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送回傅寒的身邊
"怎麽辦?"眼鏡男的手下也看不下去了,開口問道。
“操!”眼境男無語罵道。
“你去把那個車停到下個路口,把鑰匙留給她,讓她開車走。”眼睛男指著自己的一個小弟吩咐道。
“是。”
眼鏡男看著夏以安就這樣從自己的麵前跑過,他甚至能聽到夏以安氣喘籲籲的聲音,他怎麽也想不到人生第一次上無間道是這樣的……
“走走走,悄悄跟上,車從下麵小心的開過去,盡量不要弄出聲音,也不要開燈。”眼鏡男吩咐道。
“是!”眾人齊齊答道。
眼鏡男看了一眼頭頂清冷的月亮,心中感激,還好是個明月夜,不然就這一頓騷操作,這戲指定唱不下去。
悄悄跟著夏以安來到下一個路口,夏以安看到了一輛黑乎乎的車子停在路中間,第一反應是會不會被發現,躲在路邊的野草間,竟想就這樣摸過去。
眼鏡男簡直氣到吐血,這樣耗下去就要天亮了,馬上就要錯過時間,傅寒要是提前去了他們故意泄露出去的地方,發現沒有人,以為被騙直接走了,那他們這戲還唱個屁啊!
“你出來,別躲了!”眼鏡對著趴伏在草叢邊的夏以安喊道。
夏以安撇嘴,她老早就發現了這一夥人,故意想把他們逼出來。既然合作,就應該雙方都做點貢獻,憑什麽就讓她一個人唱獨角戲?就是故意不開車,有車也不開,白給也不要。
眼鏡男看夏以安還安靜的伏在草叢裏,企圖繼續偽裝,頓時心裏更加暴躁了,“夏以安是吧?你出來,我是負責配合你演苦肉計的,趕緊出來吧,我給你送到地。”
草叢動了兩動,夏以安從半人高的草地裏探出頭,看著眼鏡男頗不滿意的樣子。
“上來。”眼鏡男坐上駕駛座說道。
夏以安撇嘴,開車門,上車。
眼鏡男狂踩油門,快到地方的時候,停住車對夏以安說道:“前麵這個區域你可以隨便跑,我會弄出動靜把那個男人吸引過來。”
“好。”夏以安答道。
“記住,既然演的是苦肉計,那我不會對你手下留情的,你受的傷越是重,越是能贏取那個男人對你的信任。”眼鏡男說道。
“知道了。”夏以安說完不等眼鏡男回答,腳踩油門,車子像離弦之箭,飛射出去。
“三二一!”眼鏡男看著自己腕上的手表,數著秒針倒計時。
“我們追!”
瞬間,幾輛車子出現在夏以安那輛車子的後麵,一時間槍聲四起。
夏以安明顯感覺到自己車子後麵的玻璃,劈裏啪啦的跟著碎,她不知道那些人與傅寒約定的地點在哪,隻能哪裏有路往那裏鑽。
“噗”
輪胎爆了一個,頓時她手裏的方向盤開始失控,在快要撞上麵前一個建築物時,夏以安用力的猛踩刹車,她的身體猛地前傾,狠狠撞在方向盤上,撞得她頭暈眼花。
說好的是演戲,結果這些人一個比一個下手狠,夏以安為了少受些傷,隻能盡量跑。車子已然開不了,隻好狠心把車子棄了,隻身鑽進前麵的小巷子裏。
結果她下來時候下意識想要扶著牆壁的時候,才發現右臂已經沒有力氣再抬起來,脖頸下右側鎖骨似乎有些移位。夏以安的視野也有些模糊不清,她靠著牆壁繼續向深處走出。
身後的追兵越來越近,那些人的狀態讓夏以安都不禁懷疑是不是拉攏傅寒是假,想要借機除掉自己是真?她此時隻能拚命的躲避,東奔西竄、狼狽至極。
而此時的傅寒就在不遠處,Z一查到夏以安可能會出現,他就立馬帶人來了。
可是等到他到了短信提示的路段時,才發現這是一端正在施工的街段,四周隻有幾處爛尾樓。偶爾會有幾聲野貓淒厲的叫聲,連個人影都沒。
正當他心急如焚,差點暴起的時候,立馬就有了動靜,“砰”“砰”的槍響一聲接一聲的傳來。傅寒眉目一凜,他知道夏以安有可能出現在在這裏,所以這裏一出現異動,他的心就會提起來。
“走,去看看。”傅寒對著旁邊的Z和陸寧洛說道。
縱使有銀盤一樣的月亮照亮,夏以安鑽進小巷後還是一臉懵,他們選的這個地方實在是不適合演戲,巷子兩旁是聳立的高樓,完全的遮擋了月光,一絲絲的光亮都沒有泄露進小巷,夏以安的麵前是濃稠如墨的黑色,伸手不見五指,她要是貓在這裏,估計後麵的人根本就找不到她,但她是來演戲的,她需要弄出動靜引來傅寒……
於是她隻能跑,看不見也要跑,於是她就被絆倒了,她沒有想到巷子兩邊還堆著一些建材。金屬管道,框架之類的叮叮當當倒了一地,她被半麵暖氣管道打在了頭上,一個踉蹌,趴在地上又吃了滿嘴的灰。
身後追擊她的人朝著這邊聚攏,雜物倒成一片,那幫子人被雜物給擋住了去路隻能一邊搬開雜物,一邊叫罵。
夏以安隻能爬起來就跑。
這時,巷子的對麵突然駛來幾輛汽車,明晃晃的車燈,將小巷照了個通透。
夏以安在巷子的中間,後麵是眼鏡男之流,她肯定不能回去,隻能朝車燈的方向跑去。
眼鏡男們也認出了傅寒的車子,為了把戲做足,對著夏以安連開數槍。
傅寒一眼就認出了自己日思夜念的人兒,車子驟停。當即就跳下車,槍林彈雨中跑向夏以安。
陸寧洛與Z自是不用招呼,架起手槍幫傅寒做掩護。
夏以安看見傅寒不顧一切奔向自己心有震驚,她沒有想到傅寒對原來的自己是這麽在乎的,然而不等她有什麽反應,她的後背一痛,她中槍了。
刺眼的燈光,還有傅寒驚恐的樣子,都被眼皮隔絕在外,她的腦袋頓時被一層漿糊覆蓋沉重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