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仁一邊把玩著匕首一邊說道;“叫什麽叫,老子又沒有在你臉上開花,就你這點能耐也敢來替人出頭,還真是有點不知天高地厚,現在你們輸了,也就是我的小弟了,我要是把你殺了的話,那我不是白忙了嗎?
大個子歎了一口氣道;“老大的功夫是我前所未見的,我們輸得心服口服,你要收拾我們還真是易如反掌,好在我們的仇怨也不是很大,以後你就是我的老大了,以後隻要有用得著我的地方,我一定會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隻是他們幾個我不敢做主,我們雖然在一起,但我們是自願在一起的,是沒有結幫拉派的。”
秦仁楞了一下才說道;“你叫什麽名字?難道你們不是楊鵬的打手?”
大個子有點不好意思的道;“我叫劉錚,不是楊鵬的打手,我們幾個人都是老鄉,都有自己的工作,隻是閑暇時在一起聚會一下,由於我們跟一些混混打過幾次架,每一次都打贏了,也就有了一點名氣,也就有人來找我們做一些這樣的事情,這次孫楊鵬找到了我們,我們正在商量要怎麽對付你,你女朋友跟這個小妹妹就來了,我還以為你女朋友是說你厲害是嚇我們的,沒有想到你真的很厲害。”他說完之後看著那四個人道;“以後我不能跟你們在一起了,你們好自為之吧。”
張濤歎了一口氣道;我們說過有福同享有禍同當的,既然老大答應了,也就是代表我們了,我們是不會離開你的。”
秦仁點了點頭道;“你們既然願意跟著我,我是不會虧待你們的,你們的傷不是很重,休息一個晚上就沒有事了,現在不早了,把你們的姓名跟電話號碼告訴我,就回你們住的地方休息吧,明天我再告訴你們去做什麽事。”
大個子劉錚一見秦仁的身手就知道他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跟著這樣的人是絕對不會吃虧的,當下就把自己的電話號碼說了出來。那四個人一見劉錚這樣做了,也把姓名跟電話號碼告訴了秦仁。那個劉錚見秦仁沒有說什麽了就帶著他的幾個兄弟回去了。
張燕這個高興就不要說了,他的雙手抱著秦仁的胳膊,小腦袋也靠在了秦仁的肩膀上,臉上洋溢著幸福和陶醉的表情。秦仁本來是不怎麽說粗話的,今天裝得這麽凶,是想給這個小丫頭一個不好的印象,這小丫頭還屬於未成年人,也就想裝得凶一點讓這個小丫頭跟自己保持一點距離,沒有想到這樣一弄,反而讓這小丫頭更喜歡自己了,還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秦仁領著兩個小姑娘走出了酒吧,走了一會以後他在張燕的小腦袋上敲了一下道:“以後不要來酒吧做事了,今天要不是碰巧遇到我,你們知道是什麽後果嗎?”
張燕跟那個女孩一聽馬上就打了一個哆嗦,那個大個子剛才的模樣讓她們到現在還是驚魂未定,今天差一點就被他們幾個人給開苞了,如果沒有遇上秦仁,今天的情況還真是會慘不忍睹。張燕嘟起了小嘴道:“人家隻不過是想賺點錢,沒有想到會碰上這幾個家夥。這個老板也不是個好東西,他說隻要我們把客人留下來就給獎金,我們把客人留下了他卻不見了。”
秦仁輕輕地在張燕的腦袋上敲了一下道;那是你太天真了,老板才不會為了你們兩個去跟他們拚命,你們回去吧,我還有點事要去辦。”秦仁說完轉身就走。
“喂!老公,你等等我!”張燕這時追了上來扯著秦仁的胳膊輕輕的道:“老公,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電話,以後我怎麽找你?上次你也沒有留給我電話號碼,我找了好幾天都沒有找到你,如果我連老公的電話號碼都不知道,周萌那個小丫頭會笑話我的哦。”
秦仁一邊走一邊說道;“你以後還找我幹什麽?你該不會真的把我當你老公了吧?我可不敢娶你做老婆,我可沒有時間天天去給你惹的禍去擦屁.股。”張燕紅著臉道;“你不要說得那麽難聽好不好?人家是去賺錢貼補家用,怎麽可以說是惹禍?隻是沒有想到第一天上班就碰上了這幾個家夥。你都叫了我一下午的老婆了,你該不會說話不算話吧?”
