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打我了,我臉上的腫都沒有消,我以後再也不敢去糾纏楚紅了…..”聽了秦仁的話以後,看著秦仁一步步的走了過來,陸平再也撐不住了,如果秦仁真要去控告的話,自己和老爸還真的都得完蛋。他抬頭看著秦仁,見秦仁還在向著自己慢慢的走來,臉上頓時露出了恐懼的神情。他還沒有來得及說出求饒的話,秦仁就已經來到了他的麵前,他還沒有反應過來,臉上在瞬間就又多了一個五指的印記,沒有說出的話也被扇了回去。接著,他還沒有來得及從第一巴掌中清醒過來,便又聽到了連續幾聲脆響,身形也不停的搖晃著,直到那張臉又徹底成了一豬頭,秦仁才一巴掌將他扇飛了出去,嘴裏淡淡的說道。“希望你以後能夠多長點記性!不然的話你就隻有去監獄裏呆著了。”
秦仁把陸平也打成了豬頭以後,又好整以暇的來到了楊鵬的麵前,楊鵬正試圖著爬起來,一見秦秦仁來了,那腿一抖就又坐在了地上含糊不清的說道;“秦大俠,求求你放過我,不要再打我了,我知道錯了,我不該冒犯你和你的朋友,我現在就給你一百一十萬,我馬上就給你!”楊鵬一邊說著一邊顫抖著從身上掏出支票本來,手忙腳亂的在支票本上寫下了一張一百一十萬的支票,然後撕下來顫抖著雙手遞了過去。
“楚紅,這一百一十萬是我沒有經過你的同意做的主,你如果覺得不夠的話還可以追加賠償。”秦仁沒有去接那張支票,而是回過頭望著已經完全呆住了的楚紅說道。
“就這樣好了,我沒有什麽要求了,情哥哥,謝謝你今天又救了我一次。”楚紅這時才回過神來,看著周圍越圍越多的人群,又看了一眼那些亂七八糟的倒在地上的那些人點了點頭道。
秦仁點了點頭道;“我本來要找他算精神賠償費的,既然你不找他麻煩了,我也就不為難他了。”秦仁說完以後看著楊鵬冷笑了一聲道,“算你走運,楚紅已經不找你麻煩了,希望你以後長點記性,再有下次就不會這樣便宜你了。”說完就抽過他手裏的支票,轉身便拉著楚紅快步的向著前麵走去,他已經看到不遠處已經有幾個身穿警服的警察向這邊走過來了。他可不想再去做一趟筆錄什麽的。
“秦仁,我跟你沒完!”望著秦秦仁和楚紅的身影消失在前麵的拐角以後,楊鵬那懸著的心終於回歸了原位。但轉眼間就被一種難以言喻的憤怒和怨恨代替了。這輩子從來都是自己勒索別人,欺負別人,從來都是別人向自己求饒的,還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麽狼狽過,這麽丟臉過!不但被人狠狠的勒索了一把,還被逼得開口向人求饒!這口氣自己是無論如何也吞不下去的!
“不是有人報警說這裏有人打架嗎?是不是你們已經私下和解了?”就在楊鵬滿腹的冤屈無法釋放,雙手握緊著拳頭想著回頭怎麽去找秦仁算賬的時候,一聲清冷的脆喝聲傳了過來。
楊鵬聽到那清脆的聲音不由的抬起了頭,這一看之下就不由的呆住了,乖乖隆的咚,隻見眼前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一張美麗之極的臉龐,盡管臉上含怒帶嗔,如罩寒霜,但卻絲毫不影響其魅力,反而更增添幾分異樣的誘惑。楊鵬那鼻孔裏本來就在流血,這一下就流的更快了。
“是什麽人下手這麽狠?竟然把人打成了這樣,那些打了你們的人去什麽地方?”李妍見這個家夥的頭都腫得像豬頭一樣,但他不但沒有要自己去抓那個打他的人,反而色迷迷的望著自己,臉色頓時就不好看了,瞪著楊鵬冷喝道。
楊鵬在美女警花怒目相向下終於清醒了過來,心裏暗暗的道;“自己現在的形象可說是糟的一塌糊塗,跟美女警花搭訕隻會更引起她的反感,還是裝一下可憐蟲比較好。想到這裏就裝出一臉委屈的神情道;“美女警花,你來得太好了!我們都是受害者,我們被人打了,還被人敲詐了,快幫我們去抓凶手。不但是我,我的朋友也都被人打了。”他一邊說著一邊指著那些倒在地上呻吟的人哭喪著臉道。
“陸平?是什麽人把你打成了這樣?”李妍四下看了一眼,忽然看到了不遠處的陸平,陸平的那張臉雖然也跟豬頭差不多,但她還是一眼就人了出來。看到陸平趴在地上呻吟的模樣,她那一雙美目之中不由的露出了一絲不可思議的神色;什麽人有如此大的膽子,敢把省委副書記的兒子打成這樣?而且看樣子還是故意給他難堪的,以她的目光一看便看了出來,他的頭看起來腫得雖然很是可怕,但是實際上傷得卻不是很重。其他那些人也全都是這樣,唯一一個傷得比較重的就是楊鵬了。
