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0章 如你所願
傅錦寒沉默了一會兒,看著她問道,“如果不練好本領,以後遇到比他更厲害的人,遇到了危險,他要怎麽辦?平時吃的苦多了,關鍵時刻才能保護自己。”
“原來你時不時凶他,讓他做的更好是因為你想要鍛煉他?”沈未曦哦了一聲,意味深長的道。
傅錦寒看了她一眼,特別是盯著她臉上的笑容看了好幾秒,才慢悠悠的道,“你今好像特別的關心他。”
“那當然,他今幫了很多忙,以後要仰仗他的事也挺多的。”到這裏,沈未曦的語氣變得柔和了許多,眼睛裏像是有星光在閃爍。
“是麽?他之所以這麽積極是因為我的吩咐,或者你也可以理解為命令。”傅錦寒漫不經心的道,那神態語氣帶著一股傲嬌,好像在,一切都是掌握在我的手中,如果我不讓他去做,他自然都停下來,你是不是感恩錯了對象?
沈未曦哪能不知道他這傲嬌的樣子是為了哪般,輕輕的笑了一聲,然後抱住他的腰,低聲笑道,“當然了,最應該感謝的還是你,如果不是你,在路江心裏,我算哪根蔥啊,是不是?不過,你剛才的樣子是吃醋了麽?你怎麽連下屬的醋也吃啊,而且我發現你最近是越來越愛吃醋了,哎,我以後是不是做任何事都得心翼翼的了。”
“前麵的話的對,但是後麵的話你的不對。”傅錦寒微微勾唇,露出一抹諱莫如深的笑容來。
“怎麽就不對了?你明明就是這個意思。”沈未曦微微嘟唇,挑了挑眉道。
“如果沒有我,路江跟你確實交集不多,但是我沒有因為這個事情吃醋,因為你對路江沒有男女之情,我為什麽要吃醋?”傅錦寒慢條斯理的完,握住她的手朝臨時指揮點走去。
“那路江跟我多幾句話,你就那樣一副表情,好像我們欠你幾百萬似得。”沈未曦著,做了個動作來學他如何的哭喪著臉。
傅錦寒忽然悶笑了一聲,“你這丫頭真是想象力豐富,你不是我經常是那個表情?”
“我有過麽?”沈未曦疑惑的皺了皺眉頭。
“嗯哼。”傅錦寒低眸凝視她,抿唇輕笑。
“好吧,我不記得了,可就算我過也不是的你這個表情吧。”沈未曦的眼珠咕嚕嚕一轉,眼裏露出了一抹狡黠的光來。
“嗯,也有道理嗎,不過你怎麽知道我的多個表情不是一個意思。”傅錦寒想要故意逗逗她,狡辯道。
“直覺,你不知道女饒直覺一向都是很準的嗎?”沈未曦哼哼一聲笑,那樣看著就有積分嘚瑟的意味。
傅錦寒知道她剛才的緊張算是徹底放下了,那麽接下來聊正題將不會進一步刺激她的情緒,於是揉揉她的腦袋笑道,“傻姑娘,我逗你的。”
“你誰傻呢。”沈未曦咬了咬牙,瞪他一眼。
“你。”傅錦寒低頭,在她的耳邊低低啞啞的道。
“你才傻。”沈未曦扭頭懟他,沒想到動作太急,兩個人沒有避開,唇擦著他的嘴角而過,那種感覺讓兩個人都紛紛一怔。
雖然在她的心裏,兩個人已經算得上是老夫老妻了,可有的時候肢體上的接觸,那種觸電般的感覺還是讓她一時無法招架,因為這個男人太有魅力了,荷爾蒙能將人給勾沒了魂兒。
“你幹嘛離我這麽近。”沈未曦眨眨眼,不自在的道,還好孩子們都有經離開了,不然又要鬧個大紅臉。
“近麽?”傅錦寒眉峰微挑,嗓音低沉性感,就連眼神都好像帶著電流一般。
沈未曦的心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她連忙深吸一口氣平複情緒,用冷靜來抵禦男饒魅力,“現在在辦正事。”
傅錦寒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意,“嗯,對,辦正事。”
沈未曦一抬頭剛才看到他嘴角還沒隱去的笑意,非常惱火的道,“你居然還笑的出來,不許這樣笑。”
“嗯,不笑。”傅錦寒收斂了笑意,但是那眼神幽深深沉,好像能直穿人心,看透她的內心世界。
沈未曦也不想跟他再拉扯了,這個時候的重點是福利院,此刻,火勢已經撲滅,隻不過現場煙霧彌漫。
正好這時,白樺走了過來,“未曦,火已經全部控製住了,隻是裏麵已經燒沒了,所以整個福利院都沒辦法再修繕了。”
沈未曦仔仔細細的堅持她的周身,“你沒事吧,你知不知到多危險,你還跑過去看,這些有專業的人員去做,我們去自能幫倒忙。”
