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王八和你很配哦
有了重浮再說身邊,許戍言安心的閉上眼睛,一會就睡著了。
重浮側身打量她的眉眼,以前竟從未發現她的臉竟如此精致。彎彎的柳葉眉,長而濃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小巧的嘴巴。
他探身上前,在她的額頭上留下一個不深不淺的吻痕。笑著摸摸她的臉,滿意的閉上眼睛。
昏黃的燭火將二人的側顏拉得很長,好像時間靜止在這一刻一般,美好而寧靜。
一夜無夢,許戍言舒服的睜開眼睛,嘴角微勾,看到盡在支持的重浮,他雕刻的五官就在距離她不到一寸的距離。她的大腿壓在他的腰上,另一隻手摟在他的脖子上,嘴角的笑瞬間僵住。
“王妃,睡得好嗎?”重浮一臉的陰鬱,他一個晚上都沒有睡好覺,現在脖子酸腰酸,晚上好幾次掉下床,全身拜這個女人所賜。
許戍言尷尬的收回胳膊和腿,坐起來撓撓自己淩亂的頭發,神清氣爽道:“睡得很好,有我的保護,王爺一個晚上都沒有危險呢。”
觸及到他危險的眸子,三步並兩步的跳下他的床,向外喊道:“清荷,給我更衣。”
外麵的清荷聽到王妃的聲音,推開門進來,看到王爺還躺在床上,偷偷的笑了。怪不得王妃說給王爺洗腳,公主偷著樂,沒想到這是近水樓台先得月啊。她要通知公主,王妃和王爺圓房了。
“笑什麽呢,還不快點給我更衣。今日去參加太子的宴會,你一會把我昨日買的禮物帶上。”許戍言說道。
清荷點頭,給她穿好衣服便出了門。許戍言轉頭看重浮,見他還躺在床上,不解的伸頭查看,“王爺,你這是怎麽了,還學小孩子賴床不成?”
“王爺既已穿好,不如伺候本王更衣,到時候一同前去太子府。”重浮坐起來伸開手臂,等著許戍言的伺候。
許戍言不滿的瞪著他,但想到他一晚上飽受她的摧殘,便咬咬牙給他穿衣。他特意挑了一間顏色稍微鮮豔的暗紅色長衫,和她今日穿的紅裙正好般配。
清荷抱著一個紅色匣子,坐在馬車的前麵。重浮打量一眼,好奇的問:“王妃給太子送了什麽禮物,竟如此神秘?”
“這個禮物到了就知道,和太子相得益彰,我相信他一定會喜歡的。”許戍言笑著說道。外麵的清荷忍不住竟笑出了聲,重浮便知道這不是什麽好東西。看來,景稠又得成為眾人笑柄。
太子府,雕梁畫柱,極盡奢華。景稠是未來的儲君,同時極得皇上器重和喜愛,這太子府富麗堂皇也說得過去。
剛到門口,太子府便傳來器樂的聲音和男女的笑聲,許戍言在重浮的攙扶下下了馬車。
太子早早命人在門口等候,聽到通傳太子便趕來,看到重浮的那一刻,眼睛的笑立刻消失殆盡。身後眾多富家子弟紛紛擠到這兒來,太子親自迎接,他們都想一看究竟。
許戍言勾起一抹恬淡適宜的笑,將清荷手中的紅匣子遞給太子,道:“皇侄,這是我給你準備的禮物,還望你喜歡。”
“是嗎?”景稠臉上的陰鬱一掃而空,接過匣子高興的說:“這是你專門給我準備的,那我現在就要看看。”
接著,景稠不由分說的打開紅匣子,看到裏麵的禮物,堆滿笑容的臉立刻綠了。
“王八?”身後看到匣子中的禮物,驚訝的說出來。
景稠憤憤的盒上匣子,不解的看著許戍言。
許戍言露著重浮的胳膊,站在景稠的麵前笑道:“聽說太子的邀請,我可是苦思冥想許久。突然在一家鎮寶店看到這個王八,才覺得隻要它最適合太子您的身份。”
“你們不要因為它是王八就輕視它,它全身赤金打造,雙眼用兩顆夜明珠鑲嵌,全身紋路是翡翠雕刻,而且這手藝也是無人能及。這京城珍寶無數,太子不缺,我覺得就缺這麽一個王八。太子,您覺得呢?”
重浮在一旁嘴角勾笑,看了一眼許戍言點點頭,“本王也覺得這個王八甚好我,王妃有心了,太子一定會喜歡在這個禮物。”
手拍拍許戍言的手,旁如無人的走進太子府。眾人紛紛給他們倆讓路,太子氣得咬牙切齒吃,終是忍住甩了王八的衝動。
“這許戍言和王爺站在一起竟如此般配。”一個人說道。
“般配什麽?許戍言哪裏配的上王爺,隻要嚴小姐才配得上王爺的風姿。”許迎在一旁不滿的說道。
嚴月兒站在一旁,臉上的笑一直僵在臉上。看到王爺領著許戍言離開,竟未真眼看她一眼,讓她一點麵子都沒有。
景稠不屑的瞥她一眼,甩袖大步走進太子府。眾人見無戲可看,也都進入府裏花園玩鬧去了。
“王爺,這太子府好漂亮,這些花真美。”許戍言驚歎的看著滿園的花色,在裏麵翩翩起舞。
“你若是喜歡,本王也可以在王府內種滿鮮花。”重浮見她如此開心不禁說道。
許戍言驚訝的看著他,高興的說:“那王爺要種花,不如種滿草藥,一來可以欣賞,二來還方便我煉藥救人,你說呢?”
重浮望著她的滿是星星的眼睛,笑著說道:“那得看王妃的表現。”
“什麽表現?”
“自然是今晚……”重浮附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道。
“我知道,不就是泡腳嗎,我一定會伺候你舒舒服服的,放心吧。”許戍言打斷他的話,一副我就知道的樣子。
重浮眯著眼睛看她,臉上不快。
宴會開始,太子準備了各色西域進貢的瓜果和酒水供大家品嚐,許戍言見都是她在現代常吃的東西,覺得沒有什麽新奇的。她打量四周,發現許迎和嚴月兒坐在一起交談。
“王妃,我敬你一杯。”景稠端著一杯酒,向許戍言笑著說道。
許戍言站起來,下嘻嘻的端起一杯酒說:“好啊,我先飲為快。”說著,便一飲而盡。
景稠見她如此主動,也一飲而盡,笑著說:“聽聞王妃醫術了得,我近日有些頭疼,不知王妃可否替我診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