小女生給你當媳婦!”
冷低下頭,弱弱的道,“為什麽林嫣兒現在就可以!”姒顏理所當然的回答,“因為她是女人,如果你也想的話,那你變成女人不就成了!走吧,別老站在這裏看著他們了,我們去別處轉轉,這裏的風景也是不錯!”
冷猛然的抬起頭,說道,“這裏風景確實不錯,大老大,前幾天我過來玩過,我帶你去看看跳舞的湖水!”姒顏也是好奇,便問道,“這裏的湖水能跳舞?怎麽跳?”
冷沒有解釋,帶著她爬到了城牆上,原來跳舞的湖水就是一陣風吹過,湖麵上泛起波光,看起來像是跳舞,姒顏對這個解釋有點汗顏,不過,站在城牆上的確不錯,看的範圍比較廣,就連林嫣兒臉上的兩朵紅雲她也能看見。隻是,為什麽會在這裏看見癮的身影,還有他身邊的那個人是誰?姒顏用力的睜大眼,她看見了風刮過的痕跡,湖水打在岸上的潮濕,看見了癮親密的將聽雨言摟緊懷裏,那姿勢,就想早上他擁她一樣,誰能告訴她,這一切都不是真的,可是為什麽,她將意識力放過去時,那個人身上的氣息,分明就是癮的,一個人容貌可以改變但是他身上獨有的氣息是絕對不會改變。
想到昨天,癮信誓旦旦的跟她保證他不會在見聽雨言,而今天,他就打破誓言。不僅見了,而且還親密的在一起約會了,想到她站在這裏看她們的樣子,她就感覺自己像是一個傻子,她沉下臉,說道,“夠了,我們回去吧!”
冷不解的在她的身後問,“大老大,你不等風景了?你不等林嫣兒了?”姒顏在前麵頭也不回的道,“這裏的風景難堪死了,回去睡覺!”冷對著湖邊的聽雨言做了一個勝利的手勢!聽雨言冷冷一笑,推開抱住她的人,嫌惡道,“給我滾遠點!”那人暗暗的嘀咕一聲,“莫名其妙,不是你拉著我的嗎?”然後看見聽雨言明顯不善的臉色,沒有再說,逃也是的跑開了,聽雨言鬆開手裏握著的斂氣珠,邪惡的笑了。斂氣珠不僅有斂住自己身上氣息的效果,還會複製別人身上的氣息,在她撲倒癮的身上時,她便已經將癮的氣息複製到斂氣珠上,所以,暮光姒顏才會認錯。
她收拾好自己的衣著,便直接往輕舞家族的方向飛去,這時人群裏傳來驚呼聲,“聖者,聖者!”林嫣兒回頭看去,隻看到聽雨言的背影,她身邊的人問道,“怎麽了?”林嫣兒低下頭,羞答答的回答,“我想是我的朋友他們恐怕已經走了!”
這邊,姒顏一路疾馳,她反複的告訴自己要冷靜冷靜再冷靜,然而,理智是這樣想到,可她一顆跳動不已的心偏偏逆道而行。在半空中繞了半天後,她再次回到暮城湖畔,那裏哪裏還有他們的影子,她再次一路飛到輕舞大門口後,輕笑一臉笑容的迎上來,“暮光小族長,你又來了!”
聽到這句話,姒顏頓時火冒三丈,她問道,“我就不能來嗎?隻許聽雨言過來,就不許我來嗎?還有,你一個長老,現在就輪到看大門的地步了嗎?”
輕笑閃閃的摸摸鼻子,說道,“暮光小族長說笑了,聽雨族長現在長什麽樣子我都快忘記了,怎麽能這麽說呢!至於我看大門,咳咳,這是族長物用極致的法規導致的,每個長老都會輪流看守大門的!”現在的輕笑,被癮逼的說起謊來那是信手拈來,不過,這是善意的謊言。
姒顏一拂袖,擋開輕笑,她冷冷道,“我管你們怎麽樣,現在我要進去,你什麽簽名,崇拜都一邊去,誰擋我殺誰!”
