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下定決心
蕭雨柔有些為難的對葉龍搖搖頭,對張雪說道。
“我先跟你過去吧,參觀參觀你家,等會兒我在通知他過來好了。”
聞言,張雪才鬆了口氣,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葉龍,拉著蕭雨柔就離開了他們別墅的院子。
高慶生安排好父母後從裏麵出來,看到這一幕,疑惑的問了一聲。
“那個女人是誰啊,明目張膽的從你手上搶人。”
葉龍抖抖肩,無所謂道:“雨柔的同學,從今天開始就搬家到這隔壁了。”
高慶生很識趣的沒在多問,妹妹報名要結束了,他得去學校把妹妹接回來才行。
可一直到傍晚,葉龍都沒有收到蕭雨柔的信息。看著隔壁那已經亮起來的燈光,不由得眉頭一皺。
果不其然,他就知道張雪邀請蕭雨柔去參加所謂的搬家宴根本不安好心。
還沒等葉龍主動登門拜訪呢,一個較為熟悉的身影就出現在了自家的門前。
“葉先生,我是歐陽文,是…”
“我老婆呢?”
直截了當的堵住了歐陽文的話,葉龍並不打算給對方麵子。
歐陽文顯然一看,就是有目的的前來,而這個目的的本身,想來就是蕭雨柔。
歐陽文有些僵硬的收回自己停留在半空的手,心裏縱然不甘,卻還是麵帶笑容。
“葉先生,你說什麽呢,我怎麽會知道你老婆在哪裏。我來,不過是代表我自己請你去參加搬家宴罷了。”
葉龍眼神微眯,盯著歐陽文的一舉一動。
歐陽家除了當家人,其餘的人,葉龍一概沒有好感。
特別是眼前的歐陽文!
此人小心機特別多,人前一套背後一套,如果不是給歐陽家當家的麵子,葉龍早就讓蘇明海操控跨市解決歐陽家了。
“葉先生,你不是想知道你老婆去哪裏了嗎?說不定,你去看看,就知道你老婆在哪了呢?”
見葉龍直勾勾的盯著自己,歐陽文忍不住多囉嗦了一句,生怕葉龍拒絕他的邀請一樣。
冷哼一聲,葉龍抬腳跨步,率先往隔壁走去。
雲山別墅雖說是南嘉市最貴的小區,但在這別墅區內,同樣也分三六玖等。
葉龍所購的是雲山別墅最貴的一套,張雪的新家雖然就在隔壁,但是相比他們這最居中的一套,在價值上還是差了很多。
一進入院子,張雪就帶著笑臉迎了過來。
“葉龍,你終於來了。剛才雨柔喝了點酒,現在已經在二樓的客房裏睡下了。你…快去看看?”
眨巴著眼睛,張雪意有所指的看向二樓的方向。
葉龍心頭一顫,便猜到蕭雨柔一定是出事了。
果然,當葉龍在張雪的帶領下來到二樓客房門前的時候,門口已經圍了很多人。
看著那些人指指點點的嘀咕,葉龍的眉頭越發的緊鎖。
隻聽嘭的一聲,房門發出了巨大的聲響,葉龍沒有絲毫猶豫,快步走到門前,一腳便踹開了房門。
“臭女人!能得到爺爺我的青睞,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一個肥碩的男人正把一個姣蓉的女人壓在身下,而他的一張臉蛋上,有著兩道被指甲劃破的痕跡。
感覺到房門被人一腳踢開,胖男人猛然一驚,還未等他反應過來,就被迎麵飛踢過來的一腳給踹到了地上。
蕭雨柔的身子止不住的哆嗦,蜷縮在床上明顯受到了不小的驚嚇。
葉龍第一時間檢查了一下她的情況,除了脖子上有被人掐過的跡象外便就是一股酒味。
“葉龍!”
看見葉龍,蕭雨柔的眼淚嘩的一下就留了出來。
“葉龍,你來了,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
一邊說著,蕭雨柔的眼淚就掉的更加厲害。見此,葉龍一把摟住她,小心翼翼的拍著蕭雨柔的背脊。
好一會兒,等到蕭雨柔收住了眼淚,葉龍才緩緩抬頭,看向依舊堵在房門外看熱鬧的一群人。
“葉、葉先生,這都是誤會。”
對視上葉龍的眼神,歐陽文打了一個哆嗦,就連借口都說不利索了。
“誤會?”
“歐陽文張雪!你們兩個什麽意思?不是說給爺爺我準備了一個尤物嗎?怎麽就是誤會了?!”
被葉龍一腳踹到床下的胖男人,搖晃著他那肥碩的身體站起來,捂著自己的胸膛,瞪著眼睛嗬斥道。
“哎喲,王公子,你真的誤會了!”
“是你走錯房間了啊!我們給你安排的房間在隔壁呢。你定是喝多了聽錯了,這才誤闖了蕭小姐的房間。”
張雪立馬站出來解釋,那態度,就仿佛是真的一樣,連被稱為胖男人的王公子都相信了。
張雪就不信,她都說的這麽誠懇了,葉龍還能察覺到什麽不成。
就算葉龍知道又怎麽樣,他能有什麽證據證明這是他們刻意為之的。
總之,她就是要讓蕭雨柔出醜,還要讓葉龍他們下不來台!
然,葉龍隻是淡漠的看了他們一眼,將蕭雨柔從床上橫抱起來,在眾人的注目禮下,毅然的離開了房間。
“葉龍!你這是做什麽?怎麽也得給你老婆一個解釋的機會不是?”
見葉龍要走,歐陽文心中略微慌張的攔住了他的去路,並故意做出一種十分為難的表情出來。
葉龍眯著眼睛盯了歐陽文一眼,不慌不忙的說道。
“機會?你應該仔細想想,要怎麽讓我給你們歐陽家一個機會吧。”
仿佛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胖男人跟其他來參加搬家宴的賓客一樣,哈哈大笑了起來,更是一句句嘲諷的話從他們口中吐了出來。
“這人誰啊,這可是南嘉市,歐陽家在南嘉市可是能夠跟胡家平起平坐的大家族,說出這樣的話,也真是不害臊!”
“誒喲,這你還不認識啊,還不就是隔壁隴海市蕭家的上門女婿唄,聽說除了長得帥點,其他一無是處。”
“就這樣的人,還敢對歐陽公子擺臉色,未免太把自己當一回事了!”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各種難聽的話像是關不住的水閥不停地往外冒。
甚至一句話說的比一句話還要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