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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就要報警,讓警察來帶走這個小偷,真是寒了我的心!妄我還對她那麽好,可惜!”遠香做出傷心低著頭的樣子。
周圍的吃瓜群眾開始說道,“真是不要臉啊!敢勾引小陽,太無禮了吧。”嘰嘰喳喳的嫌棄聲不斷。
警察不一會來到,下了警車拿著手銬來到她身邊。戰和平手上的繩子也消失了,在警察正準備銬上手銬時手銬卻不見了。
小陽拿著手銬站在了一邊。
突然出現的小陽讓在場所有的人都安靜了下來,都緊緊的盯著他看。小陽在食指上轉動著手銬,向警察說道,“這裏沒你們的事了。”
警察們互相看看對方,又看了看遠香,最後還是走了,不過並沒有回去,而是站在人群外圍觀看,因為他們也很想多親眼目睹一會這個離他們如此之遠的二級生命的風采。
遠香不知道小陽到底清不清楚她所做的真實事情,不過現在是騎虎難下,隻能硬著頭皮演下去,現在能如此近距離的看著他,她的激動心情已經付之於表麵。
“小陽老師,她和你什麽關係?”遠香微笑著彬彬有禮的說道。
“她是我新收的學生,跟著我一起學習初級意念,是我讓她搬來和我同住的,這樣教她更方便一些。紫玉流光石恐怕現在還在你倉庫裏放著,至於工錢——你自己心裏清楚。”
遠香的臉刷的一下白了,廣袖下握緊雙拳,幾乎全身顫抖起來。小陽不大的聲音能讓這圍觀的百人都清楚的聽得到,而群眾也全都明白了小陽的意思。現在的情況是,遠香的名聲已經臭了,幾乎所有群眾都默默的離她遠了些。
小陽拉著戰和平的手離開,人們自動閃開道路,目送著他們的離去。
戰和平瞠目結舌的不知該如何是好,一直聽任小陽主導她的意誌,等他們在一個旅館住下來後,戰和平才把緊張排除,回複過來。
她討好的笑道,“嘿嘿,小陽老師你怎麽會在這裏?謝謝你又替我解了圍。”
小陽在床上坐著一言不發,也不看她。
她一看到小陽就想到自己之前做過的與他對抗的事,她想小陽肯定傷了心,所以她雖然不太會道歉,但還是強行的疏導自己,必須要放下姿態,向小陽道歉,“對不起啊小陽老師,我當初不該那麽跟你講話,你不會一直在生我的氣吧?”
“生你氣?”小陽反問。
戰和平一看他的臉色馬上搶先的說,“我知道,我不配我不配!嘿嘿,我就知道小陽老師這麽大方的人怎麽可能會生我一個小女子的氣呢,那樣隻會顯得您小陽很不大度。”
小陽又沉默了下來。戰和平等了一會,他還是沒有說話的意思,就想到,看來自己還是要識趣一點,不能由著自己的性子胡來,在大人物麵前要揣摩一下對方的心思,別再給自己自找沒趣了。
在她暗想時,小陽突然說道,“如果我不出現,你就由著警方把你帶走?你沒長嘴嗎?不知道替自己辯解!”
小陽還是生氣了。如此正式的對她生氣,是不是表明他還是在乎她一點的,至少是真心的。
小陽接著說道,“你不知道?被警方帶走是會判刑的,在這裏一個小小的偷竊都會被判一年,因為一年對這裏的人來說根本不算什麽,但對你來說呢?你還有時間嗎?你不是還要替飄雪報仇嗎?”
“是的,可是我,我——”戰和平不知道該怎麽說話了。
沉默了十分鍾,兩人平緩下來,小陽說道,“休息一晚,明早出發。”
“啊?”
“啊什麽,我和你一起去找剩下的人。”
第二天走時,戰和平退了房,一出門就看到已經先在外麵的小陽身邊五十一正在聲淚俱下的邊哭邊說著什麽。
她馬上跑到小陽身邊,本想狠狠的教訓她一頓的,但是她想到還是先看小陽的意思吧。
“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我隻是,請你原諒我吧,我已經被世人所厭棄,但是——卻不想被你厭棄。”
被眼淚所暈開的妝在她眼尾綻出一朵花來,果然美人哭也是哭的好看的,她還真怕小陽被迷惑,不過她知道小陽絕不是那樣的人。
這場兩個女人的戰爭,戰和平不發一言就已經勝利了,因為裁判是小陽。五十一已經顏麵盡失,而且失去人心,她喜歡的人也正站在她戰和平的一方。
果然小陽是對女人不感興趣的,無論五十一在怎麽苦苦哀求,小陽都不為所動,等她終於哭訴完,小陽一言沒發拉著戰和平就隱形移動離開了她的身邊。
到了市裏機場,坐上飛機後,戰和平打趣道,“小陽老師真是好男人啊,麵對如此美女都不為所動,令爾等佩服,佩服。”
“找前五十一個人時怎麽沒見你話這麽多。”
什麽意思?戰和平想到,難道他知道她找前五十一個人時是什麽情況?本想馬上問他的,可是她感覺自己說不出話了,連一點啊啊的聲音都發不出。小陽靠在椅背上閉眼休息,故意不去看她。
戰和平掙紮了好一會,搖晃他也搖不動,把他眼皮掀開就像是石雕一般不能動得絲毫,戰和平想明白了,那是小陽故意的。一想起他在暗處看著自己受了那麽多的苦,而且自己還是破衣爛衫,還下湖裏洗澡過,又馬上狠下心來生他的氣。
她與他賭氣,一直在飛機上僵持著不動了十天,飛機落地後,小陽也睜開了眼,說道,“噓——不要多說話,如果想讓我幫你快速的找到凶手,就應該知道不要惹我生氣,與我置氣是沒有好處的。”
他把她嘴巴解開了,戰和平試著發出了幾個音節。生氣的說道,“知道了!”
好吧,她還是屈服在了強權之下。
不到一百天裏,他們把剩下了四十九人全都找到了,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是殺害飄雪的凶手。
麵對著這個結果,那麽戰和平所想的就是隻有另外一個可能--二級生命。小陽與她想的是同樣的事,他早就已經懷疑米哈伊爾,但是絕不能告訴她,因為這不用說就知道他們二人之間的實力懸殊,而他是更不可能會因為她而向著米哈伊爾對峙的。
戰和平心裏想的也是如此。雖然她不知道具體是那個二級生命向飄雪下的手,可是卻知道自己是絕不能再去找死了。
這次能活下來算她命大,她對小陽說,“我們回去吧。”
看著這廣闊天地,可是卻沒有真正屬於她的一塊地方。暫住之處還是人家小陽的屋子,看來是不是應該快些的完成自己的任務了呢?
不能在耽擱了,這一千多天的不見,讓她甚是思念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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