她不再多說,化為一道紅光便往裏麵飛去,輕笑擦擦額頭上的汗,將最新消息傳給癮,心裏默念道,族長你這次就自求多福吧!
姒顏剛剛來到癮的房門口,癮便現出身來,他笑道,“小顏兒,這麽快你又想我了!”都這種情況了,他還是裝作什麽都沒有發生的樣子,令姒顏心裏的火苗燒的更旺,她努力的深吸幾口氣問道,“你剛剛在哪裏?”
癮細長的桃花眼閃了閃,便露出一副勾魂奪魄的笑意,他笑道,“剛剛在大殿處理族裏的事。怎麽了?”
姒顏笑著告訴自己,沒事,不過是一次欺騙而已,也許他有什麽苦衷,她沉靜的說,“沒事,你先忙,我走了!”說著她便已經一個閃身消失在他麵前,這時輕笑急匆匆的趕來,看著姒顏消失的方向說道,“族長啊,我看暮光小族長好想發現了什麽不對的地方,她一來就單刀直入的咆哮道,‘聽雨言能來我就不能來了嗎’輕笑捏著嗓子學著姒顏說話的樣子,誰知,向來喜歡這一招的某人,冷冷的瞅了他一眼,說道,“不是要你看好的嗎?差點被發現了!要是我和顏兒怎麽了,我唯你是問,現在你要是連門都看不好,那你就一輩子看門吧!”
輕笑苦著臉道,“看門不是難事,最難的是要看住的那個人她不簡單啊!”但是族長發話,他一個小小的長老有什麽權利反駁,他還是乖乖的守到了大門口,等著姒顏的又一輪進攻。
話說姒顏消失後,她並沒有馬上離開,她還是拗不過自己,在輕舞繞了一圈,在他們的議事殿落下,她拉住議事殿守大門的人問道,“剛剛這裏可有開會?”守大門的弟子也是個人精,早就把族長喜歡的人和事都大聽的清楚,於是,便諂媚的說道,“回暮光小族長,這裏已經有十幾天沒有開會了!”
十幾天沒開,姒顏心裏一冷,還是問道,“剛才你們的族長大人可有過來過?”
“沒有,弟子已經十幾天沒見著族長了!”
姒顏還是不放心,她渴求一個毫無漏差的回答,她問道,“你可是一直站在這裏,沒有錯過任何一個人?”
那人一臉的肯定,“沒錯,弟子謹遵輕舞的族規,站崗時絕對是心無旁騖,一心一意的留意周邊的一切事物!”姒顏苦笑著搖頭,她錯了,她不該來確認這一遭!這樣隻會讓她更難受而已。紅光閃過,這次她真的離開了輕舞。
癮的房間,癮重新推來門走了進去,床上的聽雨言故作艱難的爬起來,急聲道,“怎麽了?她是不是誤會什麽了?”
癮搖搖頭,“沒有,倒是你,剛剛要不是我回來拿東西,都不知道你竟然昏死在床上,現在還難受嗎?”
聽雨言秀眉微皺,一手捧著心口道,“現在好些了,隻是胸口還是有點悶,說不定何時又要發作!”
“我給你輸點靈氣吧!”說著癮就走到了聽雨言的身邊,聽雨言順從的放下手,一臉輕鬆躺在床上,癮看著她的姿勢,想說,其實坐著就可以,沒必要躺著,但念及到對方是傷患,體力不支,躺在床上比較合適,他也就任由聽雨言去了,他坐在床邊,伸出一手,金色的光忙頓時一陣接著一陣的奔湧到聽雨言的身上去,許是靈氣的原因,聽雨言的一張小臉變得潮紅,看起來分外迷人,但是為什麽,她偶爾出嘴裏發出一兩聲,似乎是歎息,又或者是難受的呻吟,讓癮聽起來怪怪的,不自覺的就想起了與姒顏糾纏在一起的時刻。
“言兒,你有沒有好一點?”癮實在有點受不了,他開口打斷那種奇怪的感覺。聽雨言一臉痛苦道,“好像是傷口又複發了,你要不要重新給我包紮一下?”