陸大少這時也看到了李妍,他那豬頭一般的臉上血跡斑斑,已經看不出他的臉上是什麽表情,但一雙眼晴裏卻是露出了又畏懼,又羞惱的神色,現在的他還真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昨天被打成了豬頭還被她被抓去了刑警隊,今天剛好了一點又被她看到被打成了豬頭,他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但今天的事是不能讓她知道的,畢竟這事是自己這一邊理虧,也就沒有做聲。
李妍一見陸平那個畏縮的樣子咯咯的笑著道;“我還以為你呆在拘留所呢,沒有想到你已經出來了,你要是不出來有多好,今天就不會又變成豬頭了,是不是又在大街上搶美女被人打了?好在傷得不是很嚴重,趕緊去醫院治傷吧。”李妍眼含譏誚的望了陸平一眼,目光再在楊鵬的身上轉了一圈,也懶得再多說什麽,轉身便直接向外走了出去,她現在基本可以確認,這是陸平他們帶著一幫紈絝子弟出來搞事,結果被另一幫紈絝子弟給收拾了。對於這種二世祖的事情,她可沒有那麽多過剩的時間和精力去管,也不願意去管,反正就是抓進去不要一天就會放出來,沒有必要浪費自己的精力,而這些家夥本來也不是什麽好東西,給人教訓一下也好。而且自己現在正在頭痛著另一件事,昨天又有少女失蹤了,誰還有心情來管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
“喂,美女警察同誌,你怎麽就走了呢?我還沒有說完啊,你怎麽不去抓那個打我們的人?”楊鵬可不敢說是秦仁打了他,畢竟是自己先去敲詐楚紅的,而且還是自己的人先動手去打秦仁的。他這樣說隻不過是想讓這個美女警察在這裏多呆一會兒,沒有想到這美女警察問都不問一下就要離開,他感到很是鬱悶,這個女人是怎麽了?既然出警了,總要問一下是什麽情況吧?但她一點情況都不問就走了。
“我一看你這個熊樣就知道你們有錯在先,不然的話你跟陸平會被人白打嗎?你們兩個會乖乖的趴在地上裝死狗嗎?你自己慢慢說給自己聽吧,我沒有功夫聽你們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李妍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以後便轉身快步的向警車走去。
楊鵬看著陸平道;“你怎麽不要這個美女警察把那個家夥抓起來?隻要把你爸爸的名號亮出來,她是肯定會幫你出氣的。而且看樣子你是認識她的,你怎麽不說話?”陸平含糊不清的說道;“我是認識她,但這個美女警花是典型的嫉惡如仇,而且是軟硬不吃的,你最好是不要去惹她,如果她知道了是我們挑起事端的,她才不管你是不是受了傷,是不是有什麽背景,肯定還會再給你來上幾下,然後就抓去刑警隊,到時要出來就難了,我父親對我說過,如果我再被抓去刑警隊,他是不會管我的事了的,我們還是先去醫院吧。”兩人的嘴都被秦仁打腫了,說話都有點困難,說了幾句以後疼得直抽涼氣,說完以後就勉強的爬上了車。
楊鵬本來還想說點什麽,陸平強忍著疼痛哼了一聲道;你就不要在這裏囉七八嗦了,抓住秦仁對我們可沒有一點好處,說不定我們兩個都要進去那個地方。你還是省一省吧!和李妍打過一次交道以後,陸平對於李妍也有著一種深深的畏懼。這個女人還真的不講一點情麵,別的警察隻要把老爸的名字說出來,那是馬上就是恭恭敬敬的,好酒好菜的都弄來了,而在這個女人這裏根本就不管用,這個女人在美麗的麵龐背後有著的是惡魔的本質,那什麽野蠻女友和她比起來簡直就不值一提,要是被她知道了自己這些人是肇事的元凶,直接再把自己抓進去就真的會連累到老爸身上去了。
那幾保安雖然都受了傷,但秦仁下手很有分寸,這幾個保安也就傷得都不是太重,大家互相攙扶著上了車,由一個受傷輕一點的開著車去了醫院。
