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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螳臂當車

  賀力放低姿態看著秦仁道;“秦先生,你沒有必要這樣認真吧?我那天隻是跟林總開了個玩笑而已,不過這個玩笑確實有點過了,我過兩天請客賠罪,你就不要這樣針針計較了。秦仁冷笑了一聲道;“這是開玩笑嗎?那你為什麽不拿你家裏的女人來開玩笑?要不你把你女朋友找來跟我開一個這樣的玩笑,我就不針針計較了好不好?”


  “你不要欺人太甚……”賀力以為自己服了軟,秦仁就會見好就收的,沒有想到這個家夥不但不知進退,還把自己的女朋友扯了進來,,他一臉憤怒的指著秦仁道:“你不要以為自己有點功夫就可以為所欲為了,這個社會已經不是拳頭硬就可以決定一切的時代了,你再胡來我就報警……”


  秦仁冷笑了一聲道;“你可能還是第一次想到要警察來保護你吧?你幹了那麽多的虧心事,還好意思說報警,你想報警就報好了,我還正想著要怎麽才能揭開你那醜惡的嘴臉,隻要一到派出所,記者就會聞風而來,你那醜惡的嘴臉就會暴露無遺了,你要報警就快一點,不然的話你就隻有躺著出去了。”


  “小子,你不要太猖狂了,你是很能打,但我要提醒你,你今天隻要動了我賀力一根指頭,我保證你在這個城市不但會沒有一寸立足這地,而且還會死得很慘!”賀力見報警嚇不倒秦仁,也就隻有采用威脅一途了。


  “你這個家夥還真是臭不要臉,沒有一點信譽不說,還敢威脅我。”秦仁快速的上前一步,用左手抓住他的領帶把他提了起來道;“老子不是嚇大的,現在就讓你知道看你能不能嚇住我。”他的大拇指抵著賀力的下顎,賀力頓時感覺到全身酥軟,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他這才知道胖子喝大個子為什麽會沒有一點反抗的挨打了,原來這個家夥還會點穴道!他一臉驚恐的看著秦仁道;“你是真正的武林高手,是不能欺侮我們這些武功不好的普通人的……”


  秦仁冷笑了一聲道;“這是欺侮你嗎?老子是除暴安良!再說老子沒有那麽多的條條框框,老子看誰不習慣就打誰,而打你這樣的人還真汙了老子的手,我已經說了讓你躺著出去,你還是躺著出去吧!”說完手一甩,賀力也就身不由己的飛出了大門。


  賀力的那些跟班這時蜂擁而上,有的從過道進攻,有的則踩在那些凳子上對秦仁展開了圍攻。秦仁一腳一個,把他們都踢得躺在那些椅子上哇哇大叫,那十幾個家夥不到一分鍾就擺平了。賀力掙紮了幾下都沒有爬起來,怕秦仁再過來打他,幹脆就閉上了眼睛裝起了死狗。周圍那些圍觀的人都被秦仁那快速的動作給震撼住了,都有點不可思議的看著秦仁。就在這時胖子緩緩的醒了過來,感覺到臉上傳來火了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才想起了剛才自己被這個年輕人抽耳光的事情。他下意識地抬起了頭,似乎想看看賀力有沒有為他出頭。但他沒有看到賀力,隻看到了那些正在疼得哇哇大叫的同伴。


  “賀少呢?”胖子看著躺在他邊上的一個同伴道。


  “被那個叫秦仁的家夥丟到門外去了,我們去圍攻他,被他一腳一個都踢飛了。”那個家夥一臉恐怖的說道。


  “我去看看賀少。”胖子說完就爬了起來,他的傷不是很重,隻是臉被打腫了,秦仁怕出人命,沒有下重手,胖子搖了搖頭後就往大門外走去。他走出大門以後,就看到賀力像一條死狗一樣的趴在那裏,淩誌則正在扶著賀力坐起來,而秦仁那一夥人都不見了。


  “賀少怎麽了?”胖子一臉驚駭地看著淩誌問道,他是賀力的貼身保鏢,對賀力也就特別的關心。


  “傷得很重,不過沒有生命危險。”淩誌一邊扶著賀力坐起來一邊說道。


  賀力並沒有昏迷,秦仁他們剛離開,淩誌就來到了他的身邊,賀力一見胖子也來了就睜開了眼睛,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像散了架一樣,全身都疼得要命,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胖子一臉不解的看著淩誌道;“這個叫秦仁的家夥是哪裏來的?竟然連賀少也敢打??”


