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打擊,絕對的打擊
好吧,他們三個都是飯桶!這時,橘色的火光移動,所有村民的身影頓時全部現了出來,村長驚喜的歡呼一聲,“聖者大人果真是神機妙算,這才避免了我們村子的巨大損失!”所有人符合,暮玄在結界裏麵,惡聲惡氣道,“你們怎麽抓住我們的?”
村子婦人臉上的得意之色溢於言表,她眉飛色舞道,“我跟你說啊……”剛開口,村長在一旁推了她一下,她馬上改變話頭,“我不告訴你!”暮玄一行人氣到臉紅脖子粗。就著夜裏,村裏的一行人,將結界抬起,三個人頓時在裏麵跌爬打滾,抬著三個人一路穩步到最近的聖者恭候殿,殿內有一個身形修長的身影,靜靜的佇立在殿內,村長看到那人驚喜的喚了一聲,“聖者!”輕笑回過頭來,誇獎道,“事情處理的不錯,還以為你們不能辦成!看來……”暮光家族的長老確實如族長所說皆是一群廢物。
他幹咳兩聲,揮一揮衣袖,頓時那個結界就不斷縮小縮小再縮小,變成如乒乓球一樣大小時飛回他的袖中,他示意那些村民可以離開後,自己轉眼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暮光家族,一夜過去了,三個人沒有一點音信,這讓姒顏還算得上不錯的好心情出現一絲裂縫,她問問身邊的小狐狸,“感受一下,他們在哪?”
小狐狸慢騰騰的伸展腰肢,扭扭脖子,然後發出一枚銀色的小珠珠,銀色珠子閃著亮光在空中轉了轉便失去光芒掉在地上,小狐狸驚呼一聲,“媽咪,失去他們的蹤跡了!隻有死了的人或者不在這片大陸的人才會沒有他們的蹤跡,看來他們是凶多吉少了!”
姒顏也從床上躍起,正了正臉色,帶著小狐狸離開暮光,順便臨時吩咐冷,照看好暮光家族的一切事宜,姒顏走後,冷站在院子裏所有所思,半晌,往一處地方走去,那裏是消憶殿,推開消憶殿的大門,冷身手劃開一道結界,這樣子,這手段,絕對不是暮夏,暮玄,暮月三個人能夠匹敵。結界開後,裏麵隻是一個狹小的空間,暮光曾經的大法師端坐在裏麵,隻是他的身軀透明,冷目光冷冷的掠過他,一道黑色的霧氣從他的手中升騰起來,霧氣越集越大,隱隱約約的漫過那道透明的身形,冷聲音清澈的道,“你的任務已經告捷,主人等你回去複命!”大法師透明的身軀動了一動,緩緩的睜開眼睛,濃霧中看不清他的表情,隻聽到他譏諷的聲音道,“這麽些年你倒是長進了!”冷神色沒有變化,手裏加快的節奏卻是他內心的獨白,他情緒很不穩定,半晌濃霧一晃,結界連同冷和大法師的身影也一同消失。
這邊,姒顏在空中急掠的搜尋三個人的氣息,然後結果是一再是失望失望再失望,就算他們不聰明,是飯桶,好歹苗子還是不錯的,好好的培養一番,定是棟梁之材,現在就這麽沒了,難道是灼妖家族?有了這個想法,姒顏當下掠動身形,朝著灼妖飛去。
輕舞家族,輕笑神采飛揚的走到正在深思的癮麵前道,“族長,一切辦妥!”癮聽此,饒是知道輕笑的能力,他也不由的展開一抹笑,他道,“你猜她多久會找來?”
輕笑想到暮夏他們三個人的傻樣,不由的沉思道,“這可說不準,小族長看上去是個精明的人,做傻事的時候也是有的,所以猜不準她什麽時候會找來!”癮輕笑,在一旁看著掠過的雲彩,眼底笑意漸濃。
灼妖家族,姒顏輕輕飄落在粗壯的枝幹上,馬上就有另一邊的枝條延伸過來企圖用上麵尖尖的枝丫刺穿她,姒顏沒有一步動作,一邊的小狐狸早已在他們周圍施下一道陣法,姒顏滿意的抓住小狐狸往裏麵飛去,在流火盤裏被她逼得苦心修行了一年之久的小狐狸已經早已變得強大,以前怯弱的身影在也沒有在他的身上看見過,以前來過一次,所以這裏的地形她很熟悉,好不費吹灰之力的找到了那幢看起來別樣陰森的古宅,姒顏停在它的上方,問一旁緊跟著的小狐狸,“兔子,這次你是選擇在外麵把風,還是跟著我進去?”
