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自作自受
那中年人冷笑了一聲道;“我本來隻要你的一條腿,但你昨天晚上救了一個不該救的人,所以你必須得死。”說完又是一拳向秦仁砸了過來,底下的腳也出其不意的踢向了秦仁的海底。
秦仁冷笑了一聲道;“原來你是那個綁架集團的,那今天我也不想放過你了,我的原則是,別人不要我的命,我也不要別人的命,更何況你還是幹綁架的,如果放過你,就不知道會有好多姑娘毀在你的手裏了。”他一邊說著一把抓住了那中年人的手一扭,然後輕輕的在他的背上拍了一掌。
秦仁鬆開手以後,那個中年人就倒在了地上,他從儲物戒指裏掏出一個小瓶,灑了一點粉末在他的身上,那個中年人不一會就化成了一攤水,秦仁打開水龍頭衝了一下,然後打開門走了出去。方成正在暗中看著這個洗手間,一見秦仁毫發無損的出來了,而那個中年人沒有出來就走了出來道;“剛才我師兄也進了這個洗手間,你看到他沒有?”
秦仁嗬嗬的笑著道;“有啊,他一進來就打開窗戶溜下去了,還要我不要做聲,他的功夫很不錯,就像壁虎一樣,一下就溜下去了。”方成一聽就肯定是二叔已經遭了秦仁的毒手,當下就擋著秦仁的去路道;“你胡說,他剛才還在高高興興的跟我們喝酒,怎麽會跳下窗戶溜了?他肯定是遭了你的毒手。”
秦仁冷笑了一聲道;“方大少,飯可以亂吃,但話不可以亂說,你什麽時候看到我打他了?我跟他無冤無仇的,也不認識他,我為什麽要打他?”
就在這時,跟方成同來的那幾個人都走了過來,方成忙對走在前麵的那個人道;“老三,快去叫保安,我師兄被這個家夥打傷在那個洗手間裏。”他斷定秦仁是不敢在這樣的地方打死人的,最多也是打殘,也就沒有說秦仁把人打死了。
那老三一聽就拿出手機打起了電話,因為這裏是頂層,一般來說來這裏吃飯的都是有身份的人,很少發生過打鬥的事,這上麵也就沒有保安。
那個走廊也就一米多寬,秦仁見方成擋著自己的路就冷笑了一聲道;“好狗不擋路,滾開,再擋著老子的路就對你不客氣了。”
方成也冷笑了一聲道;“你打了人就想走,沒有那麽容易。”他本來想去衛生間看一下,但又怕秦歌對他下手,秦歌應該知道了那個中年人是自己請來的打手,是很有可能對自己下手的。
“方少,王少,幾位少爺,怎麽回事?有什麽要我幫忙的嗎?”這時,兩個穿著一身黑色西裝,身形顯得極為彪悍的保安從電梯裏走了下來,為首一個中年保安看到一個鄉巴佬跟那些少爺在那裏劍拔弩張的,不由的愣了一下,隨即臉上帶著諂媚的神情望向那幾個二世祖道。
“保安,這個家夥把我的一個同伴打傷在洗手間裏,你們趕快把他抓起來!”方成知道這兩個保安肯定不會是秦歌的對手,但把事情鬧大了,就可以報警讓警察來抓他了。隻要把他抓去了派出所,自己就有辦法對付他了。
“什麽?方少,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麽誤會?”聽了方成的話,那保安立時愣了一下,隨即臉上有些愕然地道,能夠進來這裏吃飯的都是非富即貴,是不可能發生打人這種事情的。
“什麽誤會,我明明看到我師兄跟他進了同一個洗手間,但我師兄到現在都沒有出來,能是誤會嗎?”你們酒店把這種鄉巴佬也放進來了,還有什麽事情是做不出來的?以後我們還敢到玲瓏閣來吃飯嗎?現在我們的人身財產安全都沒有保障了。”
