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計謀
當時她便覺得疑惑,覺得這事實屬有些蹊蹺。
她這白簪子看起來是那麽廉價的東西,就連他也是覺得這樣子是非常廉價的東西,
要不是那一次自己,是想出去玩,在市集上閑的無聊,找了一家典當鋪去,那他也不可能知道那個白簪子是非常貴,而且價值連城的東西。
“莫非她這六妹妹早就知道自己身邊的這隻白簪子是非常價值連城的東西?”
王嵐姝當下隨即搖了搖頭,不可能的,她這六妹妹的性子她最是清楚,小時候跟他一起學習學話,
學刺繡什麽的,都不願意去學,隻是學了個半吊子,知道學習了之後,才慢慢有了些好轉,但是之後中途又放棄了。
再後來直接就開始了她的野心大計,於是她這六妹妹便這種錯那種錯的,
以至於到最後連父親都有些討厭她這六妹妹,也就隻有哥哥心地善良,關心她這六妹妹,
對於她和她這六妹妹非常的好,也不是會太過於去偏袒誰,去拋棄誰,
實屬把自己和她這六妹妹寵成了公主的樣子,當屬為一代好哥哥。
然而……
王嵐姝深深歎了一口氣。
她這六妹妹實屬有些不珍惜,更大一方麵說,她這六妹妹對所有人都不曾珍惜過,
若是她這六妹妹多多改一下自己的性子,努力地學習一下知識,謙遜文雅,多多愛護家人,或許就不會這樣子了,或許她也不會對付這六妹妹,而是多多關心她,照顧於她。
然而這一切實屬有些不可能。
王嵐姝又再次搖了搖頭,突然實在是感覺到有些悲哀。
家裏人之中也就了這麽一個處處針對自己的,不過生在世家大族裏,針對是一方麵,
人性的冷漠又是一方麵,那些有家世家庭的人,他們哪個不是活在心機與掙紮之中呢?
王嵐姝深吸一口氣,
現在她的事情就是她該好好考慮一下,如何保住自己?如何反擊他這個六妹妹,她這個六妹妹的德行該好好糾正一下了。
王嵐姝眼底暗湧波濤,想了想從拿了白簪子,現在的話還要守護好王家,
反擊一下她這六妹妹,讓她這六妹妹自討苦吃之後,便是一個個的清人計劃了。
王嵐姝走在化妝鏡麵前,看著鏡子裏精致麵孔的自己,特地將白簪子插在了頭發上。
仔細看了看,白簪子混合著鵝黃色的簪子略微有些突兀,王嵐姝又仔細看了一番,而後將鵝黃色的簪子放在了首飾盒裏。
做完這一切王嵐姝把鑰匙等等藏好,離開了自己的主院,她這六妹妹這般煞費苦心,她作為姐姐,可不是應該幫幫她這個六妹妹嘛。
“我們走吧。”出了主院,王嵐姝便看到了自己的貼身丫鬟榮春,對著榮春淡淡地說道。
“是。”榮春微微行了一下禮,王嵐姝率先走到前麵去,榮春在後麵慢慢地跟著
王嵐姝嘴角勾勒出一絲的弧度,今日的遊玩,她很是期待她這六妹妹的表現呢,
畢竟能在她麵前偷梁換柱的人可是不多,她這六妹妹若是真的成功了,她一定得給這六妹妹樹上一個大拇指,好好誇獎她一番。
畢竟她這六妹妹成功了也算是腦子終於也進步了。
王嵐姝到了用膳食的主院,掩下眼底的神色,輕輕巧巧進了用膳食的主院裏。
剛剛進門,王嵐雅和王致榆聽到聲響朝著王嵐姝這個方向看了過來。
“抱歉,我有些來遲了。”王嵐姝微微行了下禮儀,淺笑著臉上滿滿都是歉意。
“無妨,”王致榆用筷子輕點手中的碗,發出清脆的響聲,“都是家人,不用弄這些禮儀性的東西,姝兒有些太過於禮貌了。”
“哥哥說的是。”王嵐姝對著王致榆笑了笑,便也不再說些什麽,入了主座安安靜靜吃起飯來,
餘光卻在盯著王嵐雅,王蘭雅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隻是靜靜的吃著飯,但是雙目瞳孔焦距一看就是走了神的剛才他走進門的時候,王樂雅盯著他的臉上,似乎有一瞬間的陳靜,
往來15段是線下兩人,怎麽了呀?剛才想必是在盯著他那隻白擔子,現在生病,在那裏,細細的抽絲,謀劃著它該如何地突梁換柱
王蘭雅記不住,也好奇起來,說起來,他也有些好奇他是六妹妹會指出什麽樣的手段呢?王蘭書又想了想,歐萊雅之前的手段,都是不堪拙劣雕蟲小技那種類型,這一次,能放大招嗎?
王嵐姝心底不由得搖了搖頭。難呀,實在是難呀。一個人,本來就是那些指揮那些小的手段,現如今突然來了這麽一個非常經縝密精致的寂寞。那幾率是要多小呀?
況且他這六妹妹說實話實在是沒有那個天分。但是且不包括那個黑衣人。
王嵐姝狠狠地皺了一下眉頭。這幾日她都未曾看到過那個黑衣人,也不知道那個黑衣人是否又進過王嵐雅的院子裏。
她倒是很希望那個黑衣人進入王嵐雅的院子,可是最近這幾日,恐怕就算她每天的晚上親自都要去王嵐雅的院子裏去探尋一番,
恐怕她也不會見到那個黑衣人了,從那天晚上來看那個黑衣人身手不凡,心思縝密。
要不然也不會那麽早早的發現她,並且早早的將王嵐雅的主院的蠟燭熄滅。
王嵐姝微微有些憂愁。她實在是想要見到那個黑衣人,
但是這個黑衣人。想必是因為她發現了他的蹤跡,所以變機會就沒有去王嵐雅的院子裏,
恐怕那個黑衣人也早已料到自己竟會派人去緊盯著王嵐雅的院子裏,甚至自己有可能也會去探尋一番。因而現在便沒有過多的去院子裏。
該怎麽樣讓這個黑衣人再次重現呢?王嵐雅細細的思索著。
聯想到王嵐雅,王嵐姝又想到了今天王嵐雅想要偷梁換柱他白簪子的事情。
若是王嵐雅偷梁換柱到了他的簪子。那個黑衣人會不會出現呢?王嵐姝底裏不由得有一個大膽的想法,同時也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