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懷疑

  傅宇對夏以安的失憶有所懷疑,就帶著夏以安來到實驗室,找人悄悄檢查了夏以安的腦部,發現夏以安的腦部沒有任何創傷後的痕跡。


  傅宇猛然想組織裏有一種藥物,配合催眠術可以控製人的記憶,難道夏以安的失憶是因為這個?覺得這個事情很重要的點在安東尼奧的身上,當初他看到那個沒有簽字的任務書以後,覺得事情不簡單就追著夏以安與喬靈兒出去,結果就看到夏以安出事故。


  現在看來出車禍隻是其中一環,他們那一夥人更重要的圖謀是篡改夏以安的記憶,夏以安現在隻是把自己當成哥哥的替身,以後不知道還還會爆發出什麽副作用。不行,自己要去找安東尼奧問清楚!


  傅宇送夏以安回去後,自己去了安東尼奧的辦公室。


  安東尼奧剛抓了喬靈兒,沒想到傅宇立刻就找上門來了,心中輕蔑的想道:都傳聞這倆有一腿兒,難道還心有靈犀不成?一個被抓另一個立馬就來了。


  “稀客啊?你怎麽會來找我?”安東尼奧臉上掛著笑說道。倒不是他怕傅宇,隻是傅宇常年混跡在總部實驗室,誰知道他有沒有悄悄結識什麽大人物?能做到表麵和平,他還是不願意給自己樹太多敵人的。


  傅宇的眉目冷凝,看著好安東尼奧說道:“你知道夏以安失憶嗎?”


  “知道,天災人禍誰也避免不了的是吧?”安東尼奧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嗯,車禍無法避免,卻有辦法製造。比如在後備箱放點什麽不應該出現的東西?”傅宇淡淡說道,目光看向安東尼奧,觀察他的表情。


  “這個誰知道呢?”安東尼奧裝聽不懂的回道。


  傅宇冷笑著,又開口問道:“夏以安的頭部並沒有受傷卻失憶了,我在她的血液裏麵查出了不一樣的成分,你知道是什麽成分嗎?”


  安東尼奧一直掛著的事不關己的笑突然僵住了,然後問道:“什麽成分?”


  “這個你不能看,我覺得拿給boss看更合適。”傅宇淡漠道。


  安東尼奧的心逐漸開始出現波浪,他接到的任務單根本就沒有boss的簽名,按規矩這樣的任務單是作廢的,他身為一個在組織待了幾十年的老人,這個規矩他不可能不知道。知道還做,那就隻有一個解釋,他安東尼奧對boss有了反叛之心。


  安東尼奧抬眼小心的覷著傅宇的臉色,然後說道:“你不要大驚小怪的,夏以安的失憶純粹就是因為出車禍得來的,雖然腦子上沒有創傷,但也可能是過度驚嚇導致的,畢竟她年齡在這裏,你說是不是。”


  “這麽說也對,隻是吧,夏以安血液裏麵檢測出來的成分與一種能讓人失憶的藥品有關係。”傅宇又說道。


  “什麽藥?”安東尼奧冷著臉說道。


  “這個不能告訴你,我必須拿給boss看。”傅宇說道。


  安東尼奧的眼睛眯起,逐漸產生了冷意。


  “算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傅宇放下手裏的茶杯,像是想起了什麽,站起身就要走。


  安東尼奧看著傅宇的背影,眸光幽幽,給自己的手下打了個手勢,就有人上前攔住傅宇。


  傅宇被人擋住去路,不解的回頭看向安東尼奧,“這是何意?”


  安東尼奧冷笑道:“何意?今天你走不了了。”


  傅宇擰眉,他根本就沒有檢測出什麽成分,此番來找安東尼奧,主要就為了試探,不想這個安東尼奧不但禁不住試探,還扛不住壓力,自己僅僅拋出個話頭,他就開始坐立不安了。


  安東鳥尼奧站起身來,說道:“你說說你,發現了問題自己消化不好嗎?非要跑這裏來尋刺激。”


  “你知道沒有上頭的命令,私自抓組織裏麵的人是什麽後果嗎?”傅宇問道。


  “是你逼我這樣做的,我本來想讓你過得舒服一些,可你偏不,非要知道一些我不想讓別人知道的東西。”安東尼奧冷冷的說道。


  “你承認這件事情是你做的了?”傅宇皺眉道。


  “我可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麽,我抓你是為了讓你配合我,控製組織的危險分子夏以安。”安東尼奧說道。


  “給我上!安東尼奧厲聲道。


  一群黑衣人以擁而上,傅宇眸光流轉,手指在袖中緊握,複又鬆開,任那些人的拳頭打在自己的身上。


  安東尼奧斜睨著癱倒在地上的傅宇,冷聲道:“如此也好,你們三人誰也跑不掉,最後都會落在我的手裏。”


  “你什麽意思?”傅宇的唇角流血,纖塵不染的衣服上浸染了點點紅梅。


  “就當我發發善心,讓你跟你的小情人見麵,哈哈……”安東尼奧露出狂放肆意


  “你把喬靈兒怎麽了?”傅宇的眸子 染上狠厲,幽幽的等著安東尼奧。


  安東尼奧此時正沉浸在他的得意之中,哪裏還有時間去看已經被打倒在地的傅宇的神情,隻是得意道:“不要著急,馬上你們就能見麵了。”


  說完,安東尼奧揮手,讓手下抬著傅宇跟喬靈兒關在了一起。


  第二天一早,夏以安遍尋傅不到,頓時心裏像是染了一把火,暴躁了起來,一腳把旁邊的水桶踢翻。


  “哎喲,這誰啊?沒長眼睛啊?”


  一聲暴躁的怒罵傳來,花園的綠化樹後鑽出一個男人,頭發還在滴滴答答的往下滴水,前襟處的衣服也濡濕了一片。


  夏以安的眼睛、眯起,看向這個臉上長著一個大大痦子的男人。


  男人公鴨般沙啞高昂的嗓音,對上夏以安的眸子以後,氣勢急轉而下,像是漏了氣的皮球迅速幹癟。


  “沒事,您樂意踢您繼續踢,我就是一路過的。”痦子男已經徹底折服於夏以安的淫威之下,以前偷懶都是在夏以安門前的小亭子處,自夏以安來到組織以後,他連一個 偷著睡懶覺的地方都沒了,苦的他躲在這綠化樹後麵。


  痦子男說完溜花園的邊就想遁走,結果一個轉身之後,後領子就被人薅住。


  “您,您這是要你幹什麽呀?痦子男快哭了的神情,回望著夏以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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