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3 美女許芸 2
兩人很快的下了長城,許芸指著那輛紅色的寶馬車道;“那車是我的,你先把我放那車上。”她一個大美女被一個英俊的小男人抱著,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那回頭率達百分之百,她覺得很不好意思的。
秦仁打開車門把許芸放了進去,然後自己坐到了駕駛位上道;“你把鑰匙拿給我,我來開車好了,車裏太小,施展不開,我們得去找個酒吧什麽的地方才行。”
許芸一邊從包裏拿鑰匙一邊有點不放心的道;“你會開車嗎?”
“沒有問題,我不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的。,秦仁接過鑰匙點著了火;“我們去哪裏?”
“去我家吧,你真的會推拿?許芸對這個小男人已經有了好感,把自己那個從不對男人開放的香閨都對他開放了。
秦仁在許芸的指點下開著車,心裏則在反複的推測著許芸在這盜寶案中所扮演的角色。他看著許芸那S型的曲線,實在想像不出這麽美麗的姑娘會是黑社會的成員之一。
許芸也在猜測著秦仁的來曆,這個少年上車就一直沉默到現在,看他的動作與神情,真不像十六七歲的少年。這個小家夥一直在看著自己,她幾乎能感覺到他灼熱的眼神,但當自己的眼睛轉過來時,他的眼神沒有像普通少年那樣驚恐的避開,而是依舊很從容的注視著自己,清澈的眼睛裏沒有成年人的貪婪,還給人一種很安全的感覺。
“到你家去?不怕你男朋友誤會?”秦仁一邊開著車一邊斜著頭看著許芸。
許芸紅著臉道;“你才十幾歲,有誰會吃你的醋?再說我也沒有男朋友……”
秦仁一邊開著車一邊說道;“像你這樣的美女,會讓任何年齡段的男人都會變得相當的危險,可不是吃醋不吃醋的問題,你得好好的考慮一下。”
“你是說我對任何男人都有殺傷力?那你還要說出來幹嗎?……”許芸瞪了秦仁一眼,卻見他的眼神沒有躲閃,眼睛反而瞪得更大了一些,灼熱的眼神凝視著自己,似乎要看進自己的心裏,她沒來由的心裏一慌,倒沒有厭惡的感覺。
許芸咬著嘴唇瞪了秦仁一會,但終於受不住他那炙熱的目光而轉過了臉,感覺他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的臉上,她有點不好意思道:“別看了,好好的開車吧,我現在還真有點懷疑領你回家去是不是一個正確的決定,你看起來還真有點大灰狼的樣子……”她沒有趕秦仁下車的意思,話裏還有著幾分調情的意味。
秦仁更願意相信許芸是那種單純的女孩,他怎麽也沒有想到她的嘴裏竟然會帶有幾分調情的意味,大概是把自己當成了那種隻是嘴巴硬、卻對美女完全無害的少年,或許還是自己這張臉給了她一種人畜無害的感覺,讓她生不出一點點的戒心。不過她到底是不是黃濤的情人,自己得先把她的底刨出來才行。他注視著許芸脖子上細膩的肌膚,心裏隱隱的有著一種期待。
“咦,對了,你都叫我姐姐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許芸見秦仁的眼神有點飄乎不定,一付若有所思的樣子,還真不像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
“我叫秦仁,你呢?”
“情人?你這小家夥是不是想吃我的豆腐?”許芸的臉不自覺的浮上了一層紅暈。
秦仁沒想到許芸竟然把自己的名字想成了這樣,不過自己的這個名字還真的很容易讓那些拚音沒有學到家的人的誤會,秦仁還真有點佩服她的忍耐力,雖然說腳踝隻要不動就不會怎麽疼,但還是很不舒服的。他有點不好意思的道:“我可不是要吃你的豆腐,而是你聽錯了,我這個秦是秦始皇的秦,仁是仁義的仁,不是情人的情。你現在可以把你的名字告訴我了吧?”
許芸一臉幽怨的道;“原來是這樣,我叫許芸,其實我不是一個好女人,你真的願意叫我姐姐嗎?”
秦仁點了點頭道;“當然是真的願意了,我以後我就叫你許芸姐吧,我覺得你滿腹心事的,從你的眼睛裏就可以看出來,能跟我說說你的心裏話嗎?”秦仁心裏一酸,覺得能說自己壞的人應該是壞不到哪裏去的,如果真是壞女人就不會這麽說自己了。
許芸咬著嘴唇憋了好一會還是沒有說出話來,秦仁心裏明白,許芸即使想找個人來分擔自己的心事,也是不會說給自己這個陌生人聽的。不一會車子就在許芸的指點下停在一棟公寓前。秦仁抱著許芸打開了門,許芸的房間是一室一廳的格局,看不出有其他人居住的痕跡,他把許芸放在沙發上,大概是剛才被秦仁抱著害羞的原因,許芸那絕美的臉蛋紅豔豔的,美眸微閉,媚態撩人,讓人一瞧之下欲念叢生。
秦仁深呼吸了幾口氣搖了搖頭,強行壓製住小腹下的那團火焰,然後在她腳邊蹲下,為她除掉腳上的高跟鞋,然後笑著道;能不能把絲襪也脫下來?如果就這樣按摩的話效果就要差多了,而且你的絲襪也經受不住持久的摩擦。
許芸紅著臉把絲襪褪了下來,看著許芸那雪白的美腿,秦仁忍不住的吞了一口口水,心裏暗暗的道;好美的一雙修長的美腿!但見小腿渾.圓豐瑩,優美的曲線一直延伸到裙子下麵,由於斜躺在那裏,裙子裏麵的風光也朦朦朧朧的進入了他的視線。他一邊給許芸的小腳按摩著一邊欣賞著那綺麗的風光。他感覺許芸的小腳觸手如溫玉般的細膩,感覺張許芸的身體在他的按摩下像觸電般的顫抖了一下,那細膩的肌.膚也在輕輕的抖動,血脈也在歡快的在跳動,潔.白的身體也扭動起來。差一點就掉在了地上。
秦仁見了就把她抱在了懷裏,許芸掙紮著想站起來,但她失敗了,隻覺得全身都是軟.綿.綿的,身體完全的失去了平衡,大半個嬌軀被迫的壓伏在他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