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真相大白
“陛下,您怎麽知道屠睢的?我的確被那些人帶去了天門,而且還見到了他們的門主,正是屠睢。”
“說來我都不敢相信,屠睢竟然還活著,而且天門還是他親手創立的!”
許褚心中一動,不可思議的看向嬴守說道。
“別廢話,先說說你在天門的所見所聞!”
嬴守擺了擺手,冷冷道。
和百越這些人玩的遊戲,他到目前為止已經玩夠了,天下還有那麽多大事需要處理,他可沒時間繼續玩下去。
早日弄清楚真相,早日結束,這才是最好的結果。
“諾……”
許褚聞言,趕忙保全應諾,隨即將自己前往佗城後發生的一係列事情全部說了一個遍。
從進入佗城,一怒殺人,最終被千軍包圍,天門之人忽然出手相救,跟著天門的人前往天門峽穀,見到屠睢,大打了一場,乃至於和屠睢的交流,全部說了一遍!
最終,卻又忍不住發出疑問,道:“陛下,我到現在還沒搞明白,這屠睢和趙佗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那屠睢一邊說著與趙佗不共戴天,還說趙佗要反,他最大的阻礙是陛下,最大的恐懼是屠睢,最大的麻煩是百越。”
“然而一邊,卻又和趙佗勾結。”
“陛下,關於此事,我來來回回想了很多次,就是想不明白!”
說話間,許褚眉頭緊皺,明顯被這個疑惑折磨不輕。
“哎,難怪陛下說你榆木疙瘩!”
不等嬴守說話,狄仁傑便已經忍不住搖頭,好笑的瞪了許褚一眼,道:“你還看不清楚嗎,這分明是有人想要斷掉你與那屠睢的聯係!”
“傻小子,你中計了!”
說著,狄仁傑一臉無語。
“什麽,我中計了?”
許褚聞言,心中頓時一驚。
“好了,狄卿,莫要怪他。”
“甭說他這榆木疙瘩,就算是你我,若是在全不知情的情況下驟然麵對這一幕,又豈非難以斷絕對錯?”
嬴守擺了擺手,衝狄仁傑說道。
“陛下,既然如此,此案是否可以結了?”
狄仁傑聞言,趕忙抱拳道。
“嗬嗬,真相依然大白,趙佗造反,證據確鑿,豈有不結之理?”
嬴守冷笑,刹那間,眼中閃過一抹睿智之色,似乎天下大局,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
“陛下,你們都在說些什麽,我怎麽還是沒聽明白?”
許褚在一旁傻乎乎的問道。
“你無需明白,陛下既然說了可以結案,此案便算結了。”
“許褚,立刻將趙佗捉拿歸案!”
狄仁傑眼睛微眯,沉聲說道。
到目前為止,他們一直等待的答案終於到了,憑借剛才許褚的一番話,足以讓他們判斷清楚一切,此刻結案,的確不會有任何問題。
“不急……”
然而,狄仁傑話音剛落,卻隻聽嬴守忽然說道。
“陛下,此為何意?”
狄仁傑一愣,連忙問道。
“你以為趙佗還會等在這裏讓你們去抓?”
嬴守冷笑,道:“好戲方才開始,有些事,全憑判斷是不夠的,還得有真憑實據。”
“他趙佗不是想要造反嗎,朕今天就給他一次機會,看看他到底中不中用!”
“額……”
狄仁傑愕然,隨即明白過來。
難怪方才嬴守會選擇放過趙佗,原來他一開始就沒有想過要殺趙佗,否則就憑趙佗那些言語,麵對嬴守的秉性,他早已經死幾百次了。
“陛下聖明,趙佗賊子,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然其還一味在陛下跟前假扮忠臣良將。”
“如今受此大辱,加之危機臨頭,定然會不惜一切,反戈一擊,屆時將其捉拿歸案,天下再無人膽敢說些什麽!”
狄仁傑抱拳,笑著說道。
“天下人說與不說不打緊,既然百越的水,終究是屠睢與趙佗的糾纏,這兩個主角,豈能這般輕易解決。”
“朕到要再研究研究,除了趙佗這大奸似忠的臣子之外,那屠睢,究竟是忠還是奸!”
嬴守擺了擺手,說話間,幾人緩緩走出大堂,赫然發現,大門之外,早已經人去樓空。
所有侍衛,連帶著趙佗,同一時間消失殆盡。整個郡守府中,除了一些女眷仆從之類的,其餘侍衛,全部撤離。
“好戲,徹底開鑼了!”
嬴守見到這一幕,微微搖頭,喃喃自語。
“許褚,立刻傳令鐵鷹劍士,隨時準備迎戰!”
隨後,嬴守直接對許褚吩咐道。
“諾……”
許褚聞言,抱拳應了一聲,轉身便要離去。
“陛下,陛下……”
就在這時,忽然間,一道焦急的聲音響起,隻見不遠處,陰山忙不迭的小跑而來,道:“大事不好,趙佗反了!”
說著,其連滾帶爬,慌不擇路的便朝著嬴守跟前跑來。
“鏘……”
不等他完全跑到嬴守跟前,嬴守猛地一腳將許褚手中大砍刀踹出。
頓時,隻見刀光閃爍,瞬間將陰山一刀兩斷,砍成兩截屍體。
“陛下……”
許褚和狄仁傑大吃一驚,陰山可是鐵鷹劍士,一直以來,奉命掩藏在南海郡內,這些年,即便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皇帝怎麽說殺就殺了。
“很驚訝嗎?”
嬴守冷笑,道:“翻看他的袖口看看!”
狄仁傑一愣,許褚則趕忙上前,撕開陰山的袖口,赫然發現,他藏在袖口中的手掌裏,正緊握著兩柄啐毒匕首。
匕首上綠油油一片,很明顯毒性驚人,隻要輕輕劃破一點皮,便能令人當場死亡。
“這……他想刺殺陛下?怎麽可能?”
許褚心中狂震,陰山何時他的直係布下,然而聯想到剛才的情況,陰山一直朝著皇帝衝去,分明就是想要刺殺啊。
若是這個罪名坐實了,自己豈不是也要背負罪名?
“沒什麽不可能的,他根本就不是陰山!”
嬴守冷笑,道:“趙佗此賊,自作聰明,卻不知道,他的一切計劃,在此人暴露的時候,已經徹底暴露。”
“他故意以此人作為引導,讓我們相信他的話,卻不知道,正是因為此人,朕對他的話,從來沒有相信過半分!”
“此刻識破臉皮,他竟妄想讓此人刺殺,簡直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