小狐狸聳聳肩,道,“那些不可愛的毒物,我已經跟他們玩過一次了,一點意思也沒有,還是跟媽咪進去見識見識!”姒顏滿意點頭,有強大的隊員感覺就是不一樣,上次來這裏,原本不害怕的她被小狐狸一副膽小怕事的樣子,弄得自己也是神經兮兮,如今他一副遇鬼殺鬼的模樣,倒讓她心中激動了不少,沒有猶豫,兩人閃身進去,地上漫無邊際的毒物在地上放出颯颯的摩擦音,徘徊在古宅周圍遲遲不肯進去。
古宅裏,裏麵怪異的盆栽還是一如她當初來的時候那般擺設,穿越過層層荊棘,兩人來到她當初的那口古井邊,那是一口看上去年代有些久遠的井,壁沿上破了一道小口,四周長滿了青苔,地下是成群結隊的螞蟻,螞蟻下麵是一層層脫落的枯葉,一瞬間,白光一閃,小狐狸和她仿佛換了一個天地,周圍奇怪的盆栽消失不見,卻而代之的是一顆顆高聳入雲的樹,一陣風拂過,樹上有些枯黃的葉子紛紛下落,飄落在地上,給已經蓋了很厚一層地毯的地上又新添一層。這裏的一切好像她舊時的記憶,卻一點也想不起來在哪裏經曆過。小狐狸大大的眼睛咕嚕嚕的轉了一圈,回到姒顏身邊,小聲道,“媽咪,這裏好奇怪,我一點也感覺不到生命的氣息,這裏的一切看起來都像是死的一般!”
“咕咚!”一聲,她的心往下一落,她終於知道這是哪裏了,眼前的一切與記憶中的那一幕那麽的吻合,她陡然回頭,果然,不遠處有一口古老的井,井壁上缺了一道口,緊接著是一男人的呼喊聲在不遠處想起,“貞子!貞子!”
兩人一起回頭,小狐狸輕聲道,“那人在千裏之外,可惜同樣是死物!”眨眼睛,小狐狸說的在千裏之外的死物,一瞬間有在她們可以看見的範圍內,男人倒在地上,伸出一隻手抬起,似乎想要喚回前麵長發如瀑,白裙飄飄的女子,哪知,女子驀然回首,那披散在兩邊及腰的長發,往麵前合並,將她清秀的麵容遮掩的嚴嚴實實,隨即,她的身後猛然出現一個她的縮小般,在她身後環住她的腰,嫩而細的手,卻是白的浮腫,沒有指甲。
她一步步的向男子靠近,男子的尖叫聲也如期來臨,他終於死了,卻是死不瞑目,雙眼睜的圓大,眼裏寫滿了驚恐,一張嘴因為驚叫而詭異的扭曲,整個人看上去令人的心尖為之一顫,殺完了男子,那個女子似乎感應到這裏還有兩個旁觀者,明明很近的距離,她邁動的腳步卻遲遲沒有與他們拉近一分。她的步伐很慢,不急不躁,猶如閑庭散步,或者是在跳一出不同尋常的舞,她的肩膀時而隨著她的腳步以人類不可能達到的程度扭曲兩下。終於她來到了兩人麵前,姒顏淡淡一笑,她從不覺得眼前的女子或者更確切的說貞子有什麽恐怖,除了帶來心裏上極度的壓抑和人類不可能達到的特殊功能所帶來的震驚外,她沒有什麽好怕的!
然,已經被關注很久的貞子,突地伸出一張毫無血色的手,一把抓住姒顏的胳膊,天這時候變得陰沉,壓抑的天氣下,突然刮來陣陣狂風,吹的那些樹東西搖晃,以普通人的視力這時恐怕隻看得道眼前的這一抹詭異的白。“咯咯!”奇怪的笑聲似乎是從麵前這人的嘴裏發出,這時天地一陣旋轉,姒顏感覺一陣頭暈目眩。
她和小狐狸已經跌倒在地,貞子已經不知所蹤,然,這還沒完,又是一陣九十度的旋轉,小狐狸和她已經被壓進一個小空間中,姒顏四下裏望望,隻覺得此景此景好不熟悉,小狐狸飄忽在一旁,拉著她的衣袖道,“媽咪,我們為什麽要裝作什麽都不會的樣子?”