“是,是,方少教訓的是,是我們的失職。”那個保安看了一眼秦歌那個鄉巴佬的樣子,覺得還真是自己酒店的人失職了,忙轉過頭來看著另一個年輕一點的保安道,“你去洗手間看看,看是不是有人在裏麵。”
那個保安聽了就向那個洗手間走了過去,他看了一下就走了出來道;“隊長,沒有看到裏麵有人。”
“沒有人?”方成一下就蒙了,自己是看著師兄走進去的,怎麽會沒有人?難道真是他說的從窗戶裏溜走了?秦仁冷笑了一聲道;“我說他溜走了你還不信,現在知道沒有沒有騙你了吧?”他說完就從方成的身邊旁若無人的走了過去。
方成還真沒有想到自己請來的高手會從窗戶裏溜走,雖然他不相信會出現這樣的事,但現在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也隻有接受這個說法了,他帶著滿腹的疑團也走回了自己的包廂。
秦仁回到包廂之後,又跟老爺子他們喝了幾杯酒,原本就已經七分酒意的老爺子很快便醉倒了,所幸的是劉秘書喝的比較少,還保留著幾分清醒,由於喝多了不能開車送老爺子回家,就打了個電話從公司裏叫了一個司機。
秦仁回到家中的時候已經快接近晚上十二點了,他洗了一個澡就開始了例行的修煉,第二天他起床的時候天都大亮了,他吃了早餐就去了學校,他一走進教室上課鈴就響了起來,他剛坐在位子上,美女老師劉菲拿著講義夾走進了教室,秦仁見美女老師來了就抬起頭來看了一眼,然後就閉上了眼睛開始修煉了起來。
王菲見秦仁還是跟往常一樣,一看到自己就裝睡,心裏已經把秦仁恨得牙癢癢的,別的同學一見到自己來上課就很興奮,唯獨這個家夥總是看都不看自己一眼,這反差也太大了一點吧?自己就這麽不屑一顧嗎?她找過秦仁幾次麻煩,隻是課本上的東西根本就難不住他,他的英語比起自己也差不了多少,也就隻有聽之任之了。卻不知道她的重要部位在那一次檢查中都被秦仁看光了,而且那兩座山峰都被秦仁的五指將軍攀登過了,臨走的時候還邀請秦仁以後去給她檢查。她要是知道的話就知道是一個什麽樣子了。
秦仁現在幾乎每時每刻都在練功,甚至是行走之中都在修煉,除了源於一種對現實的危機感之外,還有是想在突破之後追求更高的進境。秦仁現在來上課基本上是來學校刷存在感,大一的課程他已經完全掌握了,就是不去上課都是沒有關係的,隻是在學校裏也一樣可以練功,也就每天都按時來學校上課,他在學校睡覺是出了名的,隻是他每一門的功課都好得出奇,那些老師也就沒有來找他麻煩。
由於他專心練功,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放學以後秦仁就往家裏趕去,就在這時,一個當兵的大步的走了過來驚喜的道;老大,想不到在這裏碰上了你,走,我請客,今天我們一定要好好的喝幾杯。
秦仁不由的楞了一下,好一會才想起這是前年的事了,那一次自己跟師父去雲南采三七,在邊境救了四個人,這四個人被越南猴子的十幾個特種兵圍在一處山溝裏,四個人有三個受了傷,自己幫他們解決了那十幾個人,還幫他們治好了傷,想不到會在這裏碰上了其中的一個。他伸出手跟那個軍人握了一下笑著道;你是叫張雄是吧?還真有點巧,你不是說你還是連長嗎?怎麽有空在街上閑逛?”
