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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渣男的洗白

  “那他們……就是殺人凶手。”


  “誰說不是呢。”秋艾思的眼中露出幾分哀傷,片刻後,看著我,說道:“你好像一天沒吃東西了,要吃些零食嗎?”


  她伸手,在沙發上扒拉著唐唐帶來的那些零食。


  “我不要看到這些,丟掉,拿去丟掉。”


  秋艾思愣了一下,然後看看我,又看看零食,“都是花錢買的,多可惜啊。”


  她說著,拎著零食到了廚房,放在了冰箱裏,“你不吃,那我留著慢慢吃了。”


  我卻忽然煩躁,快步走到廚房,一把推開她,然後拉開冰箱,把裏麵的零食全部拿了出來。


  我打開門,一把將零食全仍在了門口放垃圾的地方。


  秋艾思呐呐的看著我,“蘇荷,你幹什麽呢?不想吃就不想吃,還不讓我吃,還發脾氣。”


  “我就是這個脾氣,你愛在這裏就在這裏,不愛在這裏就趕緊滾蛋。”我盯著她,“你別忘了,你答應的,要幫我,讓謝景淵不再纏著我。”


  現在,謝景淵是不再打著我肚子裏的孩子的主意了,可是他……


  “好吧,我一直在幫你啊,隻是你沒看到而已。”秋艾思的臉上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我被她看的有些害怕,扯了扯僵硬的麵部肌肉,回到了臥室裏。


  我沒什麽胃口,中午也沒出去吃飯,秋艾思也不知道去哪裏了,我懶得管她,繼續倒頭睡覺。


  這一覺醒來,天都黑了。


  我摸摸肚子,一點兒饑餓的感覺都沒有。


  就在這時,我仿佛聽見廚房傳來切菜的聲音,是誰?秋艾思嗎?


  我打開了燈,小心翼翼的穿過客廳,走到廚房,出乎意料的,居然是穿著圍裙的謝景淵。


  他聽到我過來,轉過身,看著我,“蘇蘇,你一天沒吃飯了,這樣對身體不好。”


  他溫柔的笑著,“我煮了湯,你一會兒喝一點吧。”


  “我不餓,不想喝,你來這裏幹什麽?”


  “我當然是照顧你。”他皺眉。


  “我不需要你照顧我,我一個人就可以很好,如果沒有別的事,你就走吧。”我開口下逐客令。


  “蘇蘇。”他繼續苦口婆心的勸我,“多少喝一點湯,不然,就算是孩子,也得不到營養啊。”


  我立刻警惕起來,“你少打我孩子的主意,我告訴你,我絕不會喝你的湯的,你是不是在裏麵放了流產的藥?”


  說著,我快步走進廚房,一把推開他,然後拎著鍋,把裏麵剛剛煮熱的湯全部倒了出來。


  謝景淵有些震驚,“蘇蘇,你幹什麽?”


  “謝景淵,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會讓你傷害我的孩子的,你走,快走!”


  “蘇

  蘇……”


  他靠近我。


  我再也忍不住,崩潰的尖叫出聲,“啊!你滾啊!誰要你在這裏惺惺作態假好人,你給我滾!”


  我一把拿過他剛剛切菜的菜刀,橫在自己的手腕上,“你再不走,我就割下去!”


  “好。”他慢慢的後退,“我這就走,你把刀放下,別傷到自己。”


  “走啊!”


  我實在不想看見他,隻要看到他在我身邊,我就覺得,他對我的孩子有所圖謀。


  他覺得這個孩子不是他的,所以,他要殺了她。


  我不會允許這種事發生的。


  直到謝景淵離開很久後,我才失去了全身的力氣一樣,菜刀掉到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秋艾思剛好回來,被我嚇了一跳,“蘇荷,你在幹什麽?”


  “沒什麽。”


  我麵不改色的撿起菜刀,“剛剛在做飯,不小心刀掉了。”我回頭看著她,“你要吃飯嗎?”


  她咽了口唾沫,“你看看你這樣子,還做飯,我可不敢吃,你快歇著吧,我來做。”


  最終,這頓飯我也沒做成。


  是秋艾思中途接手的。


  她廚藝似乎很好,中西餐都會做,以前就變著法的給我做早餐,現在煮的湯,更是濃香四溢。


  可是,我看著那些飯菜,想到這些食材被謝景淵摸過,我的胃裏就一陣惡心。


  忍住胃裏翻騰的感覺,我放下筷子,“我不想吃了,不餓,你自己吃吧。”


  “哎哎?”秋艾思在背後喊我,“這可是我特意為你做的,我吃什麽啊吃,我又不是人。”


  關上臥室門,把她的聲音隔絕在客廳。


  我摸了一把臉頰,上麵早已被淚水濕透了。


  我又失眠了。


  直直的睜著眼睛,盯著天花板到天亮,我起床換了衣服,然後準備出門。


  秋艾思追上我來,“蘇荷,你幹什麽?”


  “我去醫院。”


  “醫院?”


  “嗯。”說完,我就拉開了門,“你老老實實呆在家裏,不許做違法的事,聽到沒有?”


  我指的就是,讓她不要那麽頻繁的去醫院裏偷血漿了。


  她的臉立刻拉長,不情不願的應了一聲,“哦。”


  到了醫院,我掛了劉教授的號,好不容易排到我,我已經站的雙腿浮腫了。


  劉教授打量了我一眼,問道:“你最近睡眠不好嗎?”


  “是,整夜都睡不著,昨天也是。”我垂下眸子,眼淚立刻就落下來了,“而且,我還控製不住發脾氣。”


  “那你想一想,你為什麽會發脾氣呢?發脾氣的時候,你想的是什麽?”


  “我想……”我回憶昨天的事,腦海裏卻一團亂麻,我哭著搖頭,“


  我不行,我做不到,我不知道我為什麽會發脾氣。”


  “沒事,小荷,我們慢慢來。”醫生平心靜氣的問我,“你對誰發脾氣了?”


  “孩子的爸爸。”


  “很好,就這樣,我問你答。”劉教授遞給我一張濕巾,我擦了擦眼淚,然後便聽見她繼續問,“你發脾氣後,是什麽感覺?”


  “有點兒後悔,愧疚。”


  昨天,昨天謝景淵也是好意來看我的,結果被我趕走,我還說他在我的飯菜裏下了流產藥。


  他要是真的想讓我流產,根本不至於使這種手段。


  “那就是了,小荷,這一切都不是你的真情實意,你不是有意要發脾氣的,隻是病情在控製著你的情緒,你能理解我的話嗎?”


  “能的。”我有些奇怪,問道:“您為什麽會問我最後一句話呢?”


  那是很簡單的道理啊。


  “是這樣的。”劉教授溫和的說道:“經過多次研究表明,抑鬱症患者,是會逐漸喪失理解能力與溝通能力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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