秦仁笑道;“那是你先叫我老公的,我也就用這個做借口教訓了他們幾個一頓,可不是我先叫你老婆的。張燕紅著臉道;“我才不管你那麽多,你叫了我老婆,你就得對我負責。”
秦仁笑著道;“我才不會向你負責呢,你現在還是小屁孩一個,誰知道你以後會是一個什麽樣子?到時你的新郎不是我,那我不是虧大了?再說我也沒有手機,等我買了手機再說吧。”秦仁還真不敢把電話號碼告訴她,這個丫頭鬼靈精怪的,而現在的小女生一聊起來就沒有完,自己才沒有那麽多的時間去接她的電話。
“你沒有手機?”張燕難以置信的看秦仁,然後兩隻小手就在秦仁的身上四下摸索起來。“喂,你這是幹什麽?”秦仁被她的動作嚇了一跳,這個小丫頭還真大膽,在街上就這樣的亂來。而且被一個小丫頭這樣摸來摸去的也有點受不了。
“我找手機啊!我就不信你連個手機都沒有。”張燕一邊說著一邊在他的身上不停的摸索著。“我真的沒手機,你不要亂摸好不好?”秦仁聽她說要找自己的手機的時候就把手機拿在了手裏,他的手不是一般的快,兩個小丫頭就是睜大眼睛也是很難發覺的。
“哇,你騙我,我找到了!”鄭潔突然興奮得大叫了起來。秦仁這時卻是整個人都呆了,站在那裏一動也不敢動。
“咦!你這個手機怎麽又軟又硬……而且還怪形怪狀的……啊!”突然像被針紮了一般的跳了起來,然後轉身跳到了周萌的身邊。上次把這個東西當成了手電,這一次卻當成了手機,她覺得自己還真夠菜的。
周萌站在旁邊看得很清楚,張燕摸到的不是秦仁的手機,而是摸到了他的小jj!她頓時捂著嘴吃吃的笑了起來。張燕的臉紅得就像一盛開的牡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秦仁有點不好意思的道:“我說過沒手機,你還這樣亂摸,好了,我要回去了,你們也趕緊回家吧,我明天會去找你母親,要她明天不要去找工作了。”說完就快步的離開了這兩個女孩。
秦仁見天已經黑了就在小區裏轉了一圈,很容易便找到了張明居住的別墅,他的目光掃了一眼周圍,確定並沒有什麽人注意到這邊,他的身形輕輕的一縱,便躍過了別墅的圍牆,一手抓著別墅背麵的下水管,三下兩下便爬到了別墅的二樓的一個窗戶旁,然後推開窗戶,如同一隻蝙蝠一般的鑽了進去。
房間裏沒有人,除了一張書桌之外,便是一排高高的書櫃,裏麵排滿了各種各樣的書,旁邊還放著一張電腦桌,上麵放著一台電腦。打量了一眼周圍的環境就知道自己進來的是一間書房,他仔細地打量了一下這間書房,沒有發現什麽異常便轉身走向了門口,然後推開門走了出去。
秦仁剛走出門,便聽到一陣腳步聲從樓下傳了上來。他稍稍猶豫了一下,身形一閃就重新閃進了門內,把耳朵貼在門上聽著門外的聲音。
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令秦仁有些意外的是,來的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的腳步聲,而且是向著自己所在的書房而來。就在這時他聽到了門外伸手擰動門把手的聲音,秦
秦仁身形一動就緊貼在了門後的牆上,同時嘴角浮起一絲淡笑,這樣倒好,免得自己去找他了。
“吱。”門推了開來,一個高大的身形先走了進來,緊接著另一個身形也走了進來,第二個人在進來的時候又重新把門推了過去。秦仁等的就是這個時機,就在這一瞬間,他的身形動了,掌沿如刀,狠狠的切向了男子的頸項。
“什麽人!”微微令秦歌有點意外的是,這第二個人居然反應非常的快,在他的掌沿即將觸到脖頸的一刹那,身形猛的一矮,同時嘴裏發出了一聲低沉的吼叫,腳下也狠狠的向著秦仁的方向一腳掃了過來。這個家夥確實有兩把刷子,他的所有的應急動作都是非常老到,如果換成是一般人,他的反擊是絕對非常有效的,可惜的是他遇到的是秦仁。
