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莫名其妙
齊河並沒有在第一時間裏麵選擇離開主城,而是來到了主城的傭兵公會,尋找著前往山陽城的護送任務。
傭兵公會在主城的地位也是極其重要的,這股強大的勢力同魔法公會一般,貫穿整個魔法國度。
但,相比較於魔法公會的龐大,傭兵公會就要顯得了許多,而且位置也位於接近北城門的地方。
夜色鄭
傭兵公會的大門依舊敞開著,牆壁上的水晶散出柔和的光芒,成為了這條街唯一的光源。
蓄能水晶。
一種極其特殊的人造水晶,裏麵刻著魔法符篆的蓄能符印。
“真的是好大的手筆啊!”
齊河將捏在手心的一星徽章放到櫃台上麵,然後敲了敲桌麵。
櫃台裏麵趴著睡著的白衣女子瞬間驚醒,迷糊地問道:“請問,你需要什麽服務?”
齊河笑著道:“查詢一下我的任務積分。”
“編號。”
白衣女子打著哈欠,一副懶散的模樣。
“我也需要查詢一下積分!”
下一秒,一道溫和的聲音在齊河的身側傳來。
齊河順著看了過去,從他身後走近一位白發老者。
“編號,編號。”
白衣女子強調了兩聲。
齊河回過神來,“”
“”老者重複了一遍。
“號,你的任務數量是八十七次,每次積分都隻有十點積分,一共八百七的積分。老爺爺,還請提供您個饒傭兵編號。”白衣女子的態度還是很好的。
老者笑著道,“就是號啊。”
白衣女子指了指齊河,“您的是他的編號,倘若您沒有傭兵編號,可以重新申請編號,不過需要出示一下您的身份憑證。”
無論是魔法國度的公民還是外籍人員,都是需要辦理身份憑證的,否則是無法自由出入各個城市的。
老者笑著從懷裏取出一塊紫色的身份憑證,那是由上等木材紫心木製作而成的木牌。
“對不起,我需要請示一下我們會長。”白衣女子瞬間恭敬起來。
紫心木木牌。
這是魔法公會特有的身份憑證,而且整個魔法國度裏,也僅有九枚。
老者擺了擺手,“不了,不了,這次我就是為這個編號而來的,你查詢出來告訴我就可以了。”
白衣女子疑惑更甚,她看了看一旁的齊河,在得到他的肯定後,才將剛才的言語重複了一遍,然後目光又看向那位老者。
“八十七次。嗯,最長一次的任務用時多少?”老者稍稍皺了皺眉頭。
白衣女子如實回答:“一個月。”
“最短呢?”
“三。”
“你叫什麽名字?”
“阮玲玉。”
“多大了?”
“今年十…十八歲。”
……
齊河就現在旁邊,看著眼前戲劇性的一幕,從老者問的問題變得無厘頭開始,他就對眼前的一幕感到驚疑不定起來。
這老頭是來查戶口的吧?!
終於阮玲玉鬆了口氣,她的心中對老者的莫名其妙感到有些生氣,但是那枚紫色的木牌真的很紮眼。
齊河看到老者的目光隨之轉向了他,一股不好的預感在心裏升了起來。
“做我徒弟吧,我把她許配給你。”
老者著還指了指一旁櫃台後麵的阮玲玉。
齊河:“???”
阮玲玉:“???”
齊河緩了又緩,“我不是你的徒弟,再見。”
轉身,他就要離去。
他隻是想升級個徽章,然後接取一個二星級的護送任務,前往山陽城。
奈何碰到個瘋子!
“以前你就是我的徒弟,現在的你自然還是我的徒弟,你躲不掉的。”老者突然冒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齊河沒再搭理他,徑直走向門外。
阮玲玉看著齊河離開的背景,心中忍不住鬆了口氣。
她對齊河的第一印象,不算驚豔,但還得過去。
畢竟齊河的顏值不高,屬於中等偏下,而且因為自身雜質的排出,所以看上去還有點髒,有點黑。
不過這些都不是關鍵。
阮玲玉也接待過不少和她同齡的少年,可是她的心就像是一潭死水,一點波動都不見有的。就在剛才的刹那,她確實幻想過和齊河在一起的畫麵,畢竟,眼前這位指婚的可是魔法公會的殿主啊,她就算有心拒絕,也無力抵抗啊。
所以,她的心陡然出現了一絲的波動。
……
莫名其妙!
齊河獨自走在前往魔法公會的路上,色漸漸黑了下來。
這是黎明前的征兆。
“快亮了!”
就在這時,他的視線中出現了三道人影,其中一道人影,他已經特別熟悉了。
既然是你殺了梅幸運,那麽就讓我在黎明前的黑暗中為他報仇吧。
頓時,齊河的身影化作一道青色光影,眨眼的時間裏就來到了目標身前,無數的風刃緊隨而至。
而就在他即將觸碰到中間那道身影的同時,一抹銀色出現於他的瞳孔深處,一抹驚恐一閃而逝。
金色的炫紋瞬間迎向空中的風齲
恐怖的風暴在風刃被撕碎後借勢形成,繼續朝著中間的那道身影襲去。
“你找死!”
銀色光影被投擲而出,左側的身影瞬移般地出現在銀色光影旁邊。
齊河這才注意到這竟然是一根銀色長矛,恐怖的波動壓製著他,使得他的動作瞬間遲緩下來,體內的血液驟然停止了流動。
咚咚咚……
心髒開始加速跳動。
不能久留!
“矛下留人!”
銀色長矛直直地指向齊河的心髒,恐怖的壓力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
“他都刺殺你了,你為啥還要放過他?”銀色長矛的主人不解地問道。
她現在隻需要一個呼吸的功夫就可以直接了斷了齊河的性命。
“誰我要放過他了,我隻是要從他口中了解到底是何人要取我性命。”
“哦。”
銀色眸子怒視著齊河,憤然威脅道:“。為何刺殺於他,不就把你殺了。”
“唉~何必呢,這又是何必呢。”
就在這時,一道微弱的風介入了進來,這道突然而至的聲音,使得齊河的瞳孔猛地收縮,瞳孔深處還有著一絲恍然。
難怪在自己見到他的時候,會有一種親近的錯覺。
“你又是誰?同夥嗎?那就一塊殺了吧。”
銀色長矛著就朝著隨風而現的老頭胸口刺去。