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匈奴噩夢的開始
“先鋒軍給我衝!”
隨著李元霸殺出,司馬尋長劍一揮,帶領三千白馬義從,如嬴守之前安排的那般,以三千白馬義從作為先鋒軍,直接殺向戰場。
“殺!”
“殺!”
“殺!”
驚天動地的咆哮聲響起,三千大軍化作一條長龍,衝下山頂,殺到大軍之後。
“不好,是秦軍!”
匈奴大軍陣營之中,先後逃過姬天候和宇文成都刺殺的匈奴單於忍不住轉頭看去,臉色豁然大變。
“快……快給我攔住秦軍!”
“給我殺!”
匈奴單於大聲咆哮,無數匈奴大軍調轉槍頭,立即殺向三千白馬義從。
然,經過嬴守的一番廝殺,直到此刻,即便龍血戰馬已經倒下,但匈奴數十萬戰馬,卻是依舊在餘威之中匍匐在地,不敢起身。
因此,這些匈奴大軍,隻能徒步殺向三千白馬義從。
“放箭……”
一道咆哮聲傳來,司馬尋一聲令下,三千白馬義從拿出大秦特有弩箭,瞬息之間,連發數十輪。
“嗖嗖嗖……”
箭破長空,化作無數箭雨,頃刻間吞噬數萬毫無防備的匈奴大軍。
在每個人發出數十輪箭矢之後,三千白馬義從已經殺到敵軍跟前。
隻見李元霸縱馬一個橫跨,直接殺入大軍之中,左突右撞,硬生生闖出一條血路。
隨著戰場中,嬴守被幾十個匈奴士兵打飛,李元霸猛地飛身而起,一把將嬴守接在了懷裏。
“哥哥……”
李元霸落於戰馬之上,看著渾身血紅的嬴守,忍不住大叫一聲,隨後紅著眼睛看向那些匈奴大軍。
“哥哥在後麵等著,我給你報仇……”
李元霸將嬴守放在萬裏雲的背上,飛身而起,麵對再次潮水般湧來的匈奴大軍,手持一對擂鼓甕金錘,直接殺出,瞬間和無數大軍碰撞在了一起。
“砰砰砰……”
一時間,隻聽碰撞聲不絕於耳,數十個,數百個匈奴大軍,不斷被砸得倒飛出去。
“噗……”
嬴守一大口鮮血噴出,看著李元霸的背影,眼中帶著一抹不可置信之色,隨後又看向了已經殺入陣中,和匈奴大軍腳站在一起的三千白馬義從。
“到了麽?”
嬴守有些不可思議,在他的預料之中,大軍最快也得明日晚上才能趕到,沒想到這時間,竟足足縮短了三分之二。
“元霸小心!”
嬴守從萬裏雲上跳了下來,用盡所有力氣站直了身體,對李元霸喊了一聲,但聲音十分虛弱,李元霸根本聽不到。
“萬裏雲,快……快去助元霸一臂之力!”
嬴守拍了拍萬裏雲,此刻,他終於可以休息了,但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讓萬裏雲加入戰鬥,幫助李元霸。
萬裏雲與龍血戰馬一般,十分通人性,聞言,立即衝出,來到李元霸跟前。
李元霸本能的翻身上馬,與大軍交戰在一起,可謂是越打越猛,一時間,就如此前的嬴守一般,殺得匈奴大軍潮水之中,再次出現一片空地。
嬴守抬頭,目光看向殺入匈奴大軍中的三千白馬義從,隻見三千白馬義從,人人敢於當先,瘋狂廝殺。
一個個長槍或刺或挑,大開大合之間,直接打得近十萬匈奴大軍節節後退。
這一戰,徹底展現出白馬義從的實力。
白馬義從成員,每一個都是以一當十的好手,在加上他們本就是軍士,其練就的一身本領,就為上戰場殺敵。
在這大戰之中,他們完全發揮出了自身的實力,把失去戰馬,從而戰力大打折扣的匈奴大軍,屠殺得一片接著一片。
“不……這世上怎麽會有這般強大的騎兵?這不可能……”
匈奴單於看到三千白馬義從的出手,頓時驚得目瞪口呆。
他發誓,今日絕對是他最難以忘記的一天。
先有姬天候的刺殺,令他難以動彈,隻能引頸就戮,好在最後被雪白濤攔了下來。
接著又遇到宇文成都的追殺,雖然僥幸保住了性命,但他也是身受重傷,尤其十一個匈奴各部落首領,又損失了兩個,其餘人同樣身受重傷。
好在最後,有是雪族高手,雪白濤手下的三大護法法王出手,方才堪堪攔下威風不可一世的宇文成都。
本以為到此,大戰應該完美落幕了。
但就在這時,又是一人殺出,此人之勇,是宇文成都的十倍,百倍。
一番橫掃之下,連續大戰三個時辰,打得匈奴大軍屍橫遍野,血流成河。
他全城目睹,這一戰,此人足足殺傷了五萬匈奴大軍還有餘。
這是何等能耐?
這已經不是人說能擁有的力量,而是鬼神才能有的力量。
好在匈奴大軍悍不畏死,拚死衝殺,終究耗得此人精疲力竭。
到此,匈奴單於仔細統計了一下,自己帶入關中的五十萬大軍,先是被諸子百家各方高手逐一襲擊,滅掉十萬。
昨日攻城,又損失六萬。今日大戰,再被諸子百家,各方高手消耗三萬,再被此人斬殺五萬。
五十萬大軍,細細算來,竟足足損失了二十四五萬。
二十四五萬啊,那可是他五十萬大軍的一半之數,竟在短短一個月之內損失殆盡,令他氣得暴跳如雷,咬得牙齒都幾乎碎了。
眼看那人終於要被大軍拿下,他正準備將此人千刀萬剮之際,又是一支大軍殺出。
這支大軍為首之人,戰力竟絲毫不再方才那人之下,又一次將大軍打得死傷殆盡。
這兩人,簡直就是夢魘一般的存在。
若中原再多幾個這樣的高手,都不需要秦軍出動,隻需要全部拍出來,就能打得匈奴滅族。
不過很顯然,這樣的高手在多,也頂多隻會擁有兩個。
可即便如此,已經夠嚇人了。最令人震驚的是,這突然殺出來的三千騎兵,更是宛如長龍一般,在阻擋的十萬匈奴大軍之中縱橫來去,以一當十,打得十萬大軍傷亡更為慘重。
麵對這一幕,匈奴單於忽然有些後悔了。
他冥冥中有一種預感,或許今日,自己將會在這個地方吃下畢生以來,最大的大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