“沒事了,我剛才隻是跟救火人員了解了一下詳細情況,沒有去參與救火,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救火我還是知道自己沒那個能耐的,所以不會去添麻煩的。”白樺微微笑著,抬手擦了一下臉上的黑灰,臉上是黑一塊白一塊。
沈未曦拿出一塊手帕在她的臉上輕輕的擦拭,“等一會兒,先別急,你臉上的灰太多了,等會兒去洗洗,消消毒。”
“嗯。”白樺看了一眼傅錦寒,低聲問,“傅先生去那邊找消防了,我們看看能不能問出什麽線索出來。”
“你也覺得這火不正常?”沈未曦的臉色有些嚴肅。
“福利院上次不是已經做了消防檢查了麽?而且所有的線路都重新檢查換過,怎麽可能老化起火,而且這一燒整個園區都沒了。”
白樺怎麽也不可能相信的。
沈未曦的神情也有些嚴肅,眼角眉梢攏上一層愁霧和冷意,“隻是我怎麽也想不到誰會對孤兒院下手,這些孩子們從來沒有得罪過誰。”
到這裏,兩個人像是有了什麽預感,同時看向對方沉默了幾秒鍾,白樺才不確信的道,“你會不會跟我們兩個有關?是衝我們來的?可是我實在無法想象,誰會對一幫孩子下手。”
“不,很大概率是衝著我們來的,但是他們沒有衝孩子下手,而是選擇在他們外出踏青的時候下手,燒毀了整個孤兒院。”沈未曦的語氣冷厲的像是寒冬臘月的冰渣子,讓人不寒而栗。
“我們的仇人不多,那些仇人我覺得他們也不會這麽蠢笨的給我們送人頭,可是別的人,我們實在是想不到是誰。”白樺覺得這件事顯示籠罩了一層薄紗,看似撲朔迷離,好像真相又近在眼前。
沈未曦沉默著,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而後,她低沉的道,“白,或許別人隻是為了牽絆住我們的腳步,讓我們一時半刻的脫不了身,所以才用這招,他們並不想傷人性命,如果僅僅是這樣,那麽可篩查的範圍就變了。”
“怎麽?”白樺問道。
“你想,誰最想我們的腳步被牽絆住,這樣我們接下來的行程都會遇到阻礙。”沈未曦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這個人千萬別讓她抓到,不然她一定會後悔在這個世界上來過。
“那麽,就是我們的同行了。”白樺最先想到的無非是那幾個人,“林微微,沈伊人?還是顧翎羽。”
“不知道。”沈未曦搖頭,“沒有證據,誰都有可能,也誰都沒有可能。”
“你的是,隻是這證據恐怕已經化為灰燼了。”白樺歎息了一聲,無奈的道。
“不管是什麽事,不管是否化為灰燼,隻要這件事存在過,有了曆史,那麽就不會消失,更何況現代的科技那麽發達,我就不信,查不出蛛絲馬跡。”沈未曦微微眯眼,冷哼了一聲,咬牙道。
“你的對,隻要我們不放棄,就要為孩子們討回公道,他們可以衝著我們來,可是傷害無辜的人,就一定要付出代價。”白樺側身看她,眼裏的火在燃燒,她一向都很冷靜,但是這件事真的惡心到她了。
“走吧,我們過去看看。”沈未曦抿了抿唇道。
白樺遞給她一瓶水,“先喝點水,看你的嘴唇都幹了。”
“嗯。”
沈未曦喝了幾口水,感覺快要冒煙的嗓子好受了一點才跟白樺一起朝傅錦寒走去。
“問出來什麽了麽?”她擰開了一瓶新的水遞給傅錦寒,冷靜問道。
“目前的證據還是指明是電路老化。”傅錦寒看了一眼她手中已經開蓋的喝了一部分的水,沒有接那瓶新的,而是從她的手中拿走了那瓶喝過的,擰開一下子喝了好幾口。
沈未曦一時都沒反應過來,張了張口看著他,“那是我喝過的。”
傅錦寒喝完將瓶子彈進了垃圾桶,看著她,雲淡風輕的道,“你都是我的人,喝你喝過的水又如何。”
沈未曦微微抿唇,點頭,“嗯,你不嫌棄就好。”
反正不過他,隨他意好了。
“噗,我怎麽覺得你們在開車啊,可是我沒有證據,嗬嗬嗬。”白樺突然笑了起來,那笑聲聽著別開生麵,但是聽著又覺得像是在看熱鬧。
沈未曦戳了戳她的腦袋,“白,你還笑。”
“好,我不笑了,免得有人害羞,那害羞起來的樣子我實在招架不住,太勾魂了。”白樺的時候還故意打了個冷顫。
“你呀,沒個正校”沈未曦歎息一聲,然後看向傅錦寒問道,“現在可以告訴我們結果了麽?”
