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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陽在自己的屋裏寫了三天沒有出門,等他終於寫完後,早上推門出去,看到客廳裏的開紅和一大幫人正在三三兩兩的坐在一起打牌。
開紅看到小陽出了他房門,他才知道原來小陽老師已經回來了,“小陽老師,你什麽時候回來的,一切順利?”
小陽點頭,“嗯,順利。”
開紅退出了牌局,坐到另一邊的白色單人沙發上,離開了他的一幫夥伴。
如果小陽老師回來了,那個女人應該也回來了才對。
正在沉思,突然他感到有一道目光仿佛一直落在自己身上。他沿著這條視線看過去,看到小陽老師正在溫如萍門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您看什麽?”
小陽走過去彎下身子小聲說道,“你已經夠帥了,不需要再在外表上花費太多時間了,時間應該用在有意義的事情上。”小陽說完沒給他說話的機會就直接進入了溫如萍屋裏。
開紅去照了照鏡子,不就是把發型梳的高了點的背頭嗎,也沒什麽特別的,耳釘也是圓形暗紅色寶石的,今天的衣服是黑色西裝襯衣褲,和往常一樣的紅大衣,換了一個紅色蝴蝶結,這很正常。“切,有什麽好說的?”開紅小聲嘟囔了一句。
不過正好,小陽去教溫如萍了,那他正好可以去二樓的房子裏去會會那個女的。
二樓的門被一陣猛烈的敲擊聲震響,接著就被粗魯的打開了,然後迅速關上,戰和平從睡夢中猛的驚奇,還沒有回複到現實世界中來。
在夢中,她差一點被邪王殺了。又是如此真實的夢境,如果不是這裏的聲響把她拉回來的話,那她真還不知道後果會怎樣。
“喂,在夢遊呢?”開紅拉起床尾的木椅子坐到她床旁邊。
“怎麽是你?也對,除了你還有誰能這麽粗俗。”
開紅又被她給罵了,這是第二次!他感覺自己臉都被氣白了,“行!你不是說像我這樣的暴力狂會自食惡果嗎?那我就讓你看看像我這樣暴力狂和粗俗的人,到底會不會自食惡果。”他一手攬過她的腰又把她扛到肩上,出門去了。
戰和平對他拳打腳踢,拚命呼救,又大聲叫罵,路過的人都對此視而不見,她預想,知道了此人應該是這片地區的惡霸,憑著自己天生術力高超,所以誰也不敢惹他。
“可是我是女人啊,你們不都保護女人的嗎?怎麽還會容忍這個惡霸欺負我?”戰和平對身邊幾個擦身而過的中年男子喊叫到,見不管用,又罵綁架她的這個家夥,“你真是毫無人性!沒天理,沒公道了,我一定要將你粉身碎骨,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突然她感覺自己腰部被他捂著的那塊地方好熱,簡直有些太燙了,開紅說道,“在敢挑釁我,就把你燙熟,看看是你吃我的肉還是我吃你的肉。”
她突然想起,開紅是擁有禦雷和禦火之術的,這兩種力量在自然界中都無比強大,而術力就是把自然界中的自然力量存化到自己身上,自身能夠運用和連接自然力量,就是術力。但術力是天生的,和遺傳沒有太大關係。
“真不公平,你憑什麽擁有這麽大的能力,不知道能力越大責任越大嗎?你的責任就是欺負女人嘛?啊——好燙,求——”求字到了嘴邊她又給吞回去了,絕對不能在這個無恥的家夥麵前低頭,戰和平心想。
“你現在最好給我老老實實的閉嘴,小心惹的我不高興了把你給烤糊了。”戰和平果然一聲不吭了,開紅扛著她走到了街上,雖然這條街道並不是繁華的街道,但依舊人很多。他扛著她走過去時,有人在看,有人沒看,戰和平老實了,知道與這個不講理的家夥辯論自己絕對贏不了,索性就這樣了。
這條街不長,大概隻有五百米左右,開紅扛著她從小區所在的這條街的南端一直走到了北端,見她安靜了下來,也老實了,這才合了他一點心意,“我說,你叫戰什麽平的吧。你也不用垂頭喪氣,知道這些路過的人為什麽不會聯合起來救你嗎?”
戰和平不想理他,可是又很想知道是什麽原因,而且這個家夥就是故意讓她問他的,戰和平就沒好氣的說了句,“為什麽?”
“嘿嘿,”開紅得意的笑了兩聲,“不救你是知道你根本就沒有危險,而且這個星球人很多,但大多數都沒有一點術力,所以這些人要麽是苦練,要麽就是學習,可是這兩樣都太辛苦,所以很多人就幹脆隻幹一些實實在在的營生,也是為城市的發展做了貢獻,當然也有很大一部分人終其一生都在修煉。我想說的是,即使有人想救你,但一看是我,就打消了這個念頭,能救你的人隻有警察,軍人或小陽,小陽在教書,警察們不會輕易出動。
況且,我也根本不會把你怎麽樣啊!其實這才是他們不救你的根本原因。”
“你還想把我怎麽樣?我知道,你這樣就是故意讓我出醜的,你這個心胸狹隘又幼稚的小屁孩。”
開紅扛著她正在慢悠悠的原路返回。
“你敢說我小屁孩?”他最煩的就是別人叫他這個稱號了!開紅右臂往上一扔,把戰和平徑直的拋向空中,然後又在左肩上接住了她。
在空中的一瞬,重心不穩,四肢失落,嚇的她心驚肉跳,緊閉雙眼。
“真該死真該死,你給我記著,此仇不報,我——”她還沒想好該怎麽說,如果這仇真報不了的話,她是不是就自己打臉了,因為這人是真的厲害,即使說話也得要掂量著!真憋屈!
等等!但她忽然看見了森。
此時開紅扛著她已經進到了小區裏麵。開紅是把她的頭和他一個方向扛著的,她看著麵前的那個穿黃衣服和白褲子的那個背著書包的人,就是森,他的眼神她一輩子也忘不了!
她覺得自己此時很窘迫,也繼續頭向下一動不動了。她感覺到此時一定是森一直在與開紅對視。
如果森不說話的話,那開紅就會一直等著,等到他說話為止。
過了良久,森淡淡開口,“把她放下。”
“OK,可以。”開紅直接撒手,讓戰和平從他肩上滾到了地下,之後就從森的身邊穿過走了。
戰和平沒感到自己摔的有多重,但還是想在罵那個家夥幾句,她站起來後看到在她對麵不遠的森,和森背後那個鮮紅又張狂的背影。她還是忍住了,不想在他麵前表現的那麽粗俗。還是怕惹他生氣。
“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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