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有幾個女孩子跑來,找到金梅,說要帶鄭宇去見玉容主管。金梅知道他這一去肯定就不會複返,心裏有些不舍,但還是大方的說道,“你去吧,有空再回來看看。”
鄭宇答應,跟著她們去了。到達玉容屋裏,玉容還是與之前一樣的美豔,白色交領大袖上衣,紫色下裙,繡著百鳥朝鳳牡丹圖,服飾更華麗了一些,妝容也比之前更濃。
鄭宇暗自感歎,美人確實是美!讓人賞心悅目,不過也隻是僅僅限於外表讓人看起來舒服罷了,不會再有其他的。
玉容仔細一打量鄭宇,笑道,“果然好了。”她竟然對鄭宇起了笑容,還是一副讚賞的模樣。
鄭宇站在屋中央從容自若。屋內除玉容外還有十幾個女孩子也都一齊打量著鄭宇,除了那身黑衣看起來不那麽順眼外,他們竟然發覺鄭宇其實長相氣質都很不賴,都在內心五味陳雜百感交集起來。
玉容也有些動容,“複原自然是好。但不知是如何複原的?”
鄭宇想起了她把小童推下水的時候,“小童說過等我恢複後會給我做一套白色長袍。隻是我好了,他卻不在了。”
“如果你想穿長衣我可以給你,但是你還未回答我的問題。”
“但我現在不想穿了,一點也不想。”
這便是拂了玉容的麵子,女孩們都看著他偷笑,不知道玉容會怎麽對他。
玉容果然動怒,“你一會說想穿一會說不想穿,到底是穿還是不穿?”
“穿不穿都可。”
“你戲弄我?”玉容大步走向他。鄭宇也想試試自己與她的武功到底誰強誰弱。
不過他心裏還是有些微怕,畢竟之前確實見識過玉容的厲害。還未交手一招,荷兒馬上跑進來說道,“玉容姐不好了,不——”
玉容馬上停手,正在氣頭上語氣自然不好,“什麽不好了,連個話都說不出來!”
“外麵!”荷兒指著外麵,屋頂上都是暗夜角鬥場的人。
正對著玉容房外而站的是一身白衣的川,月在川的旁邊蹲著,月的頭發有些微微泛紅。
“玉容出來受死!”
這個聲音是川的,鄭宇聽了出來。但玉容隻知道月的聲音,她向鄭宇說道,“先躲起來,回頭在收拾你。”
玉容出門,門外刮起了很大的風,起著風沙,整個天空都變得泛黃。
“你們怎麽又來了,都說過這裏沒有葉桑!”玉容道。
“半年!整整半年我的嗓子才好,我知道葉桑不在你這裏,但他走之前已經和你在一起了,所以你就替他受死吧!”
這次玉容看清了是川在說話,“我代他向你道歉,你們要什麽賠償都可,隻要我能做的到我都奉上,但我們還是不要開戰了,萬一被上麵的人知道——”
“你不用再拿上麵的人來嚇唬我們。”月說,“因為此次前來,就已經是經過了上麵人的同意。”
玉容一聽到月那種天生囂張的聲音,氣不打一處來。她跳上房屋,“你說是經過了紅母和黑鴉的同意?”
月向她扔去一張挑戰書,上麵有紅母和黑鴉的簽字。
玉容想了一想,躲已是無處可躲,打又打不過,她透過風沙看到是綠影小榭門外的蜈蚣吹的海前的沙子到府裏來的,知道幽邈也來了。
“是單挑還是群戰?”玉容道。
“群戰太沒意思,不一會就能把你們綠影小榭全都滅了。”月道,又坐了下去。
“別太囂張。”玉容向月跳去,月與她迎戰。
經過半年多的不見,玉容感覺月的功力比以前大增不少,之前她是可以對付的過月的,但現在感覺有些吃力。並且月是男人,天生就比女人的力量大很多,在經過三十招之後,她已經有些力不從心了。
幽邈慢慢的落到川的身邊,看著站在她旁邊一動不動的川哥哥的衣角翩飛,歡喜的說道,“川哥哥,能和你一起戰鬥真好。”
“我感覺也不錯。”川看著空中的兩人,隨聲附和。
“川哥哥,什麽時候輪到我動手,我一定把他們通通殺光為你報仇。”
川聽到通通殺光這四個字有些微微蹙眉,一時感覺這樣做不太好,但後來覺得還是不管這些,那是他們的事,他隻要把主要人物給除掉就好。
“在等等,恐怕用不到你出手,月就已經勝了。”
“我怎麽感覺到這裏有一個隱藏的高手?”幽邈話音剛落,勝敗已定,玉容被月打敗向下落了下去。
突然有一個一身黑衣戴著黑麵紗的人出現,及時接住了玉容,使得她沒有被狠狠的摔下去。
玉容看著麵紗上的鄭宇的眼,是一雙正常男人的眼睛。她有些不適應,怎麽能讓地上人抱她?她推他,不想讓他抱,可是鄭宇不鬆手,帶著她安全降落。
鄭宇站在玉容麵前,向月說道,“接下來由我來挑戰你。”接著又指向川,“或者他已經疲憊不堪了,你與我交戰。”
“閣下是何人?據我所知,綠影小榭裏應該沒有男人才對。”川道。他本來早已把鄭宇忘記,因為鄭宇不過是曾經角鬥場裏的一個地上半獸人而已,他不會記得這些。可是又想到,綠影小榭裏的男人,除了葉桑,小童——根據消息,小童已經在綠影小榭裏失蹤了。那麽還有一個男人就是鄭宇。
可是鄭宇是個半獸人,但是麵前的男人無論從體型還是麵紗上的眉眼來看,都是一個正常人類。
所以川迷惑不解。
“如你所見,我就是男人。”
“少跟他廢話,川,動手!”月說道。月確實很累,所以讓川與他交戰。川點頭,與鄭宇一起起身,不斷在屋頂空中,橋和水麵上交戰。
過去了三個時辰,還未分出勝負。綠影小榭的房屋和橋都夠結實,水都被濺了出來,並且荷花再次被毀壞大半。
地下的人都目不轉睛的看著正在交手的兩人,尤其綠影小榭裏所有的女孩,有的人還並不知道那個人就是鄭宇,知道是鄭宇的人都非常不可置信的看著那與川對打的身影。
月默默的在心中分析鄭宇的招式,招式還未到火候,所以才能與川打那麽久。不過卻都是拆解川的進攻,如果在這樣下去的話,川很有可能堅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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