“膏藥和紗布我給你找來,你自己慢慢換吧!”第一次,癮覺得族裏沒有女人也是一件麻煩事,在離宮女人多了他又頭疼。很快,癮找來了紗布和膏藥,他說,“我就在這裏,你用什麽不方便可以叫我!”聽雨言抬起一張潮紅的臉對他笑笑。
回到暮光,冷急忙的走過來問道,“大老大,你剛剛是怎麽了,說走就走,林嫣兒現在還沒有回來!”姒顏看了看天色,還早,她回來這麽早幹什麽,姒顏直接走到桌子旁,猛灌了幾大口水,才喘息一口氣道,“沒你事,你想出去就出去!”
誰知冷沒有急著離開,他走到姒顏的身邊問道,“大老大,你這是怎麽了?”姒顏揉揉眉心,疲憊道,“我隻是累了,明天就好了,不要煩我,你下去吧!”冷走到一旁,回首再次看了姒顏一眼,急匆匆的離開。
夜裏,正在擺弄那些紗布的聽雨言接受到冷傳過來的情報,揚揚唇,心裏笑的得意,但是笑意還未完,她又猛的收住,她要的不是暮光姒顏沉默的忍受,她要她和他大鬧一場。將消息傳給冷後,她看著癮一臉難受的道,“癮,你剛剛是不是給我靈氣給多了,我現在好難受!”聽雨言一聲驚呼傳來,癮趕緊轉過身,正好看見了聽雨言來不及掩蓋的美好,他立刻轉過頭,說道,“你還是先把衣服穿上吧!”聽雨言磨蹭了很長時間,知道癮催第三遍的時候,她才一臉難受,聲音嗡嗡的道,“癮,身體好不舒服,連手都在抖!”這般可憐的話,讓癮忘記了現在和她尷尬的身份,他立刻轉過頭來,聽雨言穿了大約一盞茶功夫的衣服,僅僅隻是遮住了臀部和胸前那點風光,剩下的皆暴露在空氣外,癮眼神閃爍兩下,他看著她的眼拉過她身旁的衣服給她披上,他問道,“你哪裏不舒服?”聽雨言喘息一聲,道,“我哪裏都不舒服!”癮心一跳,莫不是他真的傳過火了,一道金光閃過,他想改善一下,卻不料聽雨言如被火燙,驚叫一聲,猛的退後,直接倒在了床上,那些剛剛被癮給她披上的衣服全部散落在一邊,她的美好再次暴露在癮的眼下,饒是定力如癮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他極力的壓製住自己,說道,“你在忍忍,我把離宮裏的神醫叫出來!”
“不要,我不要你走,我現在好熱,你就給我抱抱!”聽雨言猛的撲上來,抱住了癮的脖子,一張唇形極好看的嘴,就貼在了癮的唇上,癮有片刻的怔忡,背上的一陣刺痛讓他回過神來,他猛的推開聽雨言時,他的衣服已經被褪盡,他胡亂的拉好,急聲道,“你忍忍!”再次準備走時,聽雨言整個人都纏在了他的身上,她的麵色潮紅,呼吸急促,額頭上滿是汗水,她的眼神微眯,和平時的她完全不一樣,她顯然已經迷失了心智。看來企圖用文的止住她是不可能的了。他猛的抬手,一道金光閃過,聽雨言昏倒在床,癮一個閃身也消失在原地,不多久,又是一陣金光閃過,癮帶著一個看起來冷冷清清的女神醫來到聽雨言麵前。
“她就交給你了!”簡單的一句話,分量卻很重,表示了癮對女神醫的極度看重,女神醫微微頷首,癮就已經消失在原地,女神醫雖然納悶,但聯想到宮主方才找她時的那一臉魅惑的樣子,和不整衣服,他現在消失,她也猜到了幾分。
暮光家族,姒顏還在呆坐在原地,冷去而複返,他疑惑的道,“大老大,你怎麽還在這裏?”姒顏看也不看他,輕輕的道,“我在賞月!”