見那個家夥躲過了自己的一擊,秦仁的嘴角浮起了一絲譏誚,掌沿方向不變,依舊往下切下,右腳猛的一扭,男子的那一腳立時就踢了個空,而就在他準備換力的一刹那,秦仁的掌刀已經切中了他的頸項,他的身形也立時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說起來有點慢,其實這所有的一切都隻是在三秒鍾之內就完成了,前麵進來的男人正走向電腦前,聽到身後的同伴一聲低喝便立時轉過了身,他轉過身來的時候,便已經看到了那個男子軟軟的倒在了地上,他的麵前則站著一個看去十六七歲,雖然不是很強壯,但卻很結實的年輕人,他的眼神卻如刀鋒般鋒利,正在自己的身上掃視著。
望著眼前的年輕人,他的內心之中頓時間仿佛掀起了驚濤駭浪一般,別人不清楚,但是他對於自己的保鏢的身手卻是非常清楚的,這個保鏢是他的老丈人給他找的,據說是從中南海保鏢退役的,上層社會的男人都有保鏢,要好的朋友之間有時也會讓保鏢互相之間切磋一下,一來是增加樂趣,二來也顯擺一下自己保鏢的功夫,他曾親眼見自己這個保鏢將三個號稱特種兵退役的專業保鏢輕鬆的放倒在地。
也正因為如此,他無論如走到哪裏都要帶著他,有了他就感覺自己有了生命的保障一樣!就算是眼前這個年輕人預先藏在房間裏進行突襲,但是這麽無聲無息的便把自己的保鏢放倒,那這個年輕人的身手也就肯定是不同一般了!這個年輕人是什麽人?他的目的是什麽?在內心有如驚濤駭浪般翻騰的同時,腦子裏也電光火石般的閃過了種種的念頭。
“你是什麽人?躲在這裏幹什麽,你知不知道私闖門宅的行為是違法的?而且還動手傷人,你不知道這是犯罪行為嗎?”他努力的鎮定著心神,望著眼前的年輕男子沉聲喝道。希望能用法律的威嚴來嚇退這個年輕人。
“你是不是叫張明?”秦仁淡淡的望著這個外強中幹的男人,根本就沒有理會他那虛張聲勢的哀鳴。
“不錯,我就叫張明,你既然知道我的名字,就應該知道我張某人是什麽人,我可是港商,是政府的重點保護對象,如果你現在立即離開,我可以當作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張明看著眼前的年輕男子,知道這個家夥既然敢找上門來,就不太可能畏懼自己,但是還是帶著一絲威勢的冷聲喝道。
“告訴我張楠的女兒張薇在哪裏,還有將張楠家的股份統統的退還給張楠,我可以放你一馬。畢竟現在是市場經濟,你們家族內部勾心鬥角的不足為奇,但用卑鄙的手段就不能容忍了,所以,你得把你用卑鄙的手段得來的東西全部還給張楠,然後恪守你這個股東的本分。”秦仁淡淡的望著張明,根本就沒有把他放在眼裏。
“你胡說什麽?我不明白你什麽意思,我會綁架我堂妹嗎?你不會是一神經病吧?”聽了秦仁的話,張明的臉色瞬間就變了,但馬上就反應了過來,裝出了一副氣憤填膺的樣子說道;“原來你是我伯父派你來的,伯父這是什麽意思?我盡心盡力的幫公司做事,他竟然派人來威脅我!也太不講親情了吧?”
秦仁冷冷的看著張明臉上那表演的神色,等他說完了以後冷笑了一聲道;你這樣卑鄙的小人竟然還有臉說親情這兩個字?還真是一個男盜女娼的家夥,你既然不說,那我就隻有讓你說了,這可是你自找的。他的話一說完,手裏就多了一根細細的銀針,他的手一抖,張明的太陽穴上就多了一根直直的銀針。
張明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隻覺得太陽穴上被蚊子叮了一下一樣,整個身形便軟綿無力的倒在了地上。“你……你要幹什麽?你放了我好不好?你要多少錢我都答應你。”張明恐懼的抬起頭望著秦仁,但覺全身都沒有了一點力氣,隻能任由他宰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