秦仁拉著楚紅的小手走了幾十米就攔了一個出租車坐了上去,不一會就到了學校裏,下了車以後楚紅有點不好意思的道;“情哥哥,謝謝你了,今天要不是碰上了你,我都不知道要怎麽辦了。秦仁笑著道;“這兩個家夥是設計好了來對付你的,以後可要小心一點,如果他們再刁難你就打我的電話,不過他們應該不敢來找你了。”說完以後把手裏的那張支票遞了過去道,“這是楊鵬那個家夥對你的賠償,你收好了。”
楚紅把那張支票推了回去道;“這是你要來的,我又沒有受一點的損失,而且我的時間也沒有那麽值錢,我是不會要的。”楚紅看著那張支票不由的一陣無語,本來是自己被人敲詐勒索的,沒有想到這事到後來竟然演變成了現在這樣,敲詐自己的人反給自己賠了這麽大一筆錢。
秦仁嗬嗬的笑著道;“是那個家夥先訛詐你,我這才以你的名義來玩了他們一下,雖然是我幫你要來的,但這是他們賠償給你的損失費,我要是收下這筆錢,就真的成了敲詐他們了。你就不要推辭了。”秦仁說完以後收起了臉上的笑容,一臉嚴肅地直接把支票塞到楚紅的手裏,然後就大步的走進了校門。
楚紅本來還想再說點什麽,但秦仁已經走進了學校的大門,她怔怔的看著秦仁的背影,直到完全看不到秦仁的背影了才回過神來,她看了一眼手裏的支票,還真有點思緒萬千的,她還真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這種對錢看得這樣淡薄的男人,自己辛辛苦苦敲詐來的錢竟然全部都給了自己。想到他昨天摸自己小屁屁的情景,臉頰上不知不覺的浮起了一絲淡淡的紅霞……,
楚紅呆了好一會才從遐想中恢複了平靜,想到剛才被楊鵬弄得那樣狼狽不堪的情景,眼中頓時閃露出了一道寒芒,嘴裏喃喃的道;“這個楊家看來得好好的教訓一下才行了。”
秦仁放了學就往家裏走去,他現在已經習慣了徒步往返學校,他知道坐久了對身體也是不怎麽好的,走這一段路正好可以活動一下身體,他現在還是走的城中村這條路,現在房子已經開拆了,很多的人家都搬走了,隻有少量沒有找到房子的人還沒有搬走,這裏也就顯得很是冷清,看著這個冷清的樣子,秦仁頓時想起自己該去幫沈麗去向淩誌要拆遷費了。還有沈麗的醫藥費,沈麗她爸爸的死也是跟這次拆遷有關的,也得找他要賠償才行,這兩天得把此事辦好才行了。
秦仁一邊走著一邊想著大概可以向淩誌要多少錢,根據沈麗家裏當時的情況看來,還真不好把握這個標準,自己就多幫她們要一些錢也是有著很充足的理由的。就在這時,他看到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背著書包在前麵走著,大概也是放了學走在回家的路上。
那個小姑娘的背影很美,上麵穿著一件束腰的短袖襯衣,下麵是一條窄裙,腰肢纖細,雙腿修長,他正在欣賞著,突然,從一條巷子了跳出來兩個中年人,那兩個人的動作非常麻利,一個用一塊毛巾捂住了那小姑娘的嘴,一個則抱住了小姑娘的腿往停在邊上的一輛麵包車裏塞去。那個女孩掙紮了幾下就不動了。三人一上車,那車子就啟動了,前後還不到十秒鍾的時間。
秦仁的腦子裏情不自禁的想起了李妍說的綁架少女的事,那個少女一定是被綁架了。想到這裏就從戒子裏拿出了那輛奔馳車,然後上了車就跟上了那輛車。他把車放在戒指裏是受了那天晚上救張薇的啟發,他覺得帶一輛車在身邊比較好,如果有什麽突發事件就要方便多了,在這樣的大城市裏,要找一個停車的位置還真的很難,停在停車場也不是很方便,因為這個城市的停車場不是很多,也就把車放在了那個儲物戒指裏,沒有想到今天還真的派上了用場。
秦仁的這輛奔馳車是高配置的,性能優良,就是跟那些頂級跑車相比也毫不遜色,不一會兒功夫秦仁就追上了那輛麵包車。他遠遠的跟著,想看看他們把那個小姑娘帶往什麽地方,為了幫李妍解決這個難題,他決定把這幫家夥一網打盡,麵包車越走越遠,不一會就出了城來到了郊區,前麵已經不是大路,他有一種強烈的預感,對方到了這裏應該不會走太遠了,那個窩點應該就在這附近。
秦仁的破車緩緩的跟在那輛車的後麵,這時,麵包車緩緩的停在了一棟獨立的房子門口,秦仁見了就把自己的那輛破車停在了一輛貨車的後麵,然後下了車隱了身形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