張雄有點不好意思的道;“托你的福,我現在已經不是連長了,那次完成任務以後,我們四個都立了功,我也由連長直接升為營長了,我們部隊的基地就在燕京市,今天我休息,出來買一點日常用品,想不到會在這裏碰上你。”
“升官了?那恭喜你了。”秦歌笑著道。
張雄有點不好意思的道;“這都是托你的福,要是沒有碰到你,我這條小命都玩完了”張雄雖然說得很平淡,但話裏還是有點得意的,二十多歲就升了少校,還是特種兵團的少校,這在華夏軍隊中也是罕見的。九成以上的軍人還沒有爬到這個位子就黯然的離開部隊了,說明要升個校官是多麽的難了。
“我看你的樣子不像是偶然碰上我的啊,有事嗎?”秦仁的神識可不是蓋的,他的神識在昨天就留意到這小子了,還以為是淩家的派人在跟蹤自己,見他沒有要動手的意思,也就當沒有看到,剛才自己一從學校出來,他就跟在了自己的後麵。
張雄紅著臉道;“我就知道是瞞不過你的,我想請你幫個忙。”
“幫忙?我一個學生能幫你這大營長什麽忙?你這不是寒磣我嗎?”秦仁有些疑惑的道。
“是這樣的,我們首長想見見你,我們回來以後,跟首長匯報了你的事情,他要我們一定要找到你,但你治好我們以後就走了,到哪裏去找你?前幾天我在醫院裏恰好看到了你,就向我們首長匯報了,他一定要我帶你去見他,說如果做不到就讓我複員。你就放下架子去見我們首長一麵好不好?我很喜歡部隊的生活,不想這麽年輕就複員。
秦仁笑著道;“你才二十幾歲就做了營長,當然不想複員了,我又不是當兵的,才不想見你的什麽首長,你去告訴他,就說我沒有空。秦仁一口就拒絕了。自己又不想當兵,有那時間還不如好好地泡妞和練功夫。
“不會吧?老大,你上次那麽有人情味,今天怎麽這樣決絕了?”張雄一臉疑惑的看著秦仁道。
秦仁冷笑了一道;“我上次救你們,那是我不救你們就會死,今天不給你麵子,那是因為你騙我。你說我沒有去,你的那個首長就要你複員,有這樣的狗屁首長嗎?是不是看我比你要小幾歲,就可以騙來騙去的是不是?”
張雄紅著臉道;“老大你太厲害了,我是在首長麵前下了保證,而你又是一個很重感情的人,這才想用這一招的,沒有想到一下就被你識破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你就看在我是你小弟份上,讓我完成這個任務好不好?”
秦仁哼了一聲道;“我這個人最不喜歡別人騙我了,不管你的動機如何,騙人是不可以原諒的,你走吧,就說你沒有找到我好了。”
張雄一臉黯然的道;我是覺得你不會去見我們首長才這樣說的,沒有想到會適得其反,我有一個補救的辦法,上次你不是說很難采到千年的靈藥嗎?我知道我大伯有一株千年人參,隻不過是要治好我堂哥的病才行,我的胸口中了一槍你都把我救活了,還一點疤痕都沒有,治好我堂哥應該是小菜一碟了。
秦仁冷笑了一聲道;“你又來騙我了,千年人參是有錢也買不到的,可以說是無價之寶,我跟我師父在長白山轉了好幾年都沒有見過這樣的靈藥,最多也是幾百年的,你大伯有這樣的藥才怪了,你的話沒有一點可信度。”秦仁雖然是這樣說,但心裏卻已經動心了,要是真有千年人參的話,那自己突破八級就有希望了。那就進入絕頂高手的門檻了,無論是什麽代價都是值得的。
張雄忙說道;老大,我怎麽還敢騙你?事情是這樣的,我一個伯父是一個香港老板,大陸剛解放的時候,他爺爺去了香港,他在香港從臨時工幹起,經過幾十年打拚後,創建了一個現在有著一百多個億資產的希望集團。
我爺爺跟他爺爺是親兄弟,我爺爺則很早就參加了革命,現在是南方省的省委副書記,改革開放以後國家大量引進外資,他們也回來在南方省投了二十多個億的資,算是給我爸爸搞政績,現在這裏的生意都是交給我堂哥張偉在打理,但去年我堂哥病倒了,開頭隻是全身無力,勞累一點就喘不過氣來,後來他的病越來越重,現在躺在床上都不能動了。我伯父想盡了辦法,外國,香港、國內都治遍了也沒有一點起色。我想,你的醫術那麽好,要治好他應該是很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