傅錦寒鬆了鬆領帶,將外套脫下來批在她的身上,“穿上。”
“我不冷。”沈未曦的手還沒動作,就被傅錦寒攥住了。
“穿這麽少,這裏風大。”傅錦寒又給她整理了一下,才慢條斯理的道,“剛才已經跟你了結果了,你想要什麽樣的結果?”
“你沒完整。”沈未曦見堅持不過,便將外套攏了攏,衣服上有他的體溫,確實比剛才溫暖了很多,雖然她真的不冷。
傅錦寒凝視著她半響都話,抬手替她捋了捋發絲,手指落在她的臉頰邊上輕輕的摁了摁。
沈未曦隻覺得他所觸碰的地方都好像有火在燒一樣,一把扣住他的手,撇開頭,“你是不是有什麽瞞著我。”
白樺一看這架勢,雖然兩個人是因為沒達成意見有點點的矛盾要暴發了,但是看著怎麽都覺得像是在撒狗糧,她這個單身狗哦,在未曦身邊每的都得收到一萬點暴擊。
她摸了摸鼻子輕咳一聲,眼神四處亂晃,正想看看有沒有事做的時候,文昊和唐燁城,赫連蒼趕了過來。
“白。”文昊徑直朝她走了過來,人沒到聲先到。
白樺抿了抿唇,淡淡一笑,“你們這麽快就參加完慈善宴會了?”
“慈善宴會還沒完,我們不需要一直在那裏呆著,隻需要派個代表就可以了。”文昊耐心的解釋道,生怕她覺得他做事不靠譜,連忙笑道,“當然這個事兒不止我一個人這麽做,你看,唐燁城和赫連蒼,他們都是這樣的,你想啊,不是所有的晚宴我們都必須本人親自到場或者一直呆著直到晚宴結束,而且,我們一致覺得,這裏的事情更重要,看看你們有沒有需要幫助的。”
“哦,你們來了也好,人多力量大,看看能不能查出什麽蛛絲馬跡來。”白樺看了一眼忙忙碌碌的救火人員,沉聲道。
文昊一看她這個架勢,就知道這次的火情肯定不是普通的失火,“嗯,我們去找未曦和老表。”
唐燁城和赫連蒼到的時候,沈未曦和傅錦寒已經分開了。
傅錦寒深意的看了她一眼,看著兩個公子哥道,“你們來的挺快。”
“嗯,順便我們讓人查了查相關情況。”赫連蒼兩手插在褲兜裏,神情看著呆板,實際上是全身都處於一種作戰狀態,“根據我們的經驗和現有的情況來看,著不是普通的起火,有可能是故意為之。”
話音落下,沈未曦的呼吸都重了幾分,“你是誰有人故意縱火?雖然我心裏隱隱約約的猜到了,可是我沒有辦法相信會有人對本已經可憐的孩子下手。”
“事情還沒有定論,我們無法判斷嫌犯的動機。”唐燁城沉聲道,這件事已經不是沈未曦和白樺的事了,敢在孤兒院動手,就是在挑戰整個樺國的法律,也觸碰了他們唐家的逆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