  淩誌剛要回答,賀力搖了搖頭道;不要說了,快點扶我走,就不要在這裏丟人現眼了。胖子聽了就抱著賀力上了車,禮堂裏那些慘叫的人見賀力走了,都哼哼唧唧的走了出來,大家上了車就往醫院趕去。就在這時,幾輛警車鳴著警笛開了過來,隻不過那些打架的人都走了。


  秦仁一行人離開區政府就往公司開去,鄧斌像是第一次認識秦仁一樣,一臉不可思議的偷偷地打量著他,一想到秦仁整治胖子的情景,他就有點不寒而栗,要是被這個家夥知道自己是叛徒,自己的骨頭不被他拆了才怪了。而這個家夥還把賀力摔成了一條死狗,竟然不怕寰宇集團的報複!鄧斌還真有點想不通,這個小屁孩怎麽會有那麽大的底氣,他雖然會功夫,但他還這麽年輕,肯定是鬥不過寰宇集團背後的勢力的。賀力的準嶽父是燕京市的市委副書記,黑道上也有靠山,也有武林高手撐腰,難道他就不怕賀力父子對他展開報複?

  鄧斌還真的有點迷惑了,林珊是總經理,但秦仁在做這些事的時候,她都是一聲不吭的,就算秦仁是她的男朋友,也不該由著他胡來才對,她就不怕把這個公司搞垮了?寰宇集團的勢力她應該是知道的,竟然還是由著這個家夥在那裏胡來。


  劉莉也在為秦仁擔心,她看著秦仁的眼神很複雜,她很佩服秦仁,自己在公司工作一年多了都沒有發現鄧斌一點可疑的地方,他一來就把鄧斌的老底給揭穿了,今天的投標要不是他知道了鄧斌是奸細,陽光房地產公司就不一定能中標了。


  劉莉很是為林珊擔心,陽光地產跟寰宇集團結了那麽大的仇,賀家肯定不會放過陽光地產的,這麽小的公司要跟那麽大的集團公司鬥,又有幾成的勝算?詭異的是,珊珊一點都不擔心公司會被擠垮,是珊珊對秦仁有那麽大的的信心,還是在憑著那初生之犢不畏虎的一點勇氣?她還真有點百思不得其解了。


  陽光房地產公司的辦公室裏,林珊,秦仁,鄧斌,張英,劉莉等幾個人都在座,林珊的眼光在大家的身上掃了一圈以後微笑著道;今天我們公司打敗了寰宇集團中了標,這時與大家的辛勤工作分不開的,我在這裏先向大家表示衷心的感謝。今後公司還會慢慢的做大,我希望大家跟我同舟共濟,把公司做大做強,現在我們來總結一下這一階段的工作,希望大家暢所欲言,把心裏的話都說出來。


  張英笑著道;“我很想弄清楚的是,我們中標的標底是怎麽回事,我們的標書本來不是這個標底的,雖然大家都做了很多的工作,如果不是後來的點睛之筆,我們大家都會白忙了。到底是誰把這個標底算得這樣精準?能不能說出來讓我見識一下?”身為營運副總的她,覺得這個標底還真是太神奇了。而且現在她迫切需要知道的是,這是他們幾個商量出來的,還是某一個人提出來的,如果是他們幾個商量出來的話,自己還是早一點離開這裏比較好,在一個不被信任的公司是做不好工作的。


  林珊笑著道;我知道大姐是在怪我沒有把改標底的事告訴你,但這事實在是怪不得我,因為我們高層出了內奸,隻要走露了一點的風聲,我們的活就都白幹了,我要大家把心裏的話都說出來也就是這個意思,到底公司什麽地方對不起他,才會讓他不顧自己的名譽,自己的前途做出這樣的事來?至於我們能拿下這個項目則完全是秦助理的功勞。”


  秦仁這些天一直被大家誤會為蛀蟲,張英跟鄧斌也是一樣,一聽這次標底是秦仁的功勞,張英就忍不住的道;“這怎麽可能?他不是上班的時候一直在看書嗎?”


