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南亓哲,文件拿反了
“太太,外麵冷,戴上圍巾和口罩吧。”她剛到門口的時候,張姨便攔住了她,然後也不管她的意見,回房間拿了圍巾和口罩,給她戴上。
蘇然急著出門,跟張姨說了聲謝謝,便衝出了別墅。
別墅門口站著兩個別墅,前庭院站著兩個保鏢,居然還停著一輛賓利。
“少奶奶請。”保鏢非但沒攔她,還給她打開了車門。
蘇然坐到車裏,才探出頭問道:“南亓哲讓人準備的車?”
保鏢們對視一眼,少爺不讓說他吩咐的,那就,“是特助先生吩咐的。”
四人齊刷刷地說道。
蘇然,“……”
南亓哲安排和特助吩咐,不是一個意思嗎?
不過南亓哲安排了車,想讓她過去找他,為什麽不直接說,要用這麽迂回的方式?她今天要是不過來,就不知道他準備車這件事情了。
她突然想起來一個流行詞,悶騷。
別墅距離南氏集團總部不遠,二十多分鍾後,車子便停在了南氏集團總部。
保鏢打開車門,蘇然小心翼翼地下了車,走向麵前金碧輝煌的大樓,四個保鏢亦步亦趨跟在她身後。
這架勢太震撼了,好幾個外出去辦事的員工還有路人目光異樣。
“你們能不能在外麵等我?”蘇然不太喜歡這種招眼的出行方式,“我出來你們一定能看到的,跑不了!”
“不好意思少奶奶,我們必須跟著您。少爺說趙小姐精神失常,可能比以前更瘋狂,怕傷到您。”其中一個保鏢說道。
蘇然愣了一下,“趙雪琪精神失常?”
什麽時候的事情?
“是的。間歇性發作精神病,幾天前檢查出來的,正在治療。”保鏢說道。
蘇然挺討厭趙雪琪的,從她跟南亓哲在一起開始,趙雪琪就陷害她,後來甚至綁架她,還想掐死她!
可此時聽到趙雪琪精神失常的消息,她的心裏還是有些感慨。趙雪琪自身條件不差,要是不愛上南亓哲,是不是會生活的很幸福?
不過沒有如果。
“那你們離我遠一點,距離不要這麽近。”蘇然自己的事情都一團亂,也沒太多時間去感慨趙雪琪的人生。
保鏢沒有完全聽她的吩咐,兩個繼續近身跟著她,另外兩個在後麵遠遠地跟著。
知道他們也是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蘇然沒多說,進了南氏集團總部。
“夫人中午好!”
路過的員工都跟她打招呼,對她臉上的巴掌印視而不見。
蘇然和四個保鏢上了總裁專用電梯,到達總裁辦公室門口後,她扭頭說道:“你們就在外麵吧。”
這次保鏢們沒有拒絕,一邊站了兩個。
蘇然先敲了敲門,裏麵沒回應,她直接推門進去了。有時候她覺得南亓哲挺矯情的,心口不一,也不知道在別扭什麽。
辦公室裏,南亓哲正在認真處理文件。
陽光透過落地窗打在他棱角分明的俊臉上,給他冷硬的氣質中增添了幾分柔和。他的白色襯衫沒跟往常一樣係到最上麵,而是解開了兩顆,剛好露出了鎖骨,多了些性感。
哪怕看了很多年,蘇然還是被他驚豔到了,心跳有瞬間的加速。
怕打擾他工作,她輕手輕腳地走進來,準備等他處理完工作再說。但當看到文件時,她改變了主意,“南亓哲,你文件拿反了!”
“這份文件隻是封麵打印反了。”南亓哲麵不改色地收起文件,隻是耳朵有些紅。
封麵打反?南氏集團秘書怎麽可能犯這種低級錯誤?蘇然沒拆穿他,以免他惱羞成怒,她沒機會問想問的問題。
“什麽事?”南亓哲視線在她身前的高聳上頓了一下,移開目光,喉結滾動了一下。
既然過來了,蘇然就想問個清楚,“南亓哲,你是不是給了我百分之一的南氏集團股份?為什麽不跟我說?”
“陸之允說的?”南亓哲微微蹙眉,不答反問。他的就是她的,這種小事沒必要說出來!
這就相當於承認了,蘇然問下一個問題,“孩子還有幾個月就出生了,你是不是想等孩子出生後,跟我離婚,然後娶盛綰?”
問完這個問題後,她的麵色不變,但全身細胞都不自覺地緊繃到一起,心髒不規律地急速跳動著。
她害怕聽到回答,但又很想知道他的回答。
“出去!”南亓哲沒回答她,隻是俊臉陡然變得鐵青,手指著門口的位置。
蘇然懸在嗓子口的心一路落到水底,全身血液冷凝,嘴角滿是譏諷,“被我拆穿心思,惱羞成怒了?”
果然,她就不該對他抱有任何期冀!
希望越大,隻會失望越大!
南亓哲冷冷盯著她,雙手突然撐在桌子上,越過桌麵,直接站在她麵前,“你還有心嗎?嗯?”
他一下下戳著她心髒的位置。
被他戳得生疼,蘇然想往後退。
但他一把摟住她的腰肢,把她摁到他的懷裏,咬牙切齒,“你到底他麽要我說幾次,南太太隻會是你,我不會娶別人!”
“我……唔!”
蘇然剛開口,便被南亓哲低頭含住了唇。他一手摟著她的腰肢,一手托著她的後腦勺,撬開她的牙齒,硬生生地鑽了進去,席卷著她的唇舌。
不像是吻,更像是一種啃食、懲罰。
他含著她的下唇,撕咬著,血腥味瞬間在兩人的唇舌間蔓延。
蘇然胸腔內的氧氣全沒了,呼吸間滿是他身上清冽的香水味道。她腦子裏有些亂,冰凝的血液開始漸漸順著四肢流轉。
他還是說南太太隻會是她,這是不是代表,盛綰說的那些話全都是騙她的?
“南亓……南亓哲,”她雙手抵在他的胸膛,因缺氧,胸脯上下起伏的弧度有些大,“你有沒有……有沒有說過怕我教壞孩子,離婚以後不讓我見孩子的話?”
她還是不安心,想要仔細問清楚。
回應她的是脖子上的刺痛。
南亓哲一口咬在她脖子上,很用力,她甚至能感覺到脖子上有血液流出來了,而他在吮吸她的血液。
很疼,而且不知道他什麽意思。
“南亓哲,你屬狗……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