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7章 我介意!你別過來
雲景感覺自己要完犢子,就後悔不該跟墨若若那丫頭生氣,跟著去吃飯的話哪裏還有這些破事。
“景少,我、我不介意的,隻要你幫我還債,我不會讓你負責的。”陳伊伊有點怕雲景,慢慢地挪過來。
“我介意!你別過來!”雲景舉起了手裏的叉子:“我不是開玩笑的,傷到你可別怪我。”
這屋子裏裝了攝像頭的,屋子外麵有人看守。
雲景對海城也不熟悉,根本就不知道這是哪裏。
這會兒在他眼裏,陳伊伊比洪水猛獸還要可怕。
“景少,你對我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嗎?我說我不要你負責。”
雲景咬了咬*,刺痛讓他的頭腦勉強保持清醒:“陳小姐,你現在能不能不要說這些?你就不想個辦法逃出去?你放心,我說過了我一定幫你還債。”
陳伊伊搖頭:“逃不出去的,他們很多人。”
有人瘋狂拍門:“你們搞快點,我們沒時間跟你們磨蹭。”
雲景都氣樂了:“想讓本少爺給你們表演動作片?休想。”
陳伊伊剛想撲過去,就見雲景的手一起一落,然後他的大腿上就多了一把叉子。
雲景一把拔掉叉子,疼得冷汗直冒,惡狠狠地看著陳伊伊:“看見沒,你敢過來,這就是你的下場。”
陳伊伊是真的被嚇到了,雲景身上穿的是一條淺灰色的家居褲,褲子很快就被血打濕了一片。
“你、你為什麽要這麽做?”陳伊伊好像有點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我真的以為你對我還是有好感的,原來你、你不是……”
雲景哪裏受過這種罪,那叉子雖然紮得不是特別深,可也是紮紮實實三個洞,疼得他直吸氣。
“那事兒算我對不起你,我心裏一直有人。”雲景都不敢看自己的腿:“所以你家欠的錢我幫你還,就當我跟你賠罪如何?陳小姐,我也不想說別的,及時收手,還來得及。”
陳伊伊心中一驚:“你什麽意思?”
雲景抱著腿坐起來靠在牆上,“什麽意思你心裏清楚,還是……你覺得我雲景是傻子?”
陳伊伊滿臉震驚:“……”
雲景:“廢話我也不跟你多說了,現在打電話叫醫生還來得及,我可以保證不追究。”
陳伊伊立刻搖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我也是被他們脅迫的。”
又有人過來拍門,凶狠的催促:“搞快點,是不是需要我們兄弟幾個進來幫忙啊?”
雲景剛想罵人,陳伊伊突然撲了過來,一把把他靜靜抱住:“景少,你救救我吧,他們真的不會放過我的,求你救救我啊!”
說著手上就開始拉扯雲景的衣服,並且去親他。
雲景知道這個女人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直接一把推開她:“滾開!”
他雲景也是有脾氣的人,先前好話說盡不聽,就別怪他不憐香惜玉。
他手上用了勁,陳伊伊被他推到在地。
腿上的痛感讓他的大腦保持了清醒,雲景一手握著叉子,一瘸一拐朝門口走去。
監視的人發現屋裏有動靜,剛開門,一條大長腿突然出現,隻聽“砰”的一聲,開門的人被雲景一腳踹翻。
立刻就有好幾個人圍過來,雲景吐了一口氣,笑了:“要不是你們下作,就你們這幾個不夠我一個回合信不信?來吧。”
那些人卻不敢真的來,紛紛越過雲景去看房間裏的陳伊伊。
今晚這事情是怎麽一回事,已經很明顯了。
雲景其實虛的很,剛才那一腳幾乎已經用掉了他全身的力氣。
他一手撐著門,“別看她了,要麽你們讓開讓我走,要麽我把你們打趴下我再走。”
他挑了挑眉:“不過你們想好了,如果現在讓我走,今晚的事我不追究。否則,你們應該知道我是誰吧?讓你們在裏麵呆一輩子這事兒,我想我雲景還是能輕鬆辦到的。怎麽樣,要不要考慮一下?”
幾個綁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去看陳伊伊。
這個時候陳伊伊哪裏敢回應他們的視線,一個勁兒朝他們使眼色,可這些笨蛋完全看不懂她的意思,氣得她差點暈過去。
雲景拍了拍離他最近的那個小夥子,“本少問你,我那保鏢呢,在這嗎?”
“在、在。”
雲景解下腕上的手表,“算了,你們忙活一晚上,也不能讓你們白跑一趟。這表還值個百來萬吧,拿去分了,把我保鏢放了。”
那小夥子拿到表眼睛都值了,就算這表一百萬,他們五個人每個人就能分20萬了。
有人立刻去把阿鬆放了。
陳伊伊不知道雲景是怎麽看穿的,但是她知道,她真的完了。
她隻是想上演一出英雄救美,可惜這個英雄是別人家的,根本就不配合。
現在把戲已經被拆穿,她又不可能真的扣著雲景不放,隻好自己慫在角落裏繼續假裝受害者。
不管雲景是怎麽看穿的,她死都不能承認。
阿鬆很快就過來了,他被人綁了一晚上,人沒事。
“景少你受傷了?”阿鬆說著雙眼就是一寒。
雲景把全身的重力都靠在了阿鬆身上,壓低聲音:“走。”
這個地方不能久留,萬一陳伊伊突然發瘋真的要跟他那什麽,那他才是真的要瘋。
阿鬆不敢遲疑,直接背起雲起就下樓。
那些綁匪其實也不是真正的綁匪,其中有個人是陳伊伊家司機的兒子,在所謂的道上認識一些小混混。
這些人都是見錢眼開的,有錢拿,也不用擔心把自己弄進去,當然是見好就收。
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真的對雲景幹什麽,除非上麵有人頂著。
阿鬆背著雲景七拐八拐的,跑了好一會兒,累得跟牛似的。
兩人好不容易才從那一片爛尾樓跑出來,總算看到街道了。
“那裏有個監控,咱們過去。”雲景指了指前麵的十字路口,“到了就歇歇。”
這地方偏僻的很,馬路上半天才經過一輛車,八成也沒有出租車之類的,隻能祈求警方能看到他。
放下雲景後,看到他被血打濕的褲子,一米八幾的阿鬆差點都哭了:“景少你這到底是怎麽了,傷得重不重?你把褲子脫了我看看。”
雲景直接氣樂了:“你他媽讓我在這脫褲子?那我還不如就這麽一直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