  林珊點了點頭道;“他是在看書,但都是一些市場營銷方麵的專業書籍,因為他還剛進公司,什麽也不懂,就讓他先學習一些書本上的知識,但他雖然在看書,公司大大小小的事他都知道,我現在不方便說,總之,他不是公司的蛀蟲,這一次要不是他識破了公司有內奸,我們想要中標是不可能的。”


  “內奸?我們公司真的有內奸嗎?張英見林珊又一次提到有內奸,一臉驚訝的問道。她看了一下辦公室裏的幾個人,劉莉跟林珊是好朋友,這個年輕人又是識破內奸的人,也就隻有自己跟鄧斌了,而鄧斌又是陸總花高價聘請來的,難道他們說的是我?想到這裏就說道;“你們三個是不用懷疑的,鄧副總又是你媽媽聘請來的,這麽說你們懷疑我是內奸了?”


  林珊一臉嚴肅的道,我們沒有懷疑你,而是已經知道是誰了。這個人就是鄧斌,他不但把我們的標底透露給了賀力,而且在開標以前還跟賀力通了消息。林珊說到這裏就看著鄧斌道;“我的本意是要你自己說出來,但我等了這麽久你都沒有說,看來你是還想把這個內奸做下去了,我問你,我跟我媽媽什麽地方對不住你?公司花高價把你請來,你不但不知恩圖報,還出賣公司的利益,你還是不是人?


  聽了林珊的話,張英的目光看向了鄧斌,在她想來,他是公司花高價請來的,是絕對不會做內奸的,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樣。此刻鄧斌那張曾經無論發生什麽事、都是顯得很鎮定的臉上、已經出現了驚慌失措的現象,他知道事情已經敗露了,而不是懷疑,他們肯定已經掌握了確鑿的證據,不然的話林珊是不會說得這樣肯定的!盡管他已經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可當林珊直接指出來以後,他還是控製不住的驚慌失措了。


  本來張英還有一絲懷疑,可看到鄧斌那驚慌失措的樣子後也就知道真是他做的了。林珊冷冷的問道;“鄧斌,我媽媽待你不薄,你為什麽還要這樣做?你簡直是禽獸不如!”


  張英也一臉鄙視的道;“鄧斌,我還真沒有想到你是這樣的人,公司對你可以說是仁至義盡,你卻做出這樣的事來,我都替你感到羞恥!林總,我覺得我們應該立即報警,他既然自己不說,就讓警察來把這件事情查清楚。公司這樣對他都不知道感恩戴德,他必須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應有的代價!”


  鄧斌知道自己這一輩子是徹底的完蛋了,如果自己交代出是賀力要自己來臥底的話,就連寰宇集團都回不去了,別的公司就更加不敢要自己了,自己以後如果要找一個好的工作的話,就得拿出在以前公司做的業績,現在自己的身份已經打上了內奸的烙印,以後就別想找到工作了。唯一的辦法是什麽都不說,賀力也許看在自己沒有說出他的情麵上,說不定還能給自己一碗飯吃。


  林珊見鄧斌還是不說話就冷笑了一聲道;鄧斌,你不要以為你不說我們就拿你沒有辦法,我這就報警,讓法律來製裁你。“你不用奢望賀力會來救你,由於他們做了很多不法的的事,他們寰宇集團很快就會分崩離析,他們那些人最後也逃不脫被法律製裁的命運。”


  秦仁笑著道;“我已經報警了,警察馬上會來,對這樣忘恩負義的東西是不能心存慈悲的。”


  鄧斌冷笑了一聲,但還是沒有說話,在他看來,林珊和秦仁是拿出法律來威懾自己和賀力,這實在是太幼稚了。自己跟賀力也就打了幾個電話,送標書給賀力又沒有被抓住,他們手裏一點證據都沒有,憑什麽來定自己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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