“不,你是在為輕舞族長的事煩心,不要以為我沒有看見,白天在暮城湖畔,我也看到了,大老大,有些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有些事情不說,就這樣悶在心裏,永遠都是塊心病,你不防去和輕舞族長挑明了說,也許他有什麽苦衷也說不定,我好像也聽說聽雨族長這次好像受了很重的傷,也許輕舞族長,是為了照顧她!”是嗎?姒顏猶豫不決,冷還在一旁催促她道,“是的,大老大,去吧。我活了這麽多年這些誤會我都是看多了的!”
姒顏猛的站起,正要再去找癮問個明白時,一道金光閃過,她被擁進一個懷抱當中,沒有停留金光一閃,直接往她的房間飛去,這邊冷看著一閃即過的癮道,看來失敗了。
然後,他也消失在原地,姒顏的房間,一進房後,癮急不可待的吻便猶如狂風暴雨般的落下,姒顏還來不及開口,所有的話便被他吞入腹中,今晚的他熱情的不像話,直到姒顏疲憊中醒來又再次疲憊中睡去,所有的一切結束時,天邊已經泛起魚肚白,癮沉沉的在她的身邊睡去,姒顏這時卻是睡不著,她轉身抱住癮,汲取他身上的氣息,突地,她猛的推開他,然而,片刻後她又再次靠近像是為了確定什麽,沒錯,他的身上確實是有聽雨言的味道,上次在晨域的爭奪賽時,她和聽雨言交手後,聽雨言身上淡淡的香味她已經記住,沒想到再次聞到,卻是從躺在她身邊的人的身上傳出。這令她不禁怒極反笑,她一再的為他和聽雨言找借口,這種純天然的體香,若不是有了親密接觸,又怎麽會到他的身上。在聖會時,他和她走在一起,他的身上都沒有。好一個癮,竟然如此的欺騙她,他根本就和聽雨言餘情未了,他這次又纏在他的身邊是為什麽?
對了,他說過,她的法力可以幫他修煉,而她知道的唯一傳送途徑,就是交合,難怪他會和她在一起,姒顏看了眼安詳睡在她旁邊的某人,一腳狠狠的踹開,然這樣,他也沒醒,隻是翻動了一個身,露出整個後背,而姒顏又眼尖的發現他的背上竟然有三條觸目驚心的抓痕,她自然沒有抓他,那人是誰自然不言而喻。姒顏冷冷一笑,這次她不準備揭穿他,她倒要看看,他如何演下去。
和癮隔開一段距離,她躺下身,安然的閉上眼,而她不斷抖動的眼皮,充分說明,她心思雜亂。待她真的睡著時,感覺時間過了很久,又仿佛沒有過去,再次醒過來是被癮吻醒的,見姒顏睜開眼,癮一臉邪笑道,“早啊,小顏兒,昨晚累著你了!”沒錯,是累著了,不隻是身體累,心更累!
姒顏推開他,不喜不怒道,“不早了,你現在出現在這裏對我影響不好!”癮一點也不擔心,悠哉的躺在床上道,“怕什麽,你是我的這是遲早的事,難道,你還想嫁給別人?”說道這裏癮危險的眯起眼。姒顏無視他,半是認真半是開玩笑道,“沒錯,畢竟不能在一顆歪脖子樹上吊死!”癮猛的撲上來,將姒顏鎖在懷裏,惡狠狠道,“你竟然敢說你夫君是歪脖樹。你夫君是這麽完美的人,怎麽說也是一顆長的風華正茂的大樹!”姒顏表示一下的扯動嘴角,心裏冰冷一片。如果她知道,當時是她和癮為數不多的日子,她會不會和癮好好的過下去,而不是心裏的矛盾越積越深,表麵上就是越平靜冷淡,看起來好像什麽事都沒有。
癮還是在所有人行動起來的時候,化為一縷金光消失在姒顏的房間,姒顏看著他已經越來越深的金色,心裏不禁苦笑。你看你,還是被人給利用了。
她一步步的走向議事殿,途中碰上了冷,冷關切的問道,“大老大,你們解釋清楚沒有?”姒顏勾起半邊唇角,眼中卻是一片清明,她說道,“當然,不然你看見我能笑的這麽開心嗎?”冷想說,大老大,你高興的時候不是這個樣子的。但是,她不高興,正是如了他的意,他訕訕的點頭,但是風一般的往議事殿而去。身後姒顏苦笑一聲。
輕舞家族,癮的房間,癮閃身進去時,聽雨言正悠悠轉醒,她起身道,“癮,昨晚我怎麽了?怎麽感覺做了一場夢,我有沒有傷著你?啊,你的背!”