姒顏沒有回答,隻有她自己心裏清楚,其實她隻不過是想看看貞子除了嚇人外,有沒有比較實際一點的手段,然,注定是要令她失望了,她俯下頭,看著水麵上漸漸冒出的一個頭,問小狐狸,“我們已經來這裏多長時間了?”
小狐狸看著他的小珠子道,“不長不長,就隻有你看一場好戲的時間!”原來已經這麽久了,不想在耽擱,她身子下沉,在貞子準備爬上來的時候一腳踢過去,貞子渾身顫抖一個下變為粉塵消失在井底。貞子本身就是黔驢技窮除了嚇人外,沒有一絲多餘的本領,她不值一提!
腳下一提,她往上麵飛去,小狐狸也尾隨其後跟了出來,天色還是照舊的沉,她隨手掐了一個法訣,眼前白光一閃,兩人又重新回到古宅的井前,小狐狸嘀咕一聲,“灼妖家族裏的一些怪人,弄一個這麽不如流的幻境在這裏也太降低檔次了一點!是想攔住誰?”姒顏笑笑,沒有回答,剛剛幻境裏的一切都是遭遇的人自己臆想出來的,她看到井的瞬間就想到了貞子,這也就有了剛才的畫麵。這就像在湮花陣裏的幻境一樣,隻能迷住一些法力底下的人,可是灼妖家族難道就不會想到,他們在院子裏放置了這麽多毒物,法力差的人是進不來的,進來的一般都是高手,那是高手這個陣法根本就困不住人,頂多耽誤他們一點時間。“轟!”頂多耽誤一點時間!耽誤她的時間!上次來的時間這裏還沒有這個幻境,可以說這是剛剛安置的,也是為了迷住她的,那裏麵一定有什麽不能讓她看到的。她拉住小狐狸沒有猶豫的跳進現在已經變得烏黑一片的井水裏。
頓時,烏壓壓井水裏底下攪得翻騰,饒是姒顏的視力不同於尋常人,也是看不請,小狐狸哇嗚的聲音還在她耳邊響起,“媽咪,這裏好黑好黑,兔子都看不清楚的!”她急忙抓住了小狐狸揮舞的小手。
另一邊,同樣陰沉沉的空間裏,冷匍匐在地,對著站在他麵前日益強大的主人道,“暮光小族長已經徹底被困,短時間內,她不能離開。”冷身前的人滿意一笑,道,“很好!灼冷這麽長時間潛伏在暮光家族卻沒有一絲感情,的確是符合灼妖家族的風範,待你最後一個任務完成,我封你為灼妖大長老!”冷感激的道謝,便拖著手中的不斷跳動的一抹意識閃身離開。
時間緩緩的流走,姒顏也不知道她究竟在那團汙水裏待了多久,似乎一閉眼就能將她在孤兒院到夏蘭大陸發生的一切重新回想一遍。這些年,她獨自一人,走南闖北,穿越時空,向來無往不利,如今卻因為一灘汙水而摧毀了她這些年來一直引以為傲的勝率。由此可見,以前的勝利是敵人太弱,讓她輕易得勝,而今天,對方隻用一灘汙水,便將她打的這麽慘,這麽狼狽。打擊,這絕對是打擊!
再次醒來,眼前是癮放大的俊朗,唇上是蠕蠕的觸感,濕漉漉的一片。腦袋有片刻的反應遲鈍,待她回過神來,發現某人的犯罪行為時,眼一閉,一腳狠狠的踹向他的某處,癮不愧是高手,饒是如此境地他也能從容不迫的閃開,並邪魅一笑,看著姒顏因為他的蹂躪而變得更加朱紅的唇瓣道,“顏兒,你這一腳下去,你下半身的幸福就毀了!”
這情景,這句話,仿佛他們又回到了尚北大陸,他沒有什麽目的,也沒有什麽利用,他蓄意惡整她,她對他恨之入骨。姒顏動了動身體,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妖冶的紅,很像他一貫的風格,而她也發現,他今天的衣服又變回了從前,一襲紅到不得了,猶如結婚似得紅衣。看完了,她收回目光,總感覺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