癮猛然想起了姒顏今早的不一樣,在結合聽雨言現在的話,他立刻對聽雨言道,“你等等,我回來在跟你說!”
“癮,你先別走,我有一樣東西要給你!”
“什麽?等我回來在說!”
“不,現在不要,你會後悔,是關於暮光小族長的東西!”小顏兒的?癮狐疑的停住步伐,轉身走到聽雨言的麵前,聽雨言本事低垂著頭,突地,她猛然抬起,一道妖冶的紫光閃過,癮渾身一顫,隻聽聽雨言吐氣如絲的道,“癮,你不是要找暮光小族長嗎?現在就將她帶過來吧!”癮微眯著眸子,眉頭微微皺了一下,這期間,聽雨言嘴角緩緩流出了一滴血,她伸出舌頭將血跡舔,再次睜開眼眸,紫色的光再次一亮,癮勾起唇角道,“好,找人將她帶過來,現在讓我來為你服務,我的女王!”說著,癮便欺身而上,大門口處,輕笑的眼前閃過一排小字:將暮光姒顏帶到我的房間。
族長的房間裏不是藏著一個聽雨族長嗎?他這把暮光小族長帶過去是什麽意思?難道,族長已經準備向暮光小族長坦白,這樣也好,省的他每日在這裏提心吊膽。於是,他便光速的閃到暮光家族內,這時,暮光家族還在例行早會,輕笑的到來,無疑是打亂了一行人的交談。
“輕舞大長老大清早的造訪所謂何事?”姒顏收拾好自己麵前的東西,你冷不淡的道。輕笑幹笑一聲,“我們族長接小族長過去,好想是有重要的事情吧!”
“哦?可是你沒看見我們在開會嗎?雖然目前我們的交情不淺,可是族與族之間應該避諱的一些事情,你難道不知道嗎?這樣公然闖入暮光的議事殿,我完全可以安一個你竊聽家族大事的罪名給你!”姒顏的臉上毫無表情,讓人猜不出這是玩笑,還是真話。
所以,輕笑尷尬的摸摸頭道,“我想暮光小族長這麽深明大義,應該不會隨便誣陷人的吧!”
“沒錯!”姒顏輕快的吐出兩個人,然後對暮玄暮月道,“散會!”又對一旁的冷道,“你去街上轉轉,看看是否有林嫣兒的身影,這都一天一夜了!”然後才轉頭對輕笑道,“我們走!”
輕笑連著點頭,然後在前麵帶路,姒顏一句話不說,弄的輕笑也有點心驚膽顫,他試圖打破這樣的氣氛,他道,“小族長,不知道族長找你什麽事,肯定又是一個驚喜!”良久,在輕笑額頭上已經滴下幾滴汗水的時候,才聽到姒顏極淡的聲音道,“是嗎?”
輕笑扯扯嘴角,露出一個很傻的動作,然後便加快速度,隻希望快點結束這段路程。這樣的暮光小族長,令他的心都是毛毛的,很不好猜測!
兩人一路的急行,很快便到了輕舞家族,然後往癮的房間掠去,姒顏在空中,淡淡的眼,掃了輕舞家族的一草一木,明明是同樣的環境,她的心境卻不一樣了,她再也找不到那種來到輕舞家族,就會令她血液沸騰的感覺了。也許現在還是有,隻是她的冷意太重,很快就到了癮的房間,輕笑訕訕的笑笑,然後便說,“族長就在裏麵,你進去吧!”房門被輕笑打開,但是裏麵的一幕